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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第6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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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令娇面色登时红了,转身跑回了卧房,将门闭上了。

“江局长……哦,不,不,柴某教女无方,让你笑话了,快请坐,请坐。”柴父转而对妻子说,“赶紧沏茶呀。”

“喔,贵客来了,”朱太太早就想看看柴家的毛脚女婿,进得门来,见江云一表人才,“喔,真是好人才。恭喜二位了。我家老朱早说过,令娇是个有福气的嘛。唔,先生贵姓,在哪里高就呀?”

朱太太很有些鸠占鹊巢的味道。

“这位是邻居朱太太……”柴父有些不快,正要与贵宾好好聊聊,她来捣乱什么?

“朱太太好。我叫江云,山东沂州人氏。在国安局当差。”江云微笑着说。

柴氏却不客气,也要着明显的炫耀,“这位就是江局长,国安总局的大局长。”

“什么?”这可吓坏了朱太太,把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全部吓回去了。

“你跟朱太太去忙吧。”柴父急忙救场。

柴氏拉着朱太太出去了。

等柴氏一个钟头后再回来,见丈夫正跟未来的女婿有说有笑,女儿一脸幸福地坐着丈夫身边,看样子刚才谈的甚为愉快。

“娇娇妈,江局长说的很是。如今是新社会了,移风易俗是正理。而且,江局长公务繁钜,咱们一切从简,就按他们俩的意思办就是!另外,正要告你呢,江局长今日有紧急公务要办,午饭就不要忙乎了。”

“那怎么行!”柴太太惊叫道,“在忙也要吃个饭嘛。你看我都将鸡炖在锅里了……”

“对不住婶子了,是我的错。”江云有些不好意思,“没来得及禀明二老,今儿实在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改日吧,改日我请二老吃饭。”

江云匆匆走了,柴家仨人送至门外,“二位请回吧。”江云拱手致意,快步朝胡同口走去,两个年轻人也不知从哪里钻了一出来,一前一后将江云夹在了中间。

“哈哈,娇娇是个有福气的。”柴父轻松下来,对妻子说,“一切都好,江局长从未娶妻,你也就不要担心了。他指提了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柴氏急问。

“他想快些办,等龙大总统从国外回来就办。而且不想照老规矩走,总之一切从简。我答应了。”

“从简好,从简好。”柴氏本想问问具体的事,看女儿在场,就咽回了肚子里。

“今天真是好日子,好日子……”柴父搓着手,兴奋地在狭窄的地上走来走去。

“爹,你没听懂他刚才的话吗?”柴令娇提醒道。

“什么话?”

“他不是问你的生意吗?”

“啊,怎么啦?”

“你怎么记性那么差?他不是说早些跟载振的公司断了联系吗?”

“啊,对对。闺女,你觉察到什么了?”

“你也是在外面闯荡的人,三教九流的人认识不少。‘庆记公司’臭名昭著,又跟日本人做着生意,说不得国安局要对载振动手,他是警告你呢。”

“啊,啊,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天津。”柴父想起了江云的话。刚才先是他“盘问”江云,后来则成了江云询问他的情况了,当得知他准备转行跟庆丰公司做棉布生意时,说,庆丰公司是载振的产业,最好不要跟他来往。

载振即庆亲王奕劻的儿子。被满清贵胄恨之入骨的庆王没有去承德,一直寓居天津日租界。在1914年日租界因山东战役而收回前已病死,载振继续留在天津经营着庆丰公司,是天津著名的一家有出口权的公司。

翻印倒卖古籍的生意不好做,老柴近年一直在吃老本。早就思想着转行了,几个月前通过别人跟庆丰公司挂了钩,将积攒的一笔钱投了进去,不过尚未形成正式合约。

“也不用太着急。有他在,总不会叫你吃亏吧?”柴令娇轻声道。

短短一个钟头,就算敲定了她的婚事。其实昨晚得到总统夫人的首肯就大局已定,陈淑催着江云办喜事,说龙谦一回来就办。

“让他主婚。”陈夫人嘴里的他当然就是龙大总统了。柴令娇现在想起来才体味到其中的含义。一下子,柴家就从野鸡变凤凰了。

“爹,妈,跟你们说个事,”柴令娇想起昨晚江云送她回家的叮嘱,“这件事不要宣扬了。他不喜欢张扬,所以才说不走老礼。更不要说总统府的事,他特意叮嘱我的。”

