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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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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颜值这么高的同类,不,是前同类,刘喜表示很不喜,他仰起头,酸溜溜的笑道:“司徒掌柜,看街呢,大街上的美女确实不少,值得一看……”

司徒长歌已经看见了刘喜,清浅的笑了笑,风光霁月的说:“刘公公说笑了,您今日怎么这般得闲,出宫来了?”

刘喜道:“杂家哪像你这般清闲,能有空一边看美女一边说笑,杂家是奉旨出去办事,这一趟来会儿得几十里的路程奔跑呢!”

司徒长歌笑道:“公公劳累了,不如等公公回来到在下这里这坐坐,在下中午在凤鸣楼定几个好菜,咱们喝几杯,如何”

刘喜一听,当即乐了:“这主意好,哥喜欢!”

……

湘云的陪嫁庄子位于京城的东郊,离京城十五六里地的路程,不消半个时辰,刘喜便到了。

到达庄子时,很意外的,在庄子外看到了庄子大门上悬着白花,进出的下人们胳膊上也都挽了黑纱,刘喜吓了一跳,急忙进了院子。

------题外话------

今天有妞在群里问我啥时候更新,对于这个高难的问题,我的解释是——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晚上十点前一定更新,当然,很多时候会提前,但具体提前道什么程度,这要看作者君写的顺不顺,会不会卡文。

因为,为了大多美人儿的意愿,幺儿彻底推翻了之前的大纲,重新设定后面的情节,这个跟作者君固有的思维模式发生了严重的冲突,所以,写得不是很顺,希望大家理解,但是不管怎样,幺儿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完满的结局,虽然不一定符合所有人的胃口,但一定会让绝大多数人满意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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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离公子来了

湘云的陪嫁庄子不大,是个小三进的宅子,跟大都数郊区的庄子格局差不多。湘云自然是住在中间的正院儿中,三间正房,两间耳房,最后一进就是罩房。

院子里铺着青砖的甬路,甬路的两边儿种着秋白菜、菠菜、大葱等常见的常见的农家蔬菜,还种了两棵梨树和两棵海棠,虽算不得雅致,但却充满了农趣。

刘喜一边儿走,一边儿问庄子的管家:“庄子上谁病故了?少夫人何在?可还好吗?”

庄子的管家赔笑道:“回公公的话,是我们少夫人的奶娘殁了。少夫人重情义,给谢嬷嬷守灵三日,风风光光的下葬了,如今少夫人还戴着孝呢!”

刘喜惊道:“是谢嬷嬷吗?”

管家道:“正是,怎么?公公认得她老人家?”

刘喜道:“几天之前认识的,那时得她还活蹦乱跳的能吃能喝呢,这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就人赴黄泉了呢?”

话题涉及到了上面儿的大人物,管家不敢多嘴,他打着哈哈说:“这个嘛,小的也不清楚,您还是问我们少夫人吧!”

说着,打开了正屋的帘子,把刘喜请了进去。

屋里,建安侯夫人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着湘云,从打湘云搬到这儿来,武夫人便日日来聒噪她,软硬兼施,非逼着她回理国公府不可,湘云被缠得不胜其烦,但是,凭母亲骂也好、哭也好,掰着指头苦口婆心的劝也好,湘云就是不肯答应,她铁了心的要跟莫子离一道两断,别说是娘的几滴眼泪,就是这会儿拿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答应的。

有一次,武夫人把她逼急了,湘云便拿出剪子,“咔嚓”一下剪掉了一大绺头发,说再逼她她就做到尼姑庵做姑子去。武夫人见湘云态度坚决,也不敢强逼,只好借陪伴她的借口,日日过来苦劝,就盼着她能回心转意,继续回理国公府去做那个少夫人。

刘喜来后,武夫人以为皇后娘娘有什么懿旨要宣,急忙带着人回避了。

刘喜上前,向湘云问了好,又暗自打量了湘云一眼,几日不见,湘云清减了不少,上次见她时,还是一副活力四射的样子,像个女斗士似的批斗司徒掌柜,听闻有人诽谤她,拎起个酒瓶子就要冲过去打……

可这会儿,她却像一个真正的内宅妇人似的,少言寡语,敛着眉眼,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忧郁之色。

