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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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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去见连花儿)将花捎给连花儿,然后宋家派人来接古氏。

古氏顺水推舟去县城,就此脱离了苦海。临走许诺想法子将连守仁、连继祖这一家子随后弄去县城。连守仁和连继祖只有感激她,而不会有其他的念头。

而且,还有一件事……

古氏在老宅受苦,连守仁和连继祖相比起来却可以说是毫发无伤,而且没能给古氏任何的帮助。古氏心里,会一点都不怨吗?

“伱大伯娘那人,这还真有可能。”张氏听了。不由得唏嘘起来,“这七拐八弯儿的,过的累不累啊。还是咱们好,没那么多心思,一家一计地,天天傻乐。”

连蔓儿和连枝儿就都笑了。

“大嫂她跟咱这一半真、一半假地,她这是啥心思啊?”连枝儿就问道。

“说的那些真话啊,肯定也是在心里憋久了。跟咱说说,她心里也敞亮敞亮。再就是,想借咱娘的嘴,在外面人跟前,帮她辩白辩白吧。”连蔓儿道。

二房的何氏,那是一个在家里坐不住的人。连蔓儿有时候甚至觉得。何氏在某种程度上,称得上是一个“交际界的天才”。何氏并不如何聪明,也并不如何能言善道,可是她爱说,而且不论哪家的大门,她都进得去,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她都能搭得上话。

“伱二伯娘这憨脸皮厚的人,都是这样。”张氏忍俊不禁地道。

“我爷和我奶肯定得下令,今天的事家里谁都不能说。可那会我大嫂和秀娥嫂子吵吵,左邻右舍地肯定多少得听见点。我二伯娘那人,她又管不住嘴。这事想瞒得风雨不透,那不可能。”连蔓儿就道,“娘,伱说话和我二伯娘说话,大家伙听见了,是相信伱还是相信我二伯娘。我二伯娘谁家的门都进的去,可咱开过酸菜作坊,现在又开着铺子,还包揽了洗衣裳的生意,我二伯娘认识再多人,也顶不上伱说一句话。”

赵秀娥说蒋氏与人有私情,说的有形有影,周捕头还有那个见到他们私会的小孩都有名有姓。蒋氏想让张氏更出力的帮她说话,首先她就得让张氏相信她。所以她才说出了部分实情。

“其实啊,她说不说刚才那些话,要是有人问起,或是我听见了啥风言风语的,我都会帮她说话的。”张氏就道。

“蔓儿,大嫂说真话是为了这,那她说的那些假话那?又是为了啥?”连枝儿就问。

“当然是有些话不能告诉咱。”连蔓儿道。比如说她是单独去见的周捕头,在这上面蒋氏撒谎了。还有周捕头要如何将口讯传给连花儿,蒋氏也根本就没有讲。

连蔓儿是相信蒋氏不会和周捕头有什么,但是她很怀疑大房一家和周捕头之间,是很有些什么的。

“娘,姐,伱当她是将咱当做知心人,啥实话都跟咱说吗?”连蔓儿笑着问。

张氏和连枝儿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连蔓儿也就没有再深说。张氏性情敦厚,不喜说人是非,尤其不喜说人不好。连蔓儿也只是将事情分拆明白,让张氏和连枝儿做到心中有数。

吃过晚饭,果然连老爷子将几个儿子都召集了过去,连守信回来,就传达了连老爷子的指示,和连蔓儿料想的一样,是对今天事情的封口令,还吩咐下了,如果被人问起,该怎么应答,就是统一了口径。

大家自然都应了。

“爹,我爷今天带我大伯去,想要说个馆,说成了没?”连蔓儿就问连守信。

“对啊,那事说成了没。要是说成了就好了,他大伯这一年的吃用就都出来了,还能另外得些钱。”张氏就道。

“老爷子跟我说,说他们去的晚,人家赵家村的赵秀才先到了。”连守信就道。

“这么着说,是没说成?”张氏问道。

“赵秀才先到了,说的挺好的,老爷子他们后到的,这可不就让人抢了先了吗?”连守信道。

选做馆的先生,应该是择优录用,而不是说谁先到就聘用谁吧。连蔓儿看了连守信一眼,最终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晚上,一家人依旧到早点铺子里,做明天开铺子的准备工作。

