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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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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要是当初她坚守自我,对端王多一些等待、多一些信任,哪有如今的波折重重!

    她却不知,俞清瑶跟她是至亲母女,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沐天华为这门不佳的婚事心急如焚,嘴唇都有些泛紫了,可俞清瑶却十分冷静,淡然理智的道,“长公主殿下是什么人?愿意许诺,就足以证明诚意…···女儿已然满足。纳妾不纳妾,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女儿非常清楚自己将来要过的生,自觉有把握,不会慌乱茫然。

    和她的母亲不同,舅婆、舅母听说她要嫁给齐景暄,对其出身、人品,没有任何挑剔,唯独担忧的是长公主的寿命。因长公主经历战乱,痛失亲人,如今久病缠身,年高老迈,每年大病一场,小病七八场,估计寿命有限,能为小夫妻遮风挡雨的时间不多。可俞清瑶心理十分清楚,广平皇帝驾崩六年后长公主还健朗的去豫州消暑呢!也就是说,她与齐景暄未来的日子,稳当得紧!

    那么一位值得钦佩的老人,嫁过去进儿孙辈的孝道怎么了?不为天下万民,也为前世长公主肯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啊!虽不过是一句话的恩典,可对那时的她而言,简直如雪中送炭。在亲弟弟都冷眼旁观、置之不理的时候,这份恩,她怎么能忘怀!

    可怜明明是至亲的母女,沟通起来障碍重重。你一言我一语,零零碎碎。

    当女儿的试着告诉母亲,她很好,很认真,是百般斟酌过,才接受这门婚事。原因如下,一,齐景暄人品不错性情温和,不是那等好色、贪婪,一味索取不会付出的纨绔之辈;再他是父亲的学生,一个师徒名分就足以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正妻”位置,到死也是嫡妻,要供奉在祠堂内,享受后代香火;三,新出炉的安乐候家庭人口简单,嫁过去不需要伺候婆婆,对付难缠小姑。便是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妯娌,景昕妻室,她也无须费力应酬。需要做的只有照顾长公主、照顾齐景暄这两件事!

    简单吧?

    前世曾经病床侍药的俞清瑶,觉得这真是太轻松容易了!一无所有时,伺候个粗鲁无耻的钱氏,她都过来了,偌大一个公主府,加上众多下人她会照顾不好吗?长公主眼界高远、心胸开阔,哪里是寻常鸡毛蒜皮,以折磨人为乐的市井泼妇可比!景暄也是温和之人······

    可以说,她未来的日子非常轻松!

    杜氏与#阝氏不也是想到这一点,才认为这门婚事当真不错。太省心了!

    沐天华含着泪,摇摇头,反驳如下:一,长公主的确不是一般妇人,正因为此,你就以为她好伺候了?大错特错!她身居高位,眼界太高,等闲人看不上,一般的人她也没耐心指点,可对象是唯一的外孙媳妇呢?朝夕相处的,要求会低吗?别以为承诺什么不纳妾,就够了,其实这句话意味着等价交换——你的付出更多!否则那配得上这句承诺?平白享受长公主的保护?做梦!

    沐天华以过来人的身份,提及在皇宫生活过的女人有多么胸有沟壑,而经历过家破人亡的长公主,更是其中审时度势、衡量利益的高手——“没有价值的,就是弃子!”

    再,齐景暄是东夷皇室之后,若有一天齐景暄移情别恋,想要另娶,只凭一个皇室之后,就足以把曾经拜师俞锦熙的过去抹去了。毕竟,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从来没听说要求皇家人尊师重道,对臣子信守承诺到不会另娶贤妻的。

    三,齐景暄真的人品极好吗?相处多久了?怎么知道他不是带着假面具?

    沐天华苦口婆心,不停的翻来覆去讲道理,最后碎碎念一样,“他又是瞎子······”

    其实不久后,俞清瑶就知道她的母亲的言语,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长公主,远观令人敬佩,近了相处,就知道其性格古怪要求诸多。但,这是坏事吗?有期望,才会高要求,长公主将胬己跌宕起伏的人生,得来的智慧,一一用事实教导孙媳,相比于吃苦,收获何其多啊!

