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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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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臣闻天子之怒,赶紧起座下跪道:“皇上息怒!”
    乾隆凝视着跪下重臣道:“你们各自暗中迎娶汉女,纳其为妾,生了一个又一个。怎么就没想过祖宗礼法啊?”
    “皇上恕罪!”大臣们请罪时,不由得暗骂完颜、图门两人,怪他们连累众人。
    “难道,你们以为纳妾,就不违背礼法了?妾生,就不是你们骨肉了?”乾隆冷眼瞪视众臣,沉声道:“还是,你们要我大清堂堂固伦公主,嫁去做个妾侍,滑天下之大稽?你们不觉得丢脸,朕还觉得无颜面对天下呐!”
    “臣等万死!”
    “来人啊,把图门、完颜给朕拉下去,摘下顶戴花翎,押入宗人府!”乾隆环视众人,冷喝道:“朕要你们知道,朕是这天下之主,不是你们奴才!朕宽待你们,你们反倒来欺朕,是何道理?”
    大臣们一个个五体投地,不住叩首喊道:“皇上息怒,臣等万死!”
    “哼!”乾隆扬声道:“依尔根觉罗?鹰,听宣!”
    赏云鹤单膝而跪道:“臣接旨。”
    “依尔根觉罗?鹰今日比武得胜,扬我八旗之威。不仅年少有为,武艺高强。而且,举止得体,甚得朕心。朕敕封依尔根觉罗?鹰为多罗贝勒,赐固伦瑞珍公主下嫁,来年完婚。”乾隆悄悄瞪了赏云鹤一眼,赌气道:“还不谢恩?”
    “臣,谢主隆恩!”
    “行了,起身吧!”乾隆心底酸涩,却也不敢过于为难赏云鹤,抬手道。
    众臣闻言,倒觉得完颜、图门二人闹这么一出,便宜了依尔根觉罗?鹰得了个贝勒头衔。更让皇上一怒之下,赐下瑞珍公主。众人摇头叹息着想,图门等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而在座众多女眷,除了喜笑颜开太后,皆满面嫉妒望着天佑,暗恨她觅得有情郎。
    “让你见笑了。”乾隆转朝巴勒奔道:“朕已命人布下了晚宴,你与朕一同前往如何?”
    “甚好!”巴勒奔心惊于乾隆威吓之力,赶忙起座,赔笑道:“我早就想见识见识陛下御宴了!”
    乾隆颔首而笑,正欲与巴勒奔携手而去,还众臣一个自在。不想,其下有人高声喊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谁呀?没事找事!大臣们怒从心起,偷偷抬眼循声望去,却不是福伦大儿子,福尔康是谁?
    乾隆无奈停下脚步,询问:“什么事?说吧。”
    福尔康挺直背脊,拱手道:“皇上,你怎么忘了?依尔根觉罗?鹰,在南巡时,我们都见过!依臣之见,他不是满人,是汉人!臣恳请皇上下旨,让臣彻查此事!”
    众者闻言骚动,感觉福尔康太没有规矩,同皇上说话,竟还你呀我。弘昼瞪了福尔康一眼,出列道:“皇上,福尔康胡言乱语,危言耸听!这依尔根觉罗?鹰,分明是皇上亲统镶黄旗下,依尔根觉罗旁枝。怎会成了汉人?”
    弘昼侃侃而谈道:“臣弟统管宗人府,旗下从未出过这般荒唐事。依尔根觉罗?鹰你我觉得眼生,只因他一支未迁入关内。此次来顺天府,是为了求个婚旨,让臣弟帮忙牵线。因而,臣弟便带他前来比武,在皇兄面前讨个眼缘。没想到,竟会受人诬蔑!”
    弘昼双膝跪地,托起官帽道:“若是皇兄不信,臣弟自去了顶戴花翎,入宗人府请罪!”
    乾隆疾步下了观台,扶起弘昼道:“何出此言?难道,朕还信不过你?”
    言毕,看向傅恒等人询问:“傅恒、额敏、福伦,福尔康说南巡之时,见过依尔根觉罗?鹰。朕记不起来,你们见过吗?”
    傅恒、额敏微微一愣后,立即叩头道:“臣等没见过。”
    福伦在依尔根觉罗?鹰出现时,已心有疑惑。但他不会真傻去质问,毕竟,赏云鹤究竟是什么底细,他并不知晓。可没料到,他按下不提事,福尔康会在众人面前嚷嚷开来。福伦恨不得方才依尔根觉罗?鹰把福尔康打昏了才好!
    “福伦,朕问你,怎么不答话?”乾隆逼问道。
    “回皇上话,臣并未见过。”福伦识时务回道。
    乾隆还未应声,福尔康怒喝道:“阿玛,你们怎么可以颠倒黑白?”
