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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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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思眼神嗔怒的盯着胭脂:这个逐客令下的及时。胭脂盯着林可思俊俏喜感的嗔怒,盯着他想说又没说凸动的喉结,还有他羊绒毛衫下被她掐好时间赶走气的沉稳起伏的胸膛。

对他阴沉了一早上的脸终于露出一点坏坏的笑:小林子,本太后不陪你演了。

林嫂子赞成的说:”胭脂真是明理,你要是相信嫂子的话就安心在这养胎,叔叔那边早就打电话催这小子几次了。说他手头有几个单子得他亲自去弄。“

“恩,我相信。”胭脂对林嫂子报以感激一笑。

“那,嫂子带你喝粥怎么样。”林嫂子非常负责的考虑了一下孕妇早晨的胃口和不吃包子的习惯,谨慎的说。

“好。”

胭脂头发刚才已经在浴室梳了个短短的马尾,去内室穿好毛衫套件短款的羽绒服就和林嫂子出门。

往外走时,林嫂子走在前面,胭脂最后穿好靴子,起身,腰间一激灵,林可思的手搁在她腰上。

她侧头看他,他挑眉,眼神捉住她瞳孔,眨眨眼。

温柔的视线和她的自主主张挑衅,随即视线又扫到了她脸上,在她粉红色的唇瓣上定格几秒。

他最喜欢看她的嘴唇,尤其说话时那一颤一颤的像是邀约。

林可思此时忽然有点沉迷,他真不愿意独自回去,如果能时时和这个小女人在一起,生活肯定多不少趣味。

胭脂眼神愠怒,抬头看他,又低头看看他搂着她的腰的手,明确的意思就是,哎,犯规了,你……

林可思却假装没看见,笑嘻嘻的抬头看着前方:”嫂子,你先去提车,我道路不熟,你开车送我们过去。“

“哎,好。”林嫂子便识趣的不做电灯泡,加快了步伐。

但是再加快也不是小跑,也是有着养尊处优的女人的风度,所以和林可思和胭脂的距离也没多远。

林可思的手便打也打不掉的搂着胭脂的腰。

胭脂的脸立时拉下脸,此时美成了一种冷艳,笑也不笑,冷眼盯着他,掀动樱唇:”把你的爪子拿开。“

林可思挑眉:”我在扶我的阿哥和格格,请别吃醋,打扰。“

胭脂气的小脸通红,因为他的手掌整个包在自己的腰侧,手心的温度透过羽绒服很是温暖的让她浑身不舒服。他手掌按着她的腰还力度大,让她走路时腰肢一拧一拧的都被他的大掌掌控。

前方林嫂子听见后面悉悉索索的动静,小皮靴蹬蹬的敲着地面更快了。

走廊里狭长没有窗户,是那么的拢音。

胭脂又不好公开的和林可思就为这搂不搂腰的开撕。

走廊怎么这么长啊,还走不到电梯口。

此时彼此还就耗在了这点上,胭脂小心肝气的鼓鼓的,忽然用手指掐林可思的手。

两个指尖捏起林可思手背的一块肉,提留起来,指尖用力一拧,看着他吃痛忍耐的表情,胭脂嘴角上翘,眼神储满小小的得意。

林可思噢了一声,却顺势将胭脂搂的更紧,还十分关切的说:“注意胎教。”

“……”

说的倒好像为了孩子我得让你搂着了。

胭脂嘴角抽了抽。

吃早点的时候,林嫂子听说胭脂还没有做过产检,便给她之前熟识的妇科医生也该打了个电话。

也真是很巧,那个医生今天预约的一个病人没来。正好上午空有时间。

要知道在加拿大看病,除非看急诊直接去医院,一般的看门诊都是预约的,好的医生病人多,一般没个半个月都预约不上。

林嫂子当即便临时决定带胭脂到那家诊所做第一次产检。林可思本来打算回去整理行装。听见要去做产检,自然也要跟着。

胭脂怀着忐忑的心情,暗暗摸着小肚子心里说,宝贝贝,一定要乖啊,别被医生老外查出什么差池。

133 飞上地球三万英尺的高度——就是为了说爱你,你却怀孕了?

诊所周围的环境安静,只有树木没有花,胭脂猜测大概是医生细心担心花草的味道或者花粉过敏之类的令孕妇不舒服吧。

此时从车里下来,林可思依旧手臂一环,搭在胭脂的腰上。

柳眉倒竖,胭脂这个气啊,小林子你充分的利用了本宫的善良啊,当着你嫂子太给你面子是不是?

