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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聪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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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传来莺声燕语,她自然地侧头一瞟,就瞟到了熟悉的人。

叶斯承和几个男人同坐在包厢的丝绒烫金沙发上,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衣,冷峻的侧脸上光影绰约,一手夹着烟,一手把玩着打火机,而他边上依偎着一个穿着紧身旗袍的女孩,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轻软软地搭在他的大腿上,身子也大胆地贴向他,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看起来很动人。他没有看那女孩,也没有挪开她的手,只是对边上几个生意人说话,那几个生意人也同样依红偎翠,各自身边都伴着一个漂亮水嫩的女孩。

室内烟雾缭绕,红酒和香槟,以及女孩们浓烈的香水融合在一起,很是刺鼻。

何蔚子淡淡地扫了他们一圈,正准备收回视线,叶斯承的目光突然转换方向,往门口看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她。

何蔚子快步离开,还未走几步,手已经被后面的人强有力地拽住了。

“蔚子,那是我的几个朋友,我们在谈工作。”叶斯承说,“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我也只是过来吃东西,不是来监视你的。”何蔚子说,“你回去吧。”

“蔚子。”叶斯承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灼热的胸膛贴近了她的身体,一股烟酒混合的,说不上好闻的味道扑入她的鼻子,她蹙眉,用手肘去顶他,示意他放开她,他却从她身后伸开手箍住了她的腰。

何蔚子最厌恶的就是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那更难看,她任由叶斯承抱着他,冷声道:“好了吧,我要上洗手间,放开我。”

叶斯承这才松开她,低头说:“你来这里吃东西?和谁一起来的?”

“不需要向你汇报吧。”何蔚子说,“叶斯承,你要搞清楚状况,我们现在是准备离婚,可能会闹上法庭的一对怨偶,你不需要向我交代你的工作还是寻欢作乐,我也不需要向你交代我的悠闲活动。”

叶斯承沉吟片刻后说:“至少目前为止,你还是我太太,我想我没有做超出权利范围的事情。”

何蔚子有些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去了洗手间。

她回到包厢,发现桌子上又多了几道精致可口的点心,官哲哲正用筷子夹其中一个翡翠饺子放到嘴里,嚼着说:“来来来,继续吃,这些都是叶斯承为我们点的,他还结账了。别怪我贪小便宜啊,既然他对不起你,吃点他的钱也无妨,他固然可恨,但这些可爱的小点心却很讨人喜欢。”

何蔚子坐下,拨了拨头发,一点胃口都没有:“行了,你吃吧,吃不完你打包回家。”

官哲哲朝她咧嘴一笑:“放心,我不会帮他说好话的,这点东西贿赂不了我,刚才他进来我狠狠骂了他一顿,说他是精虫上脑的猪头,说他是负心汉,陈世美,他没回击我,任我骂了个痛快!姐妹,我为你出气了!”

何蔚子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只求利达的资金赶紧进来,这个项目签约后她就申请离婚。

她回家的时候,叶斯承的车跟在她后头,不紧不慢,始终隔着一百米。

都是成熟的人,没必要做出很幼稚的争吵,她没有躲避叶斯承,让他上了楼,进了门,再一次开诚布公地谈,她说了很多,一条条地摆出来,而叶斯承坐在沙发上只是听,偶尔喝一口绿茶,没有反驳没有接话,眼眸很深也很亮地盯着她看。

何蔚子突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口渴了,直接下了结论:“你如果不同意,我就走诉讼路线,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你不可能赢的,这世界上还没有离不了的婚,到时候闹得难看就难看了,我无所谓。”

她说话的时候,窗外打响了两个雷,那声音像是撕扯开什么东西一般,令人心慌,她抬眸一看,天气阴沉得不行。半分钟后暴雨骤降,她走到窗口将窗户关上,回来的时候看见叶斯承已经双手枕着后脑勺,闭上眼睛在睡觉。

“你可以回去了。”何蔚子说。

“这么大的雨,开车不安全。”叶斯承闭着眼睛,声音又慢又懒,“我就在你这里将就一夜。”

“只不过是雷阵雨,等会就会停了,你必须给我走。”何蔚子提声。

“我看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叶斯承睁开眼睛,眼眸里是淡淡的笑意,“你信不信?”

