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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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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画赞同道:“我也这么觉得,外面的搜捕如此严密,却一直没有抓到他的行踪,那么他确实很可能根本没离开过京城,而是隐藏在什么不会被搜查的地方,比如御史府之类的……”

纪凌尘瞟了他一眼,“是谁跟我说过已经在外面发现了纪军零的线索,正在派人查呢?”

“查过了……是那老东西放的烟幕……”裴子画闷闷地道,“如果我当时不是急着赶来看你,也不至于会上那么傻一个当,真是丢脸啊……”

太子不禁一笑。安慰道:“好啦,这也不算丢脸,顶多算是丢丢面子罢了。”

裴子画转动着眼珠疑惑了半晌。方问道:“丢脸和丢面子,不是一回事么?”

“是吗?”太子想了想。点头道,“好象是一回事。”

纪昀坐在他膝侧,不由咧开嘴,裴子画伸出手去一拧,道:“你这小家伙。看你父王气我你很高兴是不是?”

“是!”纪昀的脸颊被拧得变形,仍是大声回答,旁边的人顿时被引得笑倒了一片。

“好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总之我丢多少面子,就要数倍地拿回来,”裴子画扬着下巴道,“王爷你听着,纪军零现在归我收拾。他就是藏在老鼠洞里我也能把他挖出来,你就不许插手操心了,听见没?”

太子知他好意。微微一笑,算是答应了。

这么又拖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纪军零的消息,饶是裴子画也不禁感叹,纪军零太狡猾了,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可见这些年隐藏的实力有多少,如若不是,出现了于明成这个变数,只怕想要扳倒他,不是易事,如果等着新太子上位再重新定罪,只怕难以服天下人的心。

回到景王府后,纪凌尘觉得有些疲累,扶着秦安安,正想到卧榻上去躺一躺,这时房门一响,裴子画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神秘地笑容,得意洋洋地道:“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猜一猜?”

他不问人家要不要听,却问要不要猜,一看就知道他现在有些无聊。纪凌尘懒得理他,一闭眼睛,就倒了下去。

“猜嘛猜嘛,”裴子画赶过来将他拖起,“我发现你最近运势很强,有点心想事成的味道。这个好消息对你来说绝对是锦上添花,我让你猜三次!”

纪凌尘定定地瞧了瞧他满溢着笑意地眼睛,心里突然一动,失声道:“你抓到纪军零了?”

裴子画脸一板,非常不满地道:“我不是让你猜三次的吗?”

秦安安在一旁大乐道:“一次!”

裴子画回头瞪视的看着她,“是你相公一次就猜中了,又不是你猜的,你得意什么?”

“你别欺负安安,”纪凌尘把他的手臂拉过来,“说说看,怎么抓到的?人现在在哪里?”

裴子画伸出一个巴掌,在纪凌尘面前翻了翻。

“暗一!”纪凌尘无奈地横了裴子画一眼,向外扬声叫道,“拿一千两银票进来!”

屋外应了一声,片刻后暗一便推门而入,手里的银票看起来还挺新的,“宗主,银票拿来了,您要做什么?”“给他吧,”纪凌尘用下巴指了指裴子画,“人家现在是右宰辅的得意女婿,在朝中又谋得新官职,今时不同往日回答问题是要收钱的,我刚才问了两个问题,他出价五百,两个自然就是一千……”

裴子画喜孜孜地从暗一手里把银票抽过来,展开鉴定了一下真伪,笑道:“我本来出价是五十两一个的,谁知你景王爷这么有钱,非要给我一千,我只好却之不恭了。”暗一鄙视的眼神看着裴子画,对于他的厚颜无耻已经敬佩不已。

“好,收了钱,我就回答你吧,”裴子画心满意足地将银票收进怀里。“会庇护纪军零的人,不外乎三类,前朝、旧部暗桩和被他拿住把柄的人。有这么些方向就不难查,他最后是在一所尼庵里被我找到的。我跟你说哦,抓到纪军零是小事,关键是那个尼庵里有个小尼姑好漂亮呢,我准备明年让她出名……”

“关在哪儿地?”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尼姑吗?还在那尼庵里啊,我凭什么把人家关起来?”