胭脂抬脚狠狠跺在林可思皮鞋上,林可思嬉皮笑脸的往旁边一跳,接着一阵急刹车的嘎吱声。

一辆从后面开过来的车子立时刹住,一个女人探出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迅速发动车开走。

华裔女人。

虽然是一瞬而过,胭脂却感觉这女人眼熟。

在哪儿见过?

因为是背影,她又只是侧头瞪了一眼没说话,胭脂叫不准这人和自己在哪交汇过,但就是眼熟。

林可思抹抹头上冷汗委屈的小眼神瞅着胭脂:“你是要谋杀亲夫啊,你。”

“……”

林可思的话总是充满暧昧,感情侵略,胭脂抚着肚子,真是懒得,也不想再多和他拌嘴了。

在林嫂子暧昧的眼神里,好像他们越拌嘴越亲密似的。

很快走到诊室大门,加拿大的白人白衣天使迎上来,确认了名字,便带胭脂来到

一间宽大的独立的医生办公室。墙上喜庆的挂着各种姿态的婴儿照片。

看起来诊所办公室没有了冰冷严肃和器械的金属感倒像是卖年画的。

一个医生在同一时间只为一个病人服务。医生是个白人老头,态度也非常的好。

让胭脂吃惊的还是,他会说汉语,说的加式普通话虽然怪异但是能听清楚,这是最重要的。

问了一些基本的怀孕问题,个人病史,家族遗传史等,建了胭脂初孕的第一个档案,不但耐心,还都是加普问的。让胭脂很敬佩。

然后白人老头转而对林可思训诫了一些常识。

完全的自然的把林可思当做了孩子的爸。

胭脂的脑袋嗡嗡的响。

再一看林可思非常配合的和医生非常完美的互动,她真是发飙的心都有了。

林可思,你干嘛呀,你为什么非要担起这个担子,接手这个烂摊子,我真的受不起,真的不需要,好不好。

但是,让一个善良的人去当面拆穿另一个善良的人的善意,真是挺难的。

胭脂纠结着,心里打定主意,这几天就在温哥华买个小公寓,既然有两年肯定要住,也是可以和林可思疏远的办法。

因为胭脂住酒店,他就住酒店对门,如果胭脂又自己的房子,林可思总不至于在她对面买楼吧。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第一次孕检终于完成了。

胭脂的困劲儿又上来,勉强又应付着和林嫂子林可思去吃了午饭,一顿饭,哈欠连连。

最后胭脂回酒店,林可思收拾下去机场。

胭脂洗完澡换上真丝睡衣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继续早上被打扰的睡。

抚着肚子和里面的宝宝说:宝贝贝,今天有医生爷爷和你们打招呼了,你们要乖乖的在妈妈肚子里长哦,明天妈妈就去书城买高雅音乐的碟片给你听啊。

迷迷糊糊的又做了胎梦,好像是一片树木葱茏的树林,非常绿非常高大笔直,胭脂在门里还能清晰的思考这是不是寓意着我的宝宝将来还是个栋梁之才呢。

树林里飘来风声,在林间穿梭回响,胭脂听着听着怎么又像是敲门声。

对啊,就是敲门声。

靠!林可思!

阴魂不散的,你不是去机场了吗,你不是刚才都走了吗,怎么又来打扰我睡觉,你和我家周公有仇啊!啊啊啊啊!

人在怀孕的时候吃喝拉撒的本能都特别强烈,平时能忍耐的此时忍起来都特别的难受。

她小脸睡的红扑扑的,气呼呼的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散步三步并作两步拉开门,双手掐腰:“林——”

门口的男人看着她,深深的,薄唇弓起。唇须未刮,双眼皮折叠起很深,眯眼睛时还是那么的迷人。因为眯眼,他的长睫毛基本遮挡了眼底的情绪。

剪了头发,剪得很短,板寸。根根强硬,凌厉的竖起,额角鬓边发际线明晰黑亮。

暗格的白衬衫裹着精壮的胸膛,没打领带,领口衬衫跳脱的敞开两粒纽扣,露出健美的锁骨,麦色的诱人肌肤。一手插在西裤口袋,一手臂弯里托着黑色毛呢风衣。

修身的黑色窄版西裤,从拉链到裤脚绷直笔挺,裤脚处是一贯的黑色商务休闲皮鞋。

胭脂一阵眩晕,忽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就连意识都要被抽离。胸口那种难受啊,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啊。

