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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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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普通的炼气期弟子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目,更何况上品灵石难得,柳知谦已经诚意尽显了。

    秦悦遂欣然应允。送上门的钱财,不要白不要。况且柳知谦又没说多久归还,她能有一把好琴随时赏玩,何乐而不为?

    柳知谦竟然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亲自送秦悦走出洞府,对上她淡漠而尊贵的眸光,下意识地微微一拜:“今逢知音,知谦之幸。”

    秦悦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看着门前站了不少围观的弟子,听着他们不敢置信的议论声,颇感无奈。

    她原以为她会因此大出风头,从此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再也没有安宁日子可以过了,谁知观云宗的弟子忘性不小,没过多久就把此事抛诸脑后,也没有人会刻意提起——毕竟这件事的主角秦悦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外门弟子,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什么可编排的。

    后来秦悦就一直把缘琴留在身边,闲来便奏上一曲,自得其乐,从没有想过刻字归还这回事儿。因而适才柳知谦拍了她的肩膀站到了她的身旁,她难免以为人家是寻过来讨要缘琴的。正打算说“缘字还没刻上去,改日再归还”,就听柳知谦先问了一句:“你来坊市作甚?”

    他不主动提起,秦悦自然不会谈及。她顺着问话往下说道:“来寻一些灵茶的幼苗。长日无聊,我想养一些灵茶稍作消遣。”

    “原来如此。”柳知谦点了点头,“我还当执事殿里的东西都入不了你的眼,你才特意跑到这儿来闲逛。”

    秦悦一直霸占着人家的琴,有些心虚,只道:“我先行一步,你自便就好。”说完快步朝前走去。

    柳知谦叫住她:“你走错了,卖灵茶的在那条路上。”他指着另一个方向。

    “噢,我待会儿绕过去便是了。”秦悦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转身继续走着,步伐不快不慢。

    柳知谦留在原地摇首:“长日无聊?养些灵茶稍作消遣?她还真是闲得慌。”(未完待续。)

寻幼植不负煮茶心 听夜雨难遣思归意3

    绕了一圈,总算找到了卖灵茶的地方。店主是个隐藏了修为的结丹修士,笑着拿出了一个棋盘:“小店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倘若要买灵茶,先得同我下一局棋。若胜,灵茶分文不取;若败,灵茶价格翻倍。道友意下如何?”

    秦悦欣然点头:“下棋可以,不过我想买的不是灵茶,而是灵茶的幼苗,你这儿可有?”

    店主把棋盘摆好,应道:“自然不缺。”

    秦悦坐下,望向对面看似炼气九层实则结丹后期的男修,漫不经心地执子落棋:“阁下是钟爱棋艺之人?”

    “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人间八雅,我占棋茶二字足矣。”

    店主常年开店做生意,一双慧眼独具,早就觉察出了秦悦的气度不凡。再看看她炼气七层的修为,难免以为她也是隐匿了修为的人。自己又看不透她的修为,估摸着这人大概是元婴期。于是两人心照不宣,你来我往地开始对弈。

    观棋可识人心。秦悦的棋路内敛,好几步棋才能看出一点用意。而这位店主下棋却喜欢步步紧逼,落子之时锋芒尽显。

    店主捻棋而笑:“道友性情散漫,但却不失沉稳,想必很少让长辈烦心吧?”

    “阁下处事锐利,锋芒毕露,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秦悦顺口答道,眼睛仍旧专心致志地看着棋局。

    店主哈哈笑了几声:“道友一看就是享尽了尊长宠爱、晚辈崇敬的人,事事都不必烦忧,我却没有这等好命。修仙世界的争斗不比俗世少,想要活得长久,挣一个仙途,处事就得果断,就得张扬,别教旁人看轻了自己,随意便来折辱。”

    秦悦斟酌着放下一颗黑子,片刻之后才道:“物必自腐,而后虫生。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旁人怎么看都是其次,关键是自己别鄙薄了自己。”

    “道友豁达,于这大千世界倒像是个看客。”店主皱着眉,看着棋盘上的局势。

    秦悦莞尔。她滞留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已有九载,确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过客,一直用看戏的心态去处世为人。鲜少踏出洞府,也是这个缘由。

    方寸之间,黑白相峙。她算了几步,再度落下一子,挑眸微笑:“和棋吧。”

    店主摇首:“白子败相已然可窥,道友不必给我这个面子。”

    秦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听见店主问她:“道友想买哪种灵茶的幼苗?”

