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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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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似乎有些意外他的直接和语气里不加掩饰的嘲讽,他脸色微变了变,抿抿唇,终究是抵不过这两人的强大气场,解释说:“我今晚在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无意间听见廖东兴和秦森的对话,知道你们找他谈判,要他交出傅经义,还听他说,要借机把傅经义和你们都一起除掉。”

覃牧微微一惊,面上不动声色,语气依然淡淡地:“哦,他说怎么除掉我们了?”

江流摇头:“具体的没说,但听廖东兴的口气,他是不会轻易把傅经义交给你们的。”

“那你能帮我们什么?”

洛昊锋冷笑一声,廖东兴的动作在他们的预料中。

**

覃家

墨修尘和温然通完电话,再一次头痛袭来,他咬紧了唇,大手紧紧地按着前额,这样的方法不能止痛,但至少,可以让疼痛稍微地减轻那一丁点。

很快地,他英俊的脸庞就失去了血色,俊颜变得苍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凝聚,滑落。

真的是头痛欲裂,牵动得五脏六腑都痛得难以忍受。他伸手去拿被自己扔在床上的手机,然而,指尖还未触及到手机,他忽然眼前一黑。

墨修尘拿手机的动作一滞,惨白无血色的俊脸上一抹惊慌乍现,下一秒,他大手慌乱地摸向床单,一把抓起手机。

第685 问情

响亮的手机铃声,正好在这时响起。

墨修尘眼睛短暂的失明,陷入黑暗中的他手指恰好按到接听键,听见铃声骤断,他心一沉,手一松,手机又掉回了床上。

薄唇紧抿,一时间,他心里空落,不知是什么人打来的电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便什么也没说。

电话那头,顾恺一声辩不清的声音,却听不见墨修尘说话,不由得心里一紧,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传来:“修尘,你没事吧。”

墨修尘头痛得还很厉害,手机掉回了床单上,他不敢再去捡,怕一不小心碰到了挂断键,只能努力保持冷静,极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没事。”

但因头痛牵扯到五脏六腑都疼,眼睛还失了明,他的声音也微微变了调,隔着电话,顾恺还是在第一时间听出了异样,更加担心:“修尘,你是不是头痛又发作了。”

墨修尘虽坚强,但也有脆弱的时候。

特别是这种被病痛折磨的时候,听见顾恺担忧的话语,他无力地‘嗯’了一声。

顾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他痛,他不能替他分担,所有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更何况,墨修尘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妹妹。

如果不是墨修尘把温然体内的病毒转移到了他体内,指不定现在受折磨的,就是温然了,念及此,顾恺捏着手机的力度,一阵收紧。

“阿恺,我又出现新的症状了。”

半晌,墨修尘才在开口,声音疲惫而无力。

“什么症状?”

顾恺的声音立即传来,语气里的紧张毫不掩饰。

墨修尘的眼前重新恢复光明,他又闭了闭眼再睁开,终于不是一片黑暗,心里的恐慌慢慢散去,这才微颤地伸出手去,拿起手机,轻声说:“刚才,我有短暂的失明。”

“失明……我知道了。”

墨修尘知道,顾恺不仅震惊,还和他一样有着恐慌。

“那只是短暂的,现在已经没事了。阿恺,你把这新的症状告诉爸……”

墨修尘抬手擦了额头因疼痛而出的虚汗,他此时说话都觉得很费力气,每一次的头痛都比前一次更加难以承受。

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

挂了电话,他疲惫地靠在床头,打开手机相册,翻看着相册里一张张相片,那是上次在巴厘岛拍的,其中一张,温然比着拍照常做的剪刀手势,手指上戴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钻戒。

他盯着那钻戒的视线里浮起一丝茫然,英挺的眉峰忽然皱了起来,他怎么不记得然然手指上的戒指是什么时候买的了。

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搜索着记忆,可是,不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反而一股恐慌从心头蔓延开来,瞬间就扩散自他四肢百骸,他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血色,刹时,又退了个干净。

平日深睿的眼眸,这一刻写满了茫然痛楚,他长指颤抖地抚上手机屏幕,指腹抚摸着相片上女子笑容明媚的脸蛋,心,却一阵阵地发着疼。

然然,如果有一天我忘了你,你一定不要难过。

他喃喃自语,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助和痛苦,他害怕,害怕真的一点点地忘了她。他宁愿忘了自己,也不愿意忘掉最爱的女子。

