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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人是竹马-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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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遥一笑,反扣住她的手。

二人飞临铁血天都,时近傍晚。城遥便道先在城中休憩一夜,明日一早再正式往踏雪寻梅阁拜访。

铁血天都并非是距离踏雪寻梅阁最近的城镇,之所以选在这里,却是清欢的主意。二人径直前往城南的那棵同心树下。

站在树下招呼往来男女的,已非是上次她与月无瑕来时,所见的那个中年妇女。但这个身材矮胖些的妇人,见这对少年男女来到,却一样热情。

“不,不是,大婶,你误会了。”清欢解释道,“我们不是来挂牌子的,我是想取下……之前别人挂的牌子。”

“哦这样啊。”那矮胖妇人一副了然神色,提前打了预防,“先前啊,这同心树莫名其妙烧着了一场大火,还好树灵保佑,没烧掉多少。但挂在上面的很多同心牌,都被烧得有些黑漆漆的了,你看能不能找到吧。”

清欢看城遥一眼,心想你看你家这月无瑕干的好事。

城遥微眯眼睛挑了下眉,眸光在诸多檀木牌子间搜寻。

其实那矮胖妇人说的还是客气了,有些黑漆漆的只是树干下方,许多同心牌都已经被烧毁了,此时树上垂挂下来的红色丝绦,远不如上次清欢与月无瑕来时所见的多。

但城遥还是找到了写有“叶清欢”三个字的那块同心牌,清欢确实也记得,这牌子,当初是被月无瑕挂在相对最高的树梢上,所以并未遭受火患。

城遥仰头看着那同心牌上的两个姓名,却是久久未能作何言语。

清欢循他目光看去,却见“叶清欢”三字之侧,哪里是什么“月无瑕”,分明就是“宫城遥”。

这月无瑕,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磨死人不偿命的小变态!

清欢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逮到月无瑕,然后敲开他的脑子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正如此想时,还是城遥唤回了她的神智。

“欢儿,你……要把它取下来吗?”城遥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孩,微微屏住气,好似万分紧张地等待她的回答。

清欢刚启开唇,还未及说话,却听城遥好像生怕她说出一个“是”字似的,又说道:“就让它挂在上面,好不好?”

语声轻柔小心,带了丝恳求与试探。

清欢想要答应,偏偏脑海中却蹦出另外一张倾城绝世的面容来,一个“好”字哽在喉间,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城遥见她如此,眸添三分黯色,便要伸手去摘那牌子。

手肘被她按住。

“走吧。”清欢顾左右而言他,“月无瑕,也不是没做好事的。上次他带我去吃的那家小饭馆,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滋味却真的不错,我带你去尝尝。”

城遥看了一瞬她躲闪的眼神,然后说:“好。”

一路上,虽是她在带路,他却一直将她的手紧攥在手心。纵使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轻了下去,但他,就是不愿放。无论如何,也不想要松手。

清欢任由他握着。

背叛的人,是她。而就算她对他的感觉变了,又怎会抹去自小到大的情谊。

她,怎忍心一再去伤他。

二人虽然各怀心思,但却都掩饰得极好。

小饭馆里燃起华灯,晕黄灯火映亮在少年少女温暖美好的面容上。

这一顿家常饭菜,倒也吃得温馨宁静。

由小饭馆里出来,街上已是灯火通明,倒是从很大程度上冲淡了白日的森严气息。

二人不知不觉漫步到了南城墙边,今夜月色分外朦胧,若非城墙之上照射下的灯火,他们险要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怪道那起了毛边的月亮早躲到了乌云之后。

因为生怕被人撞见,城遥便也未使御水之诀,只一手遮在清欢头顶,拉了她去城墙下避雨。黑洞洞的城墙阴影里,只能看见少女的一对水眸还像星子似的璨亮。

恰好清欢也看了过来,他忍不住靠近她。长臂一展,将她拥进自己的怀抱。

清欢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再抬头,便跌入了他如海深邃的眼眸,他温热的气息柔柔侵袭向她。

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城遥微微松了些力气,却仍是没有完全把她放开。

“欢儿……”他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说话好似轻叹,“你对我,真的没有感觉了吗?”

没有感觉了吗?那此时如火灼烫的面颊,如鹿乱撞的心跳,又是一不小心,泄露了谁的心事?

可是,又要她怎么回答他?

