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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侯门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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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南阳候和齐颢晟来说,无不无关不重要,重要的事,有个人害了葛姨娘

齐颢铭回到了齐府,莹绣正和瑞珠商量着今年开春要制的新衣,见他脸上稍显疲惫,让瑞珠退了下去,扶他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道,“怎么了,是不是府里头的事很严重?”

齐颢铭伸手将她拉了过来,侧身躺在了莹绣的腿上,面朝着她有些微微隆起的肚子。

“到底怎么了?”莹绣被他这依赖的一幕有些吓到,才不过去了南阳侯府半天,回来人怎么就消沉成了这幅摸样。

“大哥那姨娘小产,颢之即将成亲,父亲希望我们回府去住。”良久,莹绣以为他睡着了,眯着眼的齐颢铭开口道。

“父亲还希望,将来你这胎若是个男孩,能够过继给大哥,继承这南阳侯府。”齐颢铭豁然睁开了眼睛,语气冷淡地说道。

莹绣摸着他脸颊的手一顿,“把孩子过继给大哥?”

“是,这样大概就是觉得能够弥补当年对我的好,以至于我落水受伤瘫痪了这么多年,又或者是我太高估了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他不过是想要多博几下罢了。”齐颢铭的眼底露出一抹失落,小时候老侯爷和侯爷都很疼他,就算是受伤多年,他也未曾怪过南阳候。

可终究他不是嫡长子,不如大哥在他心中的地位来的高,如今他和大哥分系明显,若是他的孩子过继给大哥,那么两兄弟就再度被牵扯在了一块,不论将来是哪个皇子继位,因为这个过继的孩子,两兄弟都不能反目。

莹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也是对一个父亲的失望,她经历过,所以能够理解,“那个位置,我知道你从来都未曾想要过,只不过想要塞的人太多,想要造势的人也太多,他们都乐于看这场好戏。”就像当初乐意看她在南阳侯府怎么死亡一样。

齐颢铭静静地躺在她怀里,这里有他熟悉的味道,还有这个会一直陪着他的女人,他们即将有第二个孩子,住在这个府里面,安静没有钩心斗角,这是他们两个营造的家,也是齐颢铭一直希望的,所以他不允许有谁试图来破坏这道屏障,打搅这个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这个家

南阳侯府,诸葛玉欣听完了胭脂的话,眉头深锁,他们竟然拿翠姨娘做替罪羔羊,齐颢晟还真是狠得下心,那将来那个孩子怎么办,真的是要比这南阳侯府的一个奴才都不如么!

“小姐,葛姨娘才刚刚醒过来,只是木楞楞地谁都不理睬。”胭脂又在旁边添上了一句,诸葛玉欣叹了一口气,“罢了,我过去一趟。”

诸葛玉彤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她侧躺在床边,脸色苍白地盯着地上的那一桌脚。

知道诸葛玉欣来了,头也没抬一下,恍若死去一般。

“听说是翠姨娘害了你小产,不知翠姨娘是何来的本事,让你去了一趟她的院子,什么都没吃,回来身子就不舒服了。”胭脂搬了凳子到床边,诸葛玉欣坐下,逼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还是你折服了,将来就是要这幅摸样活在这南阳侯府之中?”

躺着的诸葛玉彤嘴角微微一动,没有说话,诸葛玉欣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好好的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如今好像是老了许多。

“我不知道你是何原因去找翠姨娘,不过只要翠姨娘一死,那孩子就没人照顾,也就是废了,想来你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搏那个孩子的未来,这一石二鸟之计,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么高明。”诸葛玉欣说的淡然,从容不迫地讲着她所知道的:

“你不开口说话也没事,等那个孩子也废了,你的孩子也没了,这世子爷的位置,也就越来越不稳,到时候父亲的希望落空了,你的希望,也同样会落空掉,这一院子的姨娘,也不会生不出一个儿子的,是不是?”