    母女两人争吵个不停,足足一个多时辰也没讨论出好歹来。

    西窗外的两个男人,也足足站了这么久。

    不知为何,他们都没出声阻止,而是一言不发,静静的倾听。

    倾听是很必要的,两人都发现了平日没发现的部分。比如端王,发觉心上人并不是一味停留在风花雪月,她有自己的敏锐直觉,有自己的信念坚持······以及话里往外对当年嫁给俞锦熙的悔恨。那句“别让旁人的想法决定你一生”,说得太透彻了。这段日子的浮躁,一扫而空!心理沁凉凉的,十分舒服。

    俞锦熙也有大收获,他发现女儿长着她母亲的外貌,内里性格却像自己,谋定后动,凡事先思量好了,判断利益得失才决定。这样很好呢,知道感恩,也知道最大限度的利用优势,不会感情用事。

    屋内的人说得口干舌燥,全无力气在争辩了。沐天华见实在说服不了女儿,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女儿凄惨的日子,泪流满面,打算别出蹊径,“算娘求你好不好!不要嫁他……他真不是良人······除了他,谁都可。”

    俞清瑶也心力交瘁了,她不懂沐天华为什么就是要阻扰自己!如果是生她养她十几年的亲娘,就罢了,可明明知道聚少离多,至今相处的时间不到一个月!凭什么有自信,已经十分了解她,知道她俞清瑶需要什么1

    说不得,只能下一剂猛药了。

    “母亲觉得世上什么样的男儿,才是好的?端王那样的吗?可天底下只有一个端王。”见沐天华霎时红了脸,珠泪欲落不落,明媚的哀伤,她冷笑了下,“可端王府中妻妾无数!除了有品阶的正妃侧妃,其余姨娘通房、歌姬无数,少说也有三四十人!母亲要跟这么多人分享一个……”

    “对了,以前他不是还对母亲身边的侍婢下手了么?别说什么逢场作戏!哪有逢场作戏到家里来的!当着面眉来眼去,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一边含情脉脉,说得自己情深似海、情比金坚,另一边又拉着别的女人上床,真叫人恶心!母亲寻到了一生一世的两人,觉得自己幸福?也好,母亲幸福了,女儿也没有其他可求。只是母亲觉得‘幸福,的日子,我俞清瑶一日也过不下去!我要嫁的夫君,后宅必须干干净净!只能有我一个人!

    他日齐景暄若是做不到,有的别的人,我也不争、我也不恼。多谢母亲留与我的嫁妆,足以让我逍遥下半辈子。到时析产分居便是!这世上,谁离得谁不能活?”

    掷地有声的话,不仅惊到了沐天华,就连窗外的端王与俞锦熙也吃了一惊。

    “你······你怎么有这种想法。这是妒,是妒啊!七出之条啊沐天华声音颤抖着道。

    “是又如何?母亲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他了吧?景暄性情温和,若真到了那一天,不管是看在长公主曾经承诺的份上,还是在父亲门下求学的经历,他都会允我过自己的日子。除了他,还能有谁?”

    沐天华这才明白了,怎么也说不通的关键在哪里——她觉得齐景暄双目失明,不可能对女儿产生真正的爱意。没有爱,婚姻怎么会幸福?可谁能想到,年纪轻轻的俞清瑶,竟然对自己未来的婚事做好了最坏打算!

    她是压根就没想过得到人世间最宝贵、最美好的爱情啊!

    同样,俞锦熙也想到了,忍不住心中一痛,本该爱说爱笑爱做梦的女孩儿,竟连憧憬都没了。定是幼年父母不在身边,对她的心理创伤太大,以至于一点期望都无。

    想到这,对端王的怨念又深了一层,高声道,“尊驾实在管得太多!小女妒不妒的,与出家人有何关系?,你出来吧!别惊扰了文华真人的清修。”

    那边,沐天华苍白着脸,“你,你是……”不等说话,仓惶的往里屋奔去。

    外面俞锦熙犹自冷笑,“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死生不复见!我再此只为了说一句话,是我的女儿,从今后就是我一人的女儿!别让我再听到有人借故生事,否则……”

    手臂一挥,一直跟在身后五丈之远的护卫们,凶神恶煞的开始的打、砸。片刻后,念慈庵成了废墟。

二四0章 相忘江湖

    上穷碧落下黄泉,死生永不复相见!要多决绝才能说出的话啊!偏这一对…···是她的亲生父母!别人家父母感情淡漠,至少明面上维持着婚姻,唯独她的父母反目,闹得整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刻,俞清瑶听了这句誓言似地狠话,心理是何等滋味!忍不住望了一下里屋,但见摇晃的璎珞帘子鲜红如滴,而沐天华在里面悄无声息,半点反驳都没有,似乎默认了。

