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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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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人不屑的撇撇嘴,可处于某种缘故,不得不忍耐。

    俞清瑶后来才知道,醉花荫的另一个身份,是刘岩胜的结发妻子,也是一手把丈夫推上江南文坛盟主的幕后人。同时,她也是吴锦年的亲姑姑,真名吴醒花。

    因真正的女院院长——不是李碧云这种巧立名目上台的,撒手人寰、与世长辞,书院提前封院了。俞清瑶自然也在离去的女学生之中。她身上还穿着醉花荫临终前要求她换上的“梅花篆”夹衣,就那么在小醉楼众多执事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的走了。

    是她太奸猾?不,应该说醉花荫太了解她的学生了!如果还有三年可活,或许他能把俞清瑶推上满意的位置,但她没有时间了,只能用这种方式传承下来,让自己选择的继承人将来有希望重返小醉楼。

    马车轱辘轱辘的转悠着,俞清瑶心道,如今的书院风气变了,加上醉花荫的死平添了不少变数,过了年,是否托病不去上课呢?还没有想到足够的借口,怀恨在心的许氏,跟梁太太、付红雨等人商量过后,直接让人送来夫人生前写好的两份表章,暗意是你想上传哪个就上传哪个,可以不必去书院了。

    算不算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呢!

    夜半时分,俞清瑶轻轻的把衣衫上的梅花篆小心的抄录下来。这上面的字,涉及广泛,五花八门,一点儿不连贯,叫人看了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不知其中寓意,可周蓓蕾当着众人的面搜身,她还记着呢!心道,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不能外带吧?

    本来俞清瑶是没打算参合小醉楼这趟水,可先有“搜身”,再有付红雨欺压,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呢!她为什么要忍?知道这东西重要,她就偏偏不给!

    不仅如此,她还让人去当铺里把自己的“牡丹刻丝图”赎出来,另外让胡嬷嬷到街头的对面把那房木匣子赎回。

    等付红雨等人办完了醉花荫的丧事,满山的搜索“小醉楼”代表楼主的红印,居然找不到了!经过一圈的互相怀疑、试探,争吵,再争权夺利,闹到白热化······又因为利益不得不和解,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非常偶然,某个人提起,

    “既然我们都发誓绝对没有拿‘印,,那印总不会自己长翅膀飞了!除非,夫人早就把印交给了别人。”

    “怎么可能?所有小醉楼的人都在这里,夫人会把象征小醉楼所有权利的印,交给外人?再说,夫人的脾性,能看得上谁啊!”

    “…···”愣了一回,说话的人自己跳起来,咬牙切齿的骂,“俞清瑶!又是她!肯定是她!”

    “徐可儿,你真是个蠢猪!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有时间骂,你还不如想办法把印找回来!”

    “是!光有印,倒是不怕,横竖她的年龄还小,资历浅薄,便是出示了那印,只要我们对外一口咬定她是偷的,谁也不会听她的!就是担心,夫人把印给了,还把联络各分地姐妹的暗号也告诉了···…”

    那样的话,她们这些年可都是为人作嫁啊!

    许氏恨声道,“绝不允许……”

    怒火冲昏头脑的许氏,虽然明白丈夫对她起了戒心,可事关重大,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啊?只能一次次派人往俞宅里送东西,问候,元尚彬问起,她就说自己知错了,想要悔过。

    总要给人悔改自新的机会吧!

    俞清瑶呢,从木匣里找到一枚青铜令牌,内里空心,拆开来看是一枚红血凤玉佩,价值昂贵。她倒不是起了贪念,而是对木匣底部的夹层的一本小册子起了好奇心。

    上面记录了醉花荫以上的八名女官,一生的见经历闻。

    什么深宫里的贵妃密谋,什么皇后为保子嗣杖杀有孕宫女,各路有心机的妃嫔为争夺皇帝的宠爱不择手段!简直是一部皇家**的密史啊!

    不过呢,大多是前朝的,不是本朝。

    本朝的只有醉花荫一人,她当过宫中女官,因年纪大了被放出。她的一生同样波澜起伏,把俞清瑶看得迷迷瞪瞪,随着书册中的人物喜乐而喜乐,悲伤而悲伤,简直不能自已!

    脑中只有几个字,都是一群什么人啊!阴谋陷害、口蜜腹剑、虚情假意、挟恩求报······

二一四章 天下掉下个未婚夫

    “姑娘,你看!”