“啊呀,你也不早说,我都跟朱太太说你去了总统府了。”柴氏后悔不迭。

“你快去跟她讲,她那张嘴呀,怕是早就嚷遍整条胡同了。”柴父着急道。

“恭喜呀,恭喜呀,”正屋所居的张太太满面笑容走进来。

第十二节政治版

“你应该到上海去接的。”赵陶替丈夫整理好领带,退后两步端详着衣冠楚楚的夫君。

龙谦从法国归来,邮轮停靠上海,赵陶曾劝丈夫去上海迎迓。但方声远没去。龙谦并未直接返回北京,而是在东南展开了他的视察,用他的话说叫调查研究。

“他一向不在意这些的……”方声远看看表,时间还早。今天龙谦将乘“轻舟”回京,京兆尹邓清华为讨好龙谦,组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还邀请了外国记者参加,方声远就必须露面了。

虽然留过洋,但方声远对西装并不喜欢,总觉得中式衣衫更为舒坦,但近年来由于外事频繁,首都高层逐渐流行起了西装,他也不能免俗。

看丈夫又坐回沙发,而且拿起了报纸,赵陶说,“你应该早到的。别磨蹭了。”

“不急……”

“你呀,就是太木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在他面前表现的更为恭顺一些,你就是不在意。现在都说他更看好姓洪的……”

“跟你说过多次了,不要乱听乱说。你就是不听!”方声远有些生气,将《民立报》重重拍在茶几上。

“我何曾乱说过什么?耳朵长在脑袋上,嘴巴是人家的,难道上班还得堵上耳朵?”赵陶可不吃方声远这一套,“你看看最近议会那个嚣张劲?你看看姓洪的那副做派?宪法是怎么定的?参议院反而要讨好众议院,这都意味着什么?你也不想想?”

赵陶在新闻出版总署当着处长,那里是各类新闻汇聚之地,某种意义上,赵陶的消息比方声远更为灵通。

“好了好了。议会面临中期选举,自然活跃一些。那又怎么啦?我得走了。”他再次看看手表。拎起他那个用了好几年的棕色皮质公文包出门了。

海鸥轿车就停在门厅,秘书周敦全见总理出来,轻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手扶着车顶服侍总理上车后,绕过车头上了副座,“去机场。”

海鸥是山东汽车集团最新款的轿车。因为其宽敞舒适,立即成为了首脑们的首选座驾。但1917年出台的《专车法》限制了高官们座驾的更替,因为只有副总理、副议长以上官员享受配车待遇,部长们都被取消了专车待遇,只能享受“保证用车”的公车,北京街上的海鸥轿车极少,只有周学熙等家资巨万的富官们自掏腰包买了海鸥,大部分部级官员用的还是泰山牌。

坐在真皮后座上的方声远闭上了眼睛。他在假寐,在想着妻子刚才的话。

做总理快十年了。最大的感受就是为官必须耳目灵聪。能力就来自所掌握的信息,掌握越多的信息,你的能力就越强。但看到的总不如听到的多,从正规渠道获得的消息充满了谎言和欺骗,这是任何一个政府都难以杜绝之事。政务院有好几个新闻渠道,办公厅、经研室、外交部、新闻署、统计局,还有监察部,都定期和不定期报送各自的内参、新闻汇编等资料。但方声远还是比较重视“野”新闻,据说国安总局的《要情快报》最为龙谦重视。但国安总局从来不给他报,他也看不到。自赵陶当上了二处处长,方声远的消息量骤然多起来,事实证明赵陶确有较强的政治敏锐性,她带回来的消息有些极具价值。比如最近几天龙谦在上海、杭州、南京的视察行程和讲话,就极具价值。这些消息都是通过正规的渠道汇集到新闻出版总署的。恰恰在赵陶的工作范畴内。

龙谦出国前严厉批评了新闻总署,起因是关于纷纷扰扰的修宪问题。龙谦认为新闻总署在此问题上立场存在严重错误,修宪是何等严肃之事?在中枢没有明确态度之前,新闻署理应严肃辟谣以正视听。但张梓瑜(自国防部宣传局调任新闻出版总署)明知修宪的目的,哪里敢公然捍卫宪法之尊严?作为青军联的首脑人物。虽然脱下了军装,但仍为龙谦的铁杆追随者,他本心就不愿龙谦下台。

