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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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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

“我没事。我没事,看把你们给吓的。”连守信就摸着小七的头道。

“爹,你可别大意了,咱们一家都靠你那。”连蔓儿就道,又叫小七,“小七,快去我那屋里,外屋那柜上有个黑色的小木匣,你把那木匣里白色小瓷瓶拿来。那里有药,给咱爹吃。”

“哎。”小七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就飞跑出去。

一会的工夫,小七就飞跑回来,将一个小瓷瓶举到连蔓儿跟前。

连蔓儿从瓷瓶里倒出两粒药丸给了连守信,连枝儿端了杯水递上来。连守信迟疑了一下,看到一家人关切的眼神,就一仰脖子,就着水,将药丸吞了下去。

看连守信吃了药,连蔓儿又劝着张氏也吃了两粒药丸,这才将小瓷瓶小心地收了起来。

这小瓷瓶里的药,还是沈九送给五郎的,是沈家依照着原来沈皇后赐下的药方子,给家里人配置的成药丸子,有顺气、开胃、宁神的功效。并不能治什么病,不过对微小的胃肠不适和中暑有奇效,是沈家人平时调养用的。

一般人家哪里知道这个,只知道若是吃药,那必是有症候了。

陆家兄弟、还有吴家一家见了这幅情形,自然是在旁边不住地安慰。

“那边这事也出了,你们这再着急,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还是得保重身子,别你们再出啥事。不为别人,也得为了蔓儿、小七着想啊。”

“这事和一般的事还不一样,国法大过天啊。”

“太仓那边咋个行事,具体我不知道,也就听说了个大概齐。……我就是担心他爷和他奶。”

连守信吃了药,情绪似乎真的镇定了一些,“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的,要是上房的,真犯了罪,那我也没办法。就你们兄弟几个这一趟,还弄了个牢狱之灾,我就没脸替上房的说话,就是老爷子、老太太,他们能有啥罪过,年纪一大把了,我担心的是这个。”

这话说的好,连蔓儿和五郎交换了一个眼色,对于连守信能够这样说,都感觉非常满意。就算是他们自己这个时候说话,也不过是如此。

连守信本质上是个很“正”的人。

陆家兄弟,还有吴家一家听连守信这样说,看向他的目光也有了些变化。

“那边现在到底是咋个情况?”连守信就又问陆家兄弟道。

陆家兄弟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他们商队的人之所以进了大牢之后,就没人管他们了,是因为,他们前脚进了牢房,后脚连守仁、连守义就犯了事,也被关进了大牢。河间府的知府亲自到太仓县,审问这桩案件。他们能够从大牢里出来,是因为知府已经将麦种一案大致审理清楚了。当然,这还多亏了给了他们麦种的那家店铺的老板帮他们里外疏通。

那位老板很感激陆家兄弟没有供出他来,认为他没认错人,陆家兄弟仗义。要不然,他也免不了要受几天的牢狱之灾。

他们从牢里出来之后,只是打听得县丞一家不管男女老幼都被收押进了大牢,只等着定罪,是再也翻不了身了。他们因为路上耽搁的日子太久,担心家里惦记,并没有多做停留,就启程回了三十里营子。

“我们从牢里出来,也没敢在太仓多待,我们就回来了。”陆炳武就道,“……他们是犯了众怒,我们能打听出来的消息不多。从太仓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是河间府的知府亲自到了太仓,案子还在审,这罪名还没最后定。”

“我们着急回来,是怕家里惦记。还有,也是为了早点给大姨、大姨夫捎个信。”陆炳武就道。他称呼连守信和张氏,是从张氏那边论的。“……也好让大姨、大姨夫有了准备,太仓那边的事,别再牵连到大姨、大姨夫身上。”

吴家一家子就跟着点头。

他们这么急巴巴地过来,告诉连蔓儿家这个消息,他们担心连蔓儿一家会被太仓那边给牵连上。

连守信担心连老爷子和周氏,其孝道感天动地。但是理智来讲,眼下他们最迫切要关注的是,他们这一家是否能够保全。

“破家知县,灭门知府。”即便是一个大字不识的普通老百姓,也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五郎看了那告示为什么会皱眉,连蔓儿为什么会出冷汗,都是因为如此。隔府怎样,分家了又怎样,官府要找你的麻烦,即便不能定你的罪,这份折腾你就受不了。破财消灾还算是上签那。

