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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人是竹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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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连一隙思索也无,清欢寸步不退,反而长剑直指,挺身抢进半步。数道雷霆轰然击落于她肩背,单薄的身形被击得一个踉跄,鲜血顿时汩汩而出,面色更是痛至惨白。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如丧考妣

这一下,满场鸦雀无声,时间便若静止一般。不仅围观众人大惊失色,对手也是被她骇得目瞪口呆。点到为止的较量自然极少见红,如此拼命,她当真是不要命的么?

骤变发生一刻,四道身影已自场外飞扑上前。但于众人赶至之前,清欢便已挺身硬受雷霆奔袭,同时强撑体内仙灵不散,咬牙发力,长剑刺出,剑尖于对方咽喉三寸处骤停。对方犹在发懵,可是她自己也已摇摇欲坠,浑身浴血。

“成何体统!”一声呵斥,却是千堂仙尊最先掠至场中,然而亦已来不及相阻,袍袖一挥,对同时赶至的城遥三人说道,“带她下去,这一场,是你败了。”

他说“带她下去”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城遥,说“是你败了”时,眼睛已然怒视清欢。

虽然第一赛场的裁决不止他一人,但一经他口说出的话,自然便也当场生了效。

若说原先还能勉力支持,清欢现在却是心痛连着身痛,站也站不稳了,然后就被寂流打横抱在了怀里,“小叶子!”

她能感到寂流在飞掠,能够听见满场哗然之声,可她就是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一眼也不想瞟外界,好像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待到“吱呀”一声入了房中,寂流将她放在椅上,才看到她满脸都是泪水。身上的伤口虽已暂被城遥的水息术修复,满身淋漓鲜血却依旧还在,五脏六腑的痛感也不是那么快便能消逝的。他们只忧虑她有否受到内伤。城遥握住她的手腕,纯净水灵一如流水,自他指尖源源不断流淌至她体内。

清欢却忽然像头发怒的小狮,挣开手腕便一头扑到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城遥满目心疼,想要上前看一看她,唤了两声“欢儿”,清欢却只顾自己哭着。这哭得实在是如丧考妣,伤心至极。他伸手轻碰了下她的背,她却狠狠扭动着身子发出抗议,“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城遥连忙把手缩回,然后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寂流与云逍二人也是如此,三人面面相觑——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赛,实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伤心。

清欢哭得累了,慢慢停了下来,拥着被子坐在床角,依旧吸着鼻子一抽一噎,发丝十分凌乱地黏在脸上。

见她好像平静了一些,寂流坐去床边,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小叶子?”

清欢抽抽搭搭,鼻子里面细细“嗯”了一声。

寂流就伸出手指,为她理了理面上乱发。然后清欢就又一头埋进了被子里,只不过没再大声哭了。闭上眼睛,好像那一袭白衣离她越来越远,仿佛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心就跟着空了一块似的。

傍晚宁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清欢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看不见表情;三个少年满面焦灼,欲言又止,目中疼惜、疑惑、焦急、无措,各种情绪相继交织。见她回来,寂流与城遥纷纷给她打眼色,让她上前瞧一瞧清欢。

清欢此时身上已经不痛了,血衣也被城遥趁隙使了个净水诀处理干净。

所以宁颢看见的,便只是她像个失了生气的布娃娃般,趴在床上不动弹也不说话。

城遥掩上门扉,三人悄悄退了出去。

宁颢自然没有那么客气,一把将清欢从被子里挖了出来,问她:“你怎么了?”

清欢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摇了摇头。宁颢自然看得出来她刚刚哭过,讶了一下,伸手推了推她,“说。”

清欢看着她,还未说话,眼泪又涌了出来,哽咽道:“我输了。”

“什么输了?”宁颢满面疑惑。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自然谁也联想不到,不过神天剑授输了一场,需要难过成这个样子。

清欢道:“我没有前十了。”

宁颢明白过来,先是怔了片刻,随后面色逐渐涨红。待她自己平静下来,看着清欢一字一顿说道——

“叶清欢,我真的很不喜欢现在的你。

“因为现在的你,实在太矫情。”

清欢呆住,泪水还含在目中。

房门又在这时候被推了开来,寂流最先向着宁颢道:“宁富婆,你说什么呢你?”

