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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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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襄公、袁廓宇他们虽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唐王如此简朴,还是深深为之震憾。

    众人给唐王行了礼后,唐王微微一笑,示意夫人和那对夫妻为官员们倒茶。不是什么好茶叶,看着都有些发霉。那对夫妻倒罢了,可唐王夫人也来沏茶,众官员哪个敢受。要知道唐王一旦监国,这位夫人日后就是大明的皇后,让未来的皇后娘娘端茶倒水,这事任谁也不敢的。

    宋襄公慌忙起身阻止了唐王夫人,唐王夫人不知如何做,唐王笑了笑,挥手示意她放下吧。宋襄公刚要开口说请唐王监国事,唐王却开口道:“不知诸位为何事来见本王?”

    众官员闻言一怔,先前陈庆不是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怎么,他没与殿下说?

    宋襄公道:“请殿下看过此表。”说完上前将劝唐王监国的表章递到了唐王手中。

    唐王没有说什么,只将表章接过,看了起来。

    “。。。。。云、贵失陷,天子南狩。简、襄二庙事复见,辱已极矣。吾等罪臣,固当死耳。然闽粤桂尚存,岂可以小节而弃高皇社稷乎?!今海内虚君,天下臣民莫不惶惶。王上绍宗嫡弟,固当为宗社、臣民计,监国天南,以安海内之心,以报列圣大仇!”

    唐王看完,眉头已是皱起,再看署名,周士相名列第一,后面跟着长长一串人名,他几乎一个不识。

    唐王夫人是识字的,她一直站在唐王边上,表章上写的什么她也是看的清楚。唐王皱眉,她却是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脸上没有半点夫君被群臣拥立监国的喜悦,反而是恐惧。因为她想到大伯、二伯,想到了他们的下场。

    “臣等恭请殿下监国天南,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宋襄公领头拜伏,众官员跪了一地。按规矩,唐王就是有心称监国,都不会在这第一劝时就答应下来,所以众人来时都是轻松,大部分都是抱着“沾功”心思而来,没有一个真正紧张的。可不知为何,事情真发生时,众人心下却不由紧张起来。

    宋襄公也有些忐忑,说不出来的原因,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

    唐王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动静,先是开口让众官起身,而后平静说道:“天子只是暂避缅邦,非弃国,他日局势稍好必回国,所以监国一事,孤不能行。”

    “殿下!”

    宋襄公开口要劝,唐王却又道:“便是天子不回国,孤才疏德薄,也不堪为天下重任,此事不用再劝,孤心意已决,绝不监国。。。。。孤这里寒室数间,实招呼不得诸位,就不留诸位了,你们回去吧,此间亦不必再来!”

    唐王说完,起身便往屋内。夫人见了忙也跟上,夫妻二人竟是头也不回一下。

    院内,只留宋襄公和袁廓宇他们一脸发怔,他们能看出,唐王举止绝非违心所言,更无半点虚伪做作,而是真的决意如此。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八章 王爵以待

    北京,同安侯郑芝龙府来了位贵客,却是中和殿大学士冯铨。

    说起这位冯铨大人,乃是位奇男子也,此人万历四十一年就中了进士,那年他才19岁,当真是少年得意。其人不但学问好,人竟然长得跟水做得般,唇红齿白,宛若处女,别提有多俊俏了。中了进士后,冯铨官至翰林院检讨,后因其父冯盛明在河南布政使任上被劾罢职,随父回籍。

    天启四年,当朝大裆魏忠贤到涿州进香,冯铨跪于道旁,哭诉其父被东林党弹劾丢官的经过。魏忠贤听后大怒,为冯家主持公道,命冯铨仍以原官起用。从此,冯铨对魏忠贤感恩戴德,在东林党与阉党斗争最激烈之时,他纵横其间为魏忠贤出了不少力,短短一年即升为朝廷辅臣,官居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成为阉党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后为《三朝要典》总裁官。

    天启帝驾崩后,魏忠贤失去靠山,即位的崇祯帝钦定阉党名录,冯铨罪列第二等,直至明亡未得明朝起用。顺治元年,清摄政王多尔衮以书信召冯铨入朝,赐以朝服衣帽及鞍马、银币,命冯铨仍以明朝官衔进入内三院佐理机务。

