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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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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长长的朱红宫墙内,不知掩盖了多少秘密。

    ……

    坤宁宫是惠安太后的寝宫,她身边的人手。哪怕是养狗种花的小人物,也是经过十七八遍的筛选,只要有一丝丝可能。与长公主府、齐国公府等权势人家牵扯关系的,就不可能留下来。所以这道被偷换的圣旨,要怎么传出去,又能送到哪里呢?

    初一进宫朝贺,初二在家祭祖,初三才忙着互相拜年、走亲戚。俞驸马第一次以“姻亲”的身份踏足齐国公府。闲话不说,齐国公把亲家送来的礼物全部命人送到书房内。

    金银摆设这种俗物,怎么可能存在诗仙的礼单之中?俞锦熙送的是一方山水盆景,足有长案大小。正面看,如置身名山大川中。看山壑起伏,波澜壮阔。侧面看,才能看出一二雕琢痕迹,如太湖石的边缘没有处理好,留下几道明显的磨痕。

    齐国公把次子景昕唤来,让他研究这座盆景的含义。

    “爹。这是俞清……呃,嫂子的父亲送来的?嗯,倒是不俗。”

    齐国公白了儿子一眼,指着那磨痕的地方,“你看这里。”

    “哦,一点小小的缺陷,这么大的盆景做起来可费功夫了。爹,您不知道,自从‘盆景’这种小物件流行出来后,儿子也下苦功琢磨一番,才知道东西虽小,却自成‘一方天地’,用料、布局,精细着呢!等闲一两个月也做不好一件。这么大的,市面上很难见到。纵然有一二瑕疵,也无所谓了。”

    齐国公没脾气了,“你送人会送有瑕疵的?”

    “呃……”

    一般不会吧?景昕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说俞锦熙的官职不高,再跟端宸皇帝有那么……一段过往,文坛上的地位不会动摇,可官场上的前途,显而易见了。现在过来想借住姻亲的力量,巴结求助,也是理所应当。但求人送礼也要挑好的吧?大件的山水盆景虽难得,但也不是寻不到好的了。听说安庆侯沐天恩就是制作盆景的高手,他那府中肯定存了不少。凭他正经姑爷的面子,怎么也能厚着面皮弄来几件。

    齐国公用力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大有深意的道,“有些事情不是不肯告诉你。就怕你听了、见了,仍不晓得。”又叹一口气,“景暄的病情反反复复,没等这场瘟疫彻底过去,他不敢痊愈的。爹身边缺人手啊,看你自己够不够资格了。”

    说得景昕一头雾水,他的眼眸瞥着太湖石明显的痕迹,忽然反映过来——这是故意留下的!否则一样完美无损的山水盆景,要表达什么意思呢?万里江山?诗仙有情趣送,但天下兵马大元帅不敢收!

    他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盯着父亲意味深长的眼眸,深吸一口气,把这当成一大挑战,围绕那山水盆景一寸寸的用心看起来。

    亏他假装纨绔的时候杂七杂八学了不少东西,盆景制作也因兴趣学了几招,研究了足足三天,当真让他发现了——在两块太湖石的中间接缝处,是镂空的!尽量不伤害外观的前提下,从里面掏出的明黄色绫锦,差点让景昕的心脏跳出来。

    圣旨!

    广平皇帝临死下留下的诏书!

    只要一公布,那景暄必死无疑!他会代替自己去死!

    从没有这一刻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从小到大景暄过的是什么生活。看似锦衣玉食,还有长公主毫无保留的疼爱,其实他……一直在走高空钢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一时半会的那叫惊险刺激,长年累月的承受着,这是多么大的痛苦!

    景昕的心一阵一阵的绞痛。

    亲手把广平皇帝的圣旨撕成一条条,丢尽火盆里,看着它烧成灰烬,这才长长送了一口气。他发誓,再也不会有这种“人我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了!只要他活着,就再也不容许任何人践踏他们兄弟的性命,谁也不行!