诸葛玉彤涣散地眼神终于有了些焦距,她移动着眸子看向玉欣这边,开口地艰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已经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为什么不再生。”

“因为我觉得恶心。”

她不想要再生下齐颢晟的孩子,有三个女儿她已经觉得足够了,能够为他生孩子的女人这么多,诸葛玉欣一点都不介意把他送出去,如今葛姨娘的这身子算是败的彻底,大夫说了想要再有孩子几乎是不可能,但是锦竹院里最不缺的就是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了。

诸葛玉欣见她怔怔地望着自己,随即一笑,“翠姨娘已经在被拷打逼问了,救或不救就看你了。”

诸葛玉彤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不过是为了怀上一个孩子,竟然坎坷成这样子,“那还要麻烦姐姐替我过去一趟,小产和葛姨娘没有关系。”

诸葛玉欣点了点头,随即出发去了翠姨娘的院子。

侯夫人主持着拷问翠姨娘,本来这件事应当是诸葛玉欣自己来的,南阳候直接让侯夫人来,怕她心软,院子中的翠姨娘躺在板凳上,已经快被杖责地奄奄一息,许氏抹着手中的红蔻,懒懒地看着一脸倔强的翠儿,“翠姨娘,这几年你安安分分地在自己院子里呆着也就罢了,做出害人的事情,就算是世子也保不住你。”

“翠儿没有害葛姨娘。”翠儿仰头看着许氏,嘴角溢出一抹血,诸葛玉欣赶到的时候,正听到齐季品哭着在那里喊姑姑。

就算是要处罚翠儿,也不能当着一个孩子的面,诸葛玉欣走进院子,先是向着侯夫人行礼,接着身后的婆子便拦住了正要打下去的棍子。

“玉欣,你这是作何?”

“母亲,此事另有蹊跷,葛姨娘已经醒过来了,她说,小产的事和翠姨娘毫无关系。”侯夫人低垂着头,眼神一闪,抬头看着诸葛玉欣,语气淡然,“哦?葛姨娘莫非是伤心糊涂了。”

“母亲若不信,可以前去锦竹院一问,若是枉死了人,这三弟也即将成亲,出这般人命,似乎也晦气的很。”诸葛玉欣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翠儿,腰下臀部那已经是血肉模糊,身边站着那打人的婆子,一看身形出手就是要人命来的,若不是赶来的及时,恐怕早就打死了。

“那就不必了,既然另有其人,那玉欣你就查个清楚。”侯夫人站了起来,瞥了翠儿一眼,领着人就走了,齐季品一下跪在了地上,忙向着翠儿跑了过去,摸着她苍白的脸哭道,“姑姑,姑姑你醒醒啊姑姑,姑姑不要留下我”

第五章

三日之后,莹绣为乔晴然点了一盏长明灯,看着那微弱地火光燃燃不息着,莹绣虔诚地望着那众多的贡灯,拜过后出了大殿。

101

诸葛玉欣站在那里;看着齐季品扑在翠儿身上;对着身后的胭脂说道;“去请大夫过来;别让她就这么死了。”

随着齐季品的哭喊声;翠儿垂在长凳上的手微微一颤动;满是汗水的脸上眉宇轻轻触动了一下,张开了眼。

两个婆子把翠儿抬进了屋子里;诸葛玉欣让胭脂留下;自己则去了葛姨娘那里;此时必定会惊动齐颢晟,但是她不在意。

诸葛玉彤正吃着东西恢复精神;看到她这么快回来;知道没事了,懒懒地靠在垫子上,望着诸葛玉欣,“大夫说我难以再有孩子了。”

“养养身子,过个几年还是可以有的。”诸葛玉欣让丫鬟把窗户关上,小产的人吹了风落下病可就不好了,“你放宽心就是了。”

“姐姐说来好笑,我是生不了了,姐姐是不想生,不过我也明白,这放不放宽心如今都是无用的,当前不如和姐姐商量着如何让这一院子的姨娘生下孩子。”诸葛玉彤话语间带着讽刺,无奈她几乎成了废人,否则怎么会轮得到这一院子的姨娘。

“这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养好身子再说吧。”诸葛玉欣出来的时候,胭脂正好回来,留了两个婆子在翠儿院子里随时能够照应,胭脂把翠儿的伤势和她说了一遍。

总还是命硬的人,翠儿也不会就这么留下齐季品一个人走了,回到了自己屋子里,齐颢晟早就坐着,看到她进来,脸色微沉,两个丫鬟在旁边战战兢兢地伺候着,胭脂替她脱去了外套,带着那两个丫鬟出了屋子。

“你带人去了翠姨娘院子里拦着不让母亲审问?”齐颢晟见她镇定自若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语气颇有几分质问。

“我若是再不拦,那翠姨娘可就要被打死了,葛姨娘醒来后我问过了,此事和翠姨娘毫无关系,葛姨娘没有翠姨娘屋子里吃过任何东西,连坐一下都没有,想来是有人要嫁祸给翠姨娘。”

