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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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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弦此人束发之年成了侍卫,到而今已经二十八岁了。当年选定奉弦之后,吴书来让弘历抓了他一个大错,把他交由慎刑司处置了。奉弦假装服毒身亡,吴书来等人让慎刑司中的血滴子,把奉弦的尸首抬出紫禁城烧化。
    奉弦死后,喜他拉家暗中为他设了个衣冠冢。等传言消散之后,吴书来等人再让赏云鹤的属下送奉弦入宫,叫他穿着太监的服饰跟着吴书来,暗中观摩弘历的作息举止,临摹他的笔迹,听对方的治国之道,但求没有十分像,也能有五六分的神似。
    每日,奉弦都躲在暗处,观察着弘历的神态口吻。直到他与弘历有**分相似时,再命赏云鹤的手下悄悄把他带出皇宫,送到京城外的小院中苦读、练字、学那制衡的手段。
    实则,奉弦早可以去替代弘历了,但天佑不愿冒险。毕竟,宫内熟悉弘历的人太多了,有多少太监、宫女、嫔妃每日陪着弘历?一不小心,恐怕就会露出马脚。天佑心想,或许该让弘历出京,让他们分开一阵,就算奉弦回去之后有什么改变,那也可以有推托之词。
    为此,天佑忆起了《还珠格格》内,弘历与小燕子一行人南下私访之事。天佑觉得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从弘历进入吴地便与之邂逅。为的就是让人心头起疑,但不至于之后顺弘历的意同行时,会生出突然之感。
    至于,怎样才能让弘历邀她同路而行,天佑丝毫不担心。天佑深知自己的儿子风流倜傥,往难听说,便是个流连花丛的色中饿鬼,只要有些姿色,又与众不同的女子,都能合他的口味。
    果不其然,弘历即便同儿女出游,也忍不住□,与小燕子的奴婢,也就是当日的兰心,而今的紫薇有了苟且之事。虽是她暗中推波助澜,但也是他们有丑事在先。天佑光想到弘历看她的眼神,就恨不得扇他千百个巴掌,狠狠打醒这个逆子。
    但,为了今后的大计,天佑不得不忍着弘历的骚扰。她本以为,促使弘历与紫薇有了私情,两者□正浓,弘历又刚吃到嘴里,自然该对紫薇疼爱有加。就算她出现了,弘历转了一些心思到自己身上,那也不能同紫薇相较,便可不受打搅。
    然,弘历的举动却用事实告诉她,只要他吃下嘴的,就不会再讨好对方,更不会在意了。如此喜新厌旧,难怪他不能好好把持朝政。弘历蠢吗?天佑自嘲的想,要是他蠢,当初他会讨好康熙?让康熙喜欢他,对他另眼相看吗?而自己,又会把整个大清托付给他吗?
    毋庸置疑,弘历不蠢,反而相当聪慧。只是,心性不定缺乏恒心,他得到了,便不会再去珍惜。而且聪明人,往往会自大,喜爱奉承之词,受不得逆耳忠言。如此长久以往,聪明人也会积毁销骨啊!
    就如自己费尽心机夺来的大清基业,交给了他,可他又是怎么回报的?天佑苦笑,她兢兢业业得了个恶名而积攒的国库银,不到二十年,就所剩无几了。那些银两不是因为救灾、军饷,而是成了这孽子几次下江南的花费。
    南巡,说的好听是视察民情,其实,不过是寻欢作乐,听沿途的官员逢迎阿谀而已。好端端的盛世王朝,硬让他捧出一群贪官污吏,埋下大清朝走向衰败的祸根。
    天佑心道,她之所以接近弘历,与之同行。一来,是知道《还珠格格》的剧情,怕弘历因为紫薇、小燕子的话去苏杭两地,走错了方向。自从她开始筹谋,准备拉乾隆下位之日起,早已命赏云鹤查出丁承先的底细了。
    用奉弦换下弘历,说得简单,难道真的把两人换一换,便成了么?可那奉弦只是外貌相像,嗓音可相差了万里之遥呐!因此,她利用白莲教的刺杀,让弘历的咽喉受伤。但其中要掌握火候,不能太轻,让太医说无碍。要是如此,其后声音变了,又该怎么圆谎?
    当然,也不能过重,使得弘历再也不能说话。若是弘历哑了,奉弦如何还能换下他,总不见得也把他弄哑吧?何况,大清国怎么能有一个哑巴皇帝?这么一来,八旗又将齐聚,官员必会结党,各自推选皇上,重演康熙末年九龙夺嫡的惨剧。若是大清内乱,致使民不聊生,与她的原意岂非背道而驰?