    “好养活的。”秦悦想了想,“茶味要清醇回甘,若能凝神静气再好不过。”

    “道友有所不知。世间诸事难以两全,你若要容易养活的灵茶,就没有那般悠远醇厚的滋味。你若挑剔灵茶的口味,那就必定要花功夫才能养好。”店主看了一眼棋盘对面的秦悦,“我看道友身份尊贵,想来不必亲自种植灵茶,只管按自己的口味挑便是。”

    秦悦懒洋洋地向后一倒,靠上了椅背:“阁下这话错了,我就是打算自己种植采摘的。你这有哪些灵茶,先拿来给我看看吧。”

    店主只好暗道一句:“都说元婴道君怪癖多,果真不假。想来她也只是图个亲力亲为的乐趣罢了。”

    他伸手入袖,拿出了几个小石罐,摆到了秦悦面前:“统共就这四种。”

    秦悦挨个看过去,只觉得差强人意,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己当年在虔正宗喝的苦禅茶。她微微地叹了口气,随手指了一种:“就这个吧。”

    店主道,“道友要多少?”

    秦悦想了想自己洞府后面的灵药田,拿手比划了一下:“能种满十尺见方的地方便可。”

    店主起身,离开了片刻,带着一个乾坤袋走了回来:“此茶名为梦生,取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之意。”

    秦悦收好乾坤袋,缓步离开。徒留店主一人若有所悟:“物必自腐,而后虫生。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哎……达人自达啊。”

    秦悦回到洞府之后,就比照着手边的记载,把这些灵茶的幼苗一一栽种进药田,再捡来几颗碎石摆了一个温养灵植的阵法。若依照着古书上的说法,此时施一道水符权作甘霖才好。奈何她摸了摸袖口,才知自己是那一穷二白的辰音,别说水符,她连普普通通的聚灵符都没有。

    不过天遂人愿,是日入夜之后,就下了一场细细密密的小雨,把那些新栽的灵茶幼苗全都浇灌了一番。

    秦悦听见雨声的时候很是惊讶。修真界大都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很少会落雨。这般场景,很是难得。雨声淅淅沥沥地敲在屋顶,大珠小珠落玉盘。四围愈见静谧,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这些飘洒的雨点,和那时缓时疾的雨声。

    秦悦莫名想起了从前读过的一首词,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雨势渐大,有如金声玉振,琴瑟齐鸣。秦悦倚窗而立,继续念道:“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念完又觉得平白生出了诸多伤感,无限萧索,不尽凄然。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再没有心思做旁的事,干脆把柳知谦的那把琴拿出来,寻了个妥帖的位置,左手抱琴右手执刀,一笔一画地刻着一个“缘”字。

    这世上从来就不缺“因缘际会”这四个字。就好比她缺一张水符灌溉那些灵茶幼苗,结果恰逢天公作美,降下一场甘霖。就好比她坠入镜湖来到这个世界,而后辗转于此,却寻觅不到离开的方法——宛如一场不得清醒的梦境。

    上好的古桐木被划出了一道道痕迹,木屑翻飞,顺着秦悦手上的小刀落下来。一个古朴的“缘”字,已经刻到了一半。

    眼前又浮现出了寂化师父的影像。他数着佛珠,道:“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眸间似有慈悲。

    秦悦顿住手,灵台一阵清明,眼睛也亮得出奇。缘起缘灭,存乎一心。无形无相,有影有踪。

    秦悦迎来了修仙生涯中的第二次顿悟。(未完待续。)

送还缘琴心惜和燕 采摘梦生念思庄周1

    第一百二十四章:送还缘琴心惜和燕,采摘梦生念思庄周

    每每顿悟,心境也会跟着变化。此番顿悟,心中便消却了“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的感伤,转为“风回云断雨初晴,返照湖边暖复明”的明快。她从顿悟之境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雨势骤停,雨声渐消,十分应景。

