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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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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韩淮楚回到临淄,来到新落成的齐王宫大殿,由尚服局的宫女换上新织就的冕服,戴上那个前后都是一串珠子的冕旒穿上玉做的鞋子“舃”,便是这加冕的仪式。

那冕旒的珠子也有讲究,天子前后十二颗珠子,韩淮楚这个诸侯王只配戴九颗。这都是那精通礼仪的老夫子叔孙通制定的。

媒体里看古代帝王穿这一套行头那是龙行虎步君临天下,“大地在我脚下!”看得人崇羡不已。今日韩淮楚自己穿了还真不习惯,一身沉甸甸的走起路来都不自在。看来要练到龙行虎步的地步,不是一日之功。

接着便是韩淮楚坐上鎏金的王椅。那孟祝捧上玉玺,韩淮楚接过查验,自个收好。孟祝高喊一声:“大王就位,百官朝拜!”

就有丞相曹参领着群臣出列,持笏山呼:“我王千岁千千岁!”在丹墀上跪下叩首三次。韩淮楚喊一声:“诸位爱卿平身。”众臣立起。那孟祝道一声:“卷班!”众臣各返本位。这便礼成。

繁文缛礼搞了半日,还要继续搞,另一场重头戏“齐王大婚”就要开场。

大婚按照古制分为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迎亲。这前面的五步早就走完,现在剩下最后一步——迎亲。

做齐王也要过迎娶新娘这一关不能豁免?咋说不是。娶妻乃人生大事,就是当了齐王也要按规矩办。

这时群臣与到贺的各国使臣已经腹中饥饿,先有宫中御厨安排茶点在偏殿暂且充饥。韩淮楚自个登上牛车拉的銮舆,抬了一顶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去安府迎娶安家大小姐。

新娘子是齐国人,结婚的套路都是齐地风俗,新娘子并不戴红盖头。那安若素佯作不愿把自己嫁出去,也未梳妆,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经过韩淮楚这边喜娘再三催促,终于答应出嫁。

便有婢女为安若素描眉化妆。那女人家化起妆来最是慢吞吞,韩淮楚只好站在安若素闺阁外耐着性子等候,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终于等到妆成,安若素披了一身大红吉服,头顶凤冠袅袅婷婷地出来,看得韩淮楚眼前一亮。

“这小丫头真是怎么着都好看,不化妆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化了妆是‘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到底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啊。”韩淮楚心中暗赞。

那安若素见韩淮楚正在望她,贝齿一启粲然一笑,娇羞说道:“臣妾见过大王。”便要盈盈拜倒在地。

“爱妃快快请起。”韩淮楚急忙将安若素搀住。两只小手一握,一股异样的心情油然而生。

“真是造化弄人啊!这个小丫头,就要做我在这个时代法定的妻子。只是我却不能与她长相厮守,终究要撒手而去。到了那该走的时候,却如何对她说去?”

项追还在那漠北痴痴地等着他,他不知道是否到时要将自己的底细合盘对安若素讲明,带她一起去找心爱的追儿。那项追说过能够容忍有一天美梦醒来,发现身边的亲人忽然不见。韩淮楚却不能保证这小丫头能像项追一般,也能够容忍自己的离去。

女人心,海底针。韩淮楚就算有带安若素同去之心,焉知安若素情不情愿?

“或许她一心盼着嫁给我,是看中了我手中的权势与地位吧。有朝一日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仗剑走天涯的江湖浪人一个,她还会不会跟我?”

※※※

韩淮楚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又上演了几个节目,也都是齐地婚嫁的风俗。

先是安若素坐在她娘,也就是韩淮楚的岳母腿上,由安夫人喂上轿饭。而后安若素哭哭啼啼不肯上花轿,安夫人不停地劝说。安若素终于流泪惜别。然后由安若素的兄长安献之将她抱起抬上花轿。之后安献之在她脚底下放了一只焚着炭火、香料的火熜,花轿的后轿杠上搁系一条席子,名为“轿内火熜,轿后席子”。这时便有安府的仆佣燃放爆竹,在花轿顶上撒放茶叶与粟米。

韩淮楚便拜别安夫人,起轿而行。安献之随轿而行。到了中途那火熜熄灭,安献之用布囊包了一囊火熜灰,即折返回府。

※※※

“齐王妃驾到!”孟祝一声唱诺。

群臣与宾客忙不迭兴奋地站起身。只见韩淮楚掀开轿帘,扶那安若素下轿。二人手牵手大踏步走进。

“齐王人中龙凤,齐王妃俪质天成,真是天作之合也!”只听到一片赞誉之声。

中国的婚礼各地都一样,几千年来也没什么不同,还是老三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然后就是送入洞房。

