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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越狱-民国时期我党的卓绝斗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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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点了点头。豆老板将这个信息传递给了张庆,张庆便用那小锯子在两根电线的缺口处一横。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张庆做了个摇头的动作,豆老板向A传达了过去。 
用这样的方法试到食指和无名指代表的电线连接时的状况,张庆明显感觉到一股电流涌来,电的自己直翻白眼,同时走廊的灯也刺啦刺啦闪了两下。张庆硬生生的没有发出声音,那电流也将张庆震开。 
于是张庆伸出大拇指,让豆老板传递给了A。张庆把其余几种组合方式试完,证明了只有食指和无名指的电线组合是有电的,应该是和走廊的照明系统连在一起的线路。 
A也伸出了大拇指,表示做的很不错。 
***** 
三号楼地下室的刘明义、黑牙、暴牙张、郑小眼他们还在下面忙碌着。 
刘明义终于在夹层中,在铁板覆盖着的路口边的墙壁上,挖下了最后一块砖头,整块的铁板都显露了出来。刘明义用铁锹撬了一下,微微有些松动,想一下子撬开恐怕还得再找人帮忙才行。 
刘明义钻了回来,向暴牙张打了个 招呼,说道:“帮我一下,把铁板撬开。”说罢便又缩了回去。暴牙张二话没说就要钻进去,黑牙挡住了暴牙张,说道:“我去。”暴牙张斜眼看了看黑牙,说道:“啥意思?你抢什么抢?”黑牙低笑了一声,说道:“没啥意思,我就是不放心。” 
暴牙张回骂道:“狗日的,你还怕我们跑了?” 
黑牙说道:“那可说不准。你们要是跑了,老子岂不是亏大了?” 
暴牙张目露凶光,盯着黑牙说道:“你他妈的纯粹就是市井流氓的心眼,办不成个大事。你要是我手下的兵,老子早就一枪毙了你了。” 
黑牙也眼一横,说道:“孙子,你说谁呢?你当老子由着你猖狂?我告诉你,若不是我,你能有今天这么好的逃出去的机会?妈的,这两天都是老子在干活,你挖个墙就要休息,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暴牙张搓了搓自己的暴牙,眼睛中喷火,但强行压了下去,骂道:“告诉你,我忍了,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谁也别想歪心思。不过一出去我就要你的命,你信不?” 
黑牙说道:“那我等你来取我的人头!你也小心点吧。谁要了谁的命,还说不定呢。” 
郑小眼见这两人僵在这里,刚忙出来打圆场,说道:“两位老大,两位老大,都这份上了,咱能不内讧吗?逃出去以后再说,眼看着就要成了。” 
暴牙张哼了一声,说道:“黑牙,你去吧。” 
黑牙也哼了一声,也不搭理暴牙张,便扒开杂物,钻了进去。 
刘明义自己在撬着铁板,见是黑牙过来,说道:“怎么了,外面出事了?” 
黑牙说道:“没有,就是你那大哥暴牙兄弟说话不地道。” 
刘明义知道这两个流氓土匪早就憋了两天的火气了,完全就是忍着不发作罢了。万一他们闹起来,功亏一篑也是不妙。 
刘明义说道:“黑爷,我们四个人中,少了谁都出不去。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什么恩怨情仇,等出去以后再说吧。黑爷,你压住这头,我再去松一下石头。”黑牙接过铁锹棍柄,牢牢压住。 
刘明义过去拉了拉砖石,赶紧返回身来,和黑牙一起压住棍柄,说道:“便是这样了,使劲!” 
这两人便使足了力气,用力压了下去,那铁板慢慢发出轻微的吱嘎声,眼见着慢慢脱离开墙面。刘明义说道:“再加把劲!”黑牙闷哼一声,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刘明义松了手,说道:“停!停!”那铁板已经之差一点就要脱离出墙面了。刘明义来到铁板前,说道:“可以了,黑爷。再使劲,整块掉下来,那动静可不小。” 
刘明义和黑牙简单配合了一下,一点一点将那块大铁板慢慢弄了下来,竖直靠着墙放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铁板撬开,里面竟然还有一道墙。黑牙蹲过去看了眼,骂道:“怎么还有?这他妈的没完没了了啊!” 
