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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楼十二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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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经过,彭宗铭在聊谈时,曾与梁上客廖清说过,所以他知道得十分详细。
  梁上客廖清说出此事,武林三怪骇然惊诧地朝彭宗铭看了眼。
  梁上客廖清接着又冷冷的加了一句,道:“说起小娃儿,跟你们武林三怪,还有一段不共戴天的师门之仇。”
  他在说话时,彭宗铭星眸精光喷吐,含了一缕愤恨激怒的神色,狠狠的盯看着武林三怪。
  梁上客廖清用手—摸嘴唇上短须,还是微微颔首接着道:“所以你等三魔不问青红皂白,闯上白云山,说来该是阎王处记了帐,死定了!”
  枯竹君乔禹一听梁上客廖清说出这话,顿时显出激怒、惊悸而有舍命一拼的样子,可是当他转首看到矮头陀普济与黑飞狐童琪,一身鲜血淋琳,狼狈不堪的样子,激愤盛怒的脸色,慢慢又透出一层苍白。
  梁上客廖清话说到紧繁重要之处,突然咧嘴噗的一笑,突地又把一张脸绷得紧紧地,朝向武林三怪道:“你等三人,如若痴婆子薛玲玲,咱梁上客廖清,跟这小娃儿,将你等困兽围战在白云山,而把你等处于死地,日后传闻武林,还说咱们趁人之虚,加以诛伐。所以,咱廖清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依得不依得,可由你们自己啦。”
  梁上客廖清脸色瞬变,倏而喜,倏而怒,忽地要将武林三怪处于死地,忽地又说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时,别说痴婆子薛玲玲与彭宗铭听来一片困惑、迷惘,就是武林三怪,亦不禁错愕怔住。
  枯竹君乔禹忍了一口气,恨恨地大声问道:“你说来听听?”
  梁上客廖清满显出郑重其事,满怀珠矾似地颔首缓缓道:“咱梁上客廖清平素行事,绝不像你等三怪四修罗,与菩提门这些孽障,伤天害理,赶尽杀绝,目前有两条路,给你等三人拣选。”
  武林三怪生平闯行江湖,何尝有过像今日这等受人欺辱,这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怪眼圆睁,瞪看着他。
  梁上客廖清若无其事,恍若在说出一遍得意趣事似地接着道:“第一个办法,深山隐谷,终年素食淡饭,三月不知肉昧,在你等三怪中咱廖清悲天悯人,一片菩萨心肠,放走其中一人,余下二怪让咱们活煮人肉加菜打牙祭。”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气得三怪哇哇叫呼。
  梁上客廖清心平气和的用手一摆,一摸嘴唇上端的短须,很快的接上道:“别慌,别慌,听咱廖清说出第二桩办法。”
  说到这里,他侧首朝痴婆子薛玲玲咧嘴嘻声一笑,扮了个怪脸,倏地转过朝武林三怪道:“你等三人,上得白云山,如果不留下一点东西,以后传言江湖,别说痴婆子薛玲玲声誉有关,就是咱梁上客廖清身上,亦交待不过去。”
  是以,你等下白云山前,把身上衣衫裤子完全留下,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光了大臀回去。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仿佛做了一桩功德善事般地,加上一句道:“咱廖清生平行事,从来面面周到,宽大为怀。”
  武林三怪听梁上客廖清,想出这等损人缺德怪主意,气得吼吼激呼,这时枯竹君身旁的矮头陀普济与黑飞狐童琪,虽然一身鲜血淋漓,萎顿不堪,可是亦忍不住这口气,怒吼之下,势欲舍命一拼。
  梁上客说过这话后,早已注意对方神态、动静。
  这时,他朝痴婆子薛玲玲若叮嘱,又若激赞似地道:“老闺女,准备你倒转乾坤三五七剑法,来发个利市。”
  说到这里,倏地又向彭宗铭,道:“小娃儿,你用太玄银笛,吹奏琼楼十二曲子午二声前,先用你那飞龙游虹剑,来耍舞一下。”
  彭宗铭资质禀异,颖慧过人,当他听梁上客廖清说出这话后,倏地一声应是,呛啷声响中,森森寒光四溢暴射,飞龙游虹剑掣出鞘外。
  只见他剑眉微剔,星眸含威,一声薄叱。
  飞龙游虹剑划出一瞥银虹白练,点向他身边一株合抱巨树,豁啦啦震天巨响,巨木揽腰应声裂断。
  紧接着,彭宗铭剑随身转,势走倒转乾坤三五七剑术中,断剑震魄魂归土三式,顿时瑞云蓬飞,银梅万朵,呼啦啦震耳巨响声起,已将一块丈来圈围的山岩巨石,震得四分五裂。
  这—幕骇人的景象,落进武林三怪眼里,饶他们身登今日武林的三怪四修罗,亦不禁愕然怔住,何况,这少年人,除了这套幻变莫测的剑术外,还有一套传自半脸神尼昭元师太的秘门绝学琼楼十二曲。
  这边的痴婆子薛玲玲,经梁上客廖清说后,颔首闷哼了声,一时怪眼冷芒电射,盯着武林三怪,手执龙角剑,已缓步走来。
  武林三怪又怒又惊,又气又羞,枯竹君乔禹四顾周围情形,痴婆子薛玲玲与彭宗铭左右分据,梁上客廖清品字居中,已向自己这边缓缓逼过来。
  这时,梁上客廖清嘻的笑了声,显得稳有把握似的,笑哈哈地又朝武林三怪道:“武林三怪,怎么样,咱梁上客廖清提出的主意,可没有损人缺德吧,咱方才说的二点,尽凭你们三人拣选?”
