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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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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下的小馒头翻了一个身蜷起身子,一小团儿肉乎乎的,鼓鼓的小包。

殷斐就站在床边儿,低头看着小馒头的睡相。

小家伙儿长的白白净净儿,比自己白。胭脂的遗传基因好。

小嘴儿的形状很像他,但是嘴唇并不像他那么薄。人家是不薄不厚大小正好宽窄合适。

眼睫毛浓密黑长得可以担上一根火柴棍。

这肯定像自己,殷斐勾唇,慢慢溢出笑纹。不用做亲子鉴定,殷斐就相信小馒头肯定是自己的杰作。

林可思?呵呵,他想吧,使劲想他也生不出这么白胖的大儿子,更别说,殷斐其实不相信胭脂会和林可思发生那种事情。

她并不是个可以随便驾驭的女子。

并且时至今日,他们也并没成婚。

慢慢的小馒头的嘴里开始流口水,流了一枕头边儿,殷斐四下找面巾纸,给小馒头擦嘴角。

对这个小毛头住的屋子他并不熟悉,又不想出去问胭脂,那个母老虎很可能把自己赶出去。

于是殷斐在小馒头床边的两个床头柜里东翻西找,找啊找。

忽然底层的一个彩色的边角吸引了他的视线。

应该是一张照片。

似曾相识的色彩。

殷斐从几本书当中把照片抽出来,手,有点抖。

是一张被撕断的,有点脏估计是扔了又捡回来的,一半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一只手插在裤袋,一手臂抬起搁在桥梁上,怀里像是搂着一个女人。

被撕碎的只看到一条儿衣摆在照片上的男人的怀里。

是他。

照片里是他。

殷斐脑海蓦地想起三年前的巴黎。

圣米歇尔广场边上的塞纳河畔。

那时候,她说她失忆,他以为她失忆。

他们曾经那么温馨甜蜜过。

那天,他约她看巴黎春天广场前的艺术展,漫步走回,夕阳下的塞纳河古老而迷人。

她举起手机说,要拍下黄昏的美景。

他正要拦着她,手机已经咔擦按下开关。

然后,他早已经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原来,她拍的是他们,她把照片洗印了,珍藏了起来。

原来,她一直珍惜着。这个女人,她自尊的不好意思说出想和他合影,想要他的照片,于是说拍风景,拍下他们的相偎依。

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他们的感情经历过那么多的低谷,狂潮,甚至,就算分手后撕碎,她也没有真的扔掉。

那种撕碎扔掉,又捡起来的心情,该是何等的纠结。就像,他俩的情路,一直一直是那么的纠结,因为纠结而多出那么多坎坷。

殷斐指腹摩挲照片撕碎处的锯齿,举到脸前贪恋的呼吸。

这照片里有她的气息,有他们一起的气息,也应该有她的憧憬,期望,爱,绝望和眼泪。

最后崩溃到撕碎,却,还是没舍得扔。

分开七百多天,她并没有将照片塞到不容易看见的地方,而是就在垂手可拿的床头柜里,她,是现在还在看吗?

每天每晚,都在看吗?

就在他为她买醉时,都在看吗?

眼底涌起热气。

殷斐摸着那一条衣摆的痕迹,回想她那天穿的什么衣服?是什么表情?真的记不清了。

曾经,他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忽略她太多,太多,多到她没能力再承受,多到她躲避他就像躲避瘟神。

殷斐呼吸有点难受,心烦意乱。粗眉深刻的皱起。

那年,对于她来说,家庭的磨难刚告一段落,事业刚起步,飘摇不安的人生刚有一点稳定,不到一百斤的小身子骨儿,抛亲弃友,背井离乡,躲出万里之外,就为了——给他生个孩子。

给她以为已经负心的他生一个孩子。

无名无分的孩子。

而他呢,竟然相信当年她的气话,竟然软弱的借酒浇愁不曾陪伴她一丝一毫的痛苦。

一瞬间胸闷气短,喉间有酸酸的东西往上涌。

殷斐用手支起沉重的头,将照片按原样儿放好。

走出小馒头的房间。

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负疚感让他想拥抱这个,他以为的带给他整片心里阴影面积的女人。

罗汉榻上,胭脂正在拆小腿和脚上他夸张绑上的绷带。实在是太能折腾太能夸张,十几圈了还没拆完。

听见他出来的门声,猝不及防,解绑带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抬眼看他,却是撞进了男人赤红的眼眸。那里太深,她看不出内容。但是那眼神莫名的让她心跳漏拍。