察觉到她面上的灼热,他忍不住偏过头去,在她颊边印下深情一吻。

第二百八十五章 十五诡夜

“你……”清欢周身好像触电一般,面色愈红,“你上次才答应过,不会乱亲我……”

“我没有乱亲。”城遥看着她,眸中三分温柔,三分浓情,剩下的则是一点点委屈与轻轻的赖皮,“你要跟我计较么,欢儿?”

清欢太了解他了,这个狡黠腹黑的宫城遥!但就算她知道,又怎么样呢?就算昨日没听他说那样一段过往,单凭过去十多年间她与他的深厚感情,她也不可能去推拒他。他就是这么把她拿捏得死死。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清欢撇开头去。

城遥方要说话,却见天际一柄光剑穿透雨幕而来,是叶辰的灵鸾。

清欢瞧着这灵鸾,又想起了小流和云逍,她早便想询问他二人进入封天塔后如何了,却一直顾虑着没有问。

叶辰这次的回信略长,先是告诉他们他会往白驹山去居住一段时日,让他们有时间的话就过去一趟。

白驹山位处启国北部,距离苍国极近。叶辰十八岁前,就一直与他的师父师妹住在白驹山里。他的师妹叶聆,就是云逍的母亲。

清欢的母亲暮晚,城遥的母亲红叶,还有寂流的一双父母,夜星寒与绮兰,去世后也都被安葬于白驹山上。

城遥、寂流小的时候,叶辰虽带着这两小只遍走天涯,每年五月却都会带他们回白驹山住一段时日。清欢长大一些,也就是在她就读落迦天后,也跟着去过几回。

此时正近五月,所以叶辰说会去白驹山,清欢与城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让城遥的心口重重一震的,是他后面的话。

故事,确实该从这块玉坠开始。

古语有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那么他山之玉呢?作为大苍帝国所特有的国玉,素享“千年磨砺,温润有方”之赞,被称作天下第一玉。

那一年,大苍帝国的第一位小皇子出世之时,尝受祷于琴绝,赞曰:君子比德于玉,温润泽仁。

苍帝宫曜因命人选取最顶尖的他山之玉,琢而成坠,镌皇子之名于其上,以为温养。

适时,宫中另一位嫔妃亦传出怀嗣之喜。此坠便一式两份雕琢,唯底部字迹不同。

宫变之时,帝后二人先后身陨,皇庭大乱,那名身怀六甲的嫔妃亦不知所踪。这么多年,叶辰踏遍河山,不仅是为寻找宫曜,亦是期望寻回义兄宫曜的另一名子嗣。

城遥阅罢,伸手拂散漫天光字,眸间略微失神,却是连雨水飘飞满面也浑然不觉了。

手心一点暖意,却是清欢将他往城墙内侧拽了数分。然后,轻轻地拥抱住他。

漆黑、冰冷的雨夜,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静静陪伴、温暖着他。

城遥微低下头,拿自己的下巴在她的额发间轻轻蹭了一蹭。

雨越下越大,浑无半点要停的意思,他与她却也不急着要回到客栈去。由远及近数点火光,在雨帘之中起起伏伏,大雨将火把浇熄数次,最后手擎火把的人也终于是放弃了,就那么摸黑奔走而来。

借着街道旁与城墙上的灯火,清欢与城遥俱看清这是一队戎装整齐的兵士。高唐王朝的武装力量,即使非在战时,也是这么随时随地整装待发,军容严整的。否则,又怎堪为铁血帝国?纵使清欢再厌恨高唐黩,也不得不承认他治军确实很有一套。

原本以为只是路过,但这一队人却径往他们冲来,只眨眼功夫就将他们包围在了城墙之侧,人人挺戈相向,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城遥方蹙了下眉头,却见这包围圈外,两名兵士架着一形容虚弱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男人城遥不认识,清欢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可不就是客栈里边,被月无瑕割喉放血,藏于柜台之下,却未立即赶尽杀绝的那客栈伙计么?所幸他还活着!

但这人还活着,眼下单对清欢而言,却绝非是一件好事。

那男人哆嗦着手指,指着清欢道:“就是她!他们!”