  枯竹君圆瞪着一对噬人的怒眼,狠狠的盯看了梁上客廖清一瞥,正待有所与否表示。
  旁边的痴婆子薛玲玲不耐烦的大喝一声,道:“贼魔兔崽子,老娘可没有这份耐心来侍候你。”
  声音落地,手执龙角剑又要向枯竹君一伙处追递过去。
  彭宗铭切记恩师半脸神尼昔年雪地含恨之辱,一见痴婆子薛玲玲持剑出手,发着薄叱一声,飞龙游虹剑散出银梅朵朵,亦向三人逼来。
  枯竹君乔禹见左右两侧,敌人来势汹涌激厉,急得挡住二怪,身形暴退数步。
  梁上客见左右一老一小,耐不下气,向武林三怪追上递招,似乎影响了自己一手导演成的好戏,急得大声截住,道:“老闺女,小娃儿,且慢动手,咱们先君子后小人,等他们决定后,再下手未晚嘛!”
  这次被梁上客与彭宗铭,背颈处放下发痒药未,最惨的是矮头陀普济,可能他一身肥肉过多之故,虽然已服下枯竹君解药,可是一身肉,已皮破肉裂,由奇痒变成剧痛,不住的咳咳呼叫,痛苦万分。
  这时,矮头陀普济轻声向枯竹君道:“师兄,此番咱们亏吃定了,咱们还是答应他们吧。”
  枯竹君乔禹正在羞愤愤怒之际,听他师弟向自己悄悄说出这话,不由转首狠狠地呸了声,道;“真没出息,咱们结义师兄弟三人,虽非同日生,但愿同日死,难道忍心一个走脱,两个留下给他们活煮人肉打牙祭。”
  这时左后边的黑飞狐童琪悄声接上道:“二位师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二位师兄,以小弟看来,还是……还是答应他们第二个条件吧。”
  他们说的话,梁上客廖清听得很清楚,他并不中途打断他们,而若在欣赏一幕极有趣味的戏剧一般。
  枯竹君乔禹听黑飞狐童琪说出这话,钢牙错磨,恐愤激怒,狠狠地道:“武林三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走下白云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来在江湖上混闯见人。”
  黑飞狐童琪微微抬头,朝向痴婆子、梁上客廖清与彭宗铭看了瞥,心自羞愤之下,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颔首轻向他师兄枯竹君道:“师兄,事到如今,只有委屈求全,请他们放宽尺度,以待来日,雪这白云山胯下之辱。”
  枯竹君乔禹微微颔首,轻嗯了一声。
  旁边的矮头陀普济听师兄嗯声轻诺,倏地走前一步,来到梁上客廖清跟前,起先向梁上客廖清狠狠的瞪了眼,倏地又展脸拉出一丝苦笑,又抱拳又合掌(可能这时他心神已撩乱至极,是以有些失于常态),喃喃嗫嚅地向梁上客,道:“廖……廖英雄……俺……俺三人冒犯你们虎威啦……剥……剥去衣杉下白云山……能……能否让俺三人身上留一条短……短裤……光了大臀……下山,太……太那个些了……”
  短头陀普济说到这里,本来一张枣红色的脸肤,这时变得酱红色。
  梁上客廖清听矮头陀嗫嚅口吃的说出这话,稍作颔首地嗯了声,侧目朝怒气阵阵的痴婆子看了眼,似乎正待征对方意见。
  痴婆子薛玲玲还没有等梁上客廖清开口问话,突然怪眼圆睁,瞪得像二颗滚圆的胡桃,大声喝道:“魔崽子,臭男人,你叫老娘看你屁股大臀!”