宁颢指着鱼贯进入房中的三人,转头朝清欢嚷嚷,“没有前十就没有前十,需要一副这么难过的样子吗?那我连前六十都没有,是不是该去死了?哭得这么一副可怜兮兮,让他们三个都围着你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很开心是不是?你……”

“宁颢!”寂流眼中已是一片冷色,便连称呼也改换了。

宁颢回瞪着他,却也没能再说下去。

“我……”清欢看着宁颢,整个人完全呆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她如何向她解释,她难过的原因并不是进不去前十这件事本身。至于什么很有成就感,很开心,更是她想也没有想过的问题……

城遥与云逍俱阴沉着脸,宁颢怒气冲冲地推开寂流,跑了出去。

“宁宁……”清欢下床想要追赶,躺得久了,双腿却是一阵发软,差点踉跄摔倒在地,然后被寂流扶住。

宁颢早已不见了身影,倒是廊上几个少年男女,听到争吵之声,不断往他们这边张望。

清欢拖沓着脚步坐回床边,先是发了会呆,然后看了寂流三人一眼,说:“我想睡觉。”

寂流本想说话,却被城遥制止,三人重新退了出去。

回到房中,各自沉闷,寂流最先坐不住,“肯定是八音会那天,雪搞的鬼!他到底对小叶子说了什么啊?”少年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告诉小叶子!”

城遥、云逍一左一右将他按住。城遥道:“你告诉她什么?”

寂流道:“我自然是先问问,雪跟她说了什么,再决定告诉她什么。”

云逍道:“她若愿说,早便说了。”

“你现在告诉她越多,她的心里只会越乱。”城遥道。

寂流分外烦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道:“我就是想不到,宁富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不是一直都和小叶子感情很好的吗?”

城遥道:“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原因可不在‘你’或者‘我’身上。”言下之意,自然是因为房中的另外一人。

云逍不说话。

寂流倒是直接,“为了一个男人,需要姐妹成仇吗?那你们呢?会不会为了小叶子,兄弟反目?”

寂流的缺点就是太直接,优点也是太直接。在他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时候,从来都是单刀直入,甚少拖泥带水。关乎这件事情,城遥与云逍两人自己都只不过互相暗示,并没有直接挑明,却被他这么没有一点点防备地说了出来。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云逍的心意,但寂流就是看了出来,大概是云逍表现得太明显,而寂流又对他太熟悉了。

然后,另外两人就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并不是无法回答,而是这种白痴问题,根本就不屑于去回答。寂流却沉默不住,便左拍一下右捶一拳地撩骚他们。

城遥道:“你不如担心下自己。别忘了雪说过的话。”

“嘁。”寂流分外不屑,“不就是不许偷懒,要尽全力么?我尽全力的话……接下来的比试,该担心的,就是你们两个。”

城遥失笑,“可以用琴么?”

寂流道:“你问云逍。”

白玉般的面容沾染三分痞意,城遥推搡云逍,“喂,可以么?”

云逍横斜了他一眼,“随便你,结果都是一样。”

“这么大的口气啊。”城遥笑道,“好吧,随便我,你说的。”

第一百二十章 难以容忍

清欢趴在上,面对空一人的房间,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先前攸关天之雪的伤心、遗憾还未完全退散,心头又袭上另外一阵更强烈的痛心,夹杂失落与委屈——因为宁颢。

这个女孩子,是她第一眼看见就喜欢的。那样明媚的笑容,就好像全世界的阳光都集中在她脸上,让看见她的人,心情也跟着闪耀起来。

刚到飞烟镜泊的时候,是寂流和宁颢一先一后给了她两个拥抱,让她是被接纳的,一直有人在等待她;是宁颢带着她在飞烟镜泊闲逛,让她逐渐了解、熟悉这个陌生的环境;在宁颢的叙述中,她了她们以往都是在哪里上课,哪里练剑;了五谷当分的哪样小食,最是精致可口;了谁曾与她交恶,她又与哪些人关系不;误以为城遥“叛变”的时候,宁颢比她更生气;她们亲密间地穿同一件衣服,分享同一份点心;天净埌上,宁颢固执地把柳条和她插在一起,两个人好到就算种棵小树,也不想分开……

两个女孩儿间的感情,一旦好起来,真是比任何人都要黏腻。

可是现在,脑中只余那一句句,“很不喜欢现在的你”,“太矫情”,“让他们三个都围着你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很开心是不是?”