    默儿不忿的指着书房里的各处柜子,还有明显翻动过的书案。俞清瑶默默不语,她的东西都是有定数的,一草一纸都不能乱放,什么东西搁哪儿都是习惯。许氏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派个丫鬟过来动手动脚,以为她不会动疑心?

    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俞清瑶在心中微微一叹。

    “姑娘,拿个主意吧!那边舅夫人见天派来,明着送吃的用的穿的,背地里搞鬼!这样下去,姑娘房里东西少了怎么办?少了还好说,要是无端端多出来什么,又如何是好!”

    俞清瑶环视一眼,见书房里翻动的都是明显能藏东西的地方,轻声道,“我自有道理。你且别外传。”一边说,一边把摆在多宝格上堂堂正正摆放的木匣拿下来。

    这个木匣普普通通,打开一看,是一封封书信。书信下,那火红的凤玉佩,不是好好的在里面吗?至于那日从金陵书院穿回来的梅花篆夹衣,则被她高高悬挂在墙壁上,一抬头就望见了。

    许氏做梦也想不到,她派来好几个丫鬟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久,原来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就被自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俞清瑶也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能推想,大概,这些东西是真的跟许氏无缘吧!

    不过,她不大喜欢自己的地盘天天被人搜查,没奈何,只能想个法子将计就计了。

    元韵儿、元杏儿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又是出身国公府,整个金陵城说起来能让她们正眼相看的大家闺秀不多,俞清瑶算一个,不是她本身出色,是拖了她生父是名扬天下的诗仙,又被定国公夫妻看中的原因。至于自身出众的·无论才学品貌无可挑剔的,只有太史门第的温家温馨了。

    这一日,元家姐妹应温馨的约,欢欢喜喜的到了俞宅。三女加上俞清瑶·坐在一起谈诗论画,评论古今人物,说得好不快活。吃了不少茶点,又喝了香甜的果酒,元杏儿寻了个小丫头领着去更衣。走到内院时,忽然看见后院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哀求着说·

    “不是我偷的!默儿姐姐,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皎皎,我素日里吩咐多少遍,姑娘的屋子里不能离了人,你们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哼!这回丢了东西,你推我诿的,难不成是东西自己长了腿跑了?快快如实回话,只要把东西还过来·看在第一次犯,我便睁一眼闭一眼。”

    元杏儿微微酒气上涌,心道有其主必有其仆·俞清瑶看着柔柔弱弱,下人也是心软的。换了她房里的,要是敢偷东西,说什么也得重责!再赶出去才罢!又听,那小丫头哭得更厉害了,

    “默儿姐姐,皎皎虽然不是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可爹娘教过我做人道理,不是自己的,一针一线也不能拿。占人便宜这种事′皎皎不会做,又怎会偷姑娘房里的东西?姑娘那么心善,每天都有好吃的点心赏下。皎皎再不是人,也不会偷姑娘的东西!呜呜。”

    咦,难道有内情?元杏儿听了“皎皎”的话,又凭直觉觉得这个丫头说得不是谎话。

    “…···罢了!你别哭了。难道我不知道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特意把你调到姑娘院子里,让你负责看院门了。你且说说,到底有谁来过?动过姑娘的妆奁?”

    “我……我说了,默儿姐姐别生气。”

    “嗯,你说吧!”

    “是,是舅夫人身边的铃铛姐姐。”

    “什么?你这贱蹄子,才说你老实,就满嘴胡咧咧。舅夫人身边的姐姐,可是出身国公府,跟在舅夫人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能做这种顺手牵羊的事情?你别为了逃脱责罚,故意胡乱攀咬吧!”

    “皎皎敢对天发誓!前儿姑娘不是才骂了顺娘,说她书房里的东西不能乱动吗?皎皎偷偷看到,也是铃铛姐姐进去过!说不定就是她翻动了呢!”

    “胡说!”

    默儿大怒,左右开弓打了小丫头两下,“你快闭嘴!姑娘正宴请两位表姑娘,要是传出去,叫表姑娘怎么看我们姑娘?左右不过是一根金簪,姑娘要是知道我们为了这么点东西,叫嚷起来,坏了姐妹感情,肯定会重重责罚!罢罢罢,大不了晚上偷偷跟姑娘说,想来姑娘不会声张。你给我把嘴巴闭紧了,任谁说都不要露出口风。日后铃铛姐姐再来,我亲自过去奉陪。”

    元杏儿听到这里,还不怒气上涌?

