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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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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依然看着他,缓缓地说:“我也希望你,能够了解一点。”

“什么?”

“我的喜好,并不多,可我的忌讳,也不少。”

立维唇角一弯,略有些讽意似的:“陈安,你这是在跟我叫板?还是,你想要……某种公平,嗯?”

他当然知道她忌讳些什么,他也明白,她这是在暗示他什么。不过,她凭什么,难道他自己,就没有计较的东西吗?他用力捏着裤袋里的钥匙,象是捏着某人脖颈似的,只要一涉及那个人的事情,她就极容易失控,就和他一样,只要涉及她,他同样无法理智。

陈安猛吸了口气,而神情,戚然且坚定。她和乔羽,打一开始,就不是被祝福的一对,碎了也就碎了,没有人会在乎,甚至连乔太太,都不允许他们在一起。而她自己历经六年后,当初所有的热情和爱恋,几乎也消磨殆尽了吧。可是和立维不同,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她必须要待在,该待的位置上。

“立维。”她艰难地叫出他的名字:“我以后,只是你的太太。”她必须做到,没有乔羽,也不该,再有他。

不该有,自始至终,就不该有,她只是,做了一场梦而矣,而梦醒了,她的归属,在立维这里。

她对着他,甚至笑了一下。

那几乎是一种,不加掩饰的伤痛和承诺。

立维因为那一笑,心脏急剧一缩,一酸又一痛,仿佛突如其来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心尖,痛苦的同时,又让他酸酸的有一点儿甜。

她说,以后,我只是你的太太。

他的太太。

这是许久以来,他很想听到的一句话。

心间被莫名的欢喜和忧伤塞得满满的,立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终于再次拿出来,直接有了目标似的,他直接拥住了她。而她瑟缩了一下,他手臂间感觉得到她绷直了的身体,但是,她没有再动,更没有象以前那样的反抗。

他更紧地拥抱着她,而他也一直僵硬的手臂肌肉,也终于找到了机会放松。

低着头,他看到了她漂亮的眉眼,还有微微翕动的鼻翼和轻颤的羽睫,就在他怀里,象一朵花一样,不安地绽放开来。他找寻着,那眉眉眼眼间,依稀有幼时的影子。

他吻着她的秀发,在心里跟自己说,这是他打小就喜欢的女孩儿,幼年时不懂,只是缠歪着闹她,后来再大一些,他就意识到,长大了,他要讨她做老婆,至于说娶来做老婆何用,他又说不清。

立维微笑了一下,那时多幼稚啊,而现在,他终于要娶她了,安安要成为他的人了。

“安安……”他唤她,唤这个名字,曾经在心里梦里,不知唤了多少次了。

陈安已经汗湿的手掌,紧紧攥着他衣服的后摆。她还做不到,象他那样,去拥抱这个男子。

立维对她来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

因为太熟悉,所以他们只能做哥们儿、做发小;

因为太陌生,她不敢想象,这个人,即将是她的那一位。

她心里,是惶惶不安的,朝着无法预知的未来,一脚踏进去……

立维的声音从她头顶上飘过来:“……安,你是我太太,记住了,永远不准反悔!”

她更加用力地攥着他衣服。

立维轻轻笑了一声,用手掌摩挲着她秀发。

他说:“把头发留起来,好吗?”这次,是商量的语气。

陈安却咬紧了牙,多少年了,她不再是长发。

她没有出声。

立维将她的头扳得微微仰起,他一俯身,唇贴着唇……理所当然的,吻她。

~估计没人看了,欢遁走。

欢说话不算话,掌嘴。。。。

第二百九十九章

她是他的太太。言偑芾觑

陈安心里一阵抽搐,心尖哆嗦得象在跳舞。

他吻得细致而认真,象在雕琢一件精美的工艺品,而陈安头晕得厉害……

回病房和爷爷告了别,陈安出来,外面日头已完全没入地平线之下。

两人相跟着,一前一后,立维一直把她送到楼下圊。

院里的灯早亮了,昏黄的光影下,影影绰绰的,有花木,还有几辆轿车。

立维走在前面,脚步缓了下来,然后停下。

陈安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旁边,一台崭新的小跑停放在那儿,在昏沉的灯下闪着乌蓝的光芒,那光芒不但没被夜色掩了去,反倒生出一股骄矜的傲气来茱。

她认出这台车,在上海时见过,她不由多看了一眼,这车……很符合他的气质,但就是个头儿小了一号。

立维走过去,闲闲地把手肘搭在车顶上,一回身,询问:“觉得怎么样?”

