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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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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翰泽交给楚氏的任务中,便有一项是让她打探火器的秘方、并弄到足够多的成品。

配方肯定极难难道,成品也只能少量进入,数量最多不会超过两位数。

十几枚火器。根本就无法支撑实验所需。

马翰泽手下的匠人曾经提出,至少要一箱(约莫百余枚)才够用。

楚氏到了乌蒙后,表面上安安分分的待在府衙帮曲妈妈料理后宅的事,事实上却暗中洒出了不少人手往齐家的各个角落里渗透。

只可惜,楚氏在府衙停留的时间太短了,饶是洒出了成把的银票。也只从齐家护卫、库房管事手中收购了几枚瓷雷。

但是眼下齐谨之却亲自把瓷雷送上了门,数量不多不少正好是马家所需的‘一箱’,这里头若是没有什么缘故,那才真是奇怪呢。

马翰泽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捋着胡子连连赞叹:“好,好,博衍不愧是我大齐朝的忠贞之士,时刻不忘忧心百姓。这瓷雷我便收下了,不过你放心,我断不会白收了你的瓷雷。”

马翰泽啪啪拍了拍手,两个衙役模样的人压着一个黑瘦的汉子走了进来。

马翰泽笑眯眯的说道:“此人姓曲,今年春天的时候曾悄悄潜入水西,意图游说水西几大豪族种植莺粟子,后被展家那个二丫头极力拦阻了。这厮贼心不死,又带着大量的莺粟子种子跑到了乌蒙……”

齐谨之的神色变得非常凝重,冰一样的视线落在了那个遍体鳞伤、只剩半口气的男子身上。

马翰泽能抓到这人,且早已严刑拷打过,想来定已知道了‘莺粟事件’的某些内幕。齐谨之也就没有绕弯子,直接问道:“舅舅,此人莫非是犯妇贺氏的同党?”

马翰泽唇边的笑意更浓,缓缓点头,“没错,这姓曲的和贺氏一样,都是从京城而来。我已命人拷问过,博衍,你猜这人是谁的门人?”

说道后半句时,马翰泽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丝丝寒意。

齐谨之一怔,对上马翰泽的视线,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道:“不会是太子的人吧?”

马翰泽眼中闪过一抹激赏,满是嘲讽的说道:“是呀,姓曲的供出了好几个人,我飞鸽传书京中,经过多方查询,条条线索都指向了太子爷。”

但问题是。太子是马家的外孙,与齐家更是天然的同盟,他怎么可能派人算计齐家?

齐家虽然败落,但根基犹在。齐谨之势头正好。又有妙真大师这座令人敬畏的大靠山,就算太子爷和齐谨之、顾伽罗有化解不开的死结,太子都不可能在夺嫡日益白热化的当下跟齐家死磕。

更不用说太子对齐家非但没有什么仇怨,反而十分看好齐家,当日朝中有人弹劾齐谨之的时候。太子就曾多次帮齐谨之说话。

每逢节日或是重大日子,东宫都会往齐家赐下节礼,亦如齐家还是黔国公府时的待遇。

太子对齐令先也是诸多看重。

诸多证据表明,太子爷根本没理由、也不会算计齐家。

齐谨之目光冰冷,缓缓说道:“太子爷?哼,那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把狗爪伸向了太子?!”

如此明显的陷害和离间,齐谨之若是信了,那他就是个傻子。

马翰泽很满意齐谨之的姿态,齐谨之的话。明确的表明了他、以及齐家对太子的态度——他们或许不是坚定的太子党,但诸皇子相争,他们绝对会站在太子这一边。

这就够了。

马翰泽继续道:“另外,下头人还调查出,一个月前乌蒙的那场事端,是有人故意煽动的。我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有一套线索却是指向了一个人——”

说到这里,马翰泽犹豫了下,似乎不知该不该说出那人的名字。

齐谨之忙一抱拳,恭敬的问道:“是谁?还请舅父直言相告。”

马翰泽的神情有些怪异。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个齐谨之完全没有想到的名字,“是、是九公主。”

什么?竟然不是齐姚氏,而是什么劳什子九公主?

话说九公主一介后宫女眷,平日里都轻易出不得宫城。她、她又如何在千里之外算计阿罗?

