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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可蓝觉得很奇怪,刚想挂掉再打时,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女生,用着有点怪的中文。
“你们找予城吗?不好意思,他现在不太方便。”
这是谁?!
“请问,他现在……”
“呵呵,予城正在洗澡,不好意思,你们稍晚打过来吧!不信,你们听……”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手机被刻意地拿到了浴室的样子,还传来玻璃的敲击声。
“里奥,有人电话找你哦!”
“是谁?我马上就出来。”
“不用急,我叫他们等会儿打过来,你慢慢洗啊,我给你准备了水果,你喜欢喝的鲜榨柠檬汁。”
“谢谢。是谁打过来的?”
一男一女隔着浴室的对话,在哗啦啦的水声里,也变得无比暧昧。
听到一半,萧爸爸已经黑下了脸色,站起身重重地一哼,“这到底是什么人,简直不知所谓!可蓝,这件事今天就到此为止。”
“爸爸,这肯定是误会,你等等……”
可蓝起身想拉回父亲解释,被母亲阻止了。
“蓝儿,依这情况看,我觉得你还是听你爸的,别因为他条件好,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看不清状况。这才认识多久?唉,这叫什么事儿。有钱人哪,果然都是三花心,信不得。”
萧妈妈说完,就找萧爸爸下楼散步去了。
一只乌鸦从可蓝头顶飞过,呱呱地还叫着,“喂,喂,有人吗?没人我挂了啊!”
一把火烧上头,可蓝对着电话大吼,“告诉向予城,要是他不立即打电话过来解释清楚,我萧可蓝就要他好看,哼!”
〆﹏、≈◆嗳_hero
◇丶为您手‖打╰╮
6108。炫耀那点儿事
帝尚集团,德国联邦快运的经理提着一个三纹锁黑皮箱,跟着周鼎进了向予城的办公室。
周鼎猜测这多半是从德国向家寄来的宝贝,否则不会劳动了德国第一大物流公司驻华国西部的大区经理专门上门儿。很显然,货物的价值不菲。
黑皮箱的开启十分的繁琐,需要发件人的声音,就由向予城给德国打电话,以手机为媒介传送过来,同时需要送件人即大区经理的眼纹,这很简单,最后再由向予城的指纹来按下那个电子指纹识别键。
不愧是全球都数一数二的保密安全运输公司!
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看到里面的宝贝了。虽然已经惯了大风大浪,看够了奢世浮华,在场的人也都忍不住再多看几眼。
箱子里装着两个大小一样的长方盒子,淡淡的檀木香飘来,一个珠白,一个檀黑。
向予城先取出了那个珠白色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套珍珠饰品,从耳环、项链,到珠冠、手链,莹润圣洁。
阿柒道,“城哥,这是睿少爷给梁以陌做的订婚礼物吧?”
向予城点点头,合上了盒子,将东西交给阿柒。
周鼎暗叹,难怪如此别致,原来是出自那位脾气古怪的向二少。这位少爷是时尚界的天才,就像那位加拿大籍的超级童星贾斯丁一样,十五六岁就拥有了自己的品牌。只是性格很刁钻尖刻,又清高自傲,一举成名后完了两年就对设计珠宝失了兴趣,开始游走于各种时尚行业,举凡服装、饰品、包包等,甚至还跟人办杂志,策划各种时尚宴会。其交际面之广,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偏偏,他性格又十分孤僻,常年离群索居。总之,这位少爷很是特立独行,非常人可以理解。
另一个黑盒子被打开了,那是一套颜色缤纷夺目,又不失典雅庄重的彩色钻饰,也是耳环项链等等一应俱全。
周鼎一眼就看出来了,“花蝴蝶,呵,这是送给萧小姐的吧?”
正好跟那枚五一节前送出的蝴蝶别针一个系列。
向予城不置可否,却是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将之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那位大区经理完成了任务,也获得了超值的回报,楼下高级*pa商务会馆的一日休闲娱乐。
这人一走,又一拨人进来了,还拖着一车架的衣饰。
向予城朝周鼎点了点,“那位楚小姐的姿容体态你应该有印象,照着当晚宴会的主题给她挑一套送过去,仔细点儿。”
周鼎心下微微一怔,面上没有流露太多心绪,点头迎上了那位每每一看到他就眼放金光的服饰店老板。
“周先生,好久没见,您这又帅了好多,我们店里的妹妹可想你了,有空多来走动走动嘛!”客套话说到一半就压低了声儿,“我还以为大少现在屋里包着一个就……那位楚小姐是新宠吧!”
