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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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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忍心教她拿出来,只道:“怎么这么冷。”

“帮知春拟亲事的单子。”秦安安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原来成亲这么复杂,当初你我两个人的亲事全凭管家一人,也真是辛苦他了。”知春一个简单的亲事就如此繁复,当初她和纪凌尘两人弄得更是万人空巷,其中花招更是眼花缭乱,看着还不觉得什么,可一旦自己动手坐起来却觉得十分艰难。

纪凌尘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也有过问的。”

“什么?”秦安安没明白他的话,纪凌尘却淡淡道:“没什么。”神情却是有些不自然,秦安安想了想,便又猜到了几分,道:“别告诉我那其中的花样你也想了不少。”

纪凌尘没答,便是默认。秦安安愕然,这人自己看着对亲事也不怎么上心,怎么,私底下竟也还打听了这些琐事不成。她自然不知道,当初亲事的大体事情的确是管家一手操办,可那些个条条款款都是亲自拿给纪凌尘过目的,纪凌尘这还是比照着先皇在世的时候最贵重的婚礼来办,否则单凭管家一人,怎么可能那样不要命的往里砸银子还一声不吭。

秦安安笑起来,纪凌尘有些恼怒,看了她一眼,道:“你倒像嫁女儿般认真。”

自成亲以来,秦安安倒是未曾好好地办过一件这样的事。对她来说也是头一遭,纪凌尘这话倒像是有些吃醋。这几日都忙着询问管家知春的事情,的确冷落了他,思及此,秦安安就伸手捏了捏纪凌尘的脸颊,道:“到糯米出嫁的时候,定也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般的认真,莫说我了,想来你也会比我还紧张。”

“糯米出嫁?”纪凌尘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他目光深邃如星辰,秦安安被他的黑眸一看,登时便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发麻,道:“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和纪凌尘已经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纪凌尘看着她,淡淡道:“不行,才不能让人将我们的宝贝闺女娶走呢。惩罚你说错话。”

秦安安:…。难不成以后自家闺女要砸在自己手里了?现在秦安安开始忧心起糯米的婚事了,事实上,最后也证明她的担忧是对的,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岳父,实在不是好讨好的。

……

门真府上,幕僚看着面前饮酒自乐的门真,一时间有些疑惑,似乎许久没有瞧见门真如此高兴了。虽然门真长年累月惯会做出一副微笑的姿态,可身边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种表象,像这样从心底透出的得意,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在他们主子脸上见过了。

幕僚小心翼翼的问:“将军如此开怀,可是与那赤先生约好了大计?”

那个安平国的使臣行事神秘诡异,虽然说是使臣,举手投足却毫无卑躬屈膝之态,甚至有些自然而然的流出高高在上。幕僚跟在门真身边,一生中也见过不少的人,一眼便看出这个赤先生不是好掌控之人,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甚至达成同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自己赔上去。而这个赤先生不求名利,更是让人警惕。两人无疑是互相利用,门真利用赤先生谋夺大业,而赤先生要利用门真谋求的是什么?

幕僚看不透,唯有向门真解惑。

“不,不必约什么大计。”门真慢慢的举起桌上的酒盏浅酌一口,笑道:“没有盟友,只有能为我所用的一把刀。而且,还是一把好刀。”

“这……”幕僚瞬间想到了什么,惊讶道:“将军如何使这把刀?”

“使刀的人不是你我。”门真道:“可这刀砍到的树也碍了我的路。”

这便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了,幕僚虽然还是有些糊涂,可看门真的模样也不像是要告诉他。这位门真虽然有无数门客幕僚,在许多事情上却又有自己独特的主意,甚至于并不全不信任他们。凡是总留有几分余地,这样的人其实世间少有,能够永远保持一颗警醒的心不被任何外物所动摇,这就是领袖的品质。

“将军觉得这次能成?”幕僚问道:“那个赤先生,自始至终似乎没做过什么事,单凭一张嘴将军如何认定得?”