果真被叶斯承料准,这雨下了很久都没有停歇的势头,且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像是要穿透进来,听得人非常心烦,何蔚子低头看杂志,偶尔瞟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叶斯承,他就那样双手枕着后脑勺,闭着眼睛,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似乎这真的是他的家。

过了一会,他脱下了西服,解开衬衣的扣子,何蔚子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催促道:“你回不回去?”

叶斯承脱下了西服,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袖管紧贴着他的手,他缓缓摘下飞陀轮,郑重搁在桌子上,说:“蔚子,我知道你很厌恶我,巴不得我从这个世界消失,我知道我很可恨,没道德,没人品,但是我必须逼你,如果不逼你,我会立刻失去你。”

“所以你要的不过是掌控全局的快感而已,凡事对你而言都一样,你要征服,要主宰,要操控。”何蔚子顿了顿,说,“叶斯承,如果你对我还有点感情的话,就放开我吧,让我别这么纠结,别这么痛苦。”

她说完转身去了洗手间洗脸刷牙,进了卧室换了睡衣上了床。

雷雨交加,何蔚子睡得不舒服,耳畔总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些闷热,她的手习惯性地发颤,感觉心跳很快,翻了个身,伸长腿却碰到了一个东西,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见叶斯承就坐在她的床上,占了大半个床,认真地看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何蔚子大惊。

她话音刚落,叶斯承整个人朝她倾压下来,一手扣住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臂顶在床头,一手从她宽松睡裙下摆探进去,抚摸她细腻的肌肤,攻城略地地到了她的胸口,顺势低头,唇落在她的脸颊,耳畔和脖颈。她挣扎,要伸腿,他的大腿已经将她两腿牢牢压制住,力气前所未有的大,磕得她腿骨头疼。

他身上是一股复杂的味道,热烘烘的呼吸,凛冽的烟酒味,男人肌肤腠理间的浓烈味道,以及属于他的某种刮胡水的冷香,交织成一块,将她的嗅觉占得满满的。他的手解开了她内衣前扣,轮流着重重揉捏把玩她的两团丰盈,那久违的柔软触觉让他眼眸越来越热,呼吸微急,他低头将她睡裙下摆猛地向上拉扯,推至她的胸口,低头含住了她嫣红的一枚娇嫩,用冷齿啃噬了一下。她反抗无效,整个人被他扣得死死的,被他肆意掠夺。她知道他的怒气和征服欲在此刻爆发了,用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他的胜利。

等他解开自己裤子皮扣,金属声音撞击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说:“你要强》暴我?”

“你是指婚内强迫性行为?据我所知,法律对此是不管的。”他声音很轻但很沉,像是石头落深水,眼眸凛冽,神色冷峻之极,但眼底藏着一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像是志在必得。

她突然冷笑:“你真是长本事了,只会欺负女人了?用这样恶心的方式……”说话间,她的薄内裤被他拉到脚踝,随即感受到一阵痛,双腿被他的膝盖用力迅疾地分开,她的瞳孔本能地缩了一下,有一种无力反抗的挫败感。

“对,我就是喜欢欺负女人。”他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狠戾。

他已经呈亢挺状态,凶物烫得如烙铁一般,欲往她软软的美妙的地方冲进去。

“随便你,你要就要吧,我就当一回小姐,被你上一次。”何蔚子气喘吁吁,“记得完事后给我钱。”

叶斯承突然一怔,低头看着衣衫凌乱,眼角有些湿意的何蔚子,愤怒狂乱的情绪顿时收敛了,自己除了逼她欺负她还会什么?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发现她的手腕被他勒出红红的一圈,心里一惊,低头拨好她的头发,轻轻地说:“蔚子,我不是真的要欺负你的。”

他微微吸了口气,将她落在脚踝处的内裤拉上去,帮她穿好,又扣好她的内衣前扣,拉好她的衣服。她至始至终用一种很冷,很陌生的眼光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每一个支持原创正版的读者都是正义使者!一定会很幸运的!