这天地随处可拜,然而韩淮楚没有高堂,就由那孟祝专程从淮阴请来的远房“大伯”充数。二人对拜完毕,宫女便引着安若素步入洞房。那安若素姗姗离去,直惹来一片火辣辣的目光。

众人早已是饥肠咕噜,一场盛宴开席。整个下午,韩淮楚都陪着群臣与各国使者饮宴。就有一帮从民间请来的优伶为众人表演歌舞助兴。

等到曲终人尽,那夜幕也降临下来。韩淮楚由宫女引着,来到今夜的洞房——为齐王妃临时准备的寝宫。

※※※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早逢甘雨,他乡遇故知,便是人生四大乐事。韩淮楚不是懵懂无知的鲁男子早就试过男女之间的欢爱,却是第一次成婚,还是有那么一点激动的感觉。

只见那寝宫中一片喜庆。窗上贴了大红的双喜字,床前挂了“百子帐”,锦衾绣的是一百个小娃娃的头像,皆取多子多福之意。那新娘子就坐在案边,凤冠已经除下,一头青丝梳成了蝉翼状,正静静等候着他这个郎君的到来。七八名宫女宦者簇拥在她周围。

“多子多福!却不知我这个齐王是没有那个福气的。”韩淮楚见了这副陈设,是满腹苦笑。

那安若素见他进来,起身相迎,又要跪拜。韩淮楚伸手拦住,说道:“你我从此便是夫妻,何用这多礼节。”

只听一黄门内侍高声喊道:“请大王与王妃行合卺礼。”端了一个盘子,盛了两盅酒近前。

合卺礼就是饮交杯酒。韩淮楚与安若素手臂交叉着手臂将那酒饮了。

灯下看美人本是撩人,那安若素饮了一杯酒,唇如渥珠,脸似烧霞,越发妖娆迷人。

便见那内侍跪下奏称:“合卺礼毕,请王妃除服。”

“除服?莫不是要脱衣服?不至于当着这几个人妖脱得精光吧?”韩淮楚看着那屋子里几名男女宫人,面孔有点发烧。

原来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只见几名宫女围住安若素,先替她脱下吉服,而后换上一件丝质的纱裙,也就是一套便装而已。

但那换衣的过程都落入了韩淮楚眼底。那吉服褪去,打眼就欣赏到一抹鹅黄色的亵衣包裹着安若素一对高耸的玉兔与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看得韩淮楚摄魂夺目。

“真是有料啊!后世曹子建《洛神赋》中描写宓妃所作的‘襛纤得衷,修短合度’用到她身上那是再恰当不过了。”韩淮楚直愣愣地望着安若素那浓泄的春光,想着这闭月羞花的美人就将成为自己的妻子,一股冲动从体内蓬勃而生。

那安若素见韩淮楚这般看着自己,羞不自抑,已经发烧的娇靥更是红艳欲滴。

“请大王除服!”那内侍又跪下奏称。

韩淮楚这次有了经验,知道是要换便服。伸出双手,由着一帮宫女为他褪去冕服,换了一身宽松的便装。

“除服已毕,大王与王妃行飨礼。”那内侍还在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腔不紧不慢地喊着。

那飨礼便是用膳。韩淮楚实在搞不明白这么一个简单的事古时候怎整出这种名词,估计又是那老夫子叔孙通搞出的花样。整个下午他一直在吃,这个时候已经吃得饱饱,不知道这“飨礼”还要吃些什么,自己是否撑得下去。

等到一内侍端着盘子进来,韩淮楚这才宽了心。原来只不过是一碗汤圆,几粒莲子漂在碗中。取的是团团圆圆,早生贵子之意。

汤圆只有一碗,由韩淮楚与安若素共进。吃下那碗汤圆,终于那人妖喊出:“诸礼已毕,王妃入幄,大王与王妃行周公之礼。”一干男女宫人很知趣地退下。

入幄就是躲到帐子里面去。安若素闷声不响地脱下鞋,躺上床榻,将罗衾往娇躯上一裹,身子蜷成一堆,留给韩淮楚一个优美的弧形曲线,与她那荡人心魄的不均匀的呼吸之声。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韩淮楚这个寡人去临幸。