    冯铨顺治十三年已加太保衔致仕回乡,不过去年顺治帝同安亲王岳乐、简亲王济度争立内阁之事终在今年获成后,冯铨又被顺治召回以原衔兼中和殿大学士。不过冯铨如今纵然再成大学士,但在北京官场上,其名声却是臭不可闻。这臭名声倒不是冯大学士当年为阉党之事,也不是他降清之事,真要细算开来,这京师的汉官哪个屁股干净,又哪个不是明朝来降的?冯大学士为人不耻的原因是他当年被鸡。奸过。

    明代官场之上极好男风,其他各部衙门倒还好,翰林院中此风却是最甚。因为这帮翰林都是清闲官,平日里无所事事,不是狎妓就是嫖娈童,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是一路货色。冯铨长得俊美,加上当时中进士进翰林院时还不到20岁,位卑职小,自然就成了翰林院中老色狼的调戏对象。

    初时,冯铨那帮翰林同僚虽然戏弄他,但却只是言语调戏,倒没人真的敢骑到他身上,可怜,冯铨的命真苦,偏偏摊上个左谕德缪昌期,此人是蒙古人,长得极为粗壮,一点也不像个读书人,但他却是当朝首辅叶向高的门生,所任“左谕德”一职是专管太子读书的。不过当时天启刚刚登基,又年轻,没有太子可供左老师教育,于是他闲来无事,贼眼便盯到了冯铨身上。一日,许是饥渴难耐,实在是受不了,缪昌期趁屋里没人,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冯铨给强暴了!

    如果单单是被缪昌期强暴,那还算了,毕竟没人知道,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只要不外泄,冯铨总是能把脸面保下来的。哪知这缪昌期真不是东西,办完事后,就在冯铨的哭泣声中扬长而去,没过多久,呼拉拉一下涌来十几个翰林院的人。见到这么多同僚过来,冯铨还天真的以为同僚们会替自己出气,哪知这帮同僚进屋之后,围着光着屁股的冯铨打量半响,尔后竟然把门又关上了,在冯铨的苦苦哀求声中,将他再次轮。奸了!

    此事发生后导致冯铨心性大变,对于东林党那帮人恨之入骨,其后便寻了机会向魏忠贤苦诉,得了九千岁重用后,冯铨可是狠狠收拾了那帮欺负自己的翰林同僚。只不过收拾得再狠,他冯学士被一众男人轮。奸的事实改不了,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官员们但说起冯铨,总是要耻笑一番的。

    郑芝龙知道冯大学士当年“丑事”,但他可不敢流露出半分嘲笑之意,相反还得陪着小心,带着恭敬,唯恐对冯学士稍有怠慢。次子郑渡陪在一边,面上也是极尽小心,这心里却是不由自主想起冯学士早年的受辱史了。

    冯铨来同安侯府可不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虎落平阳的郑大首领如今过得怎么样,而是奉了旨意来的。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却是从郑家叛逃的施琅。

    施琅和郑成功有杀父杀弟之仇,故而对郑成功恨之入骨,原以为自己一身海战本领投了清朝以后必会被重用,他日能亲手报得大仇,哪曾清廷对他并不看重,先是给了个同安副将的职事,后来索性将他调到京中安排个闲职。在北京无事可做的施琅混得极其潦倒,日子过的很是贫苦,不得不依靠妻子当女红裁缝贴补家用,要不然一家人连饭都吃不上。昨天上官突然通知施琅今日随大学士冯铨到同安侯府公干,施琅激动之余以为朝廷准备重用自己练水师去剿郑成功,不想冯学士来同安侯府的目的却仍是想要招降郑成功。

    施琅听的很不是滋味,觉得皇帝既然想招降郑成功,那让他随冯铨来同安侯府干什么。因为不是滋味,加上郑家和自己的大仇,从进府起,施琅脸上就没有露过半点笑容,始终紧绷着脸,看郑芝龙和郑渡的眼神也是带有凶意。郑氏父子知道施琅为何看他父子二人,冯铨也知道,所以三人心照不宣的竟是当没瞧见。

    说了一大堆客套话加废话话,冯铨终是道明来意,他道:“皇上说了,只要你家大木肯归顺朝廷,从前所有事皇上都不计较,且大木来归,皇上还要封王,以福建一省归大木养兵,到时同安侯也可回福建享受天伦之乐。”

    “啊?!”

