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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人是竹马-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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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遥面上笑靥却仍是恬淡而温暖的,并未因为他眼神的变化而做出半分改变。

月无瑕的面上竟也逐渐露出笑容来,身形再一腾挪,手中骨镰迅出如风,抵住少年光洁脖颈,面上笑容改作阴狠。

清欢趴在驼峰间,整颗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

城遥探出左手两指,轻推开骨镰锋芒,双目未看月无瑕,而似漫不经心地瞟向远处沙丘。

阳光刺目,清欢也十分费力地循他视线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站立着的三个人影,却是月笙压制着宁颢与涂方衍徽,却不见有宁歆。

“还有一个人呢?”城遥眸色清浅,看向月无瑕。

月无瑕眯眸淡笑,“我亲爱的哥哥,你只能选择战,或者不战。”

“好,”城遥同样笑看了他一眼,“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应该怎么做一个好弟弟!”

说话间,却见其右掌光华大盛,流韶长剑脱鞘而出,裹挟凌厉气劲疾往月无瑕咽喉点落!月无瑕手腕一转,骨镰飞旋,恰护身前阻住他这似实实虚的一剑。城遥剑尖微一借力,身形往旁一错,流韶再出,却是点向月无瑕左肋。月无瑕身上黑纱连着青丝一齐飘扬,骨镰与其交过数击,身形已在三丈开外。

城遥足尖一点,手提流韶猛然向其追击。

这还是清欢第一次看到城遥如此强势的打法。依照他过往教诲她的理论,像他们这种长于术法而短于剑技的,就是应该扬长避短,最好不要与人正面硬杠。似他过去与云逍、寂流相较时,便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远离他二人身侧,只靠远程攻击取胜。

但是这一回,他却未有任何取巧,只靠手中一柄长剑,月无瑕便未能讨得了甚便宜。

日影逐渐西斜,清欢渐觉口干,城遥不在,她却是没有办法自己由水囊里面取水,幸好尚有骆驼驼峰为她遮阴。但看远处宁颢身影却已慢慢佝偻,清欢心中渐感焦急。一身武士银装打扮的月笙,却仍屹立笔挺有若铁塔一般,牢牢看守住宁颢与涂方衍徽。

再观城遥与月无瑕,两人长久交战,身上都已大汗淋漓好似水中捞出一般,周身添染数道新红,却无一人肯先认输,却似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但清欢知道,如此自然非是城遥目的,此般僵局如何打破,她却不知。

城遥手中轻掐一印,一道冰墙阻住月无瑕之退路,身姿轻旋间欺身而上,流韶割裂对方身上数缕黑纱。

城遥微蹙了眉头,“你的这一身衣服,我很不喜欢。”

月无瑕眼风一凛,左手手掌抚上骨镰锋芒。殷红血迹瞬间渗入白骨不见,随即,骨镰之上猛然爆发蓬勃黑气,一个赤红色的巨大骷髅头由黑气之中窜升而出,似落雷般疾袭城遥头顶。

城遥仰目一扫,指印虚拈,气弦再出。左手五指弹拨间,浩荡光球凛然升空,以迅捷无匹之势与那赤红骷髅头轰然相撞!

漫天尽落红白光雨。

旁人只觉这一气劲交击震撼天地,他二人身形却同时一震,周身气血翻涌,双耳嗡鸣不止。月无瑕猝不及防呕出一口心血。城遥却是勉力压下心头翻覆,长剑指天,左手掐诀,双目开阖间,满天剑雨骤然而落!

城遥轻声一笑,“弟弟,你已输了。”

月无瑕心头一颤,避之不及,数道剑气贯体而过。若非城遥手下留情,此等剑气若被凝作实体,只怕他已横尸当场。当即强忍周身剧痛,冷哼一声,骨镰荡手飞出,锋刃横扫城遥面门,只余镰柄尚握手中。

城遥侧身一避,方知此记乃是虚招。月无瑕抽镰在手,身形疾退,瞬间飘至五丈以外,眼看便将夺路而逃。

夕阳斜晖间,一道皎然身影从天而降,一剑,迫住月无瑕之退路!

同一时刻,一直在旁紧盯住战局的月笙也一齐动了。

清欢趴在骆驼身上,远远地瞧见那陡然降世的绝美少年,震撼得连吸气呼气也忘记了。

上一次见面,久远得好像已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

第二百九十八章 气量风度

出师未捷身先死,是什么滋味?

