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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妞妞不太懂,但也感觉得出这些都是比较侮辱人的说法,便记了下来。可今天这么多孩子在一起玩,都绕着舟舟打转,舟舟都成了大家的焦点,是英雄,勇士,连自己喜欢的水果也吃不到,她也不会忍不住地就骂了出来。
“可蓝,真的对不起,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这孩子,她就是被我们和他爷爷奶奶宠坏了。对不起,舟舟她……”
“沫音,孩子们还小,好好引导就行了。这事归根究底还是那个什么主持人……”
“可蓝,你放心,我已经打电话给三哥了。这个线索很重要,他说很快就能查出来。”
几天后,简三查到资料后,立即就把消息给了可蓝。
可蓝一看到陈歌的资料,顿时火冒三丈,拿了车钥匙就冲去了省广播电台。
她倒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个曾经仅有两面之缘的女人,从中搞破坏。
如果,陈歌是直接对她出手,事情过了就算。可是,事实更恶劣,这女人的妒嫉居然伸到毫无自保力的小孩子身上,舟舟本来已经渐好的心病,又被人划上一刀,这几日虽然表面看着没事儿,夜里却总是做噩梦,看着向予城的眼神也黯淡了许多。
伤害一个那么弱小的孩子,这算什么?!
莫说这孩子若不是自己的,她也绝对不会放过陈歌。
何况舟舟是她的心肝宝贝,是予城离开后她最重要的精神支柱,是他们家的小天使、小公主,小宝贝,大家都知道宝贝还有先天疾病,都宠着她让着她疼着她来不及了,居然还有人敢这么伤害小宝贝。
这口气,她怎么也忍不下。
今天,她就要陈歌慎重道歉,她偏要“仗势欺人”一回!
〆﹏、≈◆zqc9◇丶为您手‖打╰╮
8195。极品凶悍小现代
咔嚓一声,电话断掉。
简三听着嘟嘟嘟的盲音,直觉情况不简单,再一拨电话,就变成了无人接听。他怕出事儿,不得不跑出了办公室,直奔省广播电台去。
眼下不能让老人们知道,免得他们操心担心,节外生枝;更不适合让大哥知道,否则大哥非得批他一个知情不上报的重责,又把他发配到非洲去开发业务,那就死定了。
简三刚冲出办公室,电梯里就接到潘二的电话。
“给我马上回来,新材料找到了。”
“不行,我有十万火急的事。”
“你家里出事了?”
“呃……差不多吧!”不是简家,大嫂这边也是他家咯!
潘子宁没有强求,便道,“这个新材料提供商是个美籍华裔,还是托你那个外贸公司的关系介绍过来的。我把资料发过来,回头你再给我好好查查诚信度。”
“是是,二哥。大哥那你先帮我顶着,拜托了!拜——”
“喂,如果家里问题严重,有什么……”
话还没讲完,简三那头就挂了电话,潘子宁看着电话暗啐了一句“这个急猴精”。
桌前,正在翻看新材料参数的向予城只道,“小三家里有急事,就让他去忙,可能是宋阿姨找他问案子……”
“这小子的性子还不收敛,我瞧他迟早也要出事儿。”
“吃一堑,长一智。这种事,急也急不来。”向予城翻过一页,平板电脑里的语音识别功能一一阅读起来。
“能不吃这一堑更好,就怕万一……追悔莫及。”
向予城抬头看了眼低下声去的二弟,勾唇一笑,“你变成当年的我了,小二。”
潘子宁丢下资料,窝进沙发里,“聪明反被聪明误。瞧咱们四个,小四最笨,可是却是最辛福的一个。几个月就搞定,什么苦肉计\美男计,通通使出来,奉子成婚,如今小小黑都快五岁了。我们这些做哥哥的真该好好检讨一下。”
“行了,沈姨托我问你是不是改变性取向了?你还是先想想周末回家,怎么面对你家的厅长大人。”
一提这事儿,潘子宁立即沉下脸,刚要为自己辩驳两声,客人就到了。
主力领着人进来,走在最前的中年人十分福态,嗓门也相当大,看介绍说是跟着父辈偷渡到没过,从一个工地小工做到工头,慢慢发起来的。福州一带的人,嗓门大,看到向予城后热情无比地寒暄一番,那双瞪得圆浑的眼,一片闪亮,就差蹦出两个“”符号。
“向董事长,久仰大名。今天能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左右手兼一把助理。这是我的干女儿,学的也是建筑这个专业,业余爱好是唱歌,还出过唱片。今天就是带她来见识见识……嗨,晶晶,还不快给董事长问好。”