    她是家中幼女,一直深受父母喜爱,岂能容得这种事情在她面前发生!

    “大胆!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丫头,一时吓得懵了。

    尤其是皎皎,简直都呆傻了,“二表、表姑娘,你不是跟我们姑娘在前头喝茶吗?怎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管我怎么来的?快说,把刚刚怎么回事,统统说一遍!”

    默儿哭丧着脸,“好姑娘,千万别声张。您闹大了,奴婢跟皎皎就没活路了。”一边说,一边流泪不止,“不过一只簪子,我们姑娘不会在意的。”

    元杏儿气歪了脸,“我在意!”

    “不是,我才不会在意!等等,我也不是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那根金簪,到底是不是我府里的人偷的!你们快说,到底有何证据!”

    默儿见闻,默默把眼泪一擦,“既然二表姑娘问了,奴婢也不好阻拦。横竖会遭我们姑娘责骂,只是,为了证明奴婢不是胡乱说话,只能……”

    她把元杏儿直接带到俞清瑶的闺房里。

    元杏儿还是第一次来,见俞清瑶的房间清雅干净,幔是青色的,靠窗的长桌上供了两支羊脂白玉瓶,瓶里插了五枝粉梅花,落地是四连幅山青水墨屏风,拐过就瞧见架子上各样精致造型各异摆设。默儿似乎一心要“证明”自己,一边说·一边垂泣,

    “二表姑娘请看。”

    元杏儿有些疑惑,可仔细看看,才发现有轻微的移动。比如羊脂白玉瓶摆放的够对称。虽然只挪开了一丁点,但在姑娘房里打扫的丫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再比如,架子上的的摆设,也有都被搬动了。

    默儿一点也不避讳,直接当着元杏儿的面,把梳妆台的各个抽屉、柜子全部打开。俞清瑶的首饰,大半是得知母亲沐天华,式样是不如金陵流行的款式新颖,但都是赤金的,且打造精致,不是寻常工匠可比。哪一个丫鬟负责管理,怕是都不敢随随便便碰触把?肯定要好好保养,精心呵护。

    可……这里被翻动的痕迹就更明显了!

    默儿在把装衣服的大柜子、大箱子打开衣裳一般都是折叠好摆放起来。冬季会动夏衫吗?元杏儿一看,就怒了!俞清瑶房里的丫鬟,绝对不会蠢到翻动自家姑娘的夏衫以为里面藏着东西。只有外人、只有外人啊!

    难道真是铃铛?

    疑点太大,她又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恼怒的命皎皎赶紧把自己亲姐姐叫来。好好评一评理!

    元韵儿不到一会儿就来了,俞清瑶“含怒”的瞪了一眼默儿,赶忙赔不是,说丫鬟不知好歹,冒犯了表姐,看在自己面上,不要放在心上。元韵儿虽然觉得,这可能是个圈套自己母亲身边的丫鬟,哪里会眼皮子浅,平日里赏的东西哪里少了,怎么会到亲戚家里偷东西?

    何况,铃铛不知道自己跟妹妹到俞宅来做客吗?会做这种自找麻烦的事情?

    心理不爽是一回事,可看着俞清瑶诚恳道歉总不能立马翻脸吧?

    她也想看看,俞清瑶到底想干什么!

    元杏儿一心“洗刷冤屈”,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想了个法子,把铃铛叫来。

    几厢对峙。

    铃铛倒是想辩解来着,可俞清瑶故意设计的圈套,让今早她来时,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东西都翻动了,除了她,还能是谁?铃铛有主子做主,哼哼的瞪了俞清瑶一眼,使眼色跟两位小主人。

    元杏儿苍白着脸色,当场拔下自己的金簪,陪给俞清瑶。俞清瑶说什么也不肯收,好说歹说安抚了元杏儿。

    两姐妹脸色不好的回到家中。其中,元韵儿猜到可能是母亲在找什么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要用这种下作手段。

    回去后,跟许氏吵闹了一回。许氏暗恨,再也绷不住对俞清瑶的恨意,直接用母亲的身份下令,禁制两个女儿在跟俞清瑶来往——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元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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