她不知道此时男人是疼了心,动了情。像一头跋涉千里的孤狼。

狼是最孤独最认亲对伴侣最忠情的动物。

殷斐赤红的眼睛都是情深,心底千言万语。

他想告诉她,我也一直如你想我一样在想你,我也没有一天放下过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他还想告诉她,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白天的殷大少,晚上的醉鬼。

但是,他最想和她说的还是,胭脂,我殷斐纵然傲骄不羁,但是浑身的逆鳞,全都被你揭掉,从此以后,我就是最温柔的最温柔的那个爱护你的人。

浑身的火热,万千相思,血液逆流——修长的身影横在胭脂端坐的罗汉榻上。

胭脂却惊到了。

哦,买噶的,这男人是要找我摊牌吗?关于小馒头,是要决斗吗?该来的终于来了?

那么凝重的神色,那么决绝的眼神儿。

胭脂顾不得解开一半的绷带,猛的跳下罗汉榻就往卧室跑。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胭脂感觉身子失重,双脚离地,蓦地又落在刚离开的罗汉榻上。

她心脏紧缩,以为会很疼,罗汉榻不是席梦思,然后在着陆的一刻却没丝毫疼痛,身下垫着他宽厚的大掌。

一瞬间的惊愣。

她告诉自己别发呆,片刻的缓冲,胭脂大脑才从容下来。抬眸,对上他莫测难懂却湿漉漉情愫般的眸子。

心跳,又莫名的漏拍。力的太近,她不习惯。

两年半,她早已经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尤其是这烟草的香味。

她神情紧张,全身像小刺猬版的戒备,虚张声势的说:“殷斐,如果你敢在我家,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撒野,看我不废了你!”

睫毛却使劲眨着,流露了心中的紧张。

殷斐对着她一级备战的脸,竟温柔的笑了。

笑了那么温柔,宠溺,那么的——像那个夜晚。

一时间,胭脂有点像硬拳鎚在软棉花上的感觉。有点无措。

殷斐把手从她后背当做海绵垫之后抽出来,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一双眨得过于激烈的眼睛。

他越这样无言无声的,胭脂越紧张。

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通常都是有大事要发生,通常都是她左右不了他,弄不明白他。

“喂,你有事说事没——”

胭脂偏头躲避他的鼻息,语速很快的表达到一半,殷斐的薄唇却用力的封上了她的唇瓣,带着一股子孤狼的疯狂。

147 他还管放水呐,这人要是好起来真让人不敢相信

胭脂眼角溢出眼泪。男人的气息和久违的烟草味道包围住她的感官。

曾经,她那么迷恋的味道,以为那就是男人的味道。

但是,她不能流露这些,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对他的在意,也不能在沉迷过去。

克制本心,冷起脸子:“到底讲不讲道理,都说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来打扰我好不。”

他的身体就像一堵墙,温度就像一块炭,胭脂推着推着就被他温柔的眼神和动作,迷惑的哭了起来。

长发被男人温热有力的掌心揉搓。低喘,压抑,灼热,从男人黯哑的喉间溢出。

男人的眼神复杂,疼痛,他皱了粗黑的眉,视线在她脸上游移,最后定格在她眼底,似乎全世界,除了她,真的再没什么能入了他的眼。

“除了你,我还有谁,嗯?”他黯哑,磁性,低沉,在她耳边温言软语。

“我不听这些,不要对我说这些——”胭脂忽然想起曾经在银杏路公寓,他也是这样温言软语把她融化了一般,在那夜蚀骨的疯狂里,许诺她,承诺永远。她信了,然后输的彻底。

她双手怕打他俯下的脖颈,他肌肤上竟全是汗湿。

胭脂一惊,心下迷蒙下一片。他的浑身都是汗湿的。究竟用了多少激情,可是自己和他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

“殷斐,你太过分了,起来,你起来——”她鼓足了劲儿的拍打。

“胭脂,你欠我的。“

”……”

“对,你欠我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小家,欠我一个天长地久的爱情。”

殷斐深深的呼吸,闭眼,不忍心咬她的唇瓣,她的脸,捉住她的手指,狠狠的咬,咬出一排牙印儿。

胭脂蒙楞片刻,眼泪哗的汹涌出来,哭红的双眼闭上摇摇头:“是你辜负我的,是你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们——”