恰巧此时天际一道惊雷,那人被劈得一颤,若非有那两名兵士将他左右扶住,他便该直接软倒进水洼里了。

这月无瑕一路所为,清欢几乎都一五一十地跟城遥汇报过了一遍,此时城遥略微一忖,又怎还会不明白内里关窍。只想不到这大隳帝都的城防军竟如此高效,这个锅,自己与清欢可不能背。相比动手,他觉得还是采用“嘴遁”比较合适。

大雨如注。

城遥食指指腹轻轻刮擦眉心而过,这是他即将开打嘴仗时的惯有动作。但他刚放下手来,还未开口,眼角余光便见身旁少女,十分痛苦地佝偻了下去。

清欢面皮在一瞬之间涨作紫色,双手紧紧扼住自己的咽喉,只觉遍体如受刀锉,周身仙脉阻滞,取而代之却是难以纾解的胀痛之感!烈火焚身不过如此之痛!

“欢儿!”城遥惊痛交加,慌忙将她抱入怀中,只觉少女体温好似炭烤,将他一并灼烫。

大概是清欢此时的模样实在太吓人,异变又来得太突然,那一列城防军一时也只是包围着他们,并未有进一步的举动。

“以后每逢十五之夜,若没我给你喂血,那你就会经脉暴胀而死。我若先死一步,那你也绝对多活不了一个月。”

月无瑕的话语,伴随天际雷鸣,便在此时一并轰入清欢的脑海。

她竟把如此重要的事情遗忘脑后!今夜虽瓢泼大雨,却正是十五之夜!

清欢大口大口喘着气,那气息也是滚烫的。城遥万分慌乱地看着她,他从未觉得如此惊惶无措过。那种感觉,却是要代她身受而不能。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直接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怀中滚烫的触感竟在一瞬间消散不见,那一列城防兵也好似见鬼一般大呼小叫起来。所有的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万分痛苦的少女,在少年的怀中消失不见。

城遥手中抱着的,仅剩下她先前所穿着的衣物。衣衫之内,却已是空空如也。

第二百八十六章 袖珍欢欢

差不多三次呼吸的时间,就在城遥感觉自己也要一并死去的时候,衣衫堆里,传出微弱的一声——

“小遥。”

城遥从未如此失态过,所幸雨水飘飞在他的脸上,遮掩下也就没那么狼狈了。

衣服堆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真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脑袋,大概也就比一颗葡萄稍微大点。

可纵使她变得再小,城遥又怎会认不出来?

原本的一切,在此时清欢的眼内,简直就变成了庞然大物。她的身子虽不觉得难受了,整个人却变成了只有巴掌长短。最重要的是,眼下这么多人围着他们,而她——没、有、衣、服!

清欢紧紧地抓住衣服的一角,缩在布料堆里。

城遥反应过来,将她连着那团衣服一起抱入怀内,小心遮掩住春光。

城防兵们面面相觑,见那少年逐渐站起身子,众人手中兵戈也跟着提了起来。没有立即动作,却也完全没有后退的架势。

但他宫城遥要走,凭这几人又如何能拦?

城遥抬眸觑了他们一眼,直接将“嘴遁”改作“武遁”,冷淡道:“日前之事并非我二人所为,眼下我有事要离去,告辞。”

城防兵们还正紧绷着,却见一枚发着光的长剑陡然出现在那少年脚底,少年周身则撑开一层看不见的气罩,将那万点雨珠尽皆隔绝罩外,只是眨眼功夫,便已投身雨夜,飞得不见了影踪。

“呜呜呜,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呀,该死的月无瑕,可恶的月无瑕……”清欢缩在衣服堆里,呜呜哭泣着。

城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语气轻柔却掩不住话中焦虑与责怪,“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忘记了?”

清欢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看在城遥眼内,就像两颗透亮的小水晶。

“最近事情太多了,呜呜呜呜……”清欢一边抹着眼睛,一边说道。

城遥有些无奈地侧了下头。当她会“呜呜呜呜”或者“嘤嘤嘤嘤”地哭的时候,往往是表示她还没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是觉得有些好玩。

城遥的心思,明显比她这当事人,要重很多。

所幸因为流云天舒的特殊性,由哪里过去都不远。城遥脚踏乌云,很快就来到了流云天舒。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唯有请那人看过,他方能放心。换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流云天舒也在下雨。

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都发出被雨水侵打的沙沙声,好像满山精灵齐奏一首夜曲。

清欢安静下来,缩在软布堆里朝外张望。

最东头的竹窗里,映照出明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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