    福伦气得手脚发颤,怕乾隆一怒之下,迁怒于福家。
    福尔康见福伦不回言,他瞥向永琪,寻求支柱。永琪看到福尔康悲痛眼神,赶忙叫道:“皇阿玛……”然,他刚开了口,既被赏云鹤隔空点穴,定在当场,再无法动弹。
    乾隆并不回视五阿哥,冷眼凝视着福尔康道:“福尔康虽出于忠心,但语出无状,御前失仪。来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臣冤枉……”
    未等福尔康再说什么,早被等着一旁伺机而动皓祥等人堵住口,拉下去了。乾隆步出太和殿之前,垂目看向福伦道:“回去后,好好管教福尔康。朕不想在看到、听到,这些无礼之举。明白吗?”
    “臣遵旨!”福伦苦涩应道。众人都怜悯瞅着福伦,但次日,皇上御案上,仍堆满了弹劾福家人折子。 
无奈的云鹤 
    “阿弥陀佛!上天保佑!”太后自太和殿回慈宁宫后,一路上笑不合口,觉得这些日子求神拜佛,还真没有白费功夫。这一高兴,连小燕子方才无礼之举,都抛在了脑后,只命人把其送回漱芳斋。
    皇后等一众嫔妃们,哪个没有眼色?见太后这么欢喜,不论心头有没有妒意,俱皆仰起笑脸,说笑着打趣天佑。天佑并不作女儿娇态,只是在听得众人恭喜时,默然颔首。
    太后因天佑指了婚,完了心头大事,松了口气同时,反倒提起了兴致,不停与嫔妃们闲话,听着众人对依尔根觉罗?鹰恭维,从而自得又欣慰打量着天佑。
    天佑是她从小把屎把尿带大,天佑婚事,一直是太后心尖上压难题。如今,天佑觅到这般潇洒夫婿,太后如何不激动,不欣喜?天佑出嫁,就等同于她嫁女儿,太后已经想着该准备些什么嫁妆,才能配得上天佑这固伦公主身份了。天佑是太后心头宝,这陪嫁自然是多多益善。
    慈宁宫内女眷,皆喜笑颜开奉承着太后。然,有欢喜,必然也有伤心。往日在太后跟前凑趣晴儿,为避开欢声笑语,一脸哀怨走入慈宁宫后花园,对月长叹。
    晴儿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如此幸运。不仅得皇上、太后喜爱,就连比武台上最耀眼男子,都推拒了皇上重赏,只为了要迎娶她。
    若说天佑是个温柔体贴女子,晴儿也不会有如今疑惑。但,天佑明明是个冷淡无情,不知何为温存女人。晴儿自问,天佑有什么值得众人赞誉有加?有哪处比得上自己心灵手巧呢?晴儿是知道,天佑中馈乏术,亦不会女红,平日从没有一句轻柔软语,更不要说为太后端茶倒水了。
    可她与之相比,分明付出多得多,为什么太后、皇上对她反而没有天佑亲近呢?曾几何时,她也是太后眼前得意人儿。谁知,不过是天佑在危急之时,拉了太后一把,太后就立刻忘了自己服侍她多年,转而疼爱起天佑来了。
    晴儿想起擂台上,依尔根觉罗?鹰手段,脸庞逐渐羞红。可晴儿忆起依尔根觉罗?鹰向皇上求婚时,神采飞扬模样,面色又慢慢变为黯然,心底一阵酸涩。
    晴儿不明白,天佑才刚入皇城,听和亲王意思,那依尔根觉罗?鹰也是不久前才从关外来顺天府。为何看中天佑?天佑即便成了固伦公主,那也不过是口头上好听。皇上并未给天佑抬旗,她仍是旗外汉人,别说与她这个愉亲王府格格相较,就是汉军旗女子,地位也比她高上几分。
    正当晴儿百思不解之际,园中一道怒喝声,吸引了她注意。晴儿悄悄走近声源,倾耳细听。
    “你做什么把我拉来?那台上依尔根觉罗?鹰,分明就是赏云鹤啊!他明明和你我一般,是夏家奴才,什么时候成了满人了?”
    “黄鹂!如今是在宫里,小心隔墙有耳!而且,赏云鹤早就不是夏家奴才了。”
    黄鹂冷哼着蔑笑道:“你别惺惺作态了!我知道,你也喜欢赏云鹤!可他而今成了小姐人,凭你我服侍小姐那么多年,还不明白小姐脾性吗?她会容得下我们接近额驸,容得下我们做额驸妾侍吗?”
    “那你又想如何?把赏云鹤身世弄得人尽皆知吗?”鹦哥儿冷笑道:“别说赏云鹤不喜欢你,就算他对你有心,你这么做,也不过是把他远远推开!”