他高高的个子,衬着这样的夜色,颇有几分闲适和悠然,玉树临风一般,俊逸硬朗的外表,如同他的车一样,想被夜色掩去也难,想让人忽视,也难!尤其那眉眼,一时间格外生动明晰起来……陈安有些恍惚,这样的他,竟不似记忆中的,她不由怔怔地出了神。

“哎……”立维觉得好笑,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傻得象只企鹅,可爱得紧。心念一动,他的视线下一刻落在她小巧而嫣红的唇瓣上,那刚刚被他吻过的双唇,此时在微微肿胀着,象朵花一样,盛开在微醺的夜色里。

在病房和爷爷、妈妈告别时,她一直没敢抬头,话也就说了那么两句,剩下的,都是他替她说的。他能感觉到她的窘迫,还有对他狠狠的“抱怨”。他心情却大好,抱怨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抱怨的。

他出其不意往前凑了两步,又是一俯身……陈安惊醒,往后挪了一步,满眼的戒备。

立维没有得逞,却大笑了两声,嗓音沉沉的,盯着她的唇毫不掩饰地说:“我还想亲你!”

陈安又是一阵大窘,这人,没皮没脸的……又怕他做出什么举动来,她急忙说:“你上去吧,我得走了。”

立维反而拉住她的手,陈安只觉指尖一热,又一颤,待看清时,一把银亮的车匙,在眼前晃荡着。

“要不要出去兜几圈儿,试试性能,嗯?”他问。

陈安瞪着钥匙,如同瞪着他一样,没好气道:“你还要照顾爷爷!”

立维又笑了:“这车怎么样?”

“当然好了!”她想也不想的。他看中的东西,自然不是普通人认为的那样的好,也不是暴发户浅陋的眼光。

立维听出了讽刺,眉峰扬了扬,慢条斯理地说:“送给我媳妇儿的,不知道我媳妇儿喜不喜欢?”

陈安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能要。”

“不能要?”立维当即一皱眉,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为什么不能要?”

她沉吟了一下:“太贵重了,我一个拿老板工资的人,怎么会买得起,你让我怎么跟别人解释。”

原来是这样。

“用不着解释,只管心安理得的。再说了,咱们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的那种。”

陈安还是浑身不舒服。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嘛……”

她咕哢了一句,立维听到了,有些不满:“哎,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介意些什么?”

“……”

他又说:“咱俩也用不着分你的还是我的……你大概不知道吧,今儿中午,你那个闺蜜打电话找我……”

陈安好奇:“嫣儿找你,做什么?”

立维撇撇嘴:“这才几天啊,你就忘光了?就上次,你开着她的车,从机场一路直闯红灯,扣了多少分,说出来,能吓死人。”

陈安一惊,被扣分是一定的,若超过12分,要被吊销驾驶执照的。那天,那样的不管不顾,多少个路口,多少个红灯。照他这口气……她立时出了一身汗。

立维望着她,良久。“我已经找人帮她了,你放心。”他平静地说。

陈安终于说了声“谢谢”,她闯下的祸,他替她收拾,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合适的人选。

“不客气。”

两个人静默地站了一会儿,立维再次执起她的手,她的五根指头,光秃秃的,更没象其他女孩子,将指甲装饰得光怪陆离。

“明天,我们去选个订婚戒指,可好?”在上海,他就想带她去,可因为种种,未能成行。

陈安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手一紧,扣牢了她手指:“走吧,我送你出去。”

静谧的夜,如同拢了一层纱,美好而朦胧,两条细长的影子,映在地上,始终相随相伴,不离不弃。

他一直牵着她的手,走在鹅卵石铺砌的小径上。

这样安静地走着,仿佛在他们来说,是头一遭。

音乐铃声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是他的。

立维一皱眉,拿出手机来看了看,立即摁掉,他不由往旁边也瞅了一眼,见她还是低着头,浑然不觉地走着,仿佛数着细碎的步子。

立维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一直走出医院的角门,站岗的卫士朝他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外面,是喧嚣的尘世。

两个人站定,陈安说:“你回吧。”

立维终于松开她的手,点了点头,嘱咐道:“明儿个等我电话。”

“嗯。”

她的脸,在灯影下,象涂沫了一层蜜腊,但始终是安安静静的,也是漂漂亮亮的。

虽然道了别,立维的脚步却没有移动半分。

陈安轻轻浅浅地笑了笑,明白他的担心:“有人来接我了。”

“嗯?”