最最要紧的是,九公主和顾伽罗无冤无仇,连点儿摩擦都没有,她根本没有理由害人哪。

马翰泽组织了下语言,身为一个驰骋疆场的大将军,他对宫中妇人的琐事并不关心。但此事既然与齐家有关,他少不得要关注一二。

他妹妹是皇后,宫中的大事小情绝对瞒不过马皇后的耳目,马翰泽与马皇后、太子通信密切,一来一回的,他也听了几耳朵。

“博衍,估计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刘贤妃身染怪病,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只能喘气却没有意识、不能活动的活死人,”

马翰泽简单的将九公主母女的情况说了说:“我听闻,九公主痴病好了以后就变得有些、有些‘跳脱’,刘贤妃康健的时候还好些,时刻能看着、劝着。如今……唉,刘贤妃一病,九公主愈发恣意妄为,她不但跟齐姚氏来往密切,还整日周旋于大皇子、太子爷和五皇子之间。名义上说是兄妹情深,想跟兄长们多多亲近,暗地里却诸多口舌、搬弄是非,更有甚者,她还仗着圣人和几位兄长的疼惜,开始插手内务府、宗人府的事宜,最近更是凑到妙真大师跟前献殷勤……”

马翰泽一边说一边摇头,眉宇间满是嘲讽,很显然,他非常反感九公主的所作所为。

齐谨之原本还在纳闷,听了最后一句话时,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莫非九公主嫉妒大师对阿罗的宠溺,与人(比如齐姚氏)合谋算计阿罗,待阿罗去了,她便能取而代之?!

齐谨之不免觉得好笑,这九公主的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大师在宫闱沉浮几十年,见多识广、心智坚韧,又岂是轻易被左右的主儿?

哦,你以为这是抢萝卜坑呢,弄死了顾伽罗,她九公主就能顶上?!

“多谢舅父提点。博衍和阿罗感激不尽。”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齐谨之还是很高兴能多知道一些线索,诚恳的谢过了马翰泽,又在马家用了午饭,这才以赶路为名告辞离去。

马翰泽和楚氏亲自将齐谨之送到了二门外,目送他带领一众侍卫出了大宅,马翰泽抬了抬手,两个黑影从角落里飞跃而出,直直的追了过去。

傍晚时分,跟踪齐谨之的两个黑衣人悄悄的进了书房,“好叫老爷知道,齐大人果然没有直接回乌蒙,而是去了城西。小的问过当地的山民,那里似乎有展家的一处马场。”

马翰泽有些不解。齐谨之刚刚抄了乌蒙展家,水西展家对他多少有些不满,但转眼间,他又跑到了展家的地头上。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去查查,最近展家的哪位主子去了马场。另外,吩咐下头的人,把齐勤之和展家在水西的火器工坊的消息传一些出去,尤其要让我的好外甥知道。”

马翰泽对齐家火器势在必得,而且齐家在西南军营的烙印太深刻了,他名义上是大营的主帅,但却始终无法彻底掌控。

他需要一个契机,把西南的水再搅得浑一些,不破不立,最终实现他和太子爷的目标——完完整整的将整个西南拿下来。

……

次日,齐谨之带领一百护卫和两百乡勇上了路,与他同行的还有‘天使’吴公公和萧二十九等人。

另外涉及‘莺粟子案’的曲、展两家的主要男丁也被押解上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乌蒙城门,吴公公回头望了望,满腹的心酸。呜呜,好不容易出一趟外差,搜刮了几万两银子,结果全被萧二十九这个夯货给拿走了。

吴公公隔着马车车窗狠狠的瞪了高坐马上的萧二十九一眼,再一次的问候了他、以及齐氏夫妻的祖宗十八代。

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吴公公自我安慰的想着:幸好让他查到了一些秘事,回到皇宫后,也能在圣人跟前露个脸。没准儿还能借此升官发财咧。

如此一想,荷包瘪瘪的吴公公又重新欢喜起来,颠簸的山路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而另一边,齐谨之前脚出了乌蒙,楚佩后脚就带着丫鬟婆子来‘探望’闺蜜兼表嫂顾伽罗,并给她带来了一个爆炸性消息——

“……表嫂,您可知道,有件事您一直被瞒在鼓里,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我必须要告诉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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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又出事了

“你说什么?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房间里很静,顾伽罗原本闲适的斜倚在南窗下的贵妃榻上。但此刻,她却猛地坐直了身子,狠狠的瞪着对面鼓墩上的楚佩。