“裴子画……”纪凌尘的语气里终于透出些危险的调子。裴子画笑着举手投降道:“好啦好啦,纪军零关在我一个铺子里,你放心,他能逃得出天牢,可绝逃不出我家铺子。”

“又是前朝女子在隐匿他吗?”纪凌尘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当初前朝地那些旧部还真让人头疼呢,象砂子一样散在各处,就连我也不敢说什么时候捡得干净。”

纪凌尘的视线,定在赭格绿纱地窗扇上。默然了良久后,才挥手让裴子画退下。

裴子画起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道:“昨晚跟笑儿比赛捡豆子。没睡够,得去补一觉。笑儿又输了。明天必须磨一笼豆腐出来。你和王妃就等着吃吧。”说着晃一晃地向外走去。

中秋之后的大雨是最能洗刷暑意地,淅沥数日后炎夏渐渐远去,早晚的空气已十分凉爽。整个朝野在太子的监国下也是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只有礼部为准备皇帝寿诞的仪典稍稍忙些。除了个别受纪凌尘信任地朝臣和宗室以外,没有人知道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即将来临。

八月三十的早晨。居于东宫内院的太子妃早早起身,梳洗盛装,令人带着昨夜已打点好的太子礼服,又亲自去检查了一下今天要用的寿礼,确认一切妥贴后,才重新进来禀知太子,夫妻二人同上一顶黄舆,在东宫仪仗的簇拥下进了禁苑,至丹樨落轿,改步辇直入皇帝寝殿。

此时皇上刚由皇后服侍着起身洗漱完毕,听报太子夫妇进来请安,脸上漾出笑纹,忙命人宣进。

“儿臣携妇,叩请父皇圣安,并恭祝父皇千秋!”太子与太子妃先向皇上三拜行了大礼,又转向皇后磕头,“叩请母后金安。”

“快平身,平身吧,”皇上笑着抬手,“时辰这么早,一定没用膳。来的刚好,午宴要跟臣子们一起,多半吵闹,咱们一家子,也只能安安静静吃个早饭了。”

“儿臣谢父皇赐膳。”太子拜谢后,便坐于皇上的左侧,皇后皇后居右,侍女们立即穿梭往来安盏排膳,太子妃则坐在下首布菜,恪尽儿妇之责。

这一餐饭倒也吃得其乐融融,气氛甚是和睦。随着时间地推移,太子原本地几丝忐忑不安早已被他自己牢牢压下,尤其是见到母后的安宁沉稳后,心志更是坚定。

饭后皇上问起几件朝事,皆是太子预料到他会问地,所以答得很顺很周全,让皇上甚是满意,夸了他两句,又命人摆棋要与他对弈。

棋行一半,胜败难分时,太子突然停手,道:“父皇,已过巳时,想必百官齐至,父皇该起驾去武英殿了。”

皇上盯着棋盘又看了一阵,甩甩袖袍道:“盘面形势胶着,看来一时半会确实难以终局,罢了,仪典后咱们父子再战吧。”

刘总管见势赶紧出去传驾,皇上在皇后的搀扶下起身更衣,出了殿门。就在他将要登上天子步辇时,殿廊侧门处突然传来尖锐的嘶吼之声。

“我要见陛下……我有要事……狗奴才,放开我……陛下!陛下!您不能去……他们有阴谋要……呜呜……”大概有什么掩住了嘶喊之人的嘴,接下来便是一片挣扎声。

“怎么回事?是谁?”皇上皱起花白的眉毛,厉声问道。

“是良妃。”皇后淡然地道,脸上声色不动,“她狂疾已久,总难痊愈。臣妾没有安置好,惊了圣驾,请陛下恕罪。”

良妃就是前皇后,自从被褫夺皇后封号之时,就降为良妃,封禁在自己的宫内。

“哦,良妃,”皇上想了想,“对,你跟朕说过,她的症侯有些不好。良妃这人啊,就是太心高气傲,经不得摔打,这狂疾便是由此而起的。她入宫多年,朕也不忍心看她晚景凄凉,你多照看她些吧。”

皇后柔柔一笑道:“臣妾掌管后宫,这本是应尽之责。何况对于良妃,臣妾本也有许多不忍之处,尽量宽松以待,却没想到竟让她闯到了这里惊扰,看来还是没有把握好分寸。”

皇上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宽慰,廊外这时也安静了下来。在刘总管拉长了语音的“起——驾——”声中,大兴地位最高的四个人分乘两抬步辇,翠华摇摇,不疾不徐地前往武英殿而去。

为办好此次皇帝寿辰仪典,武英大殿内的陈设已布置一新。有资格入殿之人按身份位阶的不同分别设座,宗室男丁以景王为首,居殿右首阶,女眷则由低矮金屏围于御座左前方的独立区域,百官按文武品级左右分坐,品阶越低的人离御座越远,五品及以下官员则只能在殿外叩拜后退出,没有资格参与接下来的赐宴。由于不能歌舞取乐,殿中不必留出太大的空场,礼部刻意安排大家坐得比较紧凑,只在距御座台阶前三丈远的地方铺了十尺见方的锦毯,以供仪典中途献颂圣诗的人站立在那里咏诵。对于礼部而言,这些本是做熟了的事情,流程、规矩、殿堂布置皆有制度和常例,除了琐碎以外别无难处。