连蔓儿就瞧了小七一眼,小七此时正坐在连守信和张氏之间。

小七看见了连蔓儿投过来的眼神,就吸了吸鼻子,又往连守信怀里靠了靠,还伸出一只手抓住张氏的衣襟。

张氏和连守信感觉到小七的动作,都低下头来看他。

小七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看连守信,又看看张氏,又吸了吸鼻子,那眼睛里就漾起了水汽。

不用说,小儿子这是害怕了,求爹娘保护。

“咱有御赐的牌楼那,咱又没做过一点亏心的事,咱不怕。”连守信摸着小七的头道。

张氏抽搭了一声,眼圈就红了,她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水迹,狠狠地盯了连守信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连守信的脸就又白了一下。他知道,张氏这是在怨他。

“五郎,蔓儿,这个事,咱该咋办?”张氏就问五郎和连蔓儿。

“这事可大可小,啥都可能发生。多亏几位哥哥赶回来给我们带信儿,让我们能早做准备。这个恩情我连继宏记下了。……这个事,咱得先商量出一个章程来……”五郎就道。

众人就都点头,商议了半晌,定下了章程,才各自散了。

陆家和吴家交际的人头广,回去镇上,若有消息,就及时来告知。而连蔓儿家这里,连守信负责家里的事,也就是继续带人打场,将颗粒归仓,还要赶紧将冬小麦给种上。毕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日子还要过下去。

至于应对外面,保护一家人的生命财产以及声名的重担,就全都交给了五郎。连守信和张氏只要负责将家里、地里的一切都处理好,不给五郎增加额外的困扰就行了。

连守信和张氏对此都没有异议。

至于太仓那边,他们一家都很着急,很关切,但是这路得一步步的走。连守信也明白这个道理。

五郎这边正要带人往县里去,县衙那边先就传来了消息。

赵文才父子招供了,县衙里有人将这赵文才的口供抄了出来,经由吴家兴领路,上门来交给了五郎。

赵文才在口供上声称,卖麦种的收益,连守义拿大头,只给他几个可怜的跑腿的钱。这件事,他完全是被连守义指使和逼迫的。他冤枉,他愿意当证人,指证连守义,只求县衙对他宽大处理。

第五百一十九章冬小麦

看到赵文才的这份口供,连蔓儿就知道,赵文才肯定也得到了消息,太仓那边垮台了。至于以前赵文才口供反复,一会说事情和太仓连家有关,一会说没关系的,那是赵文才使用的小伎俩。赵文才一开始说出连守仁和连守义来,是盼着锦阳县能忌讳着太仓那边,放他出来。

结果,锦阳县的知县没买他这个帐。赵文才就有些慌张,想要开脱了太仓那边,好让太仓那边保他出来,可是又心不定,才会一边托人去太仓那边,一边口供反复。

而现在,连守仁和连守义被下了大牢,赵文才对太仓那边没有了指望,他就想将罪名都推给太仓那边,将自己给洗脱出来。

什么叫“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这就是。

对此,连蔓儿一点都没有惊讶。

五郎给了那来报信儿的差人一个极厚的红封,又着实用话笼络,那人拍着胸脯保证,若是衙门里有风吹草动,立刻就来回报。又让五郎放心,说是县衙里上至知县,下至小吏,心都在他们御赐牌楼连家这里,不用担心赵文才小人攀扯,走的时候还让五郎有事尽管吩咐他。

之后,五郎又带着人往县里去了一趟,和知县说了半天的话才回来。

连蔓儿在家,帮着张氏料理家务,表面上似乎有些紧张。其实她心里还是有底的。

五郎从县里回来,一家人少不得又聚在一处。这次,连守礼、赵氏和连叶儿也赶了过来。太仓那边出了这样的事,连守礼一家自然也听到了消息。都有些着慌。

“哥,知县那边怎么说?”连蔓儿就问五郎县衙那边的情况。

“太仓那边有行文过来,”五郎就道。“要提三伯和咱爹去太仓问话。”

五郎的这句话,犹如一道炸雷,一屋子的人差不多都慌了。

连守礼慌了手脚,赵氏和连叶儿就都哭了。

“蔓儿姐,这可咋办?咱这是招谁惹谁了,咱老老实实过日子。他们当官,贪钱。咱一文钱的好处都没得过他们的。他们做坏事,咱们隔着这么老远,咱都分家了,关咱啥事啊?”连叶儿就坐在连蔓儿身边,又气又急地抱怨。

