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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楼十二曲-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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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镇郊,景色秀丽,官道一侧横卧一条碧绿澄清的溪水,另一边却是翁郁葱翠的山麓。
  官道转角,突然眯眯妈妈传来一阵鼓乐吹打声音。
  彭宗铭诧异地道:“前面什么声响?”
  他话落此时,官道转角处,出现掖麻戴孝,手执哭丧棒的出殡行列。
  众人不得不退落官道一边的树林隐处,让这伙送殡的过去。
  吴碧影一对晶莹澄澈的美目,睁看着这伙出院行列,禁不住轻哦了声,倏地旋首向彭宗铭悄声道:“铭弟,真怪,怎地这些出殡送丧的都是些男的?”
  吴碧影问出这话时,彭宗铭有所同感的微微点了点头,却是旋首跟梁上客廖清轻语的道:“廖叔父,送丧的这些人,不但没有一个女的参入,且都是彪形大汉,在他们脸色神情上,更没有一点悲感的样子,真怪!”
  出殡行列中十六名扛棺材的,气喘吁吁,汗流狭背,这时虽没脱去上衣,似乎因着凉爽起见,都把农袖卷到手臂齐肩处。
  这时,只见愚叟王九双肩微晃,速若一瞥流电,身形闪进山麓树林,前面出殡行列,突然的停了下来。
  传来一片喧哗争闹声音,还参夹着愚叟王九呼啦呼啦的大哭声。
  彭宗铭不禁霍然一怔,旋首朝梁上客廖清看时。
  梁上客廖清这时居然一脸侠义门中义薄云天之色,只见他悻悻地道:“愚叟王九吃亏啦,咱们前去呼应。”
  彭宗铭听得不禁心里一阵惊疑,暗自嘀咕道:“愚叟王老前辈,乃是当今武林中硕存的武林前辈,怎会吃亏在出殡行列中孝子孝孙手里,即使吃了亏,亦不致会大呼大叫的哭起来。”
  彭宗铭等正值一脸困惑,迷惘之色时。
  梁上客廖清一摸嘴唇上撮短须,突然咧嘴嘻的笑了声,含蓄似的又道:“咱们前去可装了不认识才是。”
  这时,彭宗铭和吴碧影等有几分会意过来。
  梁上客廖清旋首又向痴癫僧乙乙和尚道:“老怪物,到时该出手时,你就别客气,展使你一套饿狗吃巴掌照顾在这几个孝子孝孙身上。”
  痴颓僧乙乙和尚听得一肚子困惑,本想问个底细原委,又怕令梁上客廖清碰上一鼻子灰,是以,只有含糊的嗯了声。
  梁上客廖清嘴里喃喃悄声自语地道:“这些扛棺材的汉子,手臂上一个个都烙下五朵梅花,分明又是五梅帮里的爪牙,这些家伙想得绝啦!居然想出孝子送殡的把戏出来,这口棺材里说不定踏破铁鞋无觅处,就是藏着……”
  这时,只听得殡行列中一名汉子,在向愚叟王九大声叱喝的道:“老头儿,你再扭住杠子不放,别怪爷爷性起,一拳把你打成肉饼。”
  梁上客廖清大步走前,戟指方才说话的汉子,怒责的道:“你这厮好没由来,怎地欺侮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出殡行列里这伙汉子,正值驱走愚叟王九时,蓦不防身后闪出一个文巾儒衫的汉子,竟插手管这闲事,正要迁怒发作时,见后面紧随着一对英姿挺拔,身穿疾服劲装的少年男女,再后面却是一个高仅三尺,肥若牯牛的和尚。
  愚叟王九敢情正如彭宗铭所说大智若愚,他这份戏演得逼真非凡,只见他呼啦呼啦,如丧考妣似的哭道:“你们这几个贼强盗,目无王法,光天化日,准备破棺盗尸,抢走咱老伴的棺木。”
  敢情愚叟王九说这话,大出这伙送殡汉子的意料之外,不禁蓦被震愕了半晌,相瞧对看了一瞥,似乎在某种极度不安的神情,要找出分辩的理由。
  这时彭宗铭等,因迫近他们身沿之故,亦看到这些汉子每一个手臂上,都烙有五朵梅花。
  敢情,这伙送殡的汉子,正如梁上客廖清所料,这具棺木里藏有不可告人的玄虚,紧经他这么一问,竟支吾得答不出话来。
  梁上客廖清一见眼前这份情形,知道以愚叟王九试探,已有了七成把握,倏地旋首向痴癫僧乙乙和尚道:“老怪物,这下轮着你啦!”