啵啵,送分送分。

☆、31章

叶斯承开完会议接到了何灿的电话;何灿说有事和他说;他看了看腕表;说那就中午吧;我请你吃饭。

何灿找叶斯承自然是为了姐姐何蔚子的事情,虽然徐豫一再和她说不要过多干预他们的感情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来找叶斯承。

叶斯承请何灿在恒鑫对面的一家做简餐的餐馆吃中午;做主帮她点了一个大套餐,等待上菜的途中;何灿就忍不住开始指责叶斯承;她对姐夫一直是崇拜和敬佩的,平日里常常会笑着叫他姐夫,今天她忽略了姐夫两字;直接你开头;说了一堆话,句句都指出他的不好和不对,且越说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

这家餐厅没有分有烟区和无烟区,隔壁好几桌的男人都在抽烟,何灿被烟熏得不行,眼角都泛红了,忍不住咳咳了两声,叶斯承点了点她手边的大麦茶:“你喝点水再说吧。”

何灿一愣,随即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姐姐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她?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她那么好,哪方面输给别人,就这样你还不珍惜?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叶斯承沉吟片刻后说:“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你姐姐离婚,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何灿犹豫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很怕自己出馊主意,说实在她来找叶斯承的原因自己都不太清楚,也许只是纯粹将内心堵塞的地方开个口子,或者是为何蔚子抱不平,但说到离婚,她觉得是一个很深刻很沉重的话题,虽然这几天她在家里总是和徐豫说等到姐姐姐夫离婚后要撮合姐姐和徐湛在一起,但她也知道这是孩子话。

“灿灿,我向你说对不起。你骂得都对,我对不起你姐姐,你要打我也可以。”叶斯承说,“给你做了坏榜样我很抱歉,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和你说,我不赞成和你姐姐离婚,她态度很坚持,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支持她这个决定,即使你很讨厌我。”

……

何灿回赛格尔的路上觉得非常郁闷,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该怎么安慰支持何蔚子,离婚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实在太沉重,她内心是有些回避这两个字的,也不希望看见何蔚子孤单单的一个,她知道何蔚子比她聪明太多了,对此事一定有了决定,她的建议是没什么用的,就如同从小到大,家里的大小事情,父母都会和何蔚子商议,而不是和她商议。她每次抗议却都无效。

她插着口袋,慢慢走回赛格尔,听到自己肚子在咕咕叫,刚才她忙着骂叶斯承都没来得及吃多少东西,此刻可耻地饿了。

低头走进写字楼,她就被人叫住了。

“何灿?”一声称呼带着疑问和不确定。

她抬头一看,招待台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穿着藏青色的职业套装,皮肤很白,人很瘦,她楞了一下,发现这个女人的长相非常熟悉,立刻启动大脑记忆,搜索了一遍,有些想不起来,但能确定的是她见过这个女人。

女人立刻起身,拎着包走向何灿,微笑地说:“是何灿吧,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程锦真,我们以前一块吃过饭。”

“哦……是你。”何灿想起来了,程锦真是程嘉烨的姐姐,当年她和程嘉烨好的时候,程锦真在澳大利亚读研,有一年夏天回来抽空和何灿见了一面,吃了一顿饭。

现在程锦真来找她是什么事情吗?何灿的脑子转得飞快。

“你有时间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程锦真温和道。

现在不到一点,众所周知是休息时间,何灿推辞不了,本能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找个地方说好吗?”程锦真笑道。



何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徐豫发了短信说今晚要迟一些回家,让她自己解决晚饭,她没有心情在外打野食,回到家就空着肚子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茫然,回想着刚才程锦真对她说的话。

“何灿,虽然现在说这些也是徒劳,但我还是必须替嘉烨解释一下。当年你父亲的确找过他,但是他百分之百没有收你父亲一分钱,他是个很骄傲的男人,我想你比谁都了解,是不可能收你父亲的钱的。你父亲找他谈话,态度很鲜明,不会允许他和你在一起的。他是出于爱护你的目的才离开你的,你知道当时我们家发生了变故,我父亲因为经济犯罪而入狱,还牵扯出了一票官员,这样的情况下,你父亲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嘉烨的,这对他的仕途是很有影响,当然我并不是指责你父亲的为人,平心而论,我很能理解他的态度,我们家已经乱七八糟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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