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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如妻而至-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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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宁只觉得有些莫明,远远的看了陈茵一眼后,便也回身快步跟上了夏千语的脚步,一起与颜副市长告辞。

也直到这时候,他们才与奕唐的人正面招呼。

“以后两家公司是合作关系,唐总和桂总还是要多沟通才是。”颜副市长不知道他们曾经的过节,只当是唐宁瞧不起奕唐以这种方式进入项目,所以语里有话的,听起来是要双方多沟通,说话时眼睛却看着唐宁。

“不敢,桂总是前辈,随意打扰,怕桂总不快。”唐宁一脸笑容的看着桂南生,眼底却是浓浓的冷意。

“唐总是商界新秀,我也不敢太沾光了。”桂南生的脸上甚至连笑容也没有,一副不屑的表情,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颜副市长见两人之间似乎不可调和,心里对唐宁的不满就更大了--宁达再大,他唐宁也只是个晚辈。这么对一个前辈,真是太托大了。

“小唐”

“颜市长,商业合作讲究的是规则,少些感情、多些规则,对项目的推进有利。”夏千语突然出声说道。

“还是小夏看得远。”颜副市长打了个哈哈,因为今天得她之力与三大系统的银行行长都对上了号,所以多少卖她一些面子。见她维护唐宁,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随意的寒暄了几句后,便各自散去。

*

“果然身为女人还是有优势,把一个贵公子握于股掌之间,玩得溜溜转呢。”

刚走出酒店门口,桂南生便停在了路口,堪堪挡住了唐宁和夏千语的路。

“千语,我今天喝得有些多,一会儿如果我动手,你别拦着我。”唐宁脱下西装外套,温柔的披在夏千语的肩上,转身看着桂南生,冷冷的说道。

“呵,年轻人,别以为靠上一个女人就万事大吉了,还是回去多向你父亲请教该怎么做生意、怎么尊重长辈吧,女人的裤档下面,躲不了一辈子。”桂南生见他千语、千语的喊得亲热,话里更见猥琐起来。

唐宁一语不发,一个拳头便挥了过去。

一直保持健身的他,拳头连肖奕都经不住,何况是上了四十的桂南生。

只见一阵血色翻飞,几颗牙齿随着他吐出的血喷在了地上。

“你,你tmd”

他的话还没说完,唐宁又是一拳,这一下,打得他整张脸都肿了起来,说话都不再利索。

“来,再说句话我听听。”唐宁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他。

“唐宁我告诉你……”

唐宁伸手又是一拳,打得他整个人翻倒在地上,上前一步再说道:“再说句话我听听。”

桂南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满嘴是血的看着他,一时间不敢再出声。

*

“千语,怎么回事?”

“唐总,你怎么动手了?”

*

两人正对恃着,宝安的陈总父女两人快步走来,特别是陈茵,更是拎着裙子飞跑过来。

陈茵在经过夏千语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跑到唐宁的身边,看着他面前一脸是血的桂南生,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唐宁握着拳头的手,小声说道:“算了,后面有媒体过来,拍到不太好。”

夏千语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讶异她居然能够第一时间抓住事情的核心--以唐宁的身份,别的什么都不怕,只担心媒体报道会影响口碑与形象。

所以她这一句,唐宁一定会收手。

就算他不收手,自己也会让他收手。

“果然是行长千金,即便没有入行,敏感的天份却不低。”夏千语将目光从陈茵的身上调了回来。

“千语,怎么回事?”陈总皱着眉头问道。

“唐总在告诉这位桂总,做为一个人,应该怎么说话。”夏千语的手轻轻抓着西服的衣襟,淡淡说道。

“既然是教训,到位了也就行了。千语你劝劝唐总,他年轻气盛,别弄出事了。”陈总微微点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陈总的话,自然要听的。”夏千语点头,转身看向唐宁。

“当然。”唐宁慢慢松开握着的拳头,转身看着陈总微微颔首,表示被看到他这么粗暴的一面,很是抱歉。

“走吧。”陈总拍了拍夏千语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然后喊了女儿一声,便快步往前走去。

