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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静静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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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宾馆的房间,王苏没有像以往那样抱我,亲我,抚摸我,而是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裤,又快速地弯腰拿起脱掉的外裤,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信封,一看到那个信封,我的脑海里条件反射般地闪过一个蓝盈盈的避孕套,不会他又要拿避孕套吧?果然,他像变戏法儿一样从信封里拿出一个蓝盈盈的避孕套,三下五除二地罩在那早已经饱满激昂的苞米棒棒上。我看着他熟练的操作着程序,看着看着,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得起了一丝反感,那个一直以来困惑我的问题再度出现在我的脑海:他有随身携带避孕套的习惯吗? 为谁带的?为什么要带?带了干什么?和谁干?    
      “乖乖,你怎么还不动呢?”    
      


第二部分第8章无法释怀的避孕套(6)

    王苏说着话走到我跟前,动手解着我的衣扣、我的胸罩扣,他的动作一如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还是那么娴熟,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只任由他把我脱光、任由他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大声地喘息、最后英雄般地倒下。我木木地配合着他,找不到一点happy的感觉,心里隐隐地有些害怕,虽然我知道love love是感情方面的事,不是靠技术手段就可以达到的,,但是make love的技术含量应该更高一些呀,只要有敬业精神,只要掌握一定技巧,应该能够达到double happy的境界,可是我现在不要说境界,竟是一点感觉都找不到,我不会连make love的功能都消失了吧?为了转移这种恐惧,我又想起王苏信封里的那个蓝盈盈的避孕套:他为什么随身携带避孕套?今天并不是我们约会的日子,只是在舞厅里巧遇而已,可是他却能随手从裤兜里拿出避孕套,这说明什么问题?又是为什么?他的特殊爱好真的是随身携带避孕套吗?    
      我的这个疑问虽然一直没找到很满意的答案,但是张钢的一席话倒是让我茅塞顿开了许多。    
      从宾馆回来的第二天中午,燕姐联络我,说是李铁打电话过来,要请吃饭,并且声明一定要带我去,因为这次是张钢请客,燕姐还开玩笑地说张钢可能对我有意思,我却一点都不信,想到上次李铁要张钢送我回家时张钢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犹豫,我就知道,相貌平平的我并没有引起张钢的兴趣,这次一定带我,十之八九是客气,说不定是燕姐为了让我散散心故意这么逗我,那么优雅的张钢怎么会喜欢我这个外表平平的人呢?我才不会信以为真呢。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看过燕姐和李铁相互对眼神以后,要是觉得他们之间没有暧昧那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假如他们之间有暧昧的话,他们干嘛不单独行动?假如他们没暧昧的话,他们干嘛还总要在一起行动?难道我以前想的都不对?难道他们之间不是正在进行时也不是过去时而是将来进行时?管他呢,只要燕姐快乐,我倒是希望他们多吃几顿饭再进入正在进行时,回想着燕姐那天少女般粉红的脸,想着李铁那两只绿、盈盈发光的眼,那其实已经是很幸福的状态了。    
      我的看法一点也没错,再在酒桌上看到李铁和燕姐,再一次证明了他们此刻是多么的幸福,不到十分钟的功夫,燕姐的脸又像少女般红了起来,李铁的眼睛也再一次煜煜闪出光来,看着他们这么快进入了状态,我也不能老盯着他们羡慕,只好和张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上次我们喝酒的时候你说现在的情人极容易上床就结束游戏,我想了好几天还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虽然现在的情人概念只是涉及到情或性,虽然大家在做情人的最初都知道不必考虑婚姻,可是我总觉得情人久了,二个人感觉特别好的时候,再不考虑,再不承诺,在本质上也会变成第二个妻,第二个夫,我的前提是二个情人感觉特别好的情况下,他们怎么舍得一次性就结束游戏呢?”    
      张钢看着我,轻笑着说:“这可能就是男女之间思维的差别,在男人眼里,情人就是情人,婚姻就是婚姻,婚姻,就是要合法的孩子,以便继承财产,情人,就是性,就是爱情,就男女双方的天性来看,情人都是多对多的倾向。”    
    