刘喜拿出火锅店的购房合同和他设计的装修图纸,对湘云说:“少夫人,皇后让我来给少夫人看看这些东西,若是少夫人没什么意见的话,你们的火锅店儿就照着图纸的样子装修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开业了。”

翠纹接过刘喜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湘云,湘云仔细的看了看,说:“很好,我很满意,只是眼下在为奶娘守灵,不便于打理这些事儿,劳烦公公回去跟皇后娘娘说一声,这段时间麻烦她了,店里先让她照应着,等我守完了孝再帮她分忧。”

刘喜知道采薇对湘云姐妹情深,自然不会为这么点儿事儿放在心上,便笑道:“少夫人客气了,这点儿事都是杂家再打理,原算不得什么的,若是娘娘知到少夫人的事儿,一定会亲自来探望您的,只是事已至此,还请少夫人节哀!”

提及了‘节哀’二字,一下子触动了湘云柔肠,她瘪了瘪嘴,忧伤的说:“奶娘要是病死的、老死的,也就罢了,可她偏是这么个死法,你让我怎么节哀呢?”说完,泪珠子已经滚滚落下。

刘喜试探着说:“杂家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找火锅店的事儿,未曾留意少夫人府上的事儿,不知可否冒昧的问上一句,谢嬷嬷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湘云知道刘喜是采薇的心腹之人,没有对他隐瞒,一边说一边哭,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的告诉了他。

听闻了谢嬷嬷的死因,刘喜的心情很是沉重。虽然他只见过谢嬷嬷一次,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谢嬷嬷为了湘云拼老命跟那群无赖打架的场景,当时她那副拼命护犊子的壮举深深的震撼了他,那时的谢嬷嬷,就是一个红了眼的母亲,在拼着自己全部的力量维护自己受委屈的孩子,哪怕知道打不过人家也要去跟他们打,这样一位贴心的嬷嬷,竟被活活的打死了,就是他这种有两世经历的大男人都难以接受,何况是湘云这种脆弱的闺阁女子,难怪她会伤心离家!

…。

从庄子出来后,刘喜被湘云的伤心所感染,想到了自己前世的万众瞩目和风云叱诧,又想到了穿越到这具残疾的身子上,连做男人最基本的事儿都做不了,不觉神色恹恹、心情极差,理国公府的韩管家将他面露不悦之色,不敢擅自搭话,只默默的陪着他,回到京城,路过穆记参行时,韩管家忍不住说了一句:“公公,穆记参行到了,您还去不去跟那掌柜的喝酒了?”

“去,去呀,干嘛不去呢!”

刘喜正不痛快,正想找个人喝喝酒,倾诉倾诉呢,经管家一提醒,一下子想到了司徒之前的邀请,便撩开了车帘子,蹭的一下跳下了马车。

下车后,刘喜回过身,对韩管家说:“老小子,你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家的离公子,就说是你喜爷爷说的,他就是个瞎了眼睛的王八犊子,活该他媳妇不要他!”

说完,甩着袖子大摇大摆的进参行去了…。

韩管家无端被骂,气得直噎脖子,但人家是宫

直噎脖子,但人家是宫里的人,他也不敢骂回去,只好忍气吞声的回去了。

回府后,他跟守在二门的婆子说了一声,叫出他媳妇,再让他媳妇进去跟二夫人白氏报一声,说自己的差事已经办完了。

管家媳妇儿进后不久,一个婆子走出来,叫过韩管家,说是离公子命他去书房回话。韩管家不敢懈怠,急忙跟着婆子,去了莫子离的书房。

离公子的书房和净公子、期公子的书房比邻,进了二门往西走,穿过一道游廊,顺着一条鹅卵石铺的甬路,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书房里,莫子离穿着一件褐色绣暗花云纹的家常的衣裳,正坐在书案后看书,管家到后,毕恭毕敬的打了个千,道:“给离公子请安!”

莫子离淡淡的说了一声,“嗯,起来吧!”眼睛却没有离开书。

韩管家知道莫子离的性情,也不敢多话,乖乖的的垂首闭了嘴,主子不开口,他绝不多嘴。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以为离公子已经忘了他的存在的时候,离公子的声音忽然传过来。

“她,还好吧?”