  痴癫僧乙乙和尚一响闷哼,探出肥秃秃肉掌,猛朝抬棺材的这些扛夫身上演出饿狗吃巴掌的绝学。
  几乎在同一时候。
  这些送殡行列的汉子,已发现眼前这几个武林人物,可能故意向自己这伙人寻衅扰事,是以,一声呼啸,就在痴癫僧乙乙和尚出手之际,手执兵刃汹涌围上。
  痴癫僧乙乙和尚一阵哇哇怪吼声中,一对肥厚肉掌展舞,划出呼呼掠风锐响,连演喜相逢、艳阳天、擒龙手三记绝招。
  十六名抬棺材的扛夫,首当其冲,一股激厉惨呼声起,肢离骨断,腥血四溅,一个个倒死地上,接着掌随身走,身形滴溜扭转,以排山倒海声势,双掌卷起一股劲风狂飚,扫向送殡行列的上这些孝子孝孙身上,倏然,一阵惊心慑魄的悲号哄起,涌起—团血雾,官道上这伙汉子,无一幸免脱生。
  梁上客廖清见自己目的得逞,理直气壮教训似的道:“咱要你出手不客气,可不是叫你两手饿狗吃巴掌,把这些家伙一个个都宰啦,老怪物,这桩人命官司你打定啦!”
  梁上客廖清说完这些话,痴癫僧乙乙和尚困惑不已下,心有几分不安。
  半晌,梁上客廖清朝官道西端看了眼,显得异常关心而才出主意似的道:“老怪物,三十六走为上着,这些五梅帮平时造孽生灵,此番死有应得,你……你赶快扛起这口棺材,跟咱们一起走吧。”
  敢情痴癫僧乙乙和尚虽是当今武林身忝烟酒茶客痴癫僧之列,却是浑噩纯厚,胸无城府,不善心机,经梁上客廖清转弯抹角的说这些话,听得有点迷糊起来,是以喃喃抱怨而不耐烦似的道:“小偷儿,竟叫咱老佛爷扛起棺材来啦!”
  嘴里这么说,移步走近棺材前,将棺材扛在肩上,旋首向梁上客廖清大声道:“小偷儿,你叫咱老佛爷扛了这具棺材上哪儿去呀?”
  梁上客廖清一摸嘴唇上端一撮短须,仿佛又完成了一桩得意杰作似的点头笑了笑,倏地指着官道边山麓的苍翠翁郁的树林处,道:“咱们不宜走官道,先往树的隐处一躲再绕道走去。”
  言落,同彭宗铭、吴碧影首先扑人树林,痴癫僧乙乙和尚扛了一具棺材衔尾跟着,愚叟王九垫后紧随。
  这时,彭宗铭边走边向梁上客廖清问道:“廖叔父,从五梅帮爪牙手,夺下的那具棺木里,难道有什么蹊跷?”
  梁上客廖清道:“问得多余,要不然,咱们干吗把这具棺木截下来。”
  说到这里,沉思似的喃喃道:“从五梅帮爪牙的神情举止上看来,这具棺木里定会藏有可疑之东西,是以他们扮成孝子孝孙用出殡行列来掩人耳目。
  “棺木里有何种东西,这就难说了,总之这东西对五梅帮有极大利害相关,又恐江湖上知道,才费煞心思,出此下策。
  “说不定……”
  彭宗铭旋首朝扛了一具棺木走得急喘若牛的痴癫僧乙乙和尚看了眼,倏地向梁上客廖清又道:“廖叔父,你方才说过要乙乙老前辈出手别客气,怎地他掌毙了数名五梅帮爪牙,你又说他不是起来?”
  梁上客廖清一摸嘴唇上端一撮短须,显得惬意而含笑道:“小娃儿,你真不懂事,要不是咱这么说,这老怪物怎么肯背这具沉重的大棺材呢,嘻嘻……”
  梁上客廖清笑声未落,蓦地身后一声焦雷似的吼叱。
  当他旋乎急看时,一堆黑幢幢的东西,恍若泰山压顶朝自己脑袋顶上重重的压下来。
  只听得痴癫僧乙乙和尚仿佛怒中般的在吼叱着道:“你这贼偷、死偷、瘟偷,竟敢作弄你家老佛爷。”
  粱上客廖清挪身闪避不及,脑袋虽已避开,这口沉重无比的棺材,却是结结实实摔在他背腰大臀上。
  只听得梁上客廖清一声惨叫:“哎哟,我的妈……”
  梁上客廖清一个饿狗吃粪跌仆地上,掉在他背腰大臀上的这具棺材,给痴癫僧乙乙和尚重手一摔,震得四分五裂。
  这时!
  彭宗铭、吴碧影,连方才大发雷霆,盛怒至极的痴癫僧乙乙和尚,当他们见到从震碎棺材里,滚出这具尸体时,已顾不得重压在破棺材下的梁上客廖清,而被骇然怔住。
  吴碧影粉脸苍白,指着尸体,颤声嗫嚅问道:“铭弟,他老人家怎地会……在这棺木里……”
  愚叟王九见众人神情,不由惊疑的问彭宗铭道:“孩子,这具尸体是谁?跟你们有所渊源?”