“那官府他还管这个!”连守礼叹气道。“咱倒霉呗,摊上了。”

“这算啥事啊,啥好光儿都没借着过他们的,净祸害咱了。在家的时候祸害咱,这大老远地走了,他们还祸害咱。”连叶儿就苦了脸,“摊上这帮亲戚,咱算是倒了血霉了。”

谁说不是那,连蔓儿心里也有气。

连叶儿这样说话。连守礼和连守信谁也没有出声斥责她。

“她四婶,”赵氏就冲着张氏哭着央求,“这大老远的过去,再进了衙门,这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啊。她四婶,五郎。好歹想想办法吧。要是孩子他爹有个好歹,我们娘儿俩也不能活了。”

连叶儿也哭,连守礼低着头不说话。

这一家三口心里都明白,太仓那边要提人,连守礼恐怕是逃不过。而连守信却不一定。因为连守信家有御赐的牌楼,还有五郎这个秀才。

最倒霉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

“五郎……”连守信心里也有点慌,但是他确实比连守礼要有底气,就期盼着看着五郎。

“三伯,三伯娘,”五郎开口道,“你们先别着急。我跟知县那说了,三伯和我爹,谁都不用去。”

一屋子的人就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连叶儿三口,那感觉就好像是拨开乌云见月明一样。

“五郎啊,婶子谢你,婶子给你磕头。”赵氏站起身就要给五郎下跪。

连枝儿和连蔓儿在旁边,忙将赵氏拦住,扶着她又坐到了炕上。

“五哥,我给你磕头。”连叶儿动作却快,趁着大家都劝赵氏的工夫,就扑通一声跪下,给五郎磕了个头。

“叶儿,你这是做啥。”五郎自然不肯受她的头,忙将身子让开。

连蔓儿就忙放开了赵氏,又去将连叶儿拉回到炕上坐了。

御赐牌楼保的了连守信,却保不了连守礼。连守礼能够免提,自然是五郎这个秀才的面子。不然,谁管他是冤枉不冤枉。

“那边是犯了啥株连的罪了,咋还要提我和你三伯那?”连守信就问。

“是那边贪了钱,数目挺大的。”五郎就道,“我跟知县大人说了,咱这两家,没得过他们一文钱,有限的那几次来往,蔓儿那都有账。一会咱还得请几个乡亲,给咱签一份保书,知县大人那边再帮咱担待担待,这次就算支应过去了。”

“麦种那案子,赵文才招了供,把责任都推给太仓那边了。正好太仓那边派衙役过来提人,就让他们把赵文才父子俩带过去,上太仓那边的衙门去对质去。”

五郎将县衙那边的情形大致都说了一遍,就忙着张罗请人来给连守礼和连守信签免提的保书。这并没有费什么周折,毕竟他们两家和太仓那边的来往实在有限,大家伙心里都明白是咋回事,而且连蔓儿家分家之后,在村里很结了一些善缘,她家日子蒸蒸日上,一个御赐的牌楼,一个秀才,大家都愿意做人情给他们。

得了保书,五郎又和连蔓儿商量着备了一份礼,送去了县里。等太仓那边的衙役提了赵文才父子走了,大家伙这心才放下来。

傍晚,连蔓儿一家吃了晚饭,就都围坐在炕上唠嗑。

因为太仓的事,这两天大家伙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这一放松下来,话也就多了。

“昨儿个叶儿说的那话,可说的太对了。这两天,我把这前八百年的事我都回想了一遍。我越想,就越觉得叶儿说的对。”张氏就开口道。

连守信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无话可说。如今他在家里这地位,哎,连守信默默地将小七揽到自己怀里。

“咱们现在这么难,还有人跟我爹还有我三伯说,说是咱两家应该去人,去太仓去营救我大伯和我二伯他们。”连蔓儿突然道。

一家人的目光就都落在连守信的身上。

“真有人跟你这么说了,是谁?”张氏就问。

“我没答应。”连守信忙道,“我现在去太仓,那我不是送上门去了吗,那叫啥……嗯,羊……”

“羊入虎口。”小七就接口道。

“对,就是羊入虎口。”连守信点头道,又摸了摸小七的头,心里越发觉得,还是小儿子最贴心。

“这个事,咱得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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