韩管家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忙说:“回公子的话,小的一直在外面候着,并不曾见过少夫人,所以,所以,呃…。”

“啪”

莫子离将手中的书掷到了一旁,因为失望,脸上带了几分愠怒。

“你就不知道跟庄子的人打听打听少夫人的近况吗?她的身子如何?可曾好好吃饭?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这些你都没问吗?你是怎么做奴才的?”

韩管家缩了缩肩膀,说:“公子,老夫人和夫人们常常派人去庄子送东西,这些事,奴才以为…。您知道呢,所以,奴才…。没有问…。”

刚说完,莫子离的神色又冷了几分,面上露出了不善之色。

“韩管家,我看你这个管家是当够了吧?”

一接到离公子阴鸷的眼神,韩管家大惊失色,急忙跪了下来,扣头说:“离公子恕罪,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准备车马,再去庄子一趟,一定把公子问的事儿给问妥了…。”

“够了!”

莫子离打断了他,冷冷的说:“你去备车,我跟你一起去。”

“啥?这…。这……”

管家难住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离公子的肋骨断了两根,如今还不到一个月呢,哪能经得起马车的颠簸呢?万一有什么差池,老太太和太太们一定会活拆了他的!

“这什么这,还不快去!”

莫子离一声怒喝,‘啪’的拍了一下案子,吓得韩管家一个激灵,答应了一声‘是’,慌忙跑出去了。

到了外面,他苦兮兮的吩咐了去小厮准备车马,虽然带离公子出去会被老夫人和二夫人责骂,但总好过得罪离公子,这位爷虽然看起来性情寡淡,像是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但骨子里却最是个执拗的,得罪了他,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所以,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乖乖地照吩咐去做吧……

此时,莫子离坐在书房里,低头慢慢的饮着杯里的茶,表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漠、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却早经是波澜澎湃,百感交集,远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七天了,她已经整整离开家七天了,这七天,他的耳边没有了她欢快俏皮的笑声,也没有了她咋咋呼呼的找茬,他的生命一下子变得沉寂起来,安静得像一口枯井般,沉闷得让人喘不过起来,虽然,偶有杜婉清的轻吟浅唱,即兴诗作,但听在他的耳中,却是那般的无趣和做作,真奇怪,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杜婉清做作呢?

大抵那个时候他们之间不常见,每次相见时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所以,他没来得及看清她,在他的心中,一直以为她是个清卓高雅、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女子,但是,现在不同了,她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有足够的机会看到她的真性情。

她口口声声说为失去的孩子伤心,生无可恋,却又迫不及待的找来太医来医治她的脸,她把自己表现得不染纤尘,不食人间烟火,却又总暗示他送她贵重礼物。越是跟她近距离的接触,他的失望就越大,之前那个干净到至极的脸和不染铅尘的灵魂,在他的心中一点点的坍塌,已经变得不堪入目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等她的身子一好,就给她一笔钱打发走她,从此各不相干。

他要去找回湘云,虽然湘云不会舞风弄月,吟诗作赋,但她真实、可爱,那率真活泼的性格总是能不自觉的感染到他,让他也跟着豁然开朗起来,她不在的日子,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她,想起他们相处的那段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

她举着白皙如玉的手指头,像只小狐狸似的,神秘兮兮的问他:“这是啥?”

她叉着腰,嘚瑟的仰天大笑:“笨蛋,这下服气了吧……”

她把一颗棋子儿藏在身后,扬着那张可爱的小包子脸,强词夺理的争辩着:“明车暗马偷吃炮,象棋不就是这么规定的吗?”

……

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他都没有刻意的去记,但却全部都清晰的留在了他的记忆里,犹如刻在他的心上一般,让他时时的回味着,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想到了哪件事儿,他弯起了嘴角,他浅浅的笑起来,小厮成才忽然走进来,见到

进来,见到笑着的主子,登时吓了一跳,以为是大白天见到鬼了呢。

主子极少笑,即便是笑,也多半是不屑一顾的轻笑、冷笑,像这样一个人痴痴的…。傻笑,对,绝对是傻笑,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笑当真是罕见,弥足珍贵,要是这位成才兄也是穿越来的,一定会后悔自己身上没带一部手机,不然,他绝壁会把主子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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