周鼎横了娘娘腔男人一眼,男人立即识趣地收声,专心办事儿。他很快选好了衣服,让向予城看,向予城正跟阿柒说着什么,只象征性地摆了摆手。便拉着人出门去交接了。
老板拿着六位数的支票,乐滋滋地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周鼎觉得这有点儿刺目。虽然,他曾经专门负责帮大哥打理这些女人方面的事儿。
他甩了甩头,他有拨了以前常联系的珠宝店、鲜花店。
向予城说要“仔细点儿”,那么就是除了送衣服,还得配齐了鲜花钻石和浪漫的卡片儿,外加当晚的豪车接送。
办完这一切,阿柒刚好出来,他忍不住抓着问,“柒哥,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阿柒眉一拧,别开了抓着手臂的那只手。
“周六翔宇的晚宴,大哥难道真的要跟楚小姐出席,不带着萧小姐吗?大哥在想什么呢?要是萧小姐知道,恐怕……”
阿柒轻哼一声,“做大事的男人,就不应该被那种软弱无能的女人绊住手脚!”
“哎,这怎么能说是……”
“少废话,多做事!”
电梯门关上,周鼎走回自己的办公桌,看到桌上那漂亮的玉兰色玫瑰边的卡片儿,叹气。他以为,萧小姐出现后,大哥就用不上这些东西了。可现在看来……他还得想好一句浪漫的话,拿进去让大哥御笔亲写。
……
市立医院
可蓝看着屋里正在做射线扫描的天馨,听着王姝叙说最近治疗的情况,心底一阵安慰。新药已经有了效果,田馨的肾没有再衰竭下去,病情也没有再恶化。目前,就等简三少那里的消息了。
“姝,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你又来了。我也是多找点事让自己做,免得胡思乱想唉!”王姝似乎已经走出了失恋的阴影,笑容明媚了许多,“我帮田家二老安排住处的时候,也顺便给自己找了一套小公寓,虽然距离城市远了点儿,不过那里的环境和设施真的很不错唉!还是那位帮你们家做过修饰的佟语轻设计师给介绍的,周日你得来帮我搬家,看看我的小城堡哦!”
“好啊!”
正说着,可蓝的电话响起,她一看号码,便借口离开去接电话。王姝以为是向予城打来的,朝她眨了眨眼。
事实上,电话却是林进打来的,“可蓝,阿道最近情况很不好。昨晚到下面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歹徒伤了,现在就在市立医院三楼的住院部里。你能不能……”
可蓝看向王姝那边,王姝正低头看着电话,那一瞬的落寞,她很清楚代表着生命。
“嗯,我试试,你们房号多少?”
可蓝佯说要去楼下那重要的检查报告,拉着王姝一起下了楼。但刚刚拐过楼角时她看到了一个人影,便将丢下王姝去追那人了。
果然,在田馨病房外的门外,她看到了那个徘徊不定的人,正是迟里行。
迟里行张望了半晌,也没见到人,眉头紧锁着犹豫要不要询问行经的护士,可蓝走上前挡住他说,“馨馨现在B超室做检查,要去看看吗?”
“不,麻烦你把这些东西送给她。我还有事……”
男人绷紧了面容,将两大袋子东西塞进可蓝手里,转身就走。
可蓝心呼,这买了几顿东西呀,沉死了,就朝走掉的人吼,“她的情况已经有好转了。”
那逃也似的脚步停了下来,却不敢转身看,“医生说,新药的效果不错……”
与此同时,向予城做电梯到了这一层,刚走到这走廊上时,便看到可蓝的背影,他正要出声叫她,就见一个男人朝她深深地一鞠躬,抬起头时一眼就认出那正是迟家认养的干儿子迟里行。
阿柒机警地踏前一步,就被向予城压住了。
那身眉一攥,转身往回走,丢下一句,“把东西送过去。”
可蓝看着从楼道偷偷离开的男人,忍不住同情,这个男人真的爱田馨,只是……身不由己。那两百万恐怕是一种利益的交换吧!
这个世界,幸运的人只有一种,而不幸的人却有千百种。
馨馨也许心里明白了,才会痛快地接受了治疗,没有再在他们面前念起这个男人的任何事。
压抑着一腔的酸涩,她回身就被面无表情还带点儿森气的阿柒吓了一跳,两手的东西全掉在地上。
阿柒立即俯身去拣,可蓝心头一抖,忙问,“阿柒,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她看到他手里果篮,心更往下沉,“予城他来了吗?”
