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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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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挠挠头,掩饰的剧烈咳嗽几声。

殷斐眼中,看着被儿子难住的胭脂尴尬无措的模样,天生的娇媚神态,不自觉中那股保护欲又来了。

“咳,订正下,以后我是真爸比。我,记住了啊。唯一经过有关部门质量认证的。来,妈咪累了,爸比带你睡觉。”殷斐薄唇微微勾起,俊美狭长的眼眸,冷气渐渐散去,看着大胖儿子困得睁不开又不愿意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困成这样了还不忘保持警惕,露出笑纹。

二十七岁的男人了。眼尾有了一条淡淡的细纹,笑起来时这纹路显得成熟迷人。

小馒头眼皮打架,但是还是不肯进入殷斐的怀抱,转头盯盯的看他妈的意思。

胭脂以手扶额只露出一半的眼睛,尴尬的点点头。

小馒头看见胭脂的态度,忽然一把搂住胭脂,顺势肥胖的小身子球一样滚到胭脂床边瞪着胭脂:“我和我自己的妈咪睡。我不和你睡。”

“额,为,啥?爸比也爱你啊,明天我给你买车模好不?”

殷斐湛黑的眼眸第一次出现无助。

生平第一次的无助,他的儿子不认他。

只好使用物质攻势了。

小馒头搂着胭脂的胳膊摇摇头。

“飞机模?”

摇头。

“火箭模!”

小馒头依旧干脆的摇摇头。

对自己儿子从来没有过的贫贱不能移,刚正不屈,胭脂也奇怪了。

她轻声问小馒头:“儿子,告诉妈咪,为啥?”

小馒头憋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胖手又笼在胭脂耳边,小声说:“我看见他和你玩亲亲了。我不喜欢。”

轰!

胭脂脑袋一个十级地震。

殷斐拄着腮帮子的手也颤抖了一下。

额滴神啊,这——

胭脂不知道是殷斐的血液在她身体里正式工作了还是羞惭的,脸色通红。

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瞟了殷斐一眼,正好和殷斐黑着脸,看她的眼光对视上。

这孩子,老爸认了你以后这点为人的乐趣还得剥夺,还不能人道了呢。

四目相对满满的都是对这小馒头的无语无奈无限怜爱,最后眼光又落回到儿子身上。

“那,就在妈咪这里睡好了,乖,妈咪陪你。”

“呼——”胭脂话音未落,小馒头已经抱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殷斐这时才敢伸出胳膊,走近了小馒头,对正在轻拍小馒头的胭脂做了个:我抱走了,的口型。

轻手轻脚的把小馒头缠住胭脂胳膊的胖手挪开,

小馒头意识睡眠的睁开眼白楞了这个男人一眼,小手抓了抓还是把小手松开,任凭这个新晋老爸给自己抱到对面陪护床,脱鞋,又给他胖墩墩的身子盖好被单。

答对好小馒头,殷斐又回到胭脂的床边。

冲血的眼睛似乎更红了。领口的扣子已经松开了几颗,坚硬麦色的锁骨优雅迷人,肩膀很宽,就是这个坚强有力的臂膀令自己想念。

肩弧线条特别标准,简直就是个衣服架子,散发出成熟男人内敛的味道。

“几点了,你也休息吧。”胭脂的眼神不自觉的那么的柔,伸手摸上殷斐的脸,从内心的心疼这个男人,他就像铁打的一样,真像铁打的一样,早上和林可思打完生死架,下午又救自己,之后又陪在医院熬了一天半夜。

“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181 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咣!又是一记五雷轰顶。

胭脂惊吓的下意识手又捂住胸口,迷茫的眼睛急速的眨巴眨巴,都没敢喘气,身体没地方搁没地方放的拧哒几下缩进被子里,肝颤地厉害。

殷斐在说什么?

强,强他?

我强过他吗?我强过吗?我敢强他吗?我强的明明不是林可思吗我?

艾玛。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殷斐知道了我,强过林可思的事情,在暗示我?

死一死的心都有。

大眼睛立刻闭上,又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儿,装糊涂:“殷——斐——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明白哎——“不明白?“殷斐侧目,深邃的眸子露出戏弄,他以为这女人是事后害怕不敢承认了:”不明白把一个解救你的大男人生生的给强,暴了?“

哎妈呀,还真是说的那件事。

殷斐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要难过了。

但是解救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施暴时候被人报警来了警察?还是我施暴过于消耗体力晕倒被救到酒店?