  痴婆子薛玲玲大声话语甫落到此,梁上客廖清很快地接着下去,绷了脸儿,朝向武林三怪道:“你等三人听到没有,痴婆子薛玲玲已答应你们留一条短裤。”
  梁上客廖清乖巧的接口说下,不由使痴婆子薛玲玲蓦地一怔。
  至于武林三怪,此时此地,不得不受此认为生平奇耻大辱的一桩趣事,把一身衣衫脱光,只剩下了一条牛犊短裤。
  武林三怪浑身衣衫,脱剩一条短裤,正待抱头逃走时,蓦地彭宗铭舌绽春雷,一声大喝,道:“三怪慢着,小爷尚有话吩咐你,等。”
  彭宗铭手执飞龙游虹剑,抡腕一振,闪出一片银虹白练,剑尖,指向三怪身形站处,厉声冷冷地道:“你等三孽障,此番回转离魂魔娘郑僖处,令她转达西倾山百拉峰天地玉阙,菩提门掌门总坛四掌门人中血影怪客杜训,此盗名藏师,背天行逆之徒,已引天下武林同仇敌忾,同声讨伐。”
  彭宗铭说到这里,收剑入鞘,星眸精芒如电,瞪看着三怪,站立一边,这是放他们通过的意思。  武林三怪未敢应诺与否,抱首蹿向白云山麓而下。
  爆竹一响,又是岁朝。
  白云山痴婆子薛玲玲的草扉茅屋里,彭宗铭、梁上客廖清,与断腿老人乙鸥子,就在这枯寂的山野里,度过这新年。
  新年过后,这天,梁上客廖清找着彭宗铭,悄悄地问道:“小娃儿,闲居无聊,廖师父带你往白云山下一游如何?”
  彭宗铭咧嘴嘻的一笑,应声道:“廖叔父有此雅兴,铭儿自当奉陪。”
  梁上客廖清关怀般地,又道:“你来白云山四五月,已学得老婆子这套倒转乾坤三五七剑法真髓,还有乙鸥子前辈的太乙归禅功玄奇绝学,亦已步入门径,说来你该近处走走,松松筋骨才是。”
  彭宗铭又是嘻的一笑,却是不领情而分辩似地道:“廖叔父,铭ㄦ一天到晚练剑练功,是不是算松筋骨?”
  梁上客廖清一摸嘴唇上一撮短须,瞪眼大声道:“好小子,廖叔父一片好意关心你,你倒顶撞起来啦!”
  他正在大声说话时,房里痴婆子薛玲玲,显得不胜烦扰的在怪叫着,道:“小偷儿,清早起来,老娘春梦不醒,你鬼嚷鬼叫地干什么?”
  梁上客廖清一听,却更显出大声的朝房里揶揄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老闺女,敢情你魂索旧梦,重游巫山十二峰。”
  梁上客廖清说到这里,旁边的彭宗铭虽然意未尽解,却是灵犀一点通,俊脸红红,亦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房里传出一阵穿衣声音,和嘴里嘀嘀咕咕听不清楚的说话声音。
  彭宗铭咧嘴笑时,梁上客廖清转首过来,朝他又瞪看了眼,责备似地道:“小娃儿不长进,你知道廖叔父话说的是啥?”
  当他话语说到这里时,发现与他朝夕共聚的彭宗铭,确是较前英雄魁梧了不少,目前站在他身跟前的,已经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娃ㄦ,而是一个气昂轩昂,英姿挺拔的少年人。
  这时,痴婆子薛玲玲银发蓬松,身旁大红衣裙,鸡皮疙瘩的脸肤上,抹上二堆红红的胭脂,赤露无袜的三寸金链,穿了一对二寸不到,磨掉鞋跟的拖鞋,踢里塌拉从卧房里出来。
  梁上客廖清见疯婆子出来,突然想起正事似地道:“老闺女,咱想带了这小娃儿,往白云山近处玩玩,顺便探听江湖上动静,你看如何?”
  痴婆子薛玲玲听得一怔,诧异地道:“你把这小娃子带往何处?”
  梁上客摇头晃脑的应声道:“逐水浮岸,随遇而安。”
  梁上客廖清,同了彭宗铭,下白云山后,又来到上次计骗武林三怪的广顺集小镇上。
  二人在小镇直街闹处,边走边谈。彭宗铭抬眼过处,突然轻哦了声,指着一幢新砌的砖房,所排设的一家酒肆,微感激奇地道:“廖叔父,数月前,咱们在广顺集遇着武林三怪时,好像还没有这间新开设的酒肆!”
  梁上客颔首应了声,朝他所指的这家酒肆看去,果然红砖黑瓦街上多添了这么一家酒店,虽然在普遍热闹的市镇上,是所不值一顾,极简陋的小酒店,可是在这偏僻的广顺集小镇说来,却是一家极豪华的酒肆了。
  梁上客含笑的向彭宗铭道:“小娃儿,此地既新店开张,咱们挨居白云山的芳邻,可不能不去随喜一番,咱们进去喝一杯如何?”
  彭宗铭含笑点头的道:“廖叔父有此雅兴,铭儿末座恭陪就是。”
  二人来到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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