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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意掌门人-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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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曹毅并不是在关心全有仇,他问这些话是为了曲勇,他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怕了?还是被夺去了信心?”

    全有仇的面色如死灰,再没有往日的潇洒自如。

    曹毅还想再问,但曲勇已经拦住了他,说道:“不要再问了,我来告诉你,一年之后,雄霸会再回来找我们,到时候我还会和他一战!”

    全有仇惊声道:“你和他交过手了?”

    曲勇拉开胸前的衣服,露出那“一年再战”四个血字,这是刻在身上的字,也是一个拳师永远不可磨灭的耻辱。

    “一年再战?一年再战?!”

    “小勇哥,一年之后,你有信心能战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

    “不管怎么说,我把万宗汇元整理出来给你,但愿对你有所帮助!”

    “好。”

    夜。

    已经是第七个夜了。

    明月当空,不见群星。

    皓月的光芒已经掩盖了微弱的星光。

    这已经是早春了,江南的春早,尤其是杭州城一带草长架飞,斜阳三月,日间游人踏青路远,不过到了夜里,还残留着一些冬天的萧索之意,由广济路进城到湖滨街的大路上,行人早渺,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

    这灵隐寺闻名天下,坐落在杭州城中,远处望去千檐百宇,气象恢宏,高大的佛门早已关闭,只不知为何,隐约间佛门里透露出一个淡淡的杀气。

    张老头抱着他那把陪伴了快三十年也没开过一枪的配枪,坐靠在灵隐寺的门后墙根上,正努力眼直直的瞅着那月亮,一阵阵的犯困。

    这瞌睡虫就好像酒瘾一样,你越是不想它,它越是要想你,这刚过了三更,张老头已经给实在熬不住了,昏昏欲睡,心里面实在羡慕那些年轻人。

    “师傅?”突然,他身边也靠着的一个后生小子轻轻的推了推他,小声道:“你说咱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好端端的守在这灵隐寺里做什么?”

    这说话的是张老头乡下的远方亲戚张春生,小名叫二牛,刚刚大专毕业,加上脑子有点简单,找不到事做,幸好他老爸这些年开渔场手上有钱,靠着张老头牵线送了点重礼勉强进来先当了零时工,上头让他就跟着张老头了,这不,今天就让带着他出来见见世面,不过这一次是个大案子,张老头心里面也隐隐的不安,怕要出事。

    “嘘,轻点。”张老头尽量压低声音,道:“你不是白日里,还在问含笑尸体是怎么回事吗?今天晚上师傅不是带你来见见世面嘛。”

    这件事情,差不多整个杭州城都知道了,张二牛也是知道一点,但具体什么个情景,他也不清楚,如今有机会,自然要问问了,“师傅,你肯说了?”

    “嗯……”张老头看看月色,知道离那人来还有点时间,不如就给这个名义上的徒弟讲一讲来打发时间。

    “就在半年前,这灵隐寺门口发生了一件怪事。”张老头缓缓讲道:“那一天还早,上香的信徒也没来,扫地僧打开大门后竟然发现门口躺着一个穿戴整齐的死人……”

    张二牛兴奋的眼发光,道:“那死人是不是面含微笑,死的一脸心甘情愿的样子?”

    “你还让不让我讲了?!”张老头眼一瞪,师傅的威风就抖了出来,那张二牛立即缩了脑袋,连声道:“师傅,您说。”

    “哼!”张老头又过了会儿,才开口道:“那扫地僧当然立即报了警,是我亲自来的,后来又去仔细问了法医,经过一番检查发现此事有三怪。”

    “第一怪:这死人正是我们通缉多年、身上背十一条人命的汪洋大盗刘毅;第二怪:这死人面含微笑,死的很安详,要说这刘毅本就是面目狰狞之人,他杀人无数,死的时候怎么会面容如此安详,实在不通;第三怪嘛,二牛,你猜猜看是什么?”张老头摇头晃脑的讲着,忽然把瞪着张二牛道。

    “第三怪嘛,就是为什么这尸体会放在灵隐寺门口?”张二牛多少也在衙门里待过几天了,听说了一些,如今回答上来,居然也是头头是道。

    “嗯。”张老头很满意这徒弟的表现,道:“你既然说这是一怪,那你可知道,我们脚下的这灵隐寺又何来历?”