阿柒看了她一眼,知道,“没有。大哥派我来送慰问品。”
虽是这么说,她心底却没半分松气的感觉,朝阿柒身后方向张望,只有来往的医生和护士。
把东西送进病房,可蓝还想问问情况,阿柒便说有事急着走了。只是从他看她的那一眼里,她只觉得惴惴不安。
王姝只打了电话回来,说要回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的事,那故作镇定的声音,十分沙哑。可蓝想说对不起,自己擅作主张了,听着那隐忍的声音,也只体贴地应了下来。
听了沈玉珍的检查情况以后,一切良好,再将今天送东西的人一一给田馨介绍完,隐瞒了迟里行的事,便匆匆告辞奔回了帝景别墅。
许阿姨已经很快的做好饭,可蓝急着问了向予城的所在,从客厅的落地玻璃窗门穿进了草坪,绕到屋后的花园小溪边,看到男人正拿着一个飞盘逗着摇摇玩。
他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宽松的薄棉背心套长裤,十分放松的样子,转头朝她看来时,一抹金斑打在被微微凌乱的刘海上,落下浅浅阴影,柔和了他面容上的曲线,只是那双深黑的眸,朝她看来是,倏然一凛,像把风刀似地刷过她的胸口。
“予城,你回来了。”
她笑着跑过去,主动抱住他的腰,蹭了一蹭。
他没有回抱她,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说:“去洗个澡,再下来吃饭。”
“好。”
她又冲他一笑,“今天我去看田馨时,碰到阿柒了。他说是你让他来送慰问品的,我代田馨和田叔叔田阿姨谢谢你了。”
男人只轻声嗯了一下,就把眼光从她脸上调开,移向了跑回来的摇摇。
摇摇把飞盘递给了男人,就开始蹭可蓝的脚。
可蓝咯咯笑着转身去搂摇摇,丝毫不怕热地包着狗脖子要亲热,突然被拉住了手臂,她回头看到男人不耐的脸色。
“别碰它,上楼去洗洗。”
她眨了下眼,“予城,你不也常抱它的吗?还是你……”她耸耸肩左右嗅嗅,“真的很难闻吗?可是王姝说她没有什么怪味道。”
男人脸色还是很沉,“上楼去。”
“哦!”
她珊珊地应了一声,看着他想再说点儿什么,他已经俯身去攥摇摇的项圈儿,拖开狗狗不让它舔她的手板儿。
那刻意疏离的侧影,让她眯起眸子,一转身,咬着唇跑上了楼。
男人缓缓转回了身,看着那消失的背景,久久地伫立不动,下颌紧绷。
饭后,向予城又接到电话,说要出门。
“我可以一起去吗?”可蓝站在玄关上,看着男人换鞋。
“都是男人,没人带女伴。”
还是拒绝。
他拉开了门,她咬着唇看着黑色的背影,在门外的灯火映照下,瞬间遥远得仿佛是两个世界了。
他突然转回头,“最近怎么没看你戴那个蝴蝶夹子?”
她着实一怔,脸上的落寞都没来得及收回,吞了口口水,才说。“那个……上次在绵城参加同学婚礼的时候,被……弄丢了。对不起!”
她垂下头,不敢再看他是什么表情,背在身后的十指不断地绞紧,再绞紧。
仿佛在等待着宣判!
可是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关门的咔嚓声直耳膜。
这一夜,她等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几点,才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那时候,天似乎已经蒙蒙亮了。她从摇摇的毛毛里抬起头,穿过花丛白玉石坛等遮挡物,看到男人修长的腿,大步迈过,漆亮的皮鞋一尘不染。
摇摇立即叫了两声,就窜了出去。
然后,她听到了久违的温柔声音,“饿了吗?等等,我给你拿吃的出来。”
那一瞬间,一颗失落的水珠打在手背上,她用力吸了一口又一口大气,才止住了满腔的涩意。
哗啦一沓报纸砸在她头上,摇摇现在的习惯是每天早上给她衔报纸,而她为了能跟他多一点点交集,总是会先拿了报纸,将财经版挑出来放在最上面,让他阅读。顺便也看一点儿,找共同话题。
她伸手去挑财经版,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