    二来,既然要等弘历受伤才能换人,那么两人怎么换?总得在弘历伤势痊愈,不能说话之前调换过来吧?为此,天佑早些年已命赏云鹤摸清了丁承先的宅院,在各个住处都埋下了人手,并在最好的几处院落下挖了通道。以便换人时,先把奉弦藏入地道内,趁弘历静养,房中无人之际调换。
    当初,她与赏云鹤分别,就是为了让云鹤把奉弦先一步带往丁家的宅院,部署好一切,等着弘历上钩。
    弘历被刺后送入静听斋,胡太医治好弘历的伤出门那会儿,屋外引发了争执。吴书来趁弘历昏迷,推开内室的桌子,放出底下的赏云鹤、奉弦,并让奉弦与弘历换了衣衫。之后,吴书来赶紧出门,引开傅恒等人的注意。
    而屋内的赏云鹤看过弘历的伤口,拔剑在奉弦的咽喉上刺了个相似的伤痕,再扛着弘历跳入地道。奉弦忍着伤口的疼痛,把桌子与秘道合上,然后颤巍巍的走到门边,为训斥永琪等人的吴书来助阵。顺而带回胡太医,让他再行医治。
    换下弘历之事,可以说天衣无缝。就是因为太过顺畅,反而使天佑加倍的小心。她淡漠的睨视着吴书来、奉弦,许久才道:“吴书来,皇上如今还需你去扶持。因为,你是最熟悉弘历的人。回宫之后,若是有人觉得皇上变了,只有你能帮忙解说。我想,你是聪明人,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
    吴书来赶忙叩头道:“奴才选了奉弦确实有私心,并非谋求私欲,而是怕皇上忌讳。奴才们知道皇上的来历,怕他今后容不得奴才们。所以,才想找一个亲近的,也好有个善终。再者,若找个不相识的,也未必肯听话。”
    “好,我就信你今日之言。”说罢,天佑转视奉弦,冷然道:“奉弦,你记住。今天,我能给你万人之上的地位。他日,我也一样能废了你。你可别让我失望。”
    奉弦低头叩首道:“奴才谨遵主子的教诲。”
    天佑微微颔首,勾唇笑道:“今后,你就是弘历,是乾隆,便自称为朕吧,别说漏了嘴。另外,你暂且不要对永琪他们疾言厉色,以免有人起疑。病好之后,就撤去他们的禁足令吧。”
    “谢主子提点。”
    “嗯。”天佑看了眼乾隆,起身道:“你好好歇着吧,听吴书来多说些弘历的往事,回京后别露出了破绽。”
    “是。”乾隆低头应声。
    天佑回身走出客房,吴书来、乾隆跪拜着小声恭送。
    待天佑出了门,乾隆扶着吴书来起身。吴书来让乾隆躺上床,他坐于一边正色告诫道:“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是不怕死的人了。可是,我还是怕主子。为什么?我怕生不如死啊!奉弦,不,皇上。你已经一脚踏入富贵之中,可别作茧自缚啊!”
    乾隆握上吴书来的手,点头道:“多谢义父提醒,儿子绝不敢忘。”
    “行了。”吴书来笑道:“你心里记着就好。今后,还是叫我吴书来吧。这两日,你也别多说话,小心坏了嗓子。”
    “是。我听义父的。”
    乾隆在吴书来的照顾下入睡,满室洋溢着父慈子孝的气息。而静听斋左厢的梅园内,却上演着父子相残的戏码。 
乾隆又脑残了吗 
    “我打死你这个混帐东西!”福伦气急败坏的挥起一巴掌,抽向福尔康的脸颊,房内响起一连串噼啪的清脆声。
    福尔泰看着福尔康挨打,却低着头在一旁冷笑。照常理说,父亲疼长子,娘亲宠么儿。可他们福家呢?阿玛、额娘都偏向尔康,只要是涉及大儿子的事,他这个做弟弟的,就得赶紧的谦让着。然,尔泰而今已是弱冠之年了,仍被上头的亲哥哥压着出不了头,怎能让他不恨呢?
    “阿玛!你为什么打我?”福尔康一脸震惊的看向福伦,脸颊上充满了沉痛之色。“我无缘无故被打了板子,你不替我出头,反倒来打我,究竟是为什么?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阿玛你这两天为什么都这么喜怒无常?”
    “我喜怒无常?”福伦喘着粗气,颤抖的指着仰躺于卧榻之上的福尔康道:“昨日我打你,是因为你在皇上面前对天佑小姐无理。之后,又在傅恒、额敏他们面前口出狂言。今天,我不过与尔泰出去片刻,你又犯下了大不敬之罪。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啊!”