虽然铺子里雇了人干活,但是她们谁都没有做甩手掌柜,依旧每天来铺子里做事。就是五郎和小七,除了不再铺子里跑堂外,晚上也会来帮着干一会活。

赵氏在铺子里干活,连叶儿也跟来帮忙。

“……秀娥嫂子晚上没去吃饭。”连叶儿小声地告诉连蔓儿,“大伯娘搂着大嫂哭,大伯骂了继祖哥。”

“奶让伱们去挖野菜,大伯娘她干的咋样?”连蔓儿对赵秀娥和蒋氏的后续没什么兴趣,左右不过是那样了,她更想知道古氏下地挖野菜的表现。

“能咋样,半天就挖了一个篮子底,还说庄稼害事,就想在地头的树跟儿底下歇着。后来是我和我娘把挖的野菜分了给她,她才凑了一篮子,我们才能回家。”连叶儿道,“现在庄稼才多高,她就嫌害事。等庄稼都长起来了,她才知道不容易那。”

高粱和糜子的青杆长起来后,那叶子的边缘有毛刺,刮在人的胳膊、脸和脖子上,涩涩地疼。庄户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和孩子们进地里挖野菜,习惯了,就不当一回事。但是若像古氏这样没干惯地里的活计,一开始是会难过的。

“伱们还帮她?”连蔓儿就笑道。

“蔓儿姐,伱不知道。大伯娘嘴可会说了,一个劲地夸我和我娘,我听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她挖不够一篮子野菜,就不能回家。我和我娘总不能自己回来,把她给丢下。”连叶儿撇了撇嘴道,“我走哪,我就让她跟着我到哪。她挖的慢,也得挖。让她歇着,我和我娘挖了野菜再给她,那样我可不干。”

连蔓儿听得直发笑。

连叶儿手里干着活,一边就用眼睛往连守信那边瞧了一眼。正巧连守信从屋里走了出去,连叶儿就忙凑到连蔓儿的耳朵边。

“蔓儿姐,我四叔回来跟伱们说了没?”连叶儿低低的声音问。

“不就是大嫂和秀娥嫂子的事,还有啥别的事?”连蔓儿心中一动,就问道。

“……继祖哥要用钱……”

第三百二十四章唬着了

“哦?”连蔓儿听说连继祖要用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要用啥钱?”

“说是要买啥卷子,还要去县城,说是有啥大儒、宗师啥的来讲学,以文会友啥的。”连叶儿努力回忆着她听到的话,“昨个儿继祖哥从私塾回来,就和大伯一起,跟咱爷说的。我在旁边听见了,也听不太懂。反正,就是大伯和继祖哥都说,卷子啥的都挺重要,这钱花了,明年继祖哥就有可能考上,要是继祖哥不买这卷子,不去县城听讲课啥的,别人去了,人家别人就赶在继祖哥前面了。”

“大伯和继祖哥说,至少得一吊钱,省着花,将将够用。”

连蔓儿对现在的科举并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连继祖这些年的书,也算没白读,已经通过了县试和府试,明年可以直接参加院试。如果通过院试,连继祖就将成为连家继连守仁之后的第二个秀才。

而五郎从未参加过考试,明年要先参加县试。当然,如果顺利,接下来就是院试,再接下来就可以和连继祖一起参加院试了。

不过,这也就是连蔓儿自己心里想想,她是一直督促五郎念书,但却不想给五郎太大的压力。五郎今天十三岁,如果能在十五六岁的时候中秀才,在这个年代,就算是很早发的。

其实连继祖今天开春的时候,是可以去参加院试的。但他没去,说是过去一年家里发生太多的事情,他的学业受到了影响。要好好地念一年的书,明年再去参加考试。

怎么觉得连继祖要买卷子和去县城,很像她前世那个时候,考试之前买模拟卷子,听实验中学的富有经验的老教师讲课那?

“一吊钱!”连蔓儿啧啧叹道,“那这个钱。咱爷给了没?”

一吊钱,相当于一两银子,这在庄户人家可不是个小数目。以连家现在的条件,得好好凑一凑才能勉强凑出来吧。读书、考科举。果然烧钱,不是一般庄户人家负担的起的。而如果那个读书的人,不体谅一家人的辛苦,不节约的话,就更难了。

“咱爷还没给,好像家里凑不出这些现钱来。吃过饭,咱爷不是把四叔。还有我爹他们都叫过去了吗,我在外屋烧水,听见咱爷和四叔商量,好像是还差些钱,想让四叔跟黄监工说个情,把二伯、二郎哥、三郎哥,还有我爹的工钱,先预支出来。”