    她垂下头,无力的扯了下嘴角。作为女儿,怕是永远也忘不了今天的尴尬、悲伤,以及对世事造化的无奈。可转念再一想,她凭什么要求父亲原谅?在母亲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别的不提,只说母亲的行事,哪里有半点顾念夫妻情分?连自己的名誉抛在脑后,舅舅、舅公等一干亲眷都割舍下了。就如同沐天华无法理解她,她也无法理解沐天华!明明是名门之后,自幼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教养出来的!除了鬼迷心窍,她找不到其他原因。

    俞锦熙一出面,形势彻底改变。沐天华不管是处于愧意,还是其他,一直缩头不出,任凭说什么,一个字也不回答。更不敢就俞清瑶的婚事发表意见了。至于端王,倒是很不满现在的气氛,有心为心上人挽回脸面,没等开口,俞锦熙便冷笑着道,“我的不过是个女儿,端王与尊夫人若是有心,不妨想想底下小的”。

    暗示,你们再嗦嗦,别怪我在俞子皓的婚事也也横插一脚!

    端王气怒!可他现在的身份……怎么好直接为俞子皓操持婚事?他不行,连沐天华这个已经出家的母亲都不行,没这个理啊!说不得只能忍下这口气了!眼睁睁看着驸马爷身边的侍卫,当着众人的面,凶神恶煞的把念慈庵砸得乱七八槽,修整?没可能了!不如重建还来得快些。

    那些寄身在庵中的尼姑,抱在一块而痛哭她们大都是可怜女子,不是被逼到极处,谁愿意忍受孤寂枯燥的修行生活。眼看着自家的“家”被毁了,心中的委屈、伤痛就别提了。只有庵主稍微镇定些。主要是她见的世面多,想着到底沐天华在这里修行两年,念慈庵是为了她被毁,端王怎么也不小气到连重建的费用也不出吧!

    花花草草零落一地,所有的房舍都拆了,砸了,毁了唯独沐天华所在的孤零零的完好。。。。若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土匪呢,怎么拆房子如此利落!等到成了断瓦残桓,俞锦熙抱胸而立,大手一挥,“够了,没看到王爷也在吗?”

    那几个侍卫这才不满足的收了手,一个横过来的眼神都是带着挑衅。

    跟在端王身后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可碍于端王没有发令,谁也不敢擅自主张。

    发泄完了,俞锦熙欣赏了一会儿在场众人的脸上畅怀的大笑数声,这才搂着俞清瑶的肩膀,挥手告别,“不送了,请留步吧!也希望日后没有需要你们送的机会!”

    至始至终,沐天华都没有再露面。只是等俞锦熙走后,压抑的声音才如洞箫呜呜咽咽的响起来,一下子把端王的全部心神抓紧。他急忙冲进去,见霓裳以泪洗面,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浑身颤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当初怎么选了他!怎么是他!”那种误将豺狼当良人的痛恨,使得她满心的懊悔。端王耐心的安抚,“都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不说沐天华的怨念,俞锦熙在回去的路上笑着对女儿解释,“你怪爹爹不留情面吗?爹非常了解他们,但凡留有一丁点的余地,他们都会将这一丁点的空隙拉长变宽,日后变着法子借机生事。 ~不如都堵上,也免得你为难。”

    俞清瑶已经完全想通了。

    她是亲生女儿,犹觉得不堪忍受沐天华自以为是。而父亲,说到底跟母亲只是一年夫妻,感情有多深才奇怪呢。换一种身份,在乡间村落,也不是没看到被浸猪笼的奸、夫、淫、妇。

    端王的所作所为······实在超过一个男人能忍受的,父亲要是碍于地位不敢出声,她才会比较瞧不起吧!只是冷嘲热讽,叫人砸东西,真的算很客气了。

    “不过念慈庵上下的出家人,无辜受拖累······不如回去后派人送上修理费用,也免得她们无处存身。

    俞锦熙笑了笑,语气对比刚刚,简直如春风拂面一样温和,“不必,自有人安排她们。”又道,“到底夫妻场,我今天也算最后帮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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