这一刻的月笙,便已强烈的感受到。

他方掠出身形,便觉后背遭人沉重一击,痛得他一下子就矮下了身子。这家伙出手,还真是没轻没重啊……

月笙刚想运功反抗,对方却指出如风,先他一步点上他周身数处要**。然后月笙就觉得,自己再要运力反抗,根本就运使不出来了。此时的他,软趴趴地歪倒在地上,就好像是一个废人,除了他的眼神,还透露出豺狼般的嗜血与不屈。

“哟,小伙子还挺犟嘛。”寂流拍拍双手,指印动了几下,将月笙缚得更牢固些。然后,他才转身朝着宁颢与涂方衍徽二人走去。

宁颢与涂方衍徽便如先前清欢一般,只是被封闭了周身脉络,并未被限制行动。

宁颢乍见寂流,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哭道:“夜寂流……”

“哎……”寂流高举着双手,身子微有些僵,却仍是拍了拍宁颢的肩膀安慰道,“宁富婆,我知道你看见我激动,也很感激我救了你,但你也不能趁机就吃我豆腐啊……”

“呸!”宁颢放开他,伸手揩了把眼睛,还是露出一个带泪的笑脸。

涂方衍徽的怀里捧了一个超大号的海碗,碗里盛着清水,水面上盖着许多像是水草的东西。寂流觉得奇怪,就朝他以及那碗多看了几眼,却也没来得及多问。

城遥手中牵着骆驼,云逍缚着月无瑕,几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虽说目标顺利达成,城遥与云逍,却都冷着一张脸。

寂流根本就懒得管他们,对城遥道:“哎,小叶子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流流!”不知从哪传出来的声响,寂流四处张望,却听得又是一声,“宁宁!”

宁颢大张着嘴巴好久,“是是是是是,叶清欢的声音啊!”

“小叶子你在哪啊?!”寂流东张西望。

“哈哈哈哈哈……”月无瑕一点都没成为阶下囚的自觉,高声笑了出来。

清欢站在骆驼上跳脚,“我在这呢,在骆驼上!”

寂流与宁颢不可思议地凑近。

“小叶子?!!”

“叶清欢?!!”

“咳……”清欢看着两人这一模一样的惊讶表情,有些无语。

寂流一把将清欢捧在手掌心,“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清欢气哼哼地伸手一指月无瑕,“他干的!”

宁颢狠瞪向月无瑕,连日来受的屈辱、委屈一并涌出,狠狠一巴掌便向着月无瑕面上甩去。

手腕被人捏住。

“宫城遥,你!”

城遥放开宁颢,说:“你不可以打他。”

“为什么?!”宁颢连城遥也一并瞪上。

城遥道:“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代他向你赔罪。”

除一早知情的清欢,以及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涂方衍徽外,其他人的眼眸都是骤然一紧。

宁颢觉得自己长那么大,都从没像现在这样惊讶过。然后她反应过来,“好,不能打他,那我打他!”

话音方落,便是朝着月笙的面颊,接连好几巴掌甩落。

“我说过,这些巴掌,我会十倍奉还!”宁颢十分凶狠地瞪着月笙,断忘川的那些日子,她实在没少受这主仆俩的欺凌。

面对少女的凌虐,月笙却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残忍至极的笑意。宁颢被那笑中狠意慑得一愣,随即却是更加狠辣的噼里啪啦一顿耳光。

清欢听着那声音都疼。

月无瑕在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像她打的,根本就不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似的。

“哎,好了,宁富婆,你手不疼么?”寂流上前拉开宁颢,一把提起月笙掷到骆驼上,“走啦走啦,赶在天黑前找座城镇,先歇息一宿。”

寂流牵过骆驼,带着清欢与宁颢走了,月笙趴在驼峰间,滋味绝对没走路好受,也算是帮宁颢出气。涂方衍徽捧着个大海碗,失魂落魄地跟在他们身后。

清欢趴在寂流的肩膀上,朝后望了望,城遥、云逍还拽着月无瑕,站在原地。

清欢不去看他们,转回头来问寂流,“小流,你们怎么来了?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们还在塔里啊。”

“对啊,”寂流道,“我一出来,就让灵鸾送信给你们了啊。”

“啊,我怎么不知道?”

“宫城遥那家伙没告诉你吧?”

“……你写了什么?”

“嘿,‘哥哥我凯旋归来了’。”

“……”清欢、宁颢尽皆觉得无语,不怪城遥没有转达。

“然后呢?”清欢道。

“然后没然后啊。”寂流道,“过了几天,也就是昨天吧,他写信让我到这来帮他打架。”

清欢小心问道:“他是不是只喊了你一个人?”