傅经义说,这病毒不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侵蚀他的五脏六腑,最残酷的,就是会一点点吞噬他的记忆,他最在乎的记忆,最爱的人,会一点点地忘记。

他还说,他给这种病毒取了一个很美好,浪漫的名字,叫‘问情’。

他脑海里又回荡起傅经义当时那狰狞的笑声:“哈哈,墨修尘,你知道吗,我给这病毒取了一个很浪漫的名字叫‘问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随。原本,是想用在雨涵身上,测试顾岩会不会为她去死的。可是,后来我后悔了,我不会能给顾岩为雨涵去死的机会。所以我用在他女儿身上,要么他女儿死去,要么他女儿眼睁睁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忘记她,再死去……”

“我真想知道,那丫头看见你一点点把她忘掉,最后死在她面前,她会不会崩溃。墨修尘,这是顾岩欠我的,本该他女儿来还,哈哈……”

墨修尘用力的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傅经义的声音,他不想去想起傅经义那个变态,他也不会如他的愿,不会让然然看着他把她忘记,再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而且,后天晚上抓到傅经义,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他说出治疗方法。

**

覃牧和洛昊锋回到家,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

他推开墨修尘房间的门,墨修尘侧身躺在床上,在手还是紧地握着手机,双眸紧闭,呼吸绵长,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覃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放轻脚步走到床前,墨修尘睡得正熟,眉宇间隐隐可见倦怠之色,脸色也有些苍白,想必,他们出去之后,他头痛又发作过。

他眸底掠过一抹难过,视线停落在他紧握在手的手机上,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这些天,墨修尘看得最多的,就是手机,因为那里面存满了有关温然的相片,以及他们两人的合影。

合影其实很少,绝大部份都是温然的单人照,不同地点,不同表情,墨修尘常常看着相片出神,不知道是在思念相片上的人,还是在把相片上的人刻进心里,不让自己忘记。

他叹口气,打消喊醒他的念头,转身出了房间。刚关上门,手机铃声就响起。

电话,是顾岩从d国打来的,覃牧眸光微变了下,心念电转,长指按下接听键,声音带着一丝欣喜:“顾叔叔,是不是实验成功了。”

“阿牧,刚才阿恺打电话告诉我,说修尘现在又有了新的症状,头痛时还伴着短暂失明,你和修尘在一起,我想知道,最详细的情况。”

覃牧一怔,眸底的欣喜转为惊讶,他转头看了眼那扇门,急步走出几步,才压低声音说:“顾叔叔,阿恺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不知道,修尘没有跟我说。”

第686 樱桃哪里来的

“一个小时前,阿恺打电话给修尘的时候,好像他正头痛发作,伴着短暂的失明。你没和修尘在一起吗?”

顾岩疑惑地问,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

覃牧眉峰轻蹙,声音微带歉意:“顾叔叔,我刚才和阿锋有事出去了一趟,并不知道修尘头痛发作,更不知道他这次短暂失明的事。”

失明,这个词,让覃牧心里震惊又担心。

墨修尘头痛时的样子,已经让人很心疼了,再加上失明,他意识到,他的病情已经到了不可再拖延的程度。

“顾叔叔,实验结果还没出来吗?”

覃牧有些急切地问。

“我打电话,正是跟你说这件事的,这次实验成功了,按程序的话,还要做几期临床试验,但眼下修尘的病情恶化太快,怕是等不及那几期的临床试验成功,我打算直接把药物用在他体内。”

“顾叔叔,这样,是不是风险很大。”

覃牧一惊,不放心地问。

他对新药研究到用于病人的程序不懂,听顾岩的意思,直接跳过前面的临床试验,这样肯定是风险很大的。

顾岩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失真的低沉:“是的,风险很大,但一步步走程序,我怕修尘等不到那个时候,现在虽有风险,却可以抓住最佳时期,我让阿恺今晚就去a市,明天陪修尘来d国。”

“明天?顾叔叔,我们今晚刚和廖东兴谈判过,他答应后天晚上,把傅经义交给我们。”

覃牧眉峰轻皱,语气透着一丝不确定。

“修尘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我不想再让他等下去,阿牧,傅经义那里,一定非修尘不可。”顾岩说到这里顿了顿,声音再次传来时,带着一丝听不出的情绪:“我一会儿订张机票,傅经义那里,我回去见他。”

那本来就是他们上一代的恩怨,和修尘,然然都没有关系,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正好,他早就想见见傅经义了。

“顾叔叔,你要回来见傅经义?”