    “哼!”福尔康龇牙咧嘴的摸着屁股上的伤痕,扭头不作搭理。
    实则,由于丁承先暗中叮嘱,这三十板子打得并不重。丁承先按照天佑的吩咐,打福尔康和紫薇,不过是给天佑留下个脸面。丁承先心知自己不过是个五品外官,福尔康、紫薇却是跟在皇上身边的近侍,尔康的爹又是大学士,是京官,他如何敢去得罪?
    要是皇上伤好了,追究起此事,也不知是凶是吉。丁承先多年在官场上打滚,自然明白,该如何给自己留条后路。为此,不过让手下装模作样的打了几板子,刑罚过后,还命奴才送两人回房,更叫了大夫替二人诊治。接着,又是送补药,又是拨丫鬟伺侯,实难使人心生恨意。甚至,挑不出他的错处。
    福伦皱起眉峰,瞪了福尔康一眼道:“等你的伤好了,你去给天佑小姐请罪。”
    福尔康此时正恨天佑,想起方才的三十大板,昂起脑袋怒喝道:“她算什么小姐?若是良家女子,会跟着我们走吗?会住进丁府吗?”
    福伦扬手道:“我不管她是什么来路。我只知道,她现在已经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了。而且,皇上对她又那么迁就、疼爱。别说小燕子,就是五阿哥,都比不上她在皇上心里的分量。你往后说话,最好掂量着开口,别带累福家上下!”
    “阿玛,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忘了宫里的令妃娘娘了?那天佑,是要把皇上从令妃娘娘身边抢走啊!我们往日,深受令妃娘娘的大恩,怎么能视而不见?”福尔康哀痛的凝视着福伦,一脸不敢置信的问。
    福伦可从没把身家性命,和升迁之途尽数押在令妃身上。他知晓令妃的手段,可他更会揣摸乾隆的心意。福伦不知道,乾隆对天佑的喜爱之心会维持多久。但是,福尔康与之对着干,总是不明智的。福伦深知,乾隆这般的一国之君想要讨好女人,绝对会顺着对方的心意行事的。
    如今,天佑正得宠,她若是狠下心来找个由头,处置了福尔康。别说五阿哥说不上话,就是皇上,也不会偏向他们福家的。福伦心惊的想,或许,乾隆还会因为福尔康对自己的女人无礼,觉得颜面受损,而迁怒于他们福家。即便回京之后,天佑的气焰被令妃压了下去,失宠了。可福尔康人死不能复生,福家就算能再度崛起,也是伤痕累累了。
    想到此处,福伦的背脊泛出密集的冷汗,他扭了扭身子,厉声告诫福尔康不准再出言顶撞天佑。至于赔罪,福伦干脆亲自前去,他怕强押着福尔康去,反而让他对着天佑胡说一通,引出祸事。
    之后几天,福伦多次去赏荷轩求见天佑,都被秋丫头等人找借口打发了。当福伦正想发挥他锲而不舍的劲头时,乾隆命吴书来传口谕,嘱咐福伦不可打搅天佑。福伦心惊胆颤的应声,暗中骂福尔康连累了他这个老父,更恨天佑滑不留手,竟劳动皇上出面训斥于他,害他白费了多日的心思,准备了一肚子的奉承话,却无处可诉。
    福伦心骇于天佑的手段,更惊愕于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思及此处,福伦又想起目下的险情,他们福家与天佑结怨,都是福尔康一手造的孽。平日,福伦一直以为大儿子聪明伶俐,不需要他多管教。他出门在外,也常有人夸赞尔康。谁知,此次南下,福尔康居然多次逾越身份,不仅得罪了傅恒、额敏等权臣,甚而引得皇上的新宠也对他恨之入骨。
    福伦看着死不认错的大儿子,一阵叹息。他知道,福尔康身为皇上的近侍,多年跟于五阿哥身边,又得了令妃的帮寸,后宫里的奴才都是看菜下碟的,即便福尔康自大,也无人敢越过五阿哥、令妃得罪于他。如此一来,福尔康自是少年得意,从不曾被人触其锋芒,也养成了他而今目中无人的心性。
    福伦暗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他的大儿子只怕是改不过来了。与其在他身上多费唇舌,不如,好好教养稍显木讷,却还知晓分寸的小儿子为好。
    此后,乾隆养伤的日子里,丁府内平静了不少。五阿哥、小燕子禁足,紫薇、福尔康养伤,福伦带着尔泰,与傅恒等人一同守在静听斋门外,为乾隆守门把关。直到月余后,乾隆伤势痊愈,忽然游兴大发,说是这些日子为了养病,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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