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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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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花知道当初是胡良医诊出她中毒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够痊愈也多亏了他的医术,自是早就感激在心,此次见到态度也是相当热情。

胡良医行了躬身礼,便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上次妾中毒的事情,也多亏胡良医了。”小花面含微笑,言语之间的感激之意流于言表。

“夫人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两次见面,对方的身份天壤之别,可胡良医却并不觉得惊诧。

以往在宫中当太医的时候,见过太多的一跃成了主子的宫人,他上次给当初还是一个低等小宫人的花夫人看诊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宫人以后前程不会差,果不其然。

两人客套了几句,小花问道:“不知道胡良医今日所谓何来?”

“府中惯有给各位夫人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老夫今日便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什么是请平安脉,小花并不懂,见丁香微不可察的点了头,她便让胡良医上前把脉。

丁香在小花手腕上垫了丝帕,胡良医躬身把脉。

他沉吟了片刻,告了个罪,便与丁香去了屋外廊下。

一般富贵人家的妇人看诊,大夫有什么不方便问的话都会问贴身的丫鬟,小花也是知道,便没有在意。

丁香与胡良医在外面低声说了一会儿,而后两人又步入进来。

“夫人的身体很康健,并没有什么问题,老夫在良医所还有其他事务,就先告辞了。”

“丁香,送送胡良医。”

丁香送了胡良医回来,小花问到刚才在外面的情况。

“胡良医只是问了问夫人小日子的时间,奴婢与他说的就是这事儿。”丁香答道。

小花脸色有点囧囧的,怪不得要把丁香拉出去问,原来是问这样妇人的私密事。

“胡良医说夫人的小日子有些不顺,平时忌凉忌辣就好。他本说开些调理的药送来,奴婢与他说贺嬷嬷那里每日有送调理的补汤,胡良医便说不用再开药,他知道贺嬷嬷调养妇人的手段甚好。”

小花点了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丁香心里却是有些疑虑,府中是有给你每位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可从来都是胡小良医负责此事,没想到今日却是胡良医本人来了。

也许是胡小良医今日忙,所以胡良医本人来?这两位胡良医的关系阖府上下都知道,丁香只是疑虑了一下便不再他想了。

******

胡良医一路回了良医所,见儿子胡小良医坐在里头喝茶。

他没有说话,来到书案前,沉吟了片刻,便拿出一张宣纸,小心翼翼裁小了些,才执笔在上头写着什么。

写完后,他放下手里的狼毫毛笔,等纸上墨迹干了,才小心翼翼折了起来。

这时才与一旁的儿子说了几句闲话,端了茶盏在书案后坐下。

没过一会儿,副总管太监常顺常公公来了。

见常顺走进来,胡良医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常公公,怎么是您来了这趟,早知道您来,我就给送过去了。”

客套起来,胡良医从来不弱于他人,能当太医光会医术可没甚用,还需要懂一些人情世故。宫里个个都是人精,个个都不能得罪,胡良医自是练就了一身与人交际的好本事。

常顺自然知道这胡良医在和自己客套,先不说别人一把的年纪,殿下也对其很是看重,所以常顺是不敢托大的,言语客气不说,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容。

“胡良医你真是折煞咱家了,这不是来给殿下办差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胡良医抚着胡子一副‘我懂’的笑了笑,转身到书案前把刚才他写的那个小纸条递给了他。

“请与殿下说,照着这个时日应该无碍。”

常顺了然的点了点头,便和胡良医告辞了。

胡小良医一直坐在一旁看自己爹和常公公打机锋,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懂,不禁好奇问道:“爹,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被亲爹不高兴的瞪一眼,胡小良医立即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儿了,遂笑笑一副‘我不再提’的样子。

胡良医摇了摇头,这事儿殿下可是交代过千万不能说的,只是这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实在是猜不透啊!