第二部分第8章无法释怀的避孕套(7)

    听了张钢的话,我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人们都说爱情是自私的排他的,虽然情人之间不能说是爱情,就算是短暂的逢场作戏,就算彼此利用彼此的身体和器官,可那也是情之一种,也应该具有排他性,如果按你说的多对多的倾向,如果你的情人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性,你看了会没反应吗?你会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张钢听了我的话,不温不火地笑着说:“这又是男女之间对情人概念理解的不同,我认      
    为,情人之间的性是绝对有自主权的,是要绝对自由状态下的性,没有夫妻间的那种约束,情人间的精髓是:我想,我就睡,我不想,就不睡,可是通常让一个男人难受的是:当一个女人和他睡觉后,她要求他不许再和别的女人睡觉,这是一,二是第一次睡过后,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的睡觉已经不是出于想睡觉的本身欲望驱使,而成为这个男人必须和她睡觉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而这个责任和义务的获得,仅仅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跟她睡过一次觉,她的逻辑推理是:因为你跟我睡过一次觉,所以你必须终身跟我睡觉。这样的思维方式当然会跟你说的一样,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第二个妻,第二个夫,可是问题也就来了,这样不讲理的女人谁有兴趣和她长时间保持情人关系?〃    
      “哦,那如果按你说的意思,情人关系是不可能长久的了?全是一夜情?”    
      我有些不高兴了,也有些失望,假如真像张钢所说的那样,那我想找个固定情人的说法不是不可能实现了吗?    
      “也不尽然。”    
      张钢倒是依然的好脾气,搞得我虽然对他的观点不以为然,却也不好意思发火,况且燕姐和李铁正在热烈地说着什么,想了想,调了调气息,便又继续和张钢聊了起来,我倒还真是头一次听张钢说这样的情人理论,虽然和我想的情人概念不太一样,听听倒也无妨。这么想着便放松了心态,看着张钢说:”那你说什么样的情人才会保持长久关系?”    
      “呵呵,这怎么说呢?如果一个女人达到这样一个层次,如果她有一个独立和完整的人格,我可能会和她建立一个长期的关系。”    
      “那你认为什么样的层次才算是拥有独立人格?”    
      


第二部分第8章无法释怀的避孕套(8)

    “怎么说呢,像刚才咱们说的那样的女人就不具有独立人格,她认为和男人睡了一觉,这个男人就对她天然地要负起责任,而她也自然地对这个男人有了依恋,必须说明一点,这种依恋除了她喜欢这个男人以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她认为的责任和义务,她一方面认为男人和她睡了一觉,这个男人就应该终身和她睡觉,同样的道理,她和这个男人睡了一觉后,她认为她也应该终身陪这个男人睡觉,这一点,是许多人女人意识不到的,说到底,还是奴性,一种根深蒂固的奴性在做怪。”    
      “这怎么能说是奴性呢?我以为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爱的表示,只有真爱一个男人才会对他依恋,才会约束他,管制他,就算再多事的女人,你叫她去约束路边的乞丐,就算她再多事,她也不会去。这说明什么?还不是爱吗?怎么能把这种爱说成是干巴巴的责任和义务呢?我可不这样认为。”    
      我真有些生气了,张钢的话说得一点没有人情味,好像每个女人都是在那挖空心思算计男人一样,怎么可能呢?!    
      张钢看了看我,拿起酒喝了一口,淡淡地说:“话不是这么说,我说这种个性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奴性在做怪,主要是说女人被奴性太久了,以至于没有了完整和健全的性人格。”    
      “哦,这样说倒可以理解。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几千年的男权思想,女人倒的确是难有独立的人格,”    
      “就是呀,女人的奴性不假,但又不能怨女人本身,这个账也不能算到女人头上,说到底,还是男人的过错,在妇女获得经济上相对的独立之后,她的天性得以释放,却在开始的时候,缺乏必要的健全人格、思想和技巧。现在的女人,已经不具备了健全的人格,就算她在经济方面没问题,能够独立,但是光有钱还不能解决问题,她还需要男人的帮助,肉体上的帮助,心理上的帮助,不管这种帮助有用没用,她都需要,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帮助。”    
      “哦,你慢点说,你说得这么快,我有些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我打断了张钢的话,直觉上他说的都对,只是这种说法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一下子说这么多,有些应接不暇,而且懵懵懂懂的,怎么好像他在说我一样呢?    
      张钢看了我一眼,喝了一口酒,微笑着说:“举个例子吧,中国的女人,就像怀里抱着的婴儿一样,到了40岁才放到地上让她们自己行走,其实呢,早就该把她们放下来让她们自己走路了,可是中国的男人们喜欢抱着女人呀,她们从小被父亲抱着,长大结婚后被丈夫抱着,大事小情的,都由男人做主,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一种依赖的习性,这种习性蔓延到性上,就变成了一种性依赖,一但和某个男人有了性关系,就算她已经40岁,就算她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可是在心理上她已经被她的父亲和丈夫养成依赖的奴性,她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依附,这种依附的终极表现就是婚姻,而婚姻,其实更多层面上是经济的保障,与性无关。〃    
      “你这样说不对,婚姻怎么可能与性无关呢,怎么可能是为了经济保障才结婚呢?我的婚姻就不是以经济保障为动机的。”    
    