    郑度和施琅同时失声叫了一声,前者是惊讶,后者是愕然。

    郑渡很是狐疑,从前清廷不是没找大哥谈过,可只肯给一个海澄公的封号,另外再给一府之地养兵,而兄长在明朝那边却是延平郡王,所以清廷开的价码实在是有点寒碜,换作自己也是不会答应。怎的顺治突然就开了窍,把价码一下开的这么大,不仅封王还要给一省之地养兵,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施琅心中愕然却是郑成功要是接受了清廷条件,岂不是自己一辈子都报不了仇了么?他一个不受待见,不被重用的人,如何能寻一个藩王报仇!

    冯铨开出价码,很满意郑渡和施琅的反应,当他在皇帝面前听到这个价码时,可也是着实震憾了一番的。

    “皇上待大木,待你郑家,不可谓不诚啊。同安侯,你郑家这次可不能再糊涂了。”冯铨意味深长的说道。

    郑芝龙却是面露难色道:“大学士知道,我那个逆子鬼迷心窍,我的话他根本不听啊!”

    冯铨笑道:“那就要靠同安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你们毕竟有父子之情啊!”

    郑芝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信我也写过好几封了,可他连个回音都没有。”

    “这次可不一样了,朝中不少人听说皇上要给大木封王,都吵着闹着反对呢。”说到这,冯铨有意无意看了眼施琅,“安亲王上了折子,要皇上启用施琅到江南练水师呢。水师若练成的话,恐怕这么好的条件就不大可能了。”

    练水师?

    施琅心中一凛,旋即有些激动,但很快心再次凉了下去。他清楚,朝廷当着郑芝龙面说要让他施琅去练水师,这多半就是虚言,用意恐怕只是敲打郑家。真要让他去练水师,又何必透露给郑家知晓,皇上那里多半还是打着招降郑成功的念头,这一次筹码也是开足了,恐怕郑成功不心动也心动了。

    郑渡所想和施琅大体差不多,也是认为清廷这是敲打之意。

    “请冯大人回禀皇上,皇上待我郑家恩重如山,对我儿又始终不弃,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我儿来归。”郑芝龙一脸感动,朝皇宫方向重重拜了下去。

    冯铨呵呵一笑,伸手扶郑芝龙起来,话传到了,他也该回宫复命了。郑芝龙和郑大木如何选择就不是他的事了。

    “那老夫告辞!”

    “我送大学士!”

    郑芝龙忙带着郑渡送冯铨出府,一路上自是有说有笑,独施琅闷闷不乐。

    刚到大门,郑芝龙却发现不知何时,一队持矛清兵已将他同安侯府给围了起来。见郑芝龙要出来,领头的一个军官上前喝道:“请同安侯留步!”

    “这。。。。”郑芝龙皱眉,不明原因,困惑的看向冯铨。

    冯铨微微一笑,道:“皇上不放心同安侯的安危,所以特地调人来护卫同安侯。”

    闻言,郑芝龙和郑渡同时色变,郑芝龙有些生气的问冯铨:“冯大人,皇上这是要软禁我?”

    冯铨打了个哈哈,说道:“什么软禁不软禁,同安侯莫要误会。皇上这也是一片好心,你可莫要多想。”

    “什么好心,这不是明摆着要软禁我父子二人吗!”郑渡心直口快,愤愤不平嚷道。

    施琅眉头一挑,有些幸灾乐祸。

    “我郑芝龙心向朝廷,一腔忠心,可朝廷不拿我当自家人看啊!”

    郑芝龙也是心中来气,换谁被软禁都不会好受,更休说冯铨刚刚还说朝廷要给他儿子封王,拿一省地盘给郑家养兵,这事还没成,就派兵来软禁他,顺治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冯铨挥手示意那军官退到一边,对郑芝龙道:“同安侯不要往坏处去想,皇上这样做,说到底也是为了你好。再说,这也是权宜之策,只要大木来归,这军士自然会撤掉。总之,你不要多想,更不要做什么欺瞒皇上的事,家信早写早送,皇上可盼着大木的好消息呢。”

    冯铨都这么说了,郑芝龙还能说什么,强打着精神目送冯铨和施琅离开,尔后不发一言负手回府。

    夜深,油灯下,郑渡为父亲泡了一碗家乡的铁观音。

    “父亲,你说朝廷这次怎么软的这么快?”

    对于白天的事,郑渡现在想来还是不解,不知道顺治为何就要给兄长封王,还要让出福建一省之地给他郑家。

    郑芝龙接过泡过的铁观音,端在手中,感受茶碗的温度,慢慢闭上眼睛。许久,他猛的睁开眼,压低声音对郑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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