呼吸不均匀,表示心跳得厉害,韩淮楚此刻,何尝又不是一颗心砰砰乱跳。

韩淮楚就站在哪里一动不动,这么一站就是几分钟过去。

跨前一步,就是温柔乡。韩淮楚实不知道自己受了这温柔,那旷世佳人在他的心中的地位会不会有丝毫褪色。

“芷雅若是知道我今日成亲,会产生怎样的感伤?”韩淮楚心中默念着虞芷雅的名字,眼眶有些朦胧。

“春宵一夜值千金。大王累了一天,还不困倦么?”从安若素的口中幽幽吐出催促之声。

韩淮楚叹息一声,脱去自己衣裳,登榻将安若素的娇躯一搂。

安若素身躯翻转过来,一双如常春藤一般的玉臂将韩淮楚脖子一勾,娇艳欲滴的檀口正对着韩淮楚的嘴唇,眸子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臣妾幼弱,望大王怜惜。”安若素低声嘤语,吐气如兰。

韩淮楚顿时血脉喷张,俯身将安若素紧紧一抱,由着那压抑已久的一腔欲火肆意驰骋。

也是他今日太过劳累,也是安若素那美妙的胴体带给他快意十足。韩淮楚尽情地发泄一通之后,便沉沉睡去。

洞房内花烛燃尽,长夜开始降临。

※※※

夜阑人尽,也不知过了多久,韩淮楚悠悠醒来。

一睁开眼,就见一双清澈的眸子在昏暗中紧紧盯着自己。那安若素尽然未睡,就这么一直凝视着他。

“如此夜深,爱妃还未睡么?”韩淮楚体贴地问道。

“大王能不能告诉臣妾,谁是芷雅?”安若素突然问道。

“莫非自己梦中呓语,吐露了自己那深藏不为人知的心事?”韩淮楚大晕,还是装糊涂道:“爱妃说的什么,寡人不懂。”

“大王梦中一直呼喊芷雅二字,这枕上流的都是大王的眼泪。大王心中想些什么,还会不懂吗?”安若素仍在刨根问底。

“糟糕!我心中的秘密能瞒过天下人,却瞒不过将与我夜夜同床共枕的枕边人!”韩淮楚果然感觉到那枕头有些湿润,越发心慌。

“臣妾知道,那西楚霸王的爱妃墨家钜子虞姬名字便叫芷雅,莫非大王心中深深恋着的那个红颜薄命的姐姐,便是西楚王妃?”安若素那话越问越明。

“看来不老实交代是过不去了。可也不能交代得太老实。”

韩淮楚长叹一声,说道:“虞姬未嫁霸王之时,与寡人早已相识。奈何虞姬为她墨家兴衰之故,嫁给了项王。寡人深以为平生憾事也。”

“虞姬与大王感情如何?”沉默一阵,安若素幽幽问道。

“心心相印。”韩淮楚很简短地答道。

“既然如此,那虞姬便囚在汉都栎阳。大王何不向汉王讨要虞姬。凭大王的面子,汉王还会不答应大王这个要求吗?”安若素有点酸溜溜地说道。

“爱妃哪里知道,墨家如今已被项王奉为国教。西楚九郡,墨家弟子以十万计。那虞姬若是能跟寡人早就跟了,还用等到今天。只是她若背叛项王,她门下弟子将是一场浩劫也。”

“原来如此!”安若素长吐了一口气:“虞姐姐命也真苦,放着大王这般人中龙凤却嫁不了,却要跟一个暴君。”

韩淮楚呵呵一笑:“爱妃谬赞,人中龙凤可愧不敢当。”

安若素两眼痴痴地望着韩淮楚,说道:“臣妾说的都是实话呢。想普天之下,打起仗来谁能胜过大王?”

韩淮楚戏谑地笑道:“你便是看中寡人会打仗,这才一门心思要嫁寡人么?”

“谁一门心思要嫁你?”安若素大羞,一个撒娇,粉拳就要挥舞过来。韩淮楚看在眼中,心里一突:“差点忘了,我这个娇滴滴的老婆,还是个武功高手。今后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招惹了她。”

那安若素的粉拳扬在空中,却并未落下。

“在论战大会之前,臣妾只当大王只是一介武夫。哪知大王在论战大会大放异彩,才华横溢,让天下学士心悦诚服。臣妾对大王深深倾慕呢。”安若素深情地说道。

“爱妃对寡人的心,寡人早就知道。”韩淮楚笑嘻嘻道。

“可是你一直对臣妾不理不睬,那夜你又为何突然闯进臣妾的寝屋,对臣妾做出那般事来?”安若素突然将这个尖锐的问题问将出来。

“真是哪壶不开,还不是韩信那厮闯的祸。”韩淮楚心想,口中却说:“寡人那夜酒醉,控制不住自己。”

安若素冷笑道:“难道是因为酒后乱性,过后无奈这才纳臣妾为妃。难道臣妾在大王心中一点也不重要吗?”

“说哪里话!不是你传寡人三招,寡人如何能破那大三才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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