刘明义摸了铁板后的那墙几把,笑了起来:“黑爷,这墙只是一个摆设。”说着用拳头推了推墙壁上的一块砖头,那砖头便松脱了。刘明义转头对又眉开眼笑的黑牙说道:“这面墙只是简单码上了一层罢了。” 
刘明义再使了使劲,竟然就将那块砖头整个的推开,手伸进去一抽,便把砖头整个从墙上剥离下来,向里看去,显现出一条漆黑如墨的走廊来。 
身后的墙上传来了喀喀喀喀喀五声敲击声,刘明义赶忙将手上的砖放下,说道:“快回去,有人来了!” 
刘明义和黑牙从洞中钻出,把洞口掩好,刚装了个干活的模样,便有看守带着几个其他的犯人过来,嚷道:“换岗了换岗了!” 
那几个犯人便冲着黑牙和暴牙张鞠躬,喊道:“黑爷,张爷。”黑牙和暴牙张也不搭理,把手上的东西丢在这些犯人旁边的杂物上,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刘明义和郑小眼,也赶紧跟了上去。 
*****
八十八、万斤黄金 
A见最后一班看守巡视过后,习惯性的熄了两盏灯,便知道子夜已至,又是他行动的时间了。 
A从房间中下到通道中,直接爬到了一号楼的天井中,检查了一下禁闭室的墙壁,便钻入那天井中的废弃的排水渠内,一直爬到了尽头。外面正风雨大作,雷声震的这小小的沟渠内都晃动不已。A伸出手摸了摸外面他画着圆形印记的岩壁,那里只是微微有些湿润,并没有被雨水直接冲刷。 
A从上衣口袋中捻出米饭中的石子,按照老方法咬碎之后,用手指蘸着,在外面的圆圈上再加了几道印记。这次是十二点、一点、二点的位置上,各加了三条“腿”。加上前面曾经加上的四条“腿”,这个圆形似乎已经有点“钟表”的意思。 
A画了图形,便赶紧赶了回去,时间不多,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就当A准备拿开那通道中的木板,下到一号楼的地下室时,A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左右看了几眼,除了108牢房的入口处有光线透进来以外,其余都是一片漆黑。 
A突然听到有一声轻微的响动从脑后响起,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是黑漆漆的墙壁而已。A自己骂了自己一句:怎么搞的,今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骂完以后,便强迫自己把所有杂念甩开,继续去揭那块木板。 
就当A把木板揭开放在一边的时候,肩膀上却异常明显的感觉到有一只手拍了他一下。 
在这个漆黑的通道里,除了耗子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活物,的的确确是有一只手拍了他一下肩膀。A全身鸡皮疙瘩顿时爆了出来,在一霎那间,A被结结实实的吓着了。 
而且,A毕竟是A,尽管受到如此的惊吓,但只是全身巨震了一下,连本能的惊吼声也只是喉咙中极低沉的呜了一下。A的右手本能的向左肩膀那只手的位置抓了过去,管他是什么,哪怕是怪兽,A也要抓住。 
A右手一扣,果然抓住了一只人的手腕。A就地一滚,将那只手压了下来,自己也转过身来,只听墙壁里传来哎呀一声低低的人的叫疼声,这反而让A静下心来,将那只手松了一松,仅仅是死死的捏着。低声的吼道:“谁?” 
那墙壁里有人声传来:“房宇。放开我。” 
****** 
A的身后,房宇的手从一个小洞中伸了出来,刚好能够碰到A的肩膀。A将房宇的手松开,冲着小洞说道:“你是105的房宇?” 
里面的人说道:“别问了。把这里的墙壁拉开,我在里面。” 
A大感意外,便从房宇伸出手的小洞处,咔嚓咔嚓,把墙壁拉开。没想到这个地方的墙壁竟然特别的单薄,加上房宇在里面也使劲,很容易便一整块一整块的撕开了。A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多次上下的身后的墙壁,居然是空的。 
A把墙壁扒开,便看到房宇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尽管房宇看着有点狼狈,却显得颇有生气,和平时在牢中完全的不同。 
房宇冲A说道:“跟我下来,快!我知道你还有时间。” 
A回头看了看一号楼的地下室,心中犹豫,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房宇说道:“发什么呆,我能帮你!快跟我来,保证不会误了你的事情。” 
A咬了咬牙,将已经揭开的木板盖上,便跟着房宇钻了下去。 
这是一个狭窄而悠长的几乎垂直的管道,用规整的青石砌成,上面滑不溜手,若不是这个管道中有些人工刻意制作的抓手,寻常人还真不好控制身体。 
A在上,房宇在下,向下爬了约十余米,才终于到了底部。四周一片漆黑,房宇在前方只有声音传来:“跟着我。别丢了。” 
两人又摸黑向前走了几步,前面才有火光一闪,房宇竟点亮了一盏小油灯,别看油灯虽小,但在这漆黑无比的地方,顿时将方圆三丈内照的一片明亮。A闭了闭眼睛,才算是完全适应过来。 
A看了房宇一眼,这房宇果然和失踪前大大的不同,此时的他尽管还是消瘦如常,但双眼中却有了炯炯的神采,脸色也不再是苍白一片。这个时候的房宇,只能说他是骨瘦如柴,但决没有一点活死人的样子,甚至显得精神相当的饱满。 
A四下看了看,这是个刚好一个人高的隧道,墙壁是实土夯实,上面还有一层细细的砂石嵌在里面,连地面也是如此,看得出相当花了功夫。A也奇了,怎么白山馆下,还有这种洞天? 