    诗仙来齐国公府拜访,消息很快传到安乐候府了。俞清瑶一直忙着照看病中的景暄,抽空去驸马府几趟都错过面见父亲的机会,次日听说父亲宴客,就赶紧过去了。

    而景昕就趁着俞清瑶不在家的机会,急忙去了安乐候府。这次没有任何阻挡的来到朱叶轩。有外人在的时候,景昕做戏简直如喝水自然,处处展示对“兄长”的关照,但这会子没有外人的干扰了,他居然说不出话来。

    喏喏的半响,才找了一个话题,“广平最后留下的……已经烧成灰了。”

    “哦!”景暄了然的点点头,“我就知道他不放心。”

    “他临死糊涂了,这圣旨留给端宸,端宸能公开?他最心慈手软了,广平选中他,大约是希望能保全大多数儿子吧?否则换了其他,他的儿子至少死掉一大半!”

    景暄一向不参与皇子之争,就这不代表他对诸位皇子的性情不了解。闻言很有感触,“世人大都如此,指责别人时理直气壮,轮到自己就不能了。他那样狠辣的人,也有慈悲不忍的时候……”

    “可他的慈悲不是对着你我!”

    景昕忽然道!他咬咬牙,眼眸中闪过纠结,挣扎的问,

    “有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憋在心里好生难过!你……为什么,

    要替我受!”

    “你觉得我是替你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替我呢?”景暄的声音仍旧那么温和,没有烟火气,“坐在我这个位置,可以随心所欲、可以漫不经心,可以不学无术,还可以逍遥自在。可以娶自己想娶的妻子,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比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不停的算计、巴结,向仇家谄媚、摇尾乞怜,侍奉他跟侍奉主人一样,容不下半点懈怠和犯错。而我的性格,打死也做不到。”

    景暄很理智的分析,声音带着一丝超脱的悠然,

    “如果我在你的位置,恐怕只有一个下场,死!不是被压抑死,就是被气死!再要么我们兄弟两人一起玩完,活不到他殡天的日子。”正因为景昕出色的塑造了一个“野心勃勃”,不甘被嫡兄压制的弟弟形象,才取得了广平的信任。毕竟,两兄弟差不多你死我活了,怎么可能再恢复旧日感情?

    当皇帝的都希望玩弄平衡,可惜棋差一招,不知景暄景昕的真正身份。自然也猜不到兄弟两人的感情比童年的亲厚更多一分相互扶持的真心。

    “对了,俞驸马怎么知道?他怎么会帮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六七章 入画

    两盏大红的灯笼在驸马府的门匾旁,招摇的晃着。门前来往宾客无数,大都是戴青巾着棉袍的士子,以文会友,或是慕名而来。应该说,作为大周唯一不受“驸马不得参政”的驸马,俞锦熙的宅园不分春夏秋冬,一直是常年客如云来。绝无清高的以驸马府门第太高贵,不敢高攀,或是与“外戚”结交生出顾忌。诗仙大人不仅诗词做的好,更有种一种特殊的魔力,与之交往,如沐春风,让人不自觉的围绕着他。

    若那一天驸马府的客人少了,反而才会让人奇怪吧。

    今日是正月初三,一辆从正门进了驸马府。这可是一般人没有的荣耀,可细看马车上安乐候府的标志,于是恍然——马车上的除了诗仙之女,安乐候夫人、柔嘉郡主还能有谁?满大周朝上下,也只有她,可以不用通报一声就直接进门吧!

    气温寒冷,天空云层压得低低的,有些阴暗。俞清瑶穿着绛紫绿绣长枝花卉的交领缂丝长袄,身上披着厚厚的雪貂皮披风,腕子上各悬着一对叮咚作响的翠玉镯子,头上戴着帷帽。非是她矫情,在父亲的府邸里还戴着碍事的帷帽,而是俞锦熙一般居住在前院,想去见父亲,得一路穿过三五个跨院,这期间少不得要遇见七八个慕名而来的学子。她若男装,倒也无妨,可现在要以女儿的身份,自然不能逾了女人家的距。

    曹姑姑早派了人过来,两个侍女领着俞清瑶往“竹阴堂”去。

    一路走,一路心情起伏不安。

    俞清瑶也说不清心底的忐忑来源哪里,她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气,仰头望向天空,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寒意。伸出手。不到片刻,就落下几点晶莹,很快被手心的温度融化了。下雪了。新年的第一场雪。

    耳边听着沙沙的雪落声音。俞清瑶忽然心有所感。看着石子路边堆着的残雪,想那雪花来源天空,在飘落之前多么纯洁无暇。可一旦落入泥泞,就是再也不能挽回的污垢。多似女人家的名声。容不得一丁点玷污。旁的不提,就说她的祖母,林谨容,若不是曾经流落青楼的经历,今日也是身居高位了,凭祖母对广平皇帝的影响,今日帝位落入谁手还说不定。自然也不会容得谢贵妃翻云覆雨……

