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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诚勿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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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奋坐在车里,用相机的镜头对准一头近在咫尺的雄鹿,镜头中雄鹿昂起漂亮的鹿角观察着他们。他拍下一张,快门的咔嚓声惊动了雄鹿,它纵身一跃逃进了森林。相机的镜头跟踪着鹿影掠过梁笑笑的身影。
    秦奋用镜头找回梁笑笑,推到她的脸上,他清晰地看到有一行泪在她的脸庞上悄悄地流淌。梁笑笑收回仰望的视线,悄悄抹去了脸上的泪痕。接着她发现了正在用镜头观察她的秦奋,于是朝着镜头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
    秦奋拍下了她.放下相机问邬桑:“听说这地方熊特别多是吗?”
  邬桑点头:“是。”  
  “伤过人吗?”
  “伤过,熊看起來很笨重,发起攻击的叫候速度是非常快的。鹿都跑不过它。”
    秦奋马上担心起在车外的梁笑笑,他推开车门跳下车,招呼梁笑笑:“快回到车上来,这有熊!”
    梁笑笑却不以为然,依然伫立在湖边,说:“我来过这儿,能看到熊是你的幸运。”
    秦奋严肃地喝道:“你少废话,给我上车!”拉着梁笑笑的手就走。
    梁笑笑很吃惊他的态度,一边不情愿地跟着他往回走,一边问:“你看到熊了吗?在哪儿?”
    “看见就晚了。”秦奋吼道,不由分说把梁笑笑塞进了汽车里。
    梁笑笑说:“你至于吗?这么紧张?”
    秦奋松了口气,也坐进车里,他不苟言笑地说:“你別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出了事我怎么交待?”
  “你要向谁交待?没有人在乎我。”    
  秦奋脱口而出道:“我在乎。”
    邬桑也说:“秦奋是担心你,小心是对的。”
    梁笑笑看到秦奋生气的样子,心里觉得一暖,绷紧的脸柔和地笑了,她用手摸了摸秦奋的脸,说:“你真可爱,别生气了啊,谢谢你疼我。”
    这时,秦奋看见迎面走来两个旅行者,便对邬桑说:“你问问他俩有没有看到熊?”
    邬桑翻译了他的问话,只见两人立刻表现得十分紧张,指着山上和邬桑急切地叙述。
    秦奋追问道:“他们说什么?”
    邬桑说:“他俩说,进山的时候他们是四个人,现在只剩他们两人了,那两个人已经被熊给吃了。”
    在秦奋诧异的瞬间,那两个日本人憨厚地笑了。
    秦奋一看,也笑了,说:“谁说日本人没有幽默感,也他妈一点儿正经没有。”
    在国立公园的休息站,准备进山的游客在草坪上接受着遇险的逃生训练,几个人纷纷躺在草地上,梁笑笑也按照救生员的要求趴下,一动不动。几头披着熊皮的人出现,模拟着熊的动作在卧倒的游客中寻寻觅觅。扒拉扒拉这个又扒拉扒拉那个。
    保安人员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当你遇到熊的时候,不要惊慌,也不要跑,要站住,然后慢慢地后退,不要和它对视,不要让它感到你对它有威胁。万一它要企图攻击你,你应该马上趴在地上,脸朝下屏住呼吸不要有任何的动作,熊是不会吃死去的动物的……”
    披着熊皮的秦奋,赶走了一头正在企图靠近梁笑笑的假熊,用熊掌拍了拍装死的梁笑笑,见她没有动静,索性把她整个人脸朝上翻过来,然后,贴上去脸对着脸地观察她,还用熊鼻子在她的脸上闻了闻,弄得梁笑笑皱着眉,紧锁双目,却一动也不敢动。
    “这么好看,吃了怪可惜的,不如留着生小熊。”秦奋呜呜噜噜地说道。
    梁笑笑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秦奋正顶着熊头近在咫尺地端详她。
  梁笑笑说:“你的眼神不像熊。”
    秦奋问:“像什么?”  
  “像大灰狼。”
    “后悔认识我了吧?”
   梁笑笑抚摸着他的熊皮说:“不后悔,很开心。”
    秦奋索性熊一样卧在她身边,说:“你要嫁给我,我让你天天都跟喝了蜜一样。”
    梁笑笑拍拍他的熊爪:“你真的想娶我吗?”