脑袋怎么想都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就是半夜醒来看见门口的林可思,他说自己伤害了他,需要对他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当然是强迫他做了那件事,才——

胭脂盯着殷斐似笑非笑,戏虐强势的脸,一时间表情变换,神态旖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难堪地把身子缩进被单里,小手捂上脸,只敢从指头缝里看这个随时都能把她雷到的男人。

不过,但是,可但是,如果殷斐要是知道自己强了林可思,应该不会这样平静的戏虐的的问啊,他不把房顶掀开才怪。

小脸紧张纠结想仔细问问又不敢的等待着。大眼睛泪汪汪地在指缝里闪躲。

“那个,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科普一下。”她嗫嚅的嘟哝。拼命咬住下唇,不知道会听到什么。

男人红赤着眼睛,漆黑深沉的眼眸,满是受伤,抬手揉额角,俊朗的面目被眼前胭脂的态度搞的有点糊涂。

她还要求科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

这傻女人,是不好意思面对,还是不记得了?靠,要是不记得了,不知道和谁xo的?

卧槽!我还真该好好罚她不许在喝酒。

**的酒后乱性强自己老公就算了,万一逮谁强谁,那——劈了我吧。

逮谁强谁?殷斐想想都热血冲顶啊!

他大手掀开被胭脂当做屏障的被单,把胭脂拎到枕头上,掰下遮遮挡挡的小手,她不放,他使劲儿掰:“看着老公,看,我。眼睛。”他魔幻似的低沉磁性的声线。

胭脂认怂的放下手,眨巴眨巴的看着殷斐虽然英俊但是黑不出溜看不出情绪的脸。

水嫩嫩的十根葱指,颤颤地揪住被单,偷眼看他。

“你能记住多少,给我说说。”

“我,去,酒吧了。”胭脂白着脸,小白牙紧咬嘴唇,虽然是躺着不存在低头看脚尖儿的姿态,但是也是一副认罪交代坦白从宽的模样。

“然后呢。”

殷斐点燃一根烟,靠在床边椅子上,此时充满了高高在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审问他犯错的妻子的诡异心态。

“然后——”胭脂翻愣了一眼殷斐:“我点了一首歌——听完就——“

“停。”殷斐适时做个STOP停止的姿势:“什么歌?”

“《别问》“睁大的眼睛里慢慢浸出了漉漉的水光,随着瞳孔的急缩无助地闪闪熠熠,与这个俯视苍生般嘚瑟审问她的男人视线对上。

“嗯?”殷斐拧眉,有东安气急败坏,漆黑的眼眸有点尴尬有点愠怒:“我,还不能问?”

“哎呀,是,别问,张学友的一首歌嘛。”胭脂的眼睫毛都被快要因为想起之前的委屈儿浸出的泪水给弄湿了,水哒哒的贴着眼尾,玲珑的小鼻尖儿通红,咬紧的唇瓣又被殷斐的问句搞的有气又想笑。

眼神被尴尬弄得晃开视线,他指尖搓一下鼻子,似乎将这一点就此掠过了,接着问:“恩,别问,知道。你是不是唱给老公的?恩?”

胭脂呼出一口气,不想陪他玩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这家伙完全就是在找感觉,要不是自己心虚,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强了林可思的心虚——

唉,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点点头:”是。就是被你气的,那时你做什么来着自己不知道吗?你故意找客户嗮我,欺负我,你——“说着竟歪着头抽泣上了,实在是想起当初被他的欺负挤兑就心绪难平。

侧过身去,肩膀起起伏伏的。

殷斐顿时心软了。瞧着女人哭的一抖一抖的白希的脖颈,丝丝缕缕的碎发弯曲黏贴在雪嫩的肌肤上。

修长的手指,不自禁的去慢慢轻轻的给归拢分开。

眼前便浮现曾经俩个人在一起时,交颈相欢,缠绵过半,总是把她弄出些汗水,然后她的长发总有那么几根调皮的黏在脖颈上,面颊上,还有,胸前的沟沟里。

他便伸出食指去帮她一根根的归顺,拢在头顶。

白色的雪肌,黑色的丝发,对比的那么撩拨,魅惑,风情万种……

顿时又羞恼的感觉血液在往头上涌。身体起了反应,拉链处猛的高处一块。

被眼前的傻女人哭的心肝都颤了。再也不装了。

“咳,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抚过她哀哀不已难过的不要不要的脸:“好了,都是老公的错。”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欺负我一个孤儿寡母的,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说你说你说——”