也许,真的是我太矫情了……清欢下意识地抹了抹眼角,那里早已干涸。三张少年的面颊相继在脑海之中飞旋,一直都没有去想过一些问题,没有想过他们为何要对她这么好。因为一切好像都太顺理成章,理所应当,从未想过这样的情感在别人看来又是如何。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如此自私的,贪婪的,享受那么多来自于他人的友善和爱。

的创伤虽已被治愈,四肢百骸的疼痛感却还未完全消逝,清欢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立时又牵带起一阵酸麻以及疼痛。她又坐在上调息了不知多久,脉中木灵流转周身,将金灵所留之戾一点一滴化散。

然后,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经黑透,宁颢却依旧还未。

宁颢自然还未,她已在封神台上闲逛了许久。她其实很希望现在有个人能来找她,可她又不是叶清欢,哪能得到那么多来自他人的关心与疼爱。

从小到大,叶清欢都是她最好的。甚至在很长的一段里,叶清欢都是她唯一的。除叶清欢外,她再有接触多些的,那也都是叶清欢的,比如说宫城遥和夜寂流。如果不是叶清欢,夜寂流先且不论,宫城遥对她就一定也会像对待其他女孩儿那样,客客气气,却绝对不会多说上半句话。

小时候的宁颢是个很腼腆的小姑娘,也许真的是分才让她和叶清欢成为了好。虽然后来因为她父亲身份的改变,连带她的身份也发生了变化,开始有各种各样的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聚到她身边,可她对她们,依旧还是不感冒的。叶清欢与谁好,她就与谁好;叶清欢喜欢,她就喜欢;叶清欢不喜欢,她也跟着规避。有时候连也分不清,这样的喜恶,到底是真实的心意,还是不知不觉就被叶清欢所影响。

唯一的例外,是云逍。曾经叶清欢那么讨厌的人,她就是可自拔地喜欢上了。喜欢他出剑时的每一个眼神,喜欢他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喜欢他唇中吐出的任何一个单音节。除了上课的时候,云逍并不常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但就是偶尔偷眼的那几次打量,也已足够她回味上许久许久。喜欢云逍,好像已经成了她的本能,喜欢他,喜欢到近乎痴迷。她身边的许多女孩子都这件事,唯独叶清欢不,因为并没有人敢去告诉她。叶清欢是那么的讨厌云逍啊……

这一切,是从时候开始改变的?宁颢不,她唯一的,是云逍主动亲近的叶清欢。曾经那么相看两相厌的两个人,不知时候就流淌起了**的情愫。所以,她就故意让叶清欢去帮她递给云逍。她想要让云逍,叶清欢的心里并没有他,叶清欢该是和宫城遥在一起的。可是这一切好像根本就没有效用,云逍眸中的情愫越来越汹涌,有时候让她看了都觉颤栗——那是一种想要嫉妒,都法嫉妒的悸动。

叶清欢这个傻瓜,难道就没有一点察觉吗?宁颢不信。明明察觉了,还能这么肆忌惮地占有两个少年的爱,这是宁颢觉得法容忍的。

宁颢走得累了,就背靠着一棵大树蹲了下来。从这个角度仰望星空,只能看见星光点点从树叶间隙漏下。也不星星和,到底哪个更寂寞。

宁静的夜色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宁颢原还以为不过路人。可是那个人,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然后她对上的,是一张溢满甜美笑容的俏丽面孔。

宁颢觉得这少女有些眼熟,可是一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好呀,宁师妹。”少女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这一声宁师妹,让宁颢瞬间回想起来她是谁了。宁颢认识的师兄师姐并不多,会主动与她打招呼的就更少了,这样的面容和笑靥,又具有一定的辨识度——圣华天的馝若。她喜欢云逍的事情,飞烟镜泊几乎人尽皆知。宁颢自然也。她虽不喜这张甜到有些虚假的面孔,但还是不由自主起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慨。

她同情馝若,就像同情她。

但宁颢是人?对宫城遥、慕容云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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