    “是,我知道。可是我不甘心!”黄鹂红着眼,哽咽道:“当初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可是小姐呢?你看小姐坐在观台上,冷眼看其下比武样子,像是喜欢赏云鹤吗?就连赏云鹤求皇上赐婚时候,小姐脸上也没有一分动容。”
    鹦哥儿睨视着黄鹂道:“你这是替自己不平,还是为赏云鹤叫屈?若是为自己不平,你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你是小姐奴才,你用吃,都是小姐赏。我们是跟了小姐,才活到今日。你别忘了,夏家七十二口人命,我问你,其中有多少是奴才?”
    “这……”
    “你要是为赏云鹤叫屈,更是不必。”鹦哥儿忍着心酸道:“求皇上赐婚,是赏云鹤自己选。难道,他还会被小姐威胁不成?小姐就是不喜欢他,也是他自找,怪不得谁!”
    黄鹂被讽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讥嘲道:“怎么?你也是喜欢赏云鹤,难道你就甘心了?任赏云鹤去娶一个不爱他人?”
    “难不成,小姐喜欢赏云鹤,你就甘心了?”鹦哥儿低声喝斥道。
    黄鹂胡搅蛮缠道:“可事实上,小姐就是不喜欢赏云鹤。你我都明白,小姐性子冷淡,根本不愿嫁人。我要去求小姐,就是给赏云鹤做小,我也甘愿。就算小姐因皇命不能婉拒婚事,等他们成亲之后,我也会为小姐遮掩。”
    “可笑!你遮掩什么?为赏云鹤生儿育女吗?你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这么对小姐说?”鹦哥瞪视着黄鹂道:“你别忘了,小姐答应过夏老爷,要为夏家开枝散叶。所以,很不用你自作聪明!当日,我犯错之时,小姐对我们说过,除非有人向她求娶我等。要是我们自己去提亲事,她只怕会把我们远远发卖了。”
    “那都是什么时候事了?都过了好些年了。我们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黄鹂咬牙道:“就算不成,我也要搏上一搏。”
    鹦哥儿沉着脸道:“小姐未必没有把你我事放在心上。或许,小姐心中已有婚配我们人选,只是,并非赏云鹤。黄鹂,你记住,小姐是对我们宽容,可你别把这当成了自己福气!”
    说罢,鹦哥儿甩袖而去。徒留满腔怒意黄鹂在园中,扯着草木发泄火气。偷听晴儿,好不容易等黄鹂离开,方压着激烈心跳步回卧房,仰躺在床榻之上。晴儿想起鹦哥儿、黄鹂对话,惊骇无以名状。
    对晴儿而言,得知赏云鹤不是镶黄旗下,依尔根觉罗氏子弟,而是汉人奴才,是一番冲击。可听黄鹂信誓旦旦样子,不似作假。但,晴儿怎么也不信,和亲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文武百官、众多八旗子弟、和皇上面前说谎作假。
    何况,镶黄旗是皇上亲统,皇上会不知依尔根觉罗?鹰底细吗?不过,若真同黄鹂说那般,晴儿倒明白依尔根觉罗?鹰为何求娶天佑了。
    依尔根觉罗?鹰赢得魁首,左右会被指婚。好歹,天佑是依尔根觉罗?鹰见过,而小燕子在观台上咋呼样子,谁会看上她?而自己,无缘得见依尔根觉罗?鹰,又何谈被他相中?
    晴儿怅然长叹一番后,想着黄鹂、鹦哥儿都喜欢依尔根觉罗?鹰,感觉心里头又甜又酸。可当她记起依尔根觉罗?鹰求赐天佑之时,心底更不是滋味。晴儿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次日,依尔根觉罗?鹰之事,传遍后宫。除却和嘉、晴儿、紫薇等心酸嫉妒之辈,余者纷纷往太后面前凑趣,说着此番良缘。后宫女眷不知晓是,在她们讨好太后时,乾清宫里亦是风云突起。
    早朝之后,乾隆留下满族大臣,命人带上昨日押入大理寺完颜、图门二人后,紧闭大门。乾隆笑望着跪于阶前御史,问道:“昨晚一夜牢狱之灾,两位大人心里是不是很委屈?”
    图门、完颜低头不语。
    乾隆也不管两者怨气,转视众多满臣道:“满汉不通婚,指是我们满人,不与汉民通婚。朕后宫佳丽三千,其中汉妃,皆是汉军旗所出。试问,我大清入关以来,有哪个皇后是汉妃?”
    “皇上!”图门昂首对上乾隆视线,恨道:“既然皇上也这么想,为何昨天不反驳依尔根觉罗?鹰?”
    “朕为何反驳于他?”乾隆疑道。
    图们急道:“皇上方才不是说了吗?皇后不能是汉妃,那我等也没有娶汉女啊!我们福晋,都是满蒙女子。他如何能用纳妾说事?”
    “那朕问你,你纳小妾,是汉旗军中包衣吗?”
    “这……”图门一时无法辩驳,只得避重就轻道:“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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