胭脂手背擦着眼泪,转头瞪他,泪眼朦胧啊,开始以守为攻,小脸哭的泛出血色,一声声的你说你说,很是悲壮。

孤儿寡母?这词儿——

殷斐这心,被胭脂揪揪的一会松一会紧。

他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傻女人,你老公没死,怎么是孤儿寡母,乱说话当心我强你。”

“哼,那样对我,那样的老公我就当死了,哼。”

胭脂的手被他包着,也不抽回来,拽着他的手一起擦眼泪。

殷斐终于决定投成了。俯下身,弹性无比的胸膛紧贴她的胸前制高点,她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都传进彼此的耳膜。

“傻女人,老公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就是想看见你才出此下策吗。哪知道你就宁可喝酒买醉也和我犟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被那个大胡子歌手弄哪里去,出什么事都不知道。”

男人喉结的低沉嗡鸣,胸肌腹肌的发声共鸣,都在胭脂的身前感应。

胭脂的心跳被他的味道和气场刺激着,跳的越来越快。

都要蹦出来了,她有点低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离,我远点儿。”

男人嘴角带笑,得意的小笑纹,睫毛半扇眯下眼睛,喉结再次滑动发出的声音是极度的魅惑,极度的低沉,极度的轻柔:“怎么,有本事你再强我一次?”

声音带着气息吹痒了胭脂敏感的耳部肌肤,酥麻的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湿湿的,热热的,火烧火燎的。

胭脂不自禁的就半闭上眼睛,睫毛在抖,抖落了一滴残留的泪珠儿,掉在面颊上,被男人温热的舌尖舔了。

“我,强的是你?”她颤颤的问。

男人立时又动了气,手臂被男人摆在头顶,男人微微弯腰,怕压着她,手臂撑着她身体两侧顿时薄唇封住她小巧的唇瓣,生生的啃噬。

但,只有几秒,放开,舌尖舔着嘴唇:“你以为是谁?恩?”

我以为是林可思呀。胭脂闭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嘴角终于放心的绽出笑意。

幸好,幸好。婚礼没成。自己差点酿成大错,差点做了件多么荒唐的事。

如不是今天偶然的对质,把事情弄明白了,那真是细思极恐啊细思极恐。

男人的视线没动,一直看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心下有一丝明了。

一定是林可思说了什么,这傻女人信了。

暗暗的咬牙,自从生完小馒头后,这傻女人就缺心眼了,以后走哪就得带到哪,再也不能离开他视线一分一秒。

要不这傻女人被人家卖了还得欢天喜地给人家数钱。

视线掠过她的脸,身体,逐渐的越发冷,威压的气场慢慢浸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必须滴酒不沾!否则,想想七天七夜生活不能自理,下不来床的滋味。“

182 殷斐,你就是个动物,就想着这些事儿。

视线掠过她的脸,身体,逐渐的越发冷,威压的气场慢慢浸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必须滴酒不沾。否则,想想七天七夜下不来床的滋味。“

七天七夜!

胭脂不禁脑海中有了想象——哎呀,这男人说话,真是太流民了。

“还不是怪你。那你以后不准气我,我向你保证,你气我一次我就喝醉一次。”胭脂嘟嘴,红了脸威胁他。

殷斐勾唇,呼吸瘙痒在她的颈间:“恩,现在我才知道你喝醉有强人的习惯。”殷斐抬头眯眼,眼中有戏虐也有威压,手指却滑到她的臀部打圈儿:“傻女人,喝醉之后,施以肢体的襁爆是可以的。但是,老公极为严重的警告你,喝醉之后,你只能强我,我!不能是别人!”

“你,太讨厌了,你还有没有正经话了。”胭脂简直,没办法和他沟通了,句句话不离那点幸事。殷斐你不是憋出幸饥渴了吧。

小手一阵乱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脸,忽而意识到他的大手还在自己的身体上不老实,又羞愤的把他的手掌从自己后臀上往下拽。

“不,我手不拿走,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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