楚佩却一反方才求见顾伽罗时的急切,假模假式的拿捏起来,优雅的端起茶盏,小口小口的轻啜着。

“楚佩,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顾伽罗心里真是百爪挠心,恨不得一巴掌打掉楚佩手上的瓷碗,然后揪着她的脖领子大声逼问。

楚佩非常注意分寸,欣赏够了顾伽罗急切的模样,方满意的放下茶盏,缓缓说道:“表嫂,我方法才说了什么,其实您都听到了。呵呵,只是你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罢了。”

顾伽罗定定的看着楚佩,脖颈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就在楚佩以为她要爆发的时候,不想顾伽罗忽然嗤笑一声,急切的神情立马调换成了不屑:“错,我是根本不信你说的话。”

楚佩蹙了下眉头,“表嫂,我知道这事听着有些骇人听闻,但却是事实。唉,可怜表哥,骤遭丧子之痛不说,还要帮你隐瞒,真是用心良苦啊。”

“哦?怎么个用心良苦?”

顾伽罗放在膝上的双手用力收紧,已经渐渐恢复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会的,事情绝不是楚佩说的那样。自己生了几个孩子自己难道不知道?怎么会还有一个夭折的小三郎?

楚佩眯起眼睛,冷声说道:“那日府衙……表嫂鲁莽行事,结果被乱民冲撞,意外早产。经过半日挣扎,拼命生下了两女一子。可惜最后出生的小少爷在母体待的时间过久,表嫂你又乏力,只得靠两个稳婆强行按摩推出母体……唉,刚出生便去了,连睁眼的机会都没有。表哥心痛无比,偏生还要照顾表嫂。唯恐表嫂因此而自责、愧疚,更怕京中长辈因此而迁怒表嫂,所以便将小少爷的事隐瞒了下来……”

不得不说,楚佩在某些方面还是非常聪慧的。仅凭丫鬟打听来的一点似是而非的线索,就脑补出了与事实差不多的‘真相’。

顾伽罗:“……”

楚佩瞥了眼身子摇晃得愈发厉害的顾伽罗,心中无比酸爽,但脸上还一副同情、惋惜的模样,“表哥特意将小少爷的棺木放到了外书房。每日里都要去探看一番。前些日子借着送回礼的名义,特意让齐管事带队护送小少爷的棺木回京安葬。”

说到这里,楚佩特意顿了顿,目光有意识的落在顾伽罗身上,“表嫂,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是寻常送礼,随便派个小管事出面即可。又何必劳动齐管事?唉,表哥分明就是旁人办事不利,小少爷在途中会受到侵扰呢。”

顾伽罗神色一凛。小巧的鼻翼剧烈的扩张了几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这话、竟也有几分道理。那日齐谨之跟她提到这事的时候,她还不觉得什么,今日掉过头去仔细一想,让齐金贵率队回京送回礼,确实有些大材小用。

难道~~

顾伽罗的心不断的往下坠,但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可能,她的儿子,她居然不知道他的存在?连一眼都没看就这么去了?

“唉,也不知道此次表哥回京。家中的长辈会如何生气。”

楚佩故作疼惜的说道:“这事我也是这两日才知道了。我在后衙住着的时候,曾经听下头的人说,表哥每天都去书房,每次出来都眼圈红肿。那时还觉得奇怪。现在回想起来,表哥真是太可怜了——”

“够了!不许再说了。”

顾伽罗猛地站起来,冷声说道:“佩表妹,方才你说是舍不得我,特意来瞧瞧我。可你进了门,却一直在说些混话。表妹。你若是没事的话,还是请回吧。”

楚佩一怔,方才她看顾伽罗的神情,分明已经信了自己的话。怎么忽然就翻脸了?

楚佩吞了口唾沫,尽量用镇定的声音问道:“表嫂,我说得都是事实,并不是胡言乱语。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表哥。哦,对了,曲妈妈、冯妈妈应该也知道这事。”

顾伽罗冷冷一笑,“我为什么要去问?这种一听便是胡言妄语的话,我岂会轻易相信?”

她斜睨了楚佩一眼,冷声道:“不怕佩表妹气恼,大爷也好、曲冯两位妈妈也罢,他们都是我至亲之人,断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

而你楚佩,却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伽还是个居心叵测的外人,我顾伽罗为什么要不信亲人,却要反过来相信你一个小人?!

后头一句顾伽罗没说,但暗示的意味十足,楚佩立刻便听明白了。

她脸色微变,也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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