双手不得不紧紧扶住门框,指甲扣进门框的木纹里。

眼泪热热的在眼圈里转着。

殷斐静静地看着就在面前咫尺间的女人,她身上的真丝睡衣从肩膀宽大的垂到脚髁,露出莹白的肩颈和纤巧的脚面。

身子似乎比以前变丰润了,精致的脸庞纷嫩细腻,有了婴儿肥,她现在在他的眼里,是个很妩媚的韵味十足的完美女人,是个让他舍得放下一切不远万里来找她的,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抱住压下的女人。

不过,他在她眼里看见了幽怨,戒备,看见了纠结,逃避。

果然,失神过后的胭脂猛的关门,就在门与门框就要合上之际,殷斐长臂一挡,隔开门板同时也将胭脂深深拥进怀里。

他抱着她,将她几次挣扎要抬起来的脑袋瓜按在自己怀里,大手揉着她已经长长齐肩的中分长发,呼吸粗重呢喃:胭脂,胭脂——

心跳就像十六岁时的情窦初开。不,比十六岁不识愁滋味时还要激烈。

他几夜没睡!

他思考的脑瓜仁儿都碎裂!

他已经不再顾忌!

他做好了被婉柔和家人不理解不支持骂成负心人的准备!

他放下国际商界风云人物的盛会!

他不顾几千万的签单!

飞越八千四百六十公里的距离,飞上地球三万英尺的高度——就是为了来看她,来找她,来告诉她,我想你我要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现在,他终于把她搂在了怀里,他还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融进血液里。

火热的唇吻从头发绵延到胭脂的耳际,腮边,唇瓣……他张嘴含住她的肌肤,令她一阵阵颤傈,他用牙齿轻轻的咬……

胭脂被男人强大的存在感,占有欲,好闻的烟草气息,火热的温度紧密包围。

那些个过去的日日夜夜,这个男人的身躯在她身上驰聘狂野悸动的影像,那些过去,她被他狠狠要过狠狠爱过的痕迹……

统统袭来。

她趴在他怀里,恨他咬他踢他骂他,可是她不能骗自己没想他,天知道时时刻刻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丝一毫一根头发一寸肌肤。

可是她更恨自己恼自己,怎么能浑身无力反抗不了他,怎么可以神经汹涌如潮处处动情。

当他对你给了你那么多伤之后,怎么可以这样不知羞耻!

殷斐舌尖打转儿一路向下,低头,呼吸的热气拂着胭脂已经被点燃的肌肤。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淹没在他那一寸一寸蚕食她的薄唇里。火热的掌心的游弋里。

可是她的羞耻还在抗拒。

“殷斐……王八蛋,你没资格,我恨你……滚,啊,别……不要,啊,嗯……”

胭脂的挣扎谩骂最后都变成克制,咬牙,压抑,吟哼。

变了调的吟哦——

她好恨自己,好恨他,好恨开门——

打,没他有力气;抓,就像挠痒;咬,他全盘接受;她越来越不能抗拒她的侵袭,越来越不能抵挡他将她拖进**的深渊——身体忽然激流涌过,酥麻不可阻挡的刺激周身,她不自禁的双腿紧绷然后颤抖着不能站立——四肢百骸颤得酥软,一滩水一样软摊在他怀里——

她竟然这样就——。

小腹一阵阵痛。

胭脂忽然想到宝宝,手捂着小腹,自责,愧悔

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连怀着宝宝都忘了?

眼泪**辣的汹涌流淌,身子却还在因刚刚刚颤抖过而呼吸不匀,她狠狠咬了殷斐一口,狠狠咬着,牙齿感到了弹性的肉的嚼头,她不原谅他更不原谅自己。

殷斐此时已经肿胀的不能自持,忽然被胭脂下狠嘴的咬,吃痛的一抖——

四目相对,他眼神的摄魂般深邃火热,幽深得像将她的魂魄囚禁,令人害怕。

“你凭什么——在我没杀了你之前你最好滚开——”

胭脂语声颤抖带着哭音儿,虽然她无数次发誓在见到他时要表现出坚强的样子。

“胭脂,听我解释。那——”

忽然一股力道将胭脂拽出殷斐的怀里。

同时一记老拳砰的声响砸在殷斐的脸上。殷斐毫无防备的倒退了几步。

“殷斐,你还好意思纠缠胭脂,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能不能为你为你老婆,要点脸面!”

林可思满脸冰霜,人都要气爆炸了,脸色阴翳瞪着殷斐,将胭脂护在身后。

幸好他到了机场,天气大雾临时取消航班,否则——

真不敢设想他不回来,胭脂会被殷斐怎么样?

“殷斐,你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人渣!

看的还是我的未婚妻,友尽!”

殷斐手背抹一把嘴角渗出的血,眸色赤红阴鸷。

“林可思,怎么老子的事轮到你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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