寂流万分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沉重点头。

清欢好像有些明白,城遥与云逍两个人都木着张脸的原因了。

她心里有些不好受,更怕宁颢不好受,直接转开话题,其实也是转到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上,“宁歆到哪里去了?”

宁颢指指一直被涂方衍徽当宝捧着的海碗,“在这呢。”

这一下,轮到清欢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城遥与云逍面对面站着,互相冷冷地看着对方,月无瑕被冷落在一旁。少司命表示,他的心情很不好。

还是云逍先开口打破沉默,对城遥道:“你很不想见到我。”

“不是我不想见到你。”城遥道,“是你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如你所见,为了帮你。”云逍目光扫向月无瑕。

“帮我?”城遥冷笑道,“难道你就没有怀揣一点别样心思?”

“何谓别样心思?”云逍道,“就与你当初急着进入海市,一样的目的么?”

“你……”城遥再次被气得笑出来。从一开始知道他也喜欢她,他就一直隐忍。可随着她态度一点一点的转变,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胸。又或者说于此事上,哪有什么气量、风度可言?

“这一场兄弟生嫌、朋友反目的大戏,实在是太精彩了。”月无瑕在旁拍掌赞道,“妙极,妙极。”

“你闭嘴!”城遥、云逍一起向他喝道。

“……哼!”少司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任人鱼肉

落日时分,天域边陲金乌小镇,迎来了一群形容昳丽的少年少女。这一群人模样虽然俊俏,面上却各有哀色,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没止住长吁短叹。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宁颢一手托在下巴上,一手在清欢脚边的桌面上轻轻敲着,“想不到我家老头的口味,竟然这么……独特。宁歆她娘,是一只鲛人,所以宁歆,就是一只小鲛人。她在断忘川里待得久了,大概是没吃药,又因为知道了心娃事情的真相伤心过度。压不住体内妖性,就变成了原本模样,然后神智也慢慢丧失了。”

“不是吧……”清欢顺着她的手指,爬到她的胳膊上,往那大海碗里张望,“鲛人,不是应该跟人差不多大只的吗?而且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啊?”

海草之下,隐约可见一尾通体金红的小鱼安静沉睡。

哎?清欢还是第一次见到闭着眼睛的鱼呢。

“喏,拜涂方大师所赐了。”宁颢抬了下下巴,指指涂方衍徽,“涂方大师做了法,宁歆就由一大只,变成这么一小只了,据说这样比较方便携带。”

“那宁歆她,不会有事吧?”清欢看向涂方衍徽。

“把这条小鱼红烧了,应该十分鲜嫩美味啊。哈哈哈哈哈……”月无瑕在旁阴沉沉地说道。

涂方衍徽怒目相向,清欢分外无奈地看着月无瑕,变态就是变态,但碍着小遥的面子,他们还得跟他同桌吃饭。月笙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直接被小流捆紧了扔在房间里。

“宫城远。”城遥蹙眉喝了他一声,然后对涂方衍徽道,“抱歉。”

月无瑕面上嬉笑不变,斜了眸子瞟向城遥。

这地方上菜实在是慢,话痨流去了厨房督工,桌上一时就没再有人说话。清欢只在宁颢与城遥间徘徊,她都不敢稍侧过头去,因为她眼角的余光早已瞟见云逍目光灼灼,一直投注在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饭食一样样端了上来,宁颢学了城遥的样子给清欢喂饭,一不小心汤汁却糊了她一脸,清欢哀怨得不行,最后还是得城遥来。清欢乖乖地面对着城遥吃饭,更不去看云逍一眼了。就算不得不回头的时候,也都低垂着眼睫,或者直接将视线瞟到别的地方去。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宁颢说的话,鲛人,宁歆竟然是一条鲛人。依照她过往的经验,鲛人实在是一类有些麻烦的生物,海市里的那三条不就是么?念及海市,在那片狭小天地内发生的一幕又一幕就接连不断映现眼前。

清欢大口吃着饭,像是想要把那段记忆给嚼碎到脑后去。她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三个人的纠葛,总该有个了断。她觉得自己应该做出取舍了。

旁边伸来一箸,清欢下意识地张嘴,然后才发现这竟然是月无瑕伸过来的筷子,立时呸呸着把口中食物吐了出来。月无瑕大笑不止,城遥有些无奈地侧头,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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