    就连俞清瑶自己也没发觉,她的心态与悄然无声种已经变了。若是往常,她只想守着一亩三分地,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嫁为人妇,相夫教子,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度过一声,哪里会想皇位的更迭对她的影响?更不会发出这种只有老天才知道的结果的惋惜。

    竹阴堂坐落在外院最西的角落,因跟驸马府的朝街口开的角门最近,平常见一些贫寒士子十分方便。所以特意改造了,正房五间全部打通,散乱的摆放着长案、小几、棋盘等。东厢房西厢房则存放了一些书籍,前人手札等。供人抄写。此刻,学问之类的可以暂且放下,过年就要有年味么!正房里放了十个圆桌,往来的仆役忙着上菜、上炭,原来诗仙大人脱了官服,撸着袖子,正在与五十多个士子一起吃火锅呢。

    曹姑姑是宫里出来的,加上她已经矢志不嫁,并不避讳,招呼着仆役动作麻利些,那张桌子多加些牛、羊肉,那张桌子缺了碗碟和调料,对这么多的士子一视同仁,富有也好贫寒也罢,都是一样。偶尔还会开些玩笑,气氛十分热烈。俞清瑶一来,见到这种场面并不意外,她的父亲就是这么随心所欲。换做旁的翰林院官员大过年的,不去上峰、同僚家中拜会,怕是早就受排挤了。

    “父亲!”

    对俞锦熙行了礼,又对诸位士子福了福。

    众人看到一个高挑窈窕的女子过来,动作齐齐一愣。过了片刻,曹姑姑才晃过神来,“看我这记性,是姑奶、奶到了。”一边致歉,一边起身来迎。俞锦熙似乎喝多了,面色出奇的红润,一手捉着笔,一手拎着酒瓶,哈哈大笑着,“是我的喆喆来了啊!”

    俞清瑶哭笑不得,这下好,她乳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不过她不是忸怩羞涩的人,说了就说了,这个时候还能掩耳盗铃,假装别人不知道吗?算了吧!她走近些,只见她那狂性大发的父亲,竟然即兴作画,兴致盎然的画了一副“冬日行乐图”,把在场的士子都画了下来。每个人的容貌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般。

    唉,她的亲生父母都是画艺出众的,为何她挖空心思在绘画上却一无所得呢?在心地暗暗抱怨一声,搀扶着父亲,“爹爹,您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一二三四……五瓶而已!”

    曹姑姑在旁笑道,“今儿老爷特别高兴。”

    “不错,高兴!高兴!看到大周未来一代的英才都聚在我的陋居之中,我能不高兴么!诸君,我俞锦熙狂生一人,与国与家无益,空度四十春秋。不如诸位风华正茂、满腹才学,正是报效朝廷的栋梁啊!”

    诸位士子忙起身还礼,“不敢!”“老师过誉了。”

    “诸位不必自谦!”俞锦熙放浪形骸的用力挥臂,“区区自认看人还有几分准的。”说罢,两眼炯炯,指了指最靠近他身边的蓝衣士子,“锦华你学而不厌、好学不倦、英华内敛,将来少不了一个大学士的头衔。”又指了次座的黄衣士子,“林荣你机智善变,又交游广阔,将来可要劳心劳力了……吏部天官非你莫属!”

    礼部尚书……御史台左都御史……户部大司徒……

    十有**的人都被点到了。若俞锦熙不是酒醉后胡言乱语的话,那今儿来的五十多个士子,的确集中的未来半个朝廷的“栋梁”!问题是,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啊?这些士子最年长也不过三十出头,等他们进入中枢,至少有二三十年呢!

    到那时才能印证今儿的话,终究是醉话还是诗仙大人“慧眼识才”。

    点了一圈,只有最后五个没有点到。

    这五人坐得比较偏远,都快出了正房了。他们倒沉得住气,一点被无视的不快都没有,一人还自嘲道,“满堂栋梁,我等便做个凑趣的吧。来,谨以此杯水酒,祝福老师你福寿绵长、长命百岁!”

    “哈哈,我的福与寿老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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