何达福一把将何晶晶推到向予城面前,因为向予城并未与他握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以为美女应该更给面子一些,以前谈生意时,这一招都是屡试不爽,无往不利的。
但是何晶晶顺势倒过去时,周鼎迅速伸手,一把将人扶住了,她尴尬地笑笑,只能跟着向予城的动作,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心里是诚惶诚恐,不敢抬头看那个冷酷淡漠的男人。
其实何达福还不知道那次意外的事,又借她当谈生意的工具,本来她是不想来的,就怕向予城发现。因为香港的那件事,那个电台的老总直接就取消了她的职位,已经惹得何达福不高兴,说她眼光高于顶,耍小孩子脾气。前一晚,何达福给她晓以利害关系,说跟帝尚的这笔买卖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前途。她又不敢解释说明,便硬着头皮来了。
眼下看这个情况,向予城应该还不知道才对。她不断安慰自己,如果早知道了,大概就不会接受何达福的合作邀请,更不会实在看到她之后这个脸色了。
会谈进行得很顺利,何达福虽然惯于玩投机倒把的事,生意上的诚信度并不高,不过在帝尚这样的大集团面前,也不敢投机取巧。而且,他也渴望将自己的事业版图真正做到,除了必须货真价实外,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最终重要的是在会前,何达福从同乡嘴里知道向予城的黑道背景,一时就吓到了。本来还想抬几个百分点的利润的想法,也打消得干干净净了。不过也因为如此,他更坚持一定要带何晶晶过来融洽气氛。
因为在他生活的环境和阅历里,福州那一带距离南亚国很近,那里的黑帮活动非常活跃。他打小跟着父亲走社会,就接触过不少。潜意识里,将黑社会喜好吃喝嫖赌的那一套也自动地套到了这里。
……
这个时候,可蓝开着自己的现代小轿车,风风火火地杀到了省广播电台,嘎吱一声刹在了大门口,吓得路人慌忙走避。
她也没空停车,冲到收发室里就询问陈歌的所在处。可惜她这个凶模样,收发室的人哪肯告诉她,当下就要哄她出门。
“可蓝,萧可蓝——”
一声叫唤从内传来,可蓝看过去,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款摆身姿地走了过来。
瞧着面熟,对方娇嗔一声,拍了她肩头一把,叫道,“好你个幸福过头的女人啊!不认识我了?”
可蓝在脑子里一搜,自己认识的女人都是一副良家妇女型的,哪一个像眼前这么妖娆夺目,外加点儿徐娘半老的感觉……顿时脑中灵光一闪,叫了出来。
“孙姐!”
孙俪拢拢长发道,“孙小姐,什么孙姐,没眼光。”
可蓝呵呵直笑,立即改口,这一座超级大靠山已经自动走到她眼前了,焉有不用的道理。
不足十分钟,凭借广播电视两界的超级大主播的面子,可蓝非常顺利地找到了陈歌所在的录音棚,凶巴巴地冲了进去。
录音师可怜巴巴地回头对孙俪点头哈腰,求帮忙,孙俪只是拢拢性感的大卷发,说,“别求我。现在让这小姑娘发泄发泄,还算给陈歌留这饭碗,要是让小姑娘背后的人知道了,你们家歌儿恐怕相待在碧城都难。我现在这可是在帮她,不是在害她。”
相较于陈歌的那记借刀杀人,将何晶晶彻底赶出广播电台的手段,以孙俪在这一行浸淫多年的资格,还看不上眼。
要知道,你怎么玩阴谋,也最好别玩到你根本惹不起的人头上,那结果只能是得不偿失。
“陈歌,你有这么美的声音,听众都说你的声音就像圣域的梵音一样空灵清透,给你这么高的评价。原来这些都是虚有其表!你的心肠就这么黑,这么歹毒啊,连一个四岁的小娃娃都不放过,你嘴巴比毒药还要毒,还要可恶。”
陈歌还真没想到萧可蓝会这么冲动地杀到她的工作地点,虽然多年未接触,不过在她的印象里,萧可蓝仍是那个别扭小家子气不懂得见好就收还拒绝向予城这么大颗摇钱树的蠢女人,没想到会有这么疾言厉色的一面。
但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立即反驳,“萧可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四岁的孩子?你要发疯请你搞清楚对象再说,别在这里妨碍我的工作。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你还不承认?!一个多月前在香港的那场东亚药业交流宴会上,你是不是看到过这个小女娃?!”
