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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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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一边骂一边觑着段正道的神色,见他听到‘齐砍头’三个字时,瞳孔为不可察的缩了缩,心下大定,继续吓唬道:“还有,小梁王也率领三千精锐抵达乌蒙,早已把乌蒙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收回手,继续掐腰围着段正道转了一圈,一双清亮的眼睛在他略显单薄的身上扫来扫去,“你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用你们读书人的话说,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就你这小身板儿,能穿过小梁王的数千大军,然后翻过高高的城墙,最后再蒙混过齐砍头的乡勇而回家?”

段正道瑟缩了下,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心中更是生出无尽的屈辱感。

是,他确实文弱了些,可不是没用的书生。

偏展阿卓这个蛮女,骄纵不讲理,硬是把他从乌蒙一路捆到了水西。

他不要去水西,他更不要受制于一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满心满意的为他考量,可、可他堂堂大理皇室后裔,岂可屈就一个鬼方蛮女?!

当然,段正道不肯去水西,还有个他无法说出口的原因。

水西与乌蒙不同,那里更加繁华,文风也盛行,县学里的学生水准不知甩出乌蒙县学多少条街去。

段正道在乌蒙是第一才子,可到了水西……啧啧,排在他前头的人少说也有两个巴掌。

段正道看似酸腐,其实心思透亮,他非常明白鸡头、凤尾的区别。

相较于在水西的默默无闻,他还是更喜欢在乌蒙的前呼后拥!

所以,水西什么的,他才不要去呢!

趁着夜色正浓,段正道将帐幔撕成条、搓成麻绳,想趁黑翻墙逃走。

刚顺着麻绳爬到四分之一,手还没有摸到墙头咧,就被阿卓的护卫发现。

护卫也光棍,直接砍断麻绳,段正道一个不防,一屁股摔倒在地。

幸好他爬地不高,离地面也就两三尺,这才没有受伤。

阿卓足足骂了一刻钟,又是恫吓、又是利诱,段正道却像个哑巴似得,一句话不说。

阿卓又急又气,想狠狠惩治他,偏偏舍不得,最后一摆手,命人将他捆起来丢回客房,待天亮后,直接放到马背上拖回去。

“二小姐,这个姓段的根本就是个没胆子的软蛋,您、您又何必——”

阿卓身边的护卫看不过眼了,低声在她身后嘀咕着。

阿卓笑了笑,“我不喜读书,也不识几个字,却唯独敬重读书人。段正道确实有些毛病,可他有真才实学。胆子小怕什么,至少不会像阿朵的男人似的惹祸。”

她怎么都忘不了,那年偷偷跑去乌蒙玩儿,在茶楼吃茶的时候,正好遇到几个文质彬彬的少年郎作诗。

几人中,有一个少年生得眉清目秀,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风雅。

用汉人的话说,那叫‘腹有诗书气自华’,阿卓不懂,可她就是觉得那少年跟旁人不一样,看他胸有成竹的与人斗诗,听他用清亮的声音缓缓诵读诗文,她就像揣了个小兔子般,心怦怦直跳。

这些年,阿卓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追着段正道跑,可段正道是个死倔的人,怎么都不愿跟阿卓回山寨。

如今阿卓瞧着阿朵连孩子都有了,她却连个小书生都搞不定,心里那叫一个窝火,所以这次干脆狠下心,直接把人绑回去。

“大小姐,她、她真的回来了?”

提到聪慧能干的展阿朵,护卫不禁面露向往之色。

“是呀,带着她的男人和孩子,她终于回来了!”

阿卓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彩,再看时,又恢复了憨直的模样,心中暗想:齐勤之和展阿朵回来了,西南的局面定然会发生改变。

……

另一边的官道上,齐勤之、齐勉之两对夫妇正往西南赶来。

看着两侧越来越熟悉的景色,齐勤之和展阿朵都不禁露出笑容:西南,水西,我们回来了!

第099章 定局(一)

齐谨之升官了,顾伽罗也当跟着他把家从县衙搬到府衙。

但现在整个西南都乱成了一锅粥,安南王府残留的势力四处乱窜,如今乌蒙正是被数千大军围城,顾伽罗想搬家都不能够。

没错,小梁王终于忍不住,彻底跟大齐朝廷扛上了!

这一次他甚至不惜亲自出