  跌仆地上的梁上客廖清,这时哀哀哼啼的从地上坐起来。
  彭宗铭指着地上这具尸体,幽郁悲愤的道:“这位老人家乃是与乙乙老前辈齐名武林,烟酒茶客痴癫僧中的酒丐康武老前辈,亦是江湖上穷家帮帮主,想不到竟会遭害在五梅帮的手里。”
  彭宗铭说出尸体是酒丐康武,梁上客廖清猛被一怔之下,忘了方才给棺材重压后,背腰大臀上疼痛,不胜惊愕的喃喃道:“老……
  要饭……咱……咱们百拉峰芥石镇一别,此地蜀南重逢,想不到已生死异途。”
  彭宗铭见了酒丐康武的尸体,不由得想起这位风尘奇人,侠胆义肠,义薄云天,想不到落得这么一个收场,一阵悲愤辛酸,热泪簌簌的流下来。
  愚叟王九一瞥思潮落此,倏地移步到酒丐康武尸体边,把他周身详细诊察了一番,半晌,惊疑不已的喃喃的道:“哦,敢情他并未身死?”
  愚叟王九这话,只是一缕轻微的声息,在场每一个都像焦雷灌耳,震得错愕怔住。
  彭宗铭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渍,近乎哀求似的向愚叟道:“王老前辈,你……你能不能把他老人家治救过来?”
  这时愚叟王九用指翻拨酒丐康武睫皮,颔首嗯了声,缓缓道:“这是有人在他晕迷沉睡时,在他身上使下内家重手,周身穴道遭之封闭,外泄体热尽敛收体内,成了这般死去状态。”
  旁边吴碧影亦焦急的接问道:“王老前辈,你老人家能否把他解救醒来?”
  愚叟王九脸色肃穆,凝看着酒丐康武尸体,还是缓缓地道:“待咱老头儿姑且一试再说。”
  言落,将酒丐康武仰体平卧在地上,只见他双掌当胸平举,面对酒丐康武尸体,缓缓向前推出。
  不到盏茶时间,数缕银丝似的晶晶薄光,出自他两手掌心,射向酒丐康武身上,倏地没入体内。
  晶晶薄光进入康武体内后,立即散出围困阵阵稀薄的白雾。
  这时,只见僵卧地上的酒丐康武,胸脯起伏,四肢蠕蠕抽动。
  半晌,酒丐康武已从地上缓缓坐起,睁开了一对疲惫的眼神,朝四周众人看来。
  彭宗铭走前一步,楼身问倏的道:“康老前辈,你老人家苏醒过来啦?”
  酒丐康武迷惘的微微颔首了下,倏地问道:“铭儿,这是什么所在?咱老要饭怎地又跟你等在一起?”
  彭宗铭还没回答,旁边的梁上客廖清,一手摸了火辣辣疼痛的大臀,忍不住的大声道:“老要饭,算你命根厚,是咱们几个,从棺材里把你拖出来的。”
  说到这里,一手指了愚叟王九接着道:“还有这位愚叟王九王老头儿,将你治救过来。”
  这时,痴癫僧乙乙和尚满腹窦疑的大声问道:“老要饭,你怎么会活人变死人,掉进棺材里的?”
  酒丐康武摇头喟然叹了口气道:“穷家帮自相残杀,参入那些不肖败类引狼入室,咱老要饭落进五梅帮手里,惭愧!”
  酒丐说出这话,梁上客廖清霍然记起的道:“老要饭,你是不是指穷家帮的赤衣丐与白衣丐之争?”
  梁上客廖清问出这话,陡的使酒丐康武神情一怔,关切的道:“小偷儿,你方才说这话,敢情已找到儒侠欧振天欧老儿行踪去向?”
  酒丐康武的话,彭宗铭等听得困惑、迷惘至极。
  梁上客廖清怒冲冲的道:“老要饭,欧老儿父女的行踪不明,说出来你还是罪恶魁首,亏你还说得出这话。”
  酒丐康武含了一份悔意,却是喃喃不安的道:“过去在百拉峰听到欧老儿昔年与白衣丐的这段恩怨上,想不到果真如此。”
  梁上客廖清听得不耐烦似的道:“事既如此,咱们暂且别谈这事,老要饭,你怎地会掉进五梅帮的棺材里的?”
  酒丐脸色通红,怪眼圆睁,瞪了他一瞥,才接着道:“咱自陇地百拉峰山麓芥石镇,与你等分别后,来湘、鄂一带,经穷家帮中弟子相告,才知昔年伸讨敉平的白衣丐,死灰复燃,且与五梅帮连同一气,扰乱江湖,造孽生灵。
  “统带白衣帮的是龙拐铁杖穆木老匹夫,这厮行踪诡秘,咱老要饭四处寻找无着,沿途来到这里蜀南,不慎一时大意,落入五梅帮爪牙手里。咱进蜀后,经穷家帮里弟子相告,五梅帮帮主云海银燕楚玲,最近回来蜀地,于是咱想找着这雌儿评过一番理。
  “那天在蜀南北去的石桥场小镇酒肆里,咱正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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