“嗯,傅经义恨的人是我,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对我的挑衅和怨恨,我见他,比你们都合适,我要让他知道,就算没有他,修尘身上的‘病毒’,一样能解。”

他和约琴夫,布朗等人分析过可行性和风险性,觉得可以直接跳过对人体的临床试验,直接用到墨修尘身上。

几天前他们把药物用于动物身上,连续观察了几天,所有数据都在正常范畴内,虽然跳过中间的临床试验,但如今情况紧急,也不是不可为。

覃牧和顾岩刚通完电话,洛昊锋就从前面的房间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大步走到他面前,说:“阿牧,阿恺刚才来电,他今晚就赶来a市,明天带修尘去d国。”

覃牧点头:“我知道了,刚才顾叔叔给我打了电话。”

“修尘呢,睡了吗?”

洛昊锋看了眼覃牧身后的方向,低声问。

“嗯,修尘睡了,先别叫醒他,等他明天醒来再说吧。”

**

墨修尘晚上睡得并不好,凌晨两点的时候,他又因为头痛醒了过来。

每痛一次,他对温然的记忆,似乎就少一点,那头痛,好像不是病痛,而是病毒吞噬

记忆,双方发生的战争。

清晨,墨修尘下楼时,看见坐在沙发里的顾恺,俊脸上顿时浮现出惊讶的神情。

顾恺从报纸里抬头,朝墨修尘看去,见他一脸惊讶,他轻勾唇角,笑出声来:“修尘,你不用这么吃惊吧,弄得我像外星人似的。”

“在修尘眼里,你比外星人还外星人,大清早的出现在这里,要是我,还会以为自己眼花呢。”

洛昊锋从厨房里出来,不吃刚才偷吃了什么,俊美的脸上笑容迷人,说了一句,又转身进了厨房。

覃牧坐在顾恺对面的沙发里,对墨修尘招了招手,温和地解释:“修尘,阿恺是昨天半夜到的。你睡着了,我和阿锋就没吵醒你。”

墨修尘没说话,只是看着顾恺,以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会一大清早出现在覃家客厅里。

顾恺耸肩,不说话,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盘,墨修尘的目光被他吸引看去,当触及到盘子里鲜红娇嫩的樱桃时,他眸光遽然幽深犀利,脚下迈开大步过去:“阿恺,这樱桃,哪里来的?”

“修尘,你真无趣,假装不知道又不会显得你笨。”

顾恺睨他一眼,把一盘子樱桃递到他面前,墨修尘眸底一阵风云变幻,有什么情绪涌出来,又很快泯灭了去,不过片刻,却像是经历了火山爆发,天崩地裂一样的,心头早已是千转百回,酸楚难当。

顾恺那不算回答的话,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

这些樱桃,是然然带给他的!

他的情绪,总能在想起她时如浪潮汹涌,波涛翻腾。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有如此多的情绪转变。

覃牧把墨修尘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心里亦是说不出的酸涩复杂,他抿抿唇,语带调侃地说:“昨晚,阿恺上飞机前,去了一趟乡下,温然得知他要来a市,就亲自爬树去给你摘了这些樱桃,还吩咐,这些樱桃谁都不许吃,是给你一个人的。阿恺都嫉妒了,修尘,温然对你,可真是好。”

墨修尘嘴角弯起一抹温暖的弧度,眼前浮现出温然在月光下爬到树上给他摘樱桃,还一颗颗捡最大的摘,只要想想那画面,他便觉得心里满满地甜蜜和幸福。

“是啊,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然然那丫头可真是偏心得很,不过,她说是不让我吃,是不让我在路上偷吃,现在你看着,我吃几颗,也没关系的。”

说完,顾恺伸手就抓起一把樱桃喂进嘴里,那吃相,真是与他那身优雅气质一点都不相符,反而带着几分孩子气,看得覃牧嘴角一阵抽搐。

墨修尘没有看顾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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