“唐总,千语姐姐,你们也走吧,媒体的记者马上要出来了呢。拍到他就算了,你们这样的人物,和他拍在一起就掉价了。”

“我先走了,bye。”

陈茵松开抓在唐宁胳膊上的手,对着两人挥了挥后,拎着裙子快步往父亲离开的方向跑去。

“走了?”夏千语看着唐宁,轻声说道。

“走吧。”唐宁伸手牵住她的手,与她一起快步往停车场走去。

后面的记者到底来了没有?有没有拍到桂南生?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

夏千语关心的是--唐宁虽然将喝的酒抠了出来,但他还是醉了,否则他不会这么放纵自己的情绪,让愤怒控制了身体。

唐宁关心的是--夏千语不喜欢暴力、夏千语在乎他的形象、夏千语担心收购奕唐的计划会提前暴露,可夏千语为什么不阻止他?



“为什么不阻止我?”唐宁看着夏千语,低低的问道。

“因为”夏千语看着他时,眸光流转,轻笑着说道:“我就是要纵容你。”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唐宁低头,将额头用力的抵在她的额头上,看着她如花的唇瓣,叹息着说道:“是有些不习惯。不过真好。”

“打了桂南生两拳,心里的不痛快好些了没有?”夏千语沉眸看着他,声音低低的、轻轻的。

“恩。”唐宁轻应了一声,却收扰双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在她耳边呐呐的问道:“千语,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我,是离你更近一些?还是离你更远一些?”

“你爱上的是曾经少年的我?还是庸俗商人的我?”

“千语,其实我不想动手,我想有一天,只要你站在我的身边,就没人敢说你任何不敬的话。”

“可是我还做不到”

夏千语转过脸看着他,轻声说道:“你当然做得到,只是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唐宁,爱情很重要,但不是现阶段最重要。而我们要做的事情,会给我们面对一切的能量与勇气,明白吗?”

“明白。”唐宁用力的点头,张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又似怕咬痛了她,松开看了一眼后,又轻轻工的吻了上去

“要不我们去健身房?”夏千语知道他心里难受,但这一路走到现在,他已经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安阁的项目他必须继续、投资公司的收购,她也不能撤出来。

他们

只能向前。

*

“回家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唐宁轻轻松开拥着她的手,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看着她--打着车子、挂上档位

“你穿我的西服很好看。”唐宁突然说道。

“闭上眼睛休息,别打扰我开车。”夏千语侧头瞪了他一眼,见他咧开嘴笑着,忍不住也笑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唐宁探过身去,凑唇在她的唇间轻吻了一下。

“行了,坐好,我要开车了。”夏千语伸手按了按额头,打开导航查了一下路况,挑了一条没有警察的路--她其实喝得也不少,所以虽然能开车,但不能被警察看到。



唐宁歪着头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开车的夏千语,有些痴痴的发呆,慢慢的熬不住睡意来袭,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夏千语侧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手袋里拿出烟想点着,想了想又放下--她也想……做一回他喜欢的模样……

*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

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认真呼唤我姓名

爱上你的时候还不懂感情

离别了才觉得刻骨铭心

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

车载音乐缓缓流出,象有感应似的,车窗外竟也下起雨来。

而四月的雨,有种软绵的、细密的缠绵感觉,就象现在的她与唐宁

*

傅陵家里。

傅陵将安安抱回家后,便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刚才还一直用手抓着领口的安安,这时候胸前露了一大片也不自知。

“确实不大。”傅陵笑着说道。

“谢谢傅总。”安安用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一边谢着傅陵、一边踢掉了原本只剩一只的高跟鞋,迷糊的往里走去。

傅陵跟在她的身边,奇怪的看着她。

而她站在两个房间的中间,也犯难的停了下来,半晌之后,抓着头说道:“我真是喝醉了,不知道哪个房间是我的。”

“你--”