“花夫人那里的平安脉以后为父的去请你就不要插手了。”思虑了半刻,胡良医说道。

“知道了,爹。”

ps:别问面面小纸条是干啥滴,坚决不剧透~(≧▽≦)/~

真的出大招了,是小花出的,嘿嘿,不过景王似乎心里卖帐,表面不卖帐,所以小花花心里有点小气馁呀。不过气馁只是暂时的,有猛虎在后面撵着,自是要赶紧抱上金大腿以便带她一起hp带她飞……~(≧▽≦)/~

第61章

==第65章==

常顺回到璟泰殿,特意借故在景王面前露了下脸。

过了一会儿,福顺便被景王派出去办差去了。常顺见到福顺出了璟泰殿,便径自进了书房。

常顺先是躬身行礼,便走近了去。

“殿下,胡良医说,按着这个上面的时日应该无碍。”说完,常顺便把手里的纸条放置在景王书桌上。

这样的差事常顺并不是第一次办,每个月殿下便会派他去找胡良医一次,这纸上面写的什么他并不知道,景王交代让他去拿,并说要不要让福顺知道,他便领命去了。

常顺这人一向为人黑面冷漠,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奇心,因为他知道好奇心多的奴才死的快。虽然殿下和别的主子不一样,但常顺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自己不要越轨。

总体来说,与福顺相比,常顺才是一个合格好用的奴才,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事情景王并不交给福顺而是交给他去办的原因。

当然福顺和景王的情义自是不同,这跟好不好用没什么关系,而这次的差事也因为某些原因并不适合福顺知道。

挥手让常顺下去,景王打开了手中的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几个日期,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居然还要隔这么久。

当这个念头从景王脑海里闪过的时候,其实他并没有意识到。

过了半刻,景王站了起来,从身后的书架上摸了一本书出来,把纸条夹在了里头。

******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期间景王并没有再来西院,小花心生无奈,只得盼着日子过慢一些。

可不管怎么想,该来的总会还是会来,而景王妃似乎很急切的样子,解禁前的头一日下午便派了春香来通知小花可以解禁了。

景王妃并没有如此好心,她不过是在提醒小花明日不要忘了去请安罢了,小花自是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对于景王妃的急切,小花心生无奈,有时候不免觉得,不知道这景王妃到底如何想的,她真不怕自己一状告到景王那里去?

景王妃不得宠爱,这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儿,她到底从哪儿来的这份底气?

想着景王那张素来淡漠的脸,小花心里些许有些明白了。

就凭那位主儿那份寡淡的样子,没有个把女人,或者个把女人出了事儿,并不能引起他丝毫的波澜吧。更何况丁香也说了景王妃是当朝萧皇后的同族侄女,身份如此高贵,也难怪会如此底气十足。

与之相比,她不过是个奴婢出身的小姬妾罢了。

这样想想,小花心里横生了几分悲凉。

时间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流逝的,再怎么悲凉,该请安还是要去的。

而小花现在也已经想开了,就这么着吧,她是准备耍赖到底了,有本事景王妃就跟她直接撕破脸。

似乎那日花夫人的嚣张跋扈成为了昙花一现,再次出现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恭顺温良低眉顺眼。

景王妃样子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乔侧妃和玉容的面孔还是老样,和景王妃说了几句场面话,小花就又坐回了自己的老位置。因着没有玉娇那个总喜欢跳出来挑衅的人,今日的请安竟然出奇的顺利与清净。

“好了,本王妃也不多留你们了,都各自散去吧。”

景王妃端茶做送客状,而这次也居然没像以往那样上茶上点心什么的。只是小花偷眼看去,能很清晰的看到景王妃眉角隐含的不耐与浮躁。

难不成这景王妃不准备出幺蛾子了?