    闲步走到洞府后面去看那灵茶幼苗的长势,嗅着雨后潮湿的空气,秦悦觉得月色正好,星光亦妙。

    后来几天于屋中闲坐,忽闻扣门之声。开门望去,只见一个小修士递过来一个木盒子,道:“陈长老嘱我送来的。”

    秦悦打开一看,是净忧掌门给自己的那块玉佩,侧峰的一道阵法禁制的钥匙。她把玉佩收起来,心道:“还回来就好,那两个姓陈的长老还算守信。”

    小修士见她收下了,就打算离开。秦悦叫住他:“等等。”

    小修士转身,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秦悦翻出一把琴:“有劳你帮我顺道带给柳知谦。”

    小修士推拒了:“师妹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去给的好。别交付给别人,免得出什么差错。”

    秦悦估摸着这人看出了此物贵重,唯恐有什么闪失,这才委婉拒绝了。又觉得她既然把字刻好了,就合该把琴送回去,于是自己亲自走了这么一趟。

    结果恰好遇上了被解救出来的陈茵。

    秦悦曾答应过陈远,从今往后,她若得遇陈茵,便改道而行。倒不是她有意自降身份避让陈茵,而是因为她不想和陈茵起争执,免得失了风度。

    如今陈茵迎面而来,秦悦望了一眼湛蓝辽远的天空,转过身走了另外一条路。

    另一个当事人陈茵没有半点息事宁人的意思,见秦悦转身就走,只当她轻视自己,不屑与自己碰面。她心里恼恨:“若不是因为辰音,我何至于在那侧峰上孤单过了这么多年?我受尽苦楚的时候,她却好端端的,修为还进益了不少。我真真是不甘心。”

    改道而行的秦悦绕了一些路,才到了柳知谦的洞府。正打算敲门,就见门开了,柳知谦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她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会儿:“你怎么来了?”

    秦悦懒得多说,就把缘琴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柳知谦一喜,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琴身上多了一个古朴的“缘”字,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一笔一画无不精妙。旁边还有两行小字:“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相得益彰。

    柳知谦笑道:“有劳。”

    秦悦点点头,而后转身,打算回去。

    柳知谦拉住她:“我新得了两套琴弦,想请你看看好坏。”

    秦悦想了想:“那好吧。”

    柳知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秦悦顺着他的手势踏进洞府:“你不是要外出?”

    “也没什么要紧事,不去了。”柳知谦答道。

    一路尾随秦悦而来的陈茵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认得的。九年之前,就是他们串通好了陷害我的。”

    屋内的柳知谦拿出两副琴弦:“一份是寒冰丝,一份是和燕筋,你瞧瞧哪个好?”

    秦悦打量了几眼。寒冰丝就是当初她制“流云”的时候用的琴弦,而和燕筋则是从和燕这种鸟兽身上剥下来的筋脉,比寒冰丝还要难得一些。她想了想,道:“寒冰丝音色古朴庄重,和燕筋则更为轻快明亮一些。二者都是上好的琴弦。”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和燕筋一些。”柳知谦笑道,“毕竟和燕是天上飞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捕获的。”

    “喜欢是喜欢,可是出于人道主义……”秦悦觉得把一只妖兽的筋脉剥出来委实有些残忍,“和燕个头小,要做成一副琴弦,起码要三只和燕才行。”

    “非也。”柳知谦否认,“你仔细看这副和燕筋,颜色一般无二,品阶也相同,显然是从同一只和燕身上取下来的。”

    “那得要多大的和燕?”秦悦讶然。

    “六品。”柳知谦随口答道。

    秦悦表情古怪:“你捕获了一只六品和燕?还把它的筋脉抽出来做成了琴弦?”

    “六品妖兽相当于元初修士,我哪有那个本事捕获?”柳知谦否认道。

    秦悦脸色稍缓。

    柳知谦继续说:“我是在一处扑买场上买下这只六品和燕的,仔细喂养了好几个月,才动手剥了它的筋脉。”

    秦悦的神情彻底变了。她实在想象不出那是怎样一个情形,看向柳知谦的目光也有些微妙。

    柳知谦还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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