“我点兵点将吧。”安安说着,还真的伸手在两个房间之间指点起来,最后就这么打着赤脚走进了傅陵的房间。还径自拉开他的衣柜,皱着眉头找了半天,然后扯下来一件他的衬衣抓在手里,然后……

傅陵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继续看下去了,当即跨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再不阻止她,她能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脱光。

虽然目测她的身材确实不怎么好,但好歹他是个“男人

“恩,傅总还没走啊?”安安睁大眼睛看着他,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才指着门口说道:“门在那边,我头疼得很,不能送你下去了。”

“这是你的家?”傅陵问她。

“是啊,不是和你说了怡景院吗?”安安有些不耐的看着他。

“这是你的房间?”傅陵再问。

“应该是,有我的衣服呢。”安安举起手里的、他的衬衣给他看。

傅陵觉得大约真有一种人醉了酒会是她这样,所以也只能认命了:“好,那你休息。”

说着便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谢谢傅总,麻烦傅总出去后帮我把门锁上。”安安自以为清醒的说道,在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将身上的礼服扯了下来,直接套上了傅陵的衬衣。

只是那礼服的拉链因为她的力度而卡在了中间--所以裙子只脱了一半便再脱不动了

安安烦燥的用力扯着,最后站起来想找剪刀,却被自己给绊倒了。

“真是天要亡我,不是说是最好的礼服吗?怎么会脱不下来”安安就这么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一会儿之后,便穿着衬衣和裙子,去见周公了。

睡着的时候,她的手还扯在腰间的裙子上……

*

傅陵在客房冲了澡后,想起自己的睡衣还在卧室里,当即系了裕袍过去,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安安打开,想着应该睡着了,这才推门而入。

只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好象还有一点点想宠爱的感觉

诺大的床上空无一人、安安大小姐正一只手扯着裙子、一只手抱着沙发脚,半蜷着身体睡在地上;最搞笑的是她身上的裙子只褪到了腰间。

“真是,怎么有这么不讲究的女人。”傅陵不禁直摇头--他认识的夏千语,不管醉得多历害,都保持着一分清醒,从不让自己失态的模样让别人看见,包括他。

他认识的林桐,任何时候都不许自己处于失控的状态,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优雅与风度--就算在床上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傅陵只觉得身体一紧。当即转身在柜子里拿了睡衣便往外走去。

“头疼,喝水。”安安轻哼着,双手抱着沙发腿,头在沙发上蹭着,一副难受的模样。

傅陵回头看了她一眼,快速套上内裤后,将睡衣扔在旁边,仍将裕袍重新系上,走过去将安安从地上抱了起来,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轻声说道:“睡床上吧,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头疼,腰也疼”安安扯着裙子的手,用力的往下拉着,眉头却皱得紧紧的。

“这样当然脱不下来了。”傅陵不禁摇头,将她放回到床上后,拉开她的手,却发现拉链将她的皮肤卡出一片血痕来。

“真是笨得要死,脱个衣服也能受伤。”傅陵的眉头这下皱得比安安还紧,将裙子拉平后,这才发现拉链已被安安拉得脱了轨,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拉下来了。

“我的天,怎么让我遇到你这种女人。”傅陵伸手揉了揉额头,只得起身去拿了剪刀过来,依着拉链的轨迹将礼服剪开。

“别乱动,剪到你的肉了。”傅陵见她的爪子又挥过来,当即用力的给拍了回去。

“哎哟,疼呢。”安安轻呼出声,委屈的哼哼了两声,便乖巧的不再乱动。

傅陵将礼服剪开后,慢慢的拉了下来,最后握住她的脚,将礼服扯在地上。

“你等一会儿,我帮你上点儿药。”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双腿,喉头自然的紧了紧,仍是镇定的拉了被子帮她盖上,然后出去拿了消素水进来。

“你皮肤破了,我帮你上药,有些疼,要忍着。”傅陵拍了拍安安的脸,交待了几句后,便拿了棉签将药水轻轻的涂在她腰间的伤口处。

“啊哈,好痒,你干麻。”安安没喊疼,倒是笑了起来,边笑边扭,只觉得痒得难受。

“你”傅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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