她把手指从他的禁锢里狠狠的拽出来,悲凉,孤独的脸上,流露出决绝的神态,而那小巧的脸上却是泪流满面,哽咽着呜咽:“不要再见,我和你不要再见……”

有多刻骨就有多少怨,有多深爱就有多少害怕。

她宁可躲起来,也不要再看见他转身。

那种望着背影的滋味,那种只能在报刊杂志上看见她和别人笑的滋味,她再也不想承受。

男人皱眉舔了下薄唇,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她一直在误会他,他无从解释,对男人而言,再多的语言不如一次强有力的行动。

捧起她的脸,深深撞进她心底的眸光,殷斐捉住她躲闪的瞳孔:“对,不要再见,因为再也不分开。”

两人的唇还紧紧挨着,殷斐下定决心一般,眼波流淌,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按住胭脂的腰肢——

胭脂的两只手在他后背,从挣扎,抗拒,到渐渐的揪住他的衬衫。指尖陷进他的肉里。

一室旖旎,抵死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竟然黑了,胭脂从眩晕中清醒,却不愿睁开眼睛。

感觉到身上一轻,男人的身体离开,一床绵软的被子盖子身上。

鼻息里,那股男人的气息渐渐飘远。

不久,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水声只响了不到十分钟。

然后是厨房的仿古拉门被打开,豆浆机嘟嘟的榨汁声。

难道,他是要准备晚餐吗?

胭脂浑身疲惫心里逃避,索性沉沉的睡去。

思绪很乱,梦也很乱。半梦半醒中,听见刀叉碗碟的动静儿。

似乎还有小馒头的说话:“叔叔,我要吃炸薯条,快点,趁着妈妈睡了——”

“妈妈平时不让你吃炸薯条吗?竟然不给你吃那么美味的东西吗?来,喝汤。”殷斐拿勺舀汤的声音。

这不是在离间我们母子关系吗,殷斐!!!胭脂彻底醒了。

”嗯!“小馒头找到同盟一般重重的嗯了一声:”叔叔你快给我做去。“

”妈妈不让你吃,咳,那就对了。“

”啊?“小馒头明显的愣了。

胭脂心里暗笑,这还差不多,殷斐,敢背着我用垃圾食品贿赂我儿子,看我不——唉,我还真没有办法。

小馒头明显的不高兴了鼻子里哼了几声:”叔叔,你和妈妈好还是和我好。“

嘿,这还拉帮结派了呢,就三人儿,咋分都会孤立一个。

”额——“这个问题,明显的难倒了,国内数一数二大财团的少东家。

殷斐兹溜喝;几口汤:”小馒头,这个问题,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我要是你的爸爸的话,肯定和你好了,要不,你叫我爸比?”

胭脂攥紧了拳头,太不要脸了。殷斐,你太不要脸了。

这就叫洗脑啊,背着我搞串联啊,给自己偷偷正名啊。

“爸比!爸比!爸比!”欢快的童音。

“小馒头!”一声断喝。

小馒头手里的汤勺都吓掉了,茶几上吃饭的两人儿脑袋都迅速朝罗汉榻上坐起的人看过来。

“妈咪,你醒了,叔叔做的菜好好吃哦。”

小胖身子端着一勺蔬菜沙拉哒哒哒胖腿儿移动,对胭脂送过来。

“妈咪,你吃你吃。”

胭脂看见自己的胖儿子,什么气也没有了,都是殷斐不好,不好好带孩子,抓紧一切时间搞策反。

看来,要代表组织,代表小馒头和他好好谈谈话了。

哎?这会儿他去哪了?

敢做不敢当啊。

胭脂视线从客厅到厨房找了一会儿,没看见殷斐。

窗帘都已经拉下,室内全是灯光,老式座钟指向八点。两个红木椅子之间的茶几上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他这是不打算走了。去小馒头房间了?

忽然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后的人影儿一闪,殷斐走出来,直接来到胭脂的罗汉榻。

“小馒头乖,自己吃饭,爸比先帮妈咪洗澡。”

胭脂愣了,小馒头也愣了。

“妈咪也要人给洗澡吗?”小馒头睁着乌黑的圆眼睛瞧着新来的叔叔。

叔叔还可以给妈妈洗澡吗?

哦,他说是爸比。爸比可以给妈咪洗澡吗?

小脑瓜仔细想了想,林爸比没有哇。

上前扯住殷斐的袖子:“林爸比没有哇,是不是爸比都要给妈咪洗澡,林爸比没有哇?”

胭脂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我这是教的什么孩子啊?

家里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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