    “这我怎么知道?”张二牛立马就漏了馅,搔搔头道。

    张老头也知道他回答不上来,也没骂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讲道:“自来这寺庙啊,是供鬼神的,咱们村里的那祠堂也就是一种庙,这灵隐寺闻名天下,当然是因为济癫和尚啊,亏你这都不知道。”

    “哦,师傅你知道的真多。”这张二牛从呱呱坠地到上学读书,就没一天看到书不发困的,最喜欢的就是掏鸟窝,下河摸鱼,长大后没日没夜的泡在网吧里,哪里知道什么灵隐寺的来历,恐怕连济癫和尚是谁都说不上来。

    张老头被这么一夸,也是飘飘然了,顿时感觉自己这个徒弟还是忠厚老实,比较有良心的,他越发抖擞精神额,道:“这灵隐寺想来香火不断,地位不低,一般人也不敢不敬,这死人怎么会跑到这等地方来,这奇怪不奇怪?”

    “奇怪,奇怪。”张二牛连忙点头。

    “不过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这半年来,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一个汪洋大盗落网,死在这太庙门前,脸上啊,都带着笑……”张老头放佛眼里又看到了那种尸体,面容如生,穿戴着华丽的衣饰,色彩鲜艳,完整如新,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特别是面上,还凝结着死前的最后一丝微笑,看来平和安适已极,竟似死得舒服得很。

    他想到那种笑,心里面也不自觉的有些渗的慌。

    一阵初春的风吹过,张二牛也听得身子有些冷了,他不自觉的靠着张老头近了些,道:“师傅,难道这灵隐寺里的菩萨显灵了?那些恶人自己死在这里赎罪?”

    “胡说八道!”张老头拍了一巴掌张二牛,道:“这当然是人做的。”

    “人?”张二牛不相信,道:“这些个恶人全都是杀人一大把的,谁敢抓他们?还一个月抓一个,杀了整齐的放在庙门口?”

第三百四十七章 神秘微笑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啊。”张老头叹息道:“要不然,也不会惊动了那上头的人,派人下来探个究竟,也就是这样,我们才会被派来在这灵隐寺里设下埋伏。”

    “师傅?”张二牛一听,身子有些燥热,喜道:“咱们今日要抓那个凶手?”

    “你个笨啊!叫你二牛你还真跟牛一样的笨…”张老头气的拍了他脑门一下,道:“那是凶手?他送来的尸体无不是罪大恶极之徒,他做的是警方做不到的事,抓了他?那些江洋大盗你去抓?”

    “那倒也是。”张二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小声道:“师傅,那他杀人也是犯法啊!咱们是兵,兵不就是该抓贼吗?”

    这看似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但是张老头久久没有回答,他喃喃道:“什么是兵,什么是贼?什么是犯法?!等你做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就会知道,有时候,兵和贼是没太大分别的,甚至该说,兵就是贼,贼就是兵。”

    张老头这话说的就太深奥了,张二牛可是万万听不懂了,不过他如果读过《庄子》就一定知道有一句话说“窃国者诸侯”

    张二牛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他挠挠头道:“师傅你老人家的枪法那是一等一的高,可我们警局里其他人不行啊,再说这个杀恶人的好人武功那肯定是一等一的好,我们万一抓不住怎么办啊?”

    张老头嘿嘿一笑,冲潜伏在屋顶上的人努努嘴道:“有哪位主在,天底下还没有抓不到的人。”

    “他?”张二牛来之前也见过那人,大白天的也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风衣,身子短小精悍,瞪过一眼张二牛,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差点没把张二牛的心眼儿挖出来。

    张老头的目光里又敬又畏,喃喃道:“他可是警界的第一神话杨雪的传人——杨木香,你师傅我在人家面前啊,就是这个……这个都算不上啊。”他比划着自己的小拇指,自嘲的摇摇头。

    张二牛从没见过他师傅这种英雄气短的口气,忍不住道:“就算他师傅是杨雪,还不是早死在太子帮的一条狗……”

    “你在说什么!”张老头这次是真的慌了,他赶紧捂住张二牛的嘴,慌张的往头上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之后,才敢将嘴凑到张二牛的耳边,恶狠狠道:“这话是谁教你的,你敢说这种话?”