疑惑之际,一部黑色的车子悄无声息驶到眼前。

立维看清了车牌,立时放了心,那是部里的车子,谁约了安安,他心里清楚得很。

陈安上了车,朝他摆了摆手。

关门的刹那,立维忽然用力握了她肩头一下,以至于,握得她肩胛骨生疼。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感激。

然后,他对着她,温柔地笑了笑,迅速关上了车门。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陈安拢住乱跳的心神,朝后面看了看,那个黑影,还矗立在那里。陈安的鼻尖,猛然就是一酸……钟立维,和她一样,也有几分固执和偏执的傻气啊。

直到车子看不见了,立维才转身进了角门,担惊受怕了一天一夜,直到此刻,他一颗未曾安定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他拿出手机,回拨了刚才那个电话,语气是客气有礼的。

“碧玉,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的声音还是温温软软的,一如从前。

“立维,”她习惯的叫着他的名字:“你有一件外套,落在我住的公寓里了……”

立维一愣,随即轻轻一笑,不着痕迹地接了话头:“先放着吧,回头,我派人去取。”

阮碧玉哦了一声,有些失望,而心里,是借着这个由头,和他见上一面的。

立维紧接着又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她转动着小心思,用软糯的上海腔慢吞吞回道:“没别的事了,不过北方的天气真够凉的,有些不适应。”

立维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早晚间,多加件衣服吧,北方毕竟不比南方温暖。”

她仿佛听出什么异样来,马上补了一句:“其实这样的天气,我也很喜欢。”

立维顿了顿,不想接话茬儿。

“你是不是在忙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嗯,是有一些事情。”他顺坡下驴。

“那有时间再聊,再见。”

阮碧玉很快挂了电话。

立维走在小径上,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彻底和她断了联系,也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不过也没理由,不是嘛?碧玉毕竟没做错过什么。

车子停下,那是东交民巷一个僻静的院落,古旧的墙院,十分洁净,青砖青瓦,处处留了年代。

陈安抱着果篮刚下了车,从屋子里立即奔出一个人。

“安安!”董鹤芬十分开心地迎过来。

陈安略一鞠躬,礼貌地说道:“您好,给您添麻烦了。”她将果篮递过去。

董鹤芬欢喜地接过,口里却嗔怪道:“以后不许这样了,到妈妈这里来,不要客气。”

“好。”陈安乖巧地应了。

董鹤芬将篮子递给身后的保姆,亲热地拉着女儿进了屋。

……

坐在客厅里,厨房里传来爆锅的噼啪声,董鹤芬亲自下厨,陈安一时有些感慨:这声音,隔了二十多年了,不知道事过竟迁,母亲的手艺,有没有提高?

那时她还小,父亲常年驻外,每次回京短暂的团聚,都极其难得。而父亲,总是一身军装,端正地坐在餐桌前,一边和她摆弄玩具,一边听厨房里的动静。

耳边,也是爆锅声,锅铲相撞,盆碗相碰,霹雳啪啦,响作一团……这些,几乎成了美妙的音乐,长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以至于,父母离异头几年,那团聚的情景,一直萦绕在午夜梦回。

“哎,德明,盐巴放哪儿了?”

“还有,醋呢……醋呢……”

“糟糕,糖错当成盐了……”

“呀坏了,全糊了……”

厨房里,母亲手忙脚乱……而她和父亲,则闲闲的,置若罔闻。

她眨着肖似父亲的一双大眼,趴在父亲耳边:“妈妈做的饭,可难吃了。”

父亲微笑着,疼爱地看着她:“不信!”

结果由不得她不信,每次下来,父亲轻松地吃下两大磄瓷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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