房宇见A上下打量,说道:“别看了,这不算什么。快走!” 
房宇便带着A继续向前走去,越往前走,越是宽敞,地面也从土质砂石,变成了天然的石头地面,也不再平坦。绕过一块大石之后,A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是一个二丈多高的微型溶洞。旁边正有两盆摆在石头上的火盆熊熊燃烧,将这个溶洞照的一片通明。 
A也是看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白山馆之下,竟然有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穴。 
房宇见A也呆在原地,轻轻笑了一下,说道:“这里怎样?我已经探到通向二号楼、三号楼的隐秘出口,刚才一号楼也探到了。比你再挖洞要强的多吧。” 
A四下看着,也说不出话来。 
房宇说道:“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A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赶忙说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 
房宇笑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罐头,丢给了A,说道:“这是牛肉罐头,你吃点吧。过来坐下,我简单讲给你听。” 
A也不客气,把罐头拉开,坐在火盆边的石头上,吃了起来。 
房宇悠悠的说道:“我不叫什么房宇,这是李圣金那个混蛋给我起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叫白天宇。而白文彩,这个白山馆的主人,则是我的伯父。我从小便被在南洋生活,日寇占领南洋后,父亲带我回来到内地,辗转了几年,来到重山市,抗战便已经结束了。” 
A的确听出房宇这样说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广东口音。平时里听不到他说什么话,又是压低着嗓子,自然无法象现在这样听得真切。 
房宇看了A一眼,继续说道:“我本是来投靠我的伯父白文彩的,谁知到了重山市一打听,才知道我伯父全家竟然在日本空袭时炸死在市内。我伯父白文彩尽管有好几房太太,却只有一个孩子。我父亲得到这个消息,便赶忙和我一起寻至重山市政府,报出了自己的名号,谁知就让李圣金抓了。他这个家伙先开始还是对我父子两人颇为客气,好酒好菜招待着,说是白文彩的大宅白山馆因为白文彩没有子嗣亲戚,已经让政府暂时征用了。谁知过不了几日,这李圣金突然翻脸,秘密将我们关押至一处秘密的地方,对我父亲百般折磨,让我说出白文彩的秘密来。我父亲死命不说,就生生被他们折磨死了。” 
A看着房宇,心中也是一酸,没想到这个房宇还有这种身世。 
房宇接着说道:“而他们想知道的我伯父的秘密,不在别处,就在这白山馆中。我父亲以前是和我说起国伯父巨资修建的这个白山馆的事情,临死之前,由于害怕李圣金他们监听,只又含含糊糊对我交待了几句,我只是知道,在放风广场上是有一个秘密入口的。我父亲死后,他们本想也置我于死地,但似乎又遗憾我若一死,伯父的秘密便石沉大海了。所以,我才得以留下一条命来,我装疯数月,直至被关到这个白山馆来,我才稍稍显得平静了一些,但仍如同半死不活的人一般,多亏他们不是太注意我,我才能顺利的消失。” 
A不禁问道:“你失踪以后,上面查了个天翻地覆,也没有丝毫的结果。” 
房宇笑了声:“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解开了广场上的谜团。你所说的七政马、十字纹、章嘉若比多吉,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尽管不是最终的答案,却给我了一个很好的提醒。加上我父亲曾经给我讲过的一些白山馆修建的典故,我才能下到这个地下洞穴中。我下来的地方,是一扇看似粗陋,实际却十分精巧的活门,必须按照正确的顺序,踩动三道机关,活门才会打开。进入之后,活门则立即弹回。我便是利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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