“我说过了,刀是一把好刀。”门真含笑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希望它能物尽其用。”

正说着,外头便疾行来一名侍卫打扮的人,从手中掏出一封信来呈上:“将军,有人送来的密函。”

☆、第一百三十八章

门真接过来浑不在意的一看,上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事成。

门真又是一笑,那笑容落在幕僚的眼中又是意味不同,比起方才的愉悦,更是带了几分狠戾。那神色很快消失殆尽,仿佛从没有存在过门真的脸上一般,他叹息一声,低低的道:“安平的陛下,病重了啊。”

……。

这一夜,霖城中的某处宅院,有年轻的女子站在树下,神情很有几分哀伤。一边的矮胖妇人劝道:“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这里风大。姑娘身子本就不好,要在这里将身子养好才成。”

女子苦笑一声,声音里很是萧索:“妈妈,我心里难受。”

“姑娘莫要多想,”那妇人也道:“六少爷一定会想明白的,你是正经的,六少爷那孩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心肠也好,今日既然来了便不会推诿。六少爷给姑娘请大夫,时间长久自然就看清了姑娘的心。姑娘且宽心,还有夫人和老爷,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可他已经说了。”女子又是摇头:“我这样与拆散人家的恶人又有何分别?”

“怎么能是恶人?”周妈妈安慰:“姑娘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当初又是旧识,这事一定不会出错,若真是不成,夫人和老爷怎么会答应让您进京?那王妃既然是个明白人,想来也是知道事理的,断不会拿此事为难姑娘。至于六少爷,老奴说句逾越的,姑娘人美心肠好,也是正经人家,哪里比不过一个丫鬟去,六少爷一定会喜欢,男子嘛,哪能不喜欢教养好的闺女?所以姑娘大可将心放到肚子里,如今还是好好休息为上,莫要伤了身子。”

那女子听了周妈妈一番话,神情也缓了缓,笑道:“倒是我想的多了。罢了,此事也是命,我既然来了,也不过是问问他的意思,既然见过了,我这身子又不好,只得先在此歇息下来。等身子好了,便回去吧。”

周妈妈本还想多说什么,瞧见女子的神情便又住了嘴,只得点头称是。

知春这几日总算是忙了起来,大约是察觉到老让主子操心这点事也实在是不好,开始着手为自己绣嫁妆,又毕竟是二十左右岁的少女,对于成亲一事还是颇有期待。只暗六却也忙的很,却不是因为成亲之事而忙碌,整日在府里都不见人,知春只得问其他人,其他暗卫却也含糊着道不知道暗六在忙什么,大约是主子安排的任务,知春便也就回去了。不过这样一来,一连十几次,知春见到暗六的时间竟是越来越少了。

这一日,知春照样从暗一嘴里得知暗六并不在府里,便失望的离开。暗一这次也随着纪凌尘一起在边关戍守,知夏就留在京都中照顾孩子,但是听说了知春要出嫁的事情,也写信给自己,让帮忙好好看着,她不能参加最好的姐妹的婚礼会很遗憾的,可是路途遥远,就算是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所以让他代替她祝福知春,暗一也知道,知春和知夏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极好,所以对暗六和知春的事情看的也比较紧,免得回霖城,跟知夏交不了差,现在却出现这样的事情,暗一见知春走后,才一跃跳到树上坐着与暗三说话,道:“暗六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不在府里,主子似乎也并未与他什么任务,还从没瞧见他忙成这样,连知春那个丫头都不管了。”

从前暗六虽然也忙,总也要留在府里的,最喜欢的事情便是逗知春生气,如今这两人关系好容易定下来,暗六这个正主子怎么还不见人?

暗三摇头道:“我也不知,不过前几日倒是在汇通钱庄瞧见他,好似在兑银票,也不知要做什么。”

“兑银票?”暗一奇怪道:“他又不缺什么银子,兑什么银票?”王爷身边的贴身暗卫身上散碎的银两并不少,至少应付平日里的开销是足够了,暗六单独去取银票却是有些奇怪。暗一想着想着,忽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哎,这小子总算开了窍,大约是终于想起自己也是个要娶媳妇儿的人了,总要与媳妇儿买些玩意儿。虽说聘礼是由府上给,可暗六这么多年也攒了不少银子,由他来出聘礼也是一样。”