受了龙谦的批评,新闻署倒是在每半月举行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公开澄清尚无修宪的时间表,却不去说绝不修宪。

方声远从种种迹象推断,龙谦确实不谋求连任了。他几次想就此跟龙谦敞开了谈一次,但总是找不到机会。一般人都认为总理和总统应当不存在任何的隔阂,至少总统府的大门是向总理敞开的。但实际情况却不是那样。他很少去总统府,尽管总理府距总统府不过三里之遥。而龙谦更是从未踏足过总理府,自新城建成后没有来过一次。俩人沟通的方式主要是公文,辅之以电话,面谈极少,跟世人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从他的本意出发,他认为龙谦连任对大局有益无害。有利于国内局势的稳定,有利于国际局势的进一步向好。这个欣欣向荣的国家是龙谦缔造的,他完全承认。对大局的掌控上,他甘拜下风。自1910年蒙山军入京,龙谦内政外交上大的失误极少,内政或有商榷之处,外交的机会把握令他叹为观止。特别是充分利用了欧战契机,为国家捞取了超出他想象的收益。巴黎和会的结果已经传至国内,一部分人,主要是军方和越来越乐于参与政治的大学生对未彻底解决东北问题表示遗憾,认为应当就此将关东问题彻底解决。但方声远认为已经相当可以了,能够收回租界并明确中国对西藏、香港的主权已经是极大的外交胜利。

他完全同意龙谦临行前对他所讲的将工作重心放在经济建设上的决定。这几年战事不断,尽管有美国等国的援助,庞大的远征军已是财政的巨大负担。下一步就是调回远征军并大力裁撤军队,将军费开支压下来,把节省下来的钱用于经济。现在到处花钱,上马的项目越来越多,加工业的发展带动了对原材料和交通越来越高的需求。而教育、科研的投入越来越大,导致政府连年赤字运行。段祺瑞就是为此而辞掉了财政部长,换上了民党出身的熊希龄,也认为建设的盘子太大了些。比如青藏公路和陇海铁路延长线的上马,熊希龄就极表反对,认为这些投资根本无望收回来。还有川西铁矿的开采。储量和品相都好,但开采成本太大了,不值得。熊希龄算了一笔账,在湖北或者辽宁炼一吨钢的成本是四川的三分之一,现在去荒凉贫瘠的西部去搞工业基础建设殊为不智。因而质疑龙谦主导的第二个五年计划,认为布局存在严重偏差,太过于平衡东西部了。

政务院是无法否决总统府的。只要是龙谦出面主导的东西,政务院很难投反对票。议会也一样。这个局面引起了方声远的担忧。

目前形成的政治构架有他的心血在内,而龙谦也小心地维护和修缮这个在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权力治理结构。注意维护其正常的运行。尽管基层议会暴露出越来越多的问题,比如贿选,比如宗族和豪强势力盛行,但中央议会(众议院和参议院)以及省级议会越来越正规,议员成为新贵,成为制约政府的强大力量。特别是《预算法》实行后,政府的开支受到了议会的监督和审查,导致政府各级首长怨声载道。但这却是设计这个权力架构时希望看到的。国人的法律意识提高需要漫长的过程。特别是在乡村,淳朴近于木讷的农民视法院为畏途。宁肯依靠宗族的裁定也不愿将状纸递至县级法院。所以宪法法院的作用还不那么明显,虽然手握宪法的解释权,但议会出台的法律至今没有一部被宪法法院所否决。相比之下,议会的作用就厉害多了。方声远越来越有作茧自缚的感觉。当初他完全赞同龙谦所说的稳定的权力结构在于制约,考究历史,凡是盛世。都是皇权和相权相对平衡的时代。但自明季后,皇权彻底压倒了相权,朱洪武在胡惟庸案之后干脆取消了宰相,导致权力结构的严重不平衡。方声远记得在济南时,龙谦曾拿出一个木制的三角形。说三角结构是几何图形中最稳定的结构,方声远心领神会。但出任总理,却每每苦恼于议会的制约。

现在的结构也算三角形,但不是政府、议会和宪法法院三权鼎立,而是总统府、政务院和议会在跳舞。由于龙谦这个“开国皇帝”巨大的威望,总统府实际凌驾于政务院和议会之上,大政方针既不是出自议会,更不是出自政务院,而是出自总统府。

方声远想,这绝对是特殊时期的特殊现象。一旦龙谦辞位,局面立即大变。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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