小花心中疑虑,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与丁香对望了一眼,就回了西院。

春香见人走完,与夏香对视了一眼,两人忧心忡忡往内室走去。

今儿个景王妃出乎意料的沉默,不光来请安的几人惊讶,景王妃身边这几个贴身宫人也非常讶然。

殿下前些日子又去西院了,这个消息报上来后,王妃砸了屋里的好些个东西,春香本以为昨儿王妃让她去通知花夫人今日来请安,会有什么手段等着招呼那花夫人的,却没想到是平静之极。

王妃闹腾大家反而习惯点,不闹腾才心中忐忑,生怕王妃气出了什么病来。

“那花夫人真是个狐媚子!”夏香啐道。

立场不一样,看法自是不一样,如果今儿换成殿下屡次来长春院,只怕这院子里头的人都会说是本就该是如此了吧。

春香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只希望王妃千万镇定不要闹出个什么事儿来才好。

……

回到西院后,小花也没说什么,样子还和平时一样,丁香则是盯着下面人更紧了,不但时不时的敲打一下,小花现在的膳食直接她本人去典膳所提,不再假手她人。

有丁香这么一个帮手,小花实在觉得省心多了。丁香也极为聪明,几乎不用她开口说,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边小花防范着景王妃的后手,那边景王似乎也忙了起来。

京城那边的动静最近颇多,消息是有人传过来,但是太过散杂。

景王上辈子活的太过迷糊,对于晋王是怎么造反即位的并不是很清楚。

这辈子他只能笨人用笨办法,让派出去的探子搜集很多京城那边的消息递过来,然后自己根据这些散杂的消息,进行各种穿插套用对比才能得出些许消息来。主要目标还是放在太子皇后一系和许贵妃晋王齐王一系上头。

景王并不精通这个,看这个他很费劲,但是他很认真并不放弃。有做总比没做好,每当他多做一点,他就能给自己手里增添些筹码,这是他一贯的心性。

一连忙了几日,景王才稍微松散了些。

他默默的坐在那里,享受这难得的清闲,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组字,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记错了,便转身从身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

翻开书,一张小纸条赫然夹在书页其中。

他白玉般的手持起那张纸条,用指尖蹭了蹭边缘,脸上是一贯的淡漠。

这张巴掌大的纸一角已经微微卷曲了,可以看出是被人磨蹭多了的缘故。

景王静默了半响,又把它夹回书里。

……

晚上,景王来到西院。

因为景王来的有点晚,西院的院门已经关上了。

景王站定,看了福顺一眼,福顺便老实的上前敲门。

敲了没两下,门就从里面打开。

春兰看清是景王后,立马跪下。

“怎么这么早就把院门关了?”福顺说道,想他福爷爷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敲门的事儿,感觉是没啥,但总有些囧囧的错觉。

“奴婢该死。”春兰不敢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景王早已迈步入了院内,这边小花已经听到动静起了来。

睡得迷迷糊糊被丁香叫起来,说殿下来了,她还以为是做梦呢。人还没清醒,就被从床上拽了起来,还没等她把衣裳穿好,景王人就进来了。

“殿下。”小花只好披着件外裳,半蹲行了个福礼。

景王手抬了抬,也没有说话。

丁香和福顺鱼贯下去了,小花瞅了坐在床边的景王一眼,见他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的样子。

对于景王这幅样子,小花早已习以为常,可心里难掩烦躁。明明告诉自己要给自己找依仗,可被晾久了,那股子劲儿就没了。

她撑起笑脸,小声说道:“殿下,要不婢妾侍候您更衣洗漱?”

景王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等小花准备叫丁香备水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洗漱了。”

小花偷偷瞄了景王一眼。

一身紫色的常服,头带白玉冠,很日常的感觉。头发衣裳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实在不像是洗漱了的样子。而且大晚上的洗漱了不睡,跑她这里来干嘛?

这个念头划过,小花暗呸了自己一句,肯定是来睡觉的啊!

一想到这,她脸红了一下。

“那婢妾侍候殿下更衣。”

景王没有说话,眼神深邃的瞅了她一眼,站起来。

更了衣,剩下的自是该做应该做的事了。

两人刚在床上躺好,景王就猴急的压了上来。小花真不想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但和景王以往相比今日真的有些猴急了。

景王也没有什么花花手段,很多回都是长驱直入,姿势也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甚至很多时候细心观察还能看出他举动之间的笨拙。

前戏没有做好,女人肯定不会舒服了,这些小花还是懂得。只是侍候的这个怪人景王,貌似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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