    “你要愿意,咱们今天晚上就拜天地,回去再补办手续。”
    梁笑笑叹了口气,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你这头大坏熊。”
    秦奋心里一阵激动,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这时邬桑陪着救生员赶过来,救生员严厉警告梁笑笑:“你不应该和熊交谈,熊会把你撕碎的。”
    梁笑笑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她用小得只能让自己听到的声音说:“我已经被撕碎了。”
    傍晚时分,秦奋和梁笑笑并肩坐在岩石上,居高临下俯看着暮色中的罗臼镇,山风吹过,梁笑笑的头发在风里吹拂,她看上去有一些冷。
  秦奋问她:“冷吗?”  
  梁笑笑点点头。  
  秦奋说:“回去吧。”  
  梁笑笑摇摇头。
  秦奋把自己的一件套头衫披在她的肩上,自己掏出烟,梁笑笑从他手里要过打火机想为他点燃香烟,因为风大,点了几次都被吹灭了。秦奋说:“让我自己点吧,好吗?”
    梁笑笑不给他打火机,说:“不好,我想给你点。”
    秦奋把烟卷从自己的嘴上取下放在她的嘴唇上,然后用身体护住风,火焰映亮梁笑笑的掌心,她埋下头去终于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把烟放回到秦奋的嘴上。
  梁笑笑头枕着秦奋的肩,平静地问他:“想要我吗?”    
  “想。”
  “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只是今天晚上吗?”    
  “嗯。”
  秦奋沉思着,过了许久,才说:“只这一晚我不要。”    
  梁笑笑有些意外,她面对秦奋,盯着他问:“为们么?”
    秦奋不说话。
  梁笑笑说:“你不是觉得我很好看吗,我想报答你。”  
  “我不欠你这情,我还不起。”
    “我不要你还,这是你该得的。”
    秦奋用手按住她的嘴:“别说了,你就让我犯一回傻吧。我爱上你了,不想糟蹋你。”
    梁笑笑眼泪下来了,她心里漾起一阵暖流,但她挂着泪笑着说:“是我傻。”
    夜深了。
    秦奋头枕着双臂躺在榻榻米上不能入睡,旁边的邬桑却已经睡得鼾声四起。他拿出相机,找到那张偷拍梁笑笑的照片久久端详着。
    梁笑笑住在他们隔壁。她洗了澡,梳了头,静静地坐在榻榻米上发呆。然后她摸出手机,犹豫良久,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终于拨通了谢子言的电话。电活响了几声后,里面传来秘书台小姐的声音。她想留言,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秦奋醒了,他转了个身,看见一封信就摆在枕边。秦奋一屁股坐起来,匆忙打开信封,借着晨光展开信纸,读道:
    哥哥,这几天我一直用邬桑的眼光看着自己,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大老远跟着你跑来这里,却一直在推开你。但你明白我是怎么走到这儿来的。我努力地挣扎,希望把自己从绝望的深渊救起来,我也曾希望善良的你和干净的北海道能让我找回人生的美好,这是我此行的私心。但可恨的爱情已耗尽了我的全部,我愈是挣扎,记忆愈是把我往下撕扯,今天傍晚,在我人生的最后一个黄昏,我看到了你更可爱的一面,也看到了自己的无助和猥琐。你是绝佳的伴侣,要是早几年碰到你……与你只能擦肩而过是我傻,也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我走了哥哥,不用找我,但千万要原谅我……
  看完了信,秦奋的心一下揪紧了,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脑子飞快地回忆这几天来的每一个细节,他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天刚亮,自己睡着也不过只有两三个小时,梁笑笑把信放在他的枕边的时间也许只有一个小时,他应该马上去找她,可是去哪里找呢?这时他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画面,那是被称为少女之泪的福来派瀑布。    
  秦奋使劲摇醒了邬桑,急迫地说:“快,带我去福来派瀑布。笑笑出事了。”
    邬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叫道:“什么?出什么事了?”