可蓝拿出手机,现在手机的封面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陈歌在这一瞬间,便是心思百转,应道,“这个小女孩子我有点印象,但是你说什么我伤害她?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你别想狡辩,今天你要是不道歉,不跟我回去跟我女儿解释清楚,收回你之前说的那些该死的话。我发誓,我就要仗势欺人,让你在碧城待不下去!”
吼出最后一句时,可蓝深吸了几口气。她一向厌恶这种无赖哦行径,但这一刻,她看到手机里的女儿,只想到女儿那张悬然欲泣的黯淡小脸。初时的尴尬和不适便一扫而空,她狠狠盯着陈歌,那脸上明显闪过的不安惶恐,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恶霸行为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
“萧可蓝,你凭什么?!”
“凭什么?好,既然你要问,那我也清晰告诉你。舟舟使我们萧家的宝贝,也是向予城的心肝儿,更是当今碧城市长大人的亲侄女。我和市长先生你可以忽略,向予城那个人是什么性子,我想你至少应该有耳闻。如果你想步上迟家的后尘,我也不介意让我老公亲自出面解决这件事!”
“你……你这算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对那孩子做什么,你凭什么仗势欺人?!”
“如果你真没做什么?我女儿那天为什么会哭着跑出来,又为什么会昏倒?!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因为你那些恶毒的话,她的先天糖尿病一直没有发作过,都被你吓得第一次发病。她还那么小,你怎么能对她说出那么额度的话?!你也是女人,你未来也要当妈妈,你就没有想过要是自己的孩子有一天碰到这种事,你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我……”
陈歌被可蓝瞬间赤红的眼眸吓得倒退了一步。
“你知不知道我女儿从小就有心病,被你们这一吓,她整半个月晚上都在做噩梦。她才四岁啊,你们就狠得下心对她骂出那么难听的话。对,她是个私生子,但是她不是野种。你要骂,要不甘,要妒嫉,通通冲着我来好了。你要不爽,你打我踢我骂我啊——为什么你们就那么歹毒,狠得下心对一个这么脆弱可爱的孩子下手?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不,萧可蓝,你误会了。那些话不是我说的!”
可蓝根本不管这些,她就认准了陈歌。因为只有陈歌当初跟她有些纠结,她也根本想不到还有一个第三者。
恰时,简三闻讯赶到,听到这话后,立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喝问,“还有谁对孩子的说了坏话,说!”
陈歌吓得腿都快软了,报出了何晶晶的名字!
……
这时,帝尚大厦的商谈已经告尾声。
“呵呵,向董事长您真是太专业了,不愧是普利兹奖的冠军得主啊!佩服,佩服,我们这些小包工头儿在您面前,简直就是鲁班门前玩斧头,关公门前耍大刀嘛!这一次能跟帝尚集团合作,那真是我们天大的荣幸。不知道向董事长今晚可有空,能否赏个脸,喝两杯?”
眼下还差一个签字,一切就搞定了,何达福自认这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儿,便急着要摆个庆功宴了。虽说不敢在鲁班门前弄斧,却把普利兹奖给胡说八道了一通。
说完后毫无所觉,又猛推何晶晶融洽气氛,一起邀约。
“向董事长,我听说帝尚集团下的夜总会,是整个西部最豪华的。不知道,能不能……”
向予城只朝旁边打了个眼神,周鼎立即笑道,“两位有兴趣,今晚由我们董事长做东,邀请二位到我们最豪华的凤凰楼一醉。”
“好好好。”
何达福以为贪到天大的便宜,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殊不知,这也不过是周鼎的谦辞,向予城根本不可能赴约,顶多就是派个经理跟他们应酬一番。
事实上像选材料这种事,也不是向予城身为董事长做的。若不是这次工程涉及到问题太严重,他也不会亲自出马,做现场勘测检验。照何达福说的一样,这的确是他的好运气。
事情谈完,向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