暗三点头道:“你这样说倒也有道理,暗六又是见过些世面的,平日里惯会做讨女子开心的事情,这送给自家媳妇儿的必然要花费更多的心思。难怪这几日他总是不在府里,大约是在找送给知春的礼物了。”

“不过因为这样就冷落人家也实在是不好,”暗一想了想:“这女子总是要哄的,他又不说自己忙什么去了,我若是知春,必然是要生气的。”

暗三还要说话,一直抱着剑沉默的暗二却突然道:“他不是买礼物。”

“哎?”暗一诧异的看过来,道:“不是买礼物那是做什么,暗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暗二却是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暗一暗三已经习惯了暗二闷声不吭的性子,便兀自耸了耸肩只当没有瞧见。暗二方走到角落,便瞧见夜枫走过来,夜枫的神情也很是有些微妙,他看了暗二一眼,问道:“你也知道暗六找大夫的事情?”

暗二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道:“我跟上去看了,你……。”

“我也看了。”夜枫打断他的话,两人之间似是十分为难,像是遇到了一件极为棘手的问题,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儿,夜枫才道:“此事先别告诉任何人,我待暗六回府后再问问,若是因为此事伤了和气便坏了。”

暗二点头称是。

在霖城城东的一处宅院中,矮胖妇人站在屋门口,双手不住的往围裙上擦拭,显得极为紧张,不多时,从里头走出一名须发全白的老者,老者身负药箱。出来后径自朝那矮胖妇人拱了拱手,从另一边走来一名年轻男子,这男子生的也算是俊俏,一身干净的暗绿长袍,瞧着倒像是哪家的大户公子。老者又冲这男子拱了拱手道:“公子,夫人的病老夫已开了药调养,只这身子本就虚弱,又长途跋涉,如今最好是不要再行动免得伤了起色,最好是多停留几月,老夫开了一些固本的方子,回头让人抓药煎了给夫人服下,别让她伤神,多养养身子,便也无事了。”

男子闻言有些尴尬:“她不是……。”随即又道:“算了,多谢大夫,只恐这病情有反复,日后少不得劳烦大夫几次。”说罢便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入老者手心:“这是这次的诊费。”

这男子出手算是大方,老者自然也没有别的话说,便又径自做了个揖这才离开。待老者离开之后,矮胖妇人才道:“二少爷,照大夫这么说,廖小姐最好在霖城多呆些日子,省的……。”

“周妈妈,”暗六闻言就笑了:“莫非你以为我会将廖小姐送出去不成?无事,你们就暂且住在这里,母亲那边我会修书回去送信,这些日子就麻烦周妈妈辛苦照料廖小姐了。”

“六少爷这是说什么话?”周妈妈惶恐道:“老奴自是要好好照顾廖小姐的。”

正说着,便听见自屋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咳嗽声,紧接着,一个稍显得有些虚弱的女声传来:“六少爷请留步,廖梦还有话想与六少爷说。”

廖妈妈见状,忙道:“老奴去送送大夫,六少爷且往里面去吧。”说罢便出了屋,暗六犹豫了一下,以往他虽然流连于青楼花坊,却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事后也不会有人追究这些个女子的名声,这正经人家的姑娘又是不一样,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逾越。不过想着廖梦到底是个病人,又是自家母亲让人千里迢迢让人送到霖城的,便也作罢。一撩袍角进了里屋。

屋中收拾的干净整洁,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窗台上甚至还放了一盆兰花,显然主人是个意趣高雅之人,即便是病榻缠身依旧将日子过得十分高雅。而那女子倚着床榻,脸色还有些苍白,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恭谨的对暗六点头道:“六少爷。”

暗六便道:“不用多礼,你身子还很虚弱,还是别轻易动弹。”

“六少爷菩萨心肠。”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廖梦自知这副身子配不上六少爷,当初两家的话也权当是戏言,等身子一好,廖梦就回江南,不会打扰六少爷。只是这段时间多有叨扰,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想来想去还是要对六少爷道一声谢。”

“你不必谢我,倒是我……。”暗六犹豫了一下,终于似是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道:“此事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我……。”

“六少爷这话也就说错了,”廖梦嫣然一笑:“这与六少爷何干,当初两家说事的时候,你我二人都不过是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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