可临到寿仪前几天,这套闭着眼睛都能按部就班完成的差事却突然出现了变数,因为参加名单上临时添了一个人。身为大兴曾经的罪臣,这个人跟任何一拨儿殿中人都挂不上边儿,竟然是传言已经死掉的长乐公主!撇去她的身份不说,况且还有罪名在身,在皇族朝臣们中皆不好安插,可偏偏这位客人是太子亲口说要请来的,当时太子殿下在旁边还特意叮嘱了一句“好生照应”,所以是绝不可能弄到殿角去坐的,为此礼部诸员可谓伤透了脑筋也想不出解决之道,急得焦头烂额。谁知到了寿仪当天,这个结居然不解自开,刚迈上台阶的这个人还没来得及跟前来引导的礼部执员说一句话,裴子画就蹦蹦跳跳迎了过来,脸上笑得象开了花儿似的,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样子,坚持要拉他跟自己同坐。礼部尚书本来正头大呢。现在一看正好,就含含糊糊地把这个人当成裴子画的人打发了,反正他跟裴子画坐同一张桌子。不挤别人,那里离御座又近。又不显委屈,倒也皆大欢喜。

金钟九响,太子搀扶着皇上上金阶入座,立足方稳,他地目光便快速地将殿中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见那个人微笑着坐于裴子画身侧,而自己弟弟的神情也算安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正式开始。除却减少了歌舞和乐奏,仪典的程序与往年并没有多大地区别,也就是亲贵重臣们分批叩拜行礼,献上贺辞,皇帝一一赐赏。之后唱礼官宣布开宴,等天子点箸,酒满三盏。再由太子率领有资格献礼的宗室宠臣们一个接一个地当众呈上他们精心挑选准备地寿礼。一般来说,行拜礼时整个大殿还比较肃穆。但到了呈寿礼这一步。殿中气氛基本已转为轻快,等所有的礼物一一当众展示完毕。有自信的朝臣们便会去请旨,站到殿中的锦毯之上,吟诵自己所作的颂圣诗,以绝妙文辞或滑稽调侃来博得赞誉,赢取上位者地关注。按以前的经验来看,这块锦毯之上年年都会出那么一两个特别出风头的人,所以大家都边吃喝边等着今年会有谁在此一鸣惊人。

纪凌尘笑着跟旁边的大臣说这话,目光却轻飘飘地扫向了侧前方,唇角地线条稍稍一收。

在他视线的终点,低眉垂目的长乐理了理素色薄衫地袖口,将半垂于脸侧的黑云头纱拂到脑后,面容苍白,但却眸色沉凝,一夜之间似乎长成了大人,在与太子地目光暗暗交汇后不久,她慢慢地站了起来。

“小姑娘,您要去哪里?”坐在她旁边地以为贵妇有些讶异地低声叫道,可长乐却似根本没听见一样,长裙轻摆间已迤逦步出金屏之外,缓步走到殿中锦毯之上,盈盈而立。

大兴皇室不乏才女,为皇帝做诗贺寿的人也不在少数,但那都是宫闺之作私下敬献,还从来没有人在仪典中当众站到锦毯上过,幸好长乐自从脸部烧伤之后,皆以面纱遮挡,认出来的额人很少,但是一些皇室宗亲却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更何况长乐现在本身又是一位颇具争议的人,她可是给太子戴绿帽子的证据啊。因此她的身影刚刚出现,满殿中便已一片宁寂,大家都不自禁的推杯停箸,睁大了眼睛看她,连御座之上的皇上也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金杯,略有些吃惊地问道:“这是……,长乐?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死了吗?”

“罪臣长乐……”长乐眸中露出决绝之意,深吸一口气,扬起了下巴,“请陛下恕罪,罪臣长乐确实被瑞王囚禁,只是却被景王派出的人救出,留下贱命一条,罪臣长乐感念景王救命之恩,将在瑞王那里收集到的欺君罔上、陷杀忠良的大逆之罪的证据,递呈皇上。惊扰陛下雅兴,罪臣罪该万死,但瑞王之罪实在霍霍滔天,人神共愤,罪臣实不敢瞒,若不供呈于御前,大白于天下,只怕会引来上天之谴,还请陛下圣明,容罪臣详奏。”

“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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