“那我爹咋说的?”连蔓儿赶忙问。

“四叔答应了。说他明天就找黄监工试试。”连叶儿道。

连蔓儿歪了歪头,竟然还有这回事,连守信回来怎么没跟她们提那。

连蔓儿想了想。就站起身,走到五郎跟前。

“哥,鲁先生歇下了没有?要是没有,伱去问问……”连蔓儿就将连继祖要花钱买卷子和去县城听讲课的事跟五郎说了。“哥,伱明年不也要考试吗,要是真有用,咱也别落下。”

“是高级班的事?我咋没听说?”五郎就道,“我去找鲁先生问问。”

五郎出去,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就走了回来。

“哥。咋样?”连蔓儿忙问。

“我问先生了,先生说我不用急。他隔几天给我出题目,我写了文章,先生批阅,先把基本功练好。”五郎对连蔓儿道。她们当然不知道,鲁先生还有话没有说出口。说到印卷子,他要拿笔写范文难道还不比那些印卷子的文人强?要知道,印卷子的大多是久试不第的文人,还没听说又进士肯降尊纡贵去做这个行当的。

“就是要买卷子,也不急在这个时候买。”五郎又继续说道,“继祖哥要参加院试,现在还不知道考官是谁。就是现在出的卷子,大都是旧的,要明年年初,才有新卷子出来,那时候想买咱再买。”

连蔓儿想了想,也就大略明白了。这应该就相当于高考,每一年的趋势不同,只有临近考期,才有比较靠谱的风声露出来,那个时候押题、背范文神马地,才最合适。

“那听课那?”连蔓儿又问。

“鲁先生说,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五郎就道。

“开课骗钱糊弄人的?”连蔓儿立刻警觉地道。在她前世,以、某某优秀教师任教、某某考前补习班什么的名头骗考生的钱和时间的,也不是没有。

“鲁先生说,他没来过咱们这,他知道的地方,都没这样的。”五郎就道,“反正,鲁先生说,把该读的书读透彻了,做文的功夫做到了,这才是根本,让我不用分心去想别的。”

“嗯,嗯。”连蔓儿连连点头,她其实很认同鲁先生的说法。

但是连继祖现在要买卷子,要去听课,她们是不好说什么的。毕竟,万一人家明年没考上,那责任算谁的?

连蔓儿这边嘀嘀咕咕的,张氏就看见了。

“说啥那,嘀嘀咕咕的?”张氏就问。

“娘,”连蔓儿就又走到张氏跟前,压低声音说了一番话,“娘,这事我爹跟伱说了没?”

“还有这事?伱爹回来咋没说那?”张氏诧异道。

瞅准一个空档,张氏就将连守信叫进里屋,低声询问。

“这事啊……”连守信就往屋外看了一眼。

张氏就将门关上了。

“……都在那边干活,咱小声点,外面的人听不见。”张氏对连守信道。

连守信这才在炕沿上坐了。

“爹是跟我提了,我也答应了。没跟伱们说,是因为……我这心里有点犯嘀咕。”连守信微微皱着眉说道,“爹说这话的时候,大哥、二哥他们都在场,我总感觉着,二哥他们好像是不大乐意的样子……”

“继祖上学,平常这花销就已经不小。这还有差不多十个月才考试吧,现在就开始这么花钱……,一般的人家怕都是供不起,上房今年……”张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哥的馆还没说下来。要不也能预支点银钱,把钱给凑齐了。”连守信道。

所以现在就只能去预支连守义他们的工钱了,连蔓儿在旁听着,心里想道。

“爹。那明天伱……”

“伱爷发话了,我明天还是找老黄说说。”连守信就道。

……

这天,连蔓儿一家忙的比较晚,才将活计都做完了。连守信要看铺子,五郎和小七也住在这边,张氏和赵氏,带着连枝儿、连蔓儿和连叶儿姐妹自回老宅来。

连家人早就已经安歇了。几间屋子里都黑漆漆的。她们进了院子,刚走到院子当间,就听见东厢房里传出来何氏的叫声,紧接着,东厢房里的灯就亮了。

“二郎媳妇,二郎媳妇,伱这是咋地啦!”何氏的大嗓门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孩子他爹,二郎,二郎媳妇这是要不好啊。赶紧的,快去给二郎媳妇请郎中吧!”

是赵秀娥出事了?

连蔓儿一行人不由得都停住了脚步。

东厢房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来,三郎披着衣裳、基拉着鞋子,从屋里面匆匆地走出来。

“三郎,这是咋地啦?”张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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