    “呜呜呜…”张二牛的嘴被捂着,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师傅这般的紧张。

    “你说!这个话从哪听来的?”张老头轻轻的松开一条缝,问道,他也知道自己徒弟说不出这番话,肯定是听别人说的。

    张二牛看到师傅那狼一样的眼睛,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哪个话啊?”

    “就是太……那个帮啊!”张老头也实在不想去说这个名字。

    张二牛在肚子里悄悄说:“这个名字怎么了?”可嘴上不敢问,只能说:“我是听小李子说的,他也看不惯杨木香那嚣张的模样,才低声骂了这么一句。”

    “小李子?”张老头知道这小李子是北方人,北大的研究生毕业,一向眼高手低,原本凭他的学历要在北京或东三省找份工作还算过得去,但听说他得罪了什么人,不得已避到南方来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也只有他。

    张老头恶狠狠道:“他说归他说,以后你不许再说了,这个帮派你不要去沾惹,也不要去得罪,就是背地里也要多说一句,明白吗?咱们这边是南方,否则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明天就要断手断脚被丢到桥底下去!”在张二牛的记忆里,他师傅从来没有用这么凶的口气说过话,他再不敢问了,把所有疑问都咽在肚子里。

    “我跟你说,今天有杨木香在,这个让人含笑而死的怪人是逃不掉了。”张老头交代道:“我们已经埋伏了七天,算起来,那人也该来了,今天你得要好好看,看看人家神探的徒弟是怎么做的,好好学一点。”

    “是,师傅。”张二牛头点的如捣葱。

    就在此时,明月一亮,远处竟忽然隐隐传来马蹄声,片刻间,走来一车一马,那马甚至神骏,顾盼之间,骄傲无比,反观驾车的那人,身穿洗的泛白的青衫,依靠在车厢门上,嘴里叼着一根初生的青草,痴痴的望着皓月,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灵隐寺靠近的是繁华之地,此刻虽然夜深了,但毕竟还是有交通规则的,此人竟然赶着一辆马车上了城里的马路,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来了,终于来了。”那杨木香埋伏在屋顶,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这马车过来,手里头竟全是冷汗,他自十九岁成名,大小无数战,却从没这般紧张过。

    “果然是他。”等马车过来的近了,杨木香才看清楚马车上那人的脸容,却是个面目冷削的英俊男子,只是他的眼睛很大、很亮,眯着眼笑着有说不出的好看。

    他整个人上下除了那件青衫,还腰下斜佩的一口秋水般的长剑。

    此时银辉满地,已是深夜,万籁无声,那男子的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有些刺耳,也将一干埋伏在灵隐寺里的众人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动手?不动手?!”杨木香不禁想起出门前,他师傅的再三叮嘱,“阿香,近些年来,你的枪法长进不少,处变应对也开始有些模样了,不过这一次要你去杭州,不是要你去抓人,只是让你看看眼界,你记住,只需看,不许出手!你如果擅自主张,那以后也就不要再叫我师父了。”

    这英俊男子仿佛毫不知晓灵隐寺里伏有刀兵,他依然放任着骏马缓缓的走过来,走到灵隐寺门口,那男子勒住缰绳,然后转进车厢里抱着个长条形的东西出来,杨木香借着月光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具人的尸身,他终于没有任何举措,反倒是将自己的拳头捏的更紧了,呼吸也刻意的压到了最低,现在,他心里默默希望能够借着这对师徒的掩盖,能将自己的行踪完全的藏住。

    那男子似乎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隐藏在暗处,他抱着那尸身,走到灵隐寺门口,他并没有用轻功,反倒是脚下拖沓,不紧不慢的挟着那尸身放到了门口,然后又一脸轻松的走回了马车上。

    这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三分钟左右,可杨木香好像已经过了三年一般的漫长,他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空气,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杨木香明明能看到这个英俊男子就站在那里,但是他却不能准确的捕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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