第二部分第8章无法释怀的避孕套(9)

    我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张钢像看小妹妹一样拍拍我的手,不以为然地说:“对,我不否认婚姻中有性的成份,但是婚姻的动机却是为保证财产的合法继承,如果只是为了性,那么为什么要到民政局领个小本本后,请大家吃几桌后才能把内裤脱掉呢?这是为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在一起性,直接上床不是更方便吗?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折后再脱内裤呢?”    
      是呀,为什么要办了结婚证之后再脱内裤?习惯?道德?法律?尊严?我晃了晃头,不      
    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脑力不够用,总之,我被张钢问得有些发晕,隐隐地感觉到他的话哪里不对,但是又无力与他辩论,这种感觉很少有,我很少在哪个男人面前感觉到智力不够,这让我很没面子,我非常不高兴地说:“反正你说的不对,反正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不认为婚姻单单是为了经济,像感情,甚至调情,都可能是婚姻的动机之一,怎么能说只是为了经济呢?”    
      “呵,你真犟,是,调情可以算是性中的一个步骤,但是我告诉你一句真言,一个男人,永远不会娶一个很随便地和自己调情的女人做妻子,一个刚见面五分钟就开始跟我调情的女人,说实话,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了调子,注定就是方便面。”    
      我不以为然地说:“那叫你这么说,男人都不喜欢女人会调情了?或者说女人一跟男人调情,这个女人就不是好女人了?照这个理论说下去,在这样的男权社会里,岂不是要把现代女人都变回到封建社会里的笑不露齿,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小女子了吗?如果这真是你们男人对优秀女人的审美标准,那又怎么解释花花公子杂志上面那些性感的女人照片?那些女人挑逗的眼神,几乎全裸的身体,难道不是你们男人最想要的性感女人吗?”    
      “呵呵,你说的也对,由此看来,女人有残存的奴性,男人的心理也有问题,这大概就是为什么男人那么愿意吃方便面的原因吧。”    
      没想到张钢突然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他突然这么一自我反省,弄得我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跟谁发了?看着他依然不温不火的脸,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我无法走近的男人,他的思想,他的境界,他的智慧,都是我无法靠近并理解的,虽然他说的许多话我不是很明白,但我知道,那可能是智力上的问题而非观点问题,长这么大,我头一次意识到,人和人的大脑皮层里装的东西不一样,而且毫无疑问,张钢脑袋里的细胞似乎比我脑袋里的细胞档次高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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