“夫人可真是拦的及时,也没和为夫我商量一下,平日里都不见你如此主动。”齐颢晟略带嘲讽地看着她,诸葛玉欣坦然一笑,“人命关天,就算是我不想管,也不能任由翠姨娘去定罪,否则那孩子就无人照顾了。”

齐颢晟脸色一变,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诸葛玉欣再说道,“世子既然也不会去翠姨娘那,不如让翠姨娘和那孩子离开侯府,找一户殷实些的人家,也算对得住柳姑娘,否则留在这府中,这孩子也过的苦。”

“何苦之有,我是他的父亲,只要我还在的一天,他们就能好好留在这南阳侯府!”齐颢晟瞥见诸葛玉欣脸上那抹淡淡地嘲讽,微微一怔,随即想起了已经死去的齐季庭,脸上的怒意有些挂不住。

“你作为世子夫人,这后院之事理应你来打理,难不成我还要替你来管这锦竹院不成!”齐颢晟提高了音量,连着外面的胭脂她们都听见了。

“世子说的是,这锦竹院的一切我都会好好打理,还请世子从今晚开始,多去去姨娘的屋子,为南阳侯府开枝散叶。”诸葛玉欣笑盈盈地说道。

齐颢晟几乎是拂袖而去。

入夜,南阳侯府内显得尤为的安静,许氏坐在梳妆台前拆了头饰,今天南阳候留在了姨娘的屋子里,屋子内也是安静一片,只有一个妈妈在里面替许氏收拾床铺。

年华老去,早就没有当年那嫁进侯府时候的模样了,许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熬过就是近二十年。

“小姐,老爷那来信了。”又走进一个年约四十几的妇人,看了那妈妈一眼,“放着吧我来收拾就成了,你去替夫人把安神汤端来。”

许氏放下梳子接过了信,那妇人拿过那梳子就替她梳起了头,一面叹气,“想当年小姐刚刚嫁进来的时候,侯爷对小姐也是疼爱的,可侯爷对三少爷却”

“孩子多了他自然记不得。”许氏看完了信就点着火烛烧了干净,忽然大起来的火势让许氏忙松开了手,还没烧干净的信纸落在了桌子上,一瞬间被火吞灭,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印记。

跳跃地火光映衬着许氏那微沉的脸,指尖传来一阵微烫,她慢慢地摸着那被烧黑掉的印记,开口道,“去给我找赵如海过来。”

花园里一个身影匆匆路过往侯夫人的院子,没多久,一个黑影又闪现,往锦竹院的方向走去。

诸葛玉欣听了丫鬟来报,齐颢晟在香菱的屋子睡下了,这才洗漱了准备就寝,胭脂刚刚端着水盆子出去,屋子内烛光一闪,诸葛玉欣坐在床沿地身子一顿,那烛火像只是被风吹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等着屋外声音消失,诸葛玉欣才慢慢地又穿上了鞋子,对着那后屏风的位置轻叹了一声,“出来吧。”

君清夜慢慢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诸葛玉欣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将蜡烛吹熄,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好一会才适应了那光线,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人影走近。

“北厥那的主意是你出的吧。”诸葛玉欣看着他覆手站立地姿势,好像看到了当年在关押他的阁楼上看到的那样,仰头望着天空,瞧不清神色。

“牵制住了上官将军,你又来了京城,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君清夜忽然转身,诸葛玉欣吓地后退了一步,不敢与他太近。

“上次我说的事情,玉欣你考虑地如何了。”君清夜前进诸葛玉欣就后退一步,最终他停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眼底带着受伤,低哑问道。

“阿夜,我有我的责任,留在南阳侯府就是我当初答应父亲的责任。”诸葛玉欣努力忽视他眼底的受伤,她怎么还能走的了。

“你父亲不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提起庆王爷,君清夜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气,倘若不是他命大,还有什么机会会的去北厥,更没有机会再回到京城来见她。

“但是他毕竟是我父亲,他若是把继续把你囚禁,你怎么都不会逃脱。”

“别再为他找借口了玉欣,若是继续囚禁我你会嫁么,如果这就是你留在南阳侯府的理由,我宁愿此刻就回到庆王府去,我不需要他放了我,我君清夜留在那里不是说我逃不掉!”君清夜忽然上前抓着她的肩膀说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可除了三个孩子之外,她还需要一些理由让她留在这个南阳侯府,那就是庆王府,她是庆王府的小姐,她不能自私到放任所有的都不顾,她已经坐了选择了,就必须为这个选择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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