    秦奋也不答话。二人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飞跑出去……
    梁笑笑从福来派瀑布上面的悬崖上飞身坠下时,刚好被途经那里的两个巡山人员发现。当时他们正好从湖边经过,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坠入湖中,在湖面上激起一层巨大水花,两个人瞬间被惊呆了,旋即,他们中的一人马上甩掉衣服,纵身跃入湖中,另一个人则迅速用对讲机报警求援。
    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梁笑笑在砸破水面的瞬间就陷入了昏迷,她口吐鲜血,身体拖着血水向湖底沉下去,救援的人循着水中的血色摸索着找到她,另一个人也潜入湖中加入了营救,他们把她的头托出了水面,两个人协力将梁笑笑拖到了岸上。
    秦奋他们赶到叫,梁笑笑已经被救护车送去医院了,在岸边烤火的巡山员向赶来的警察和邬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秦奋独自蹲在湖边,望着恢复了宁静的湖面。这时他的心里一阵难过,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
    邬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说:“救护车来的时候她已经苏醒了,伤得不轻,幸亏抢救及时,算捡了条命。”
    秦奋背对着邬桑抹了一下泪,没有吱声。
    邬桑说:“这丫头怎么这么想不开呀?这几天我还以为她被你忽悠得挺开心呢。”
    秦奋长叹了一口气,说:“真他妈的傻死了。遭这么大的罪,我他妈非娶她不可,甭管她摔成什么样,我都接着。”
    几天以后。
    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梁笑笑渐渐地醒来,她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脖子上支着颈托,身上腿上多处打着石膏,她看见了守在病床前的秦奋。
    秦奋用尽可能轻松的口气说:“你可真够淘气的,我就算不省心的了,你比我还不让人省心。”
    邬桑在旁边说:“秦奋都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你让他心疼死了。”
    梁笑笑目不转睛一直望着秦奋。
    秦奋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手,轻轻地摸着,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哥知道你心里委屈,咱们笑笑是最坚强最勇敢的,有哥陪同着你,没有过不去的事。”
    梁笑笑因为伤得很重,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可是秦奋能够感觉被他捧着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竭尽全力地想要触摸到他的手掌。
    秦奋把邬桑送出医院,上了车。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安静地坐了一会儿,邬桑说:“行了,我走了。好好善待她吧,这是个实心眼儿的好姑娘。死了这一回,对那个人的心也就死了。”
    秦奋点点头,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车上,有点儿动感情地说:“这是给你老婆和孩子的,咱哥俩十几年没见,再见又不知道是哪一年了。保重。”
    邬桑说:“她现在这样正需要花钱呢,你就别跟我这儿瞎客气。”
    秦奋说:“钱对我来说不是个事,就缺朋友,最要好的这几个都各奔东西了,有时候真想你们,心里觉得特别孤独。”
    秦奋下了车,隔着车窗向朋友挥手道别。
    邬桑开车上路了,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想着秦奋最后说的那几句活,心里感慨万端,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打开了车上的音响,是那首《星之语》,邬桑随着歌声唱起来,唱着唱着泪流满面。

终曲

    梁笑笑声音平缓地说:“是我,好久没有和你联系了,我想说,谢谢你曾经爱过我,我现在很幸福,因为我找到了愿意和他过一辈子的人。你好好爱你的妻子吧,也祝你们幸福。再见。”
    梁笑笑讲完电话,手一挥,把手机扔进了海里。

  秦奋陪梁笑笑在北海道养了两个月的伤。
    治疗和养护是一笔巨大的开销。秦奋身上当然没带那么多现金,他先是用他在美国的账户里的钱,这样很简单,只需开出美元支票(支票本他随身带着),在北海道的银行里兑换就行了。后来美国账户里的钱不够了,他就让邬桑给他汇来日元。然后,他上网登录他在中国银行的账户,把相应数目的人民币转到邬桑在上海的家人的户头里。邬桑曾经不让他转账,表示自己也想分担一部分梁笑笑的医疗费。但秦奋坚决拒绝。
    梁笑笑恢复得不错。身体的复元需要相当的时间,但脑部没有受损害,非常清醒,思维清晰敏捷。秦奋甚至跟她开玩笑说:“你也太敏捷了,一摔摔得比从前还贼。”
    梁笑笑反复询问医疗费的事,因为她知道这是一笔大数目。但秦奋什么也不告诉她。问秦奋已经花了多少钱,还要花多少钱,秦奋回答说已经花了三日元,还要继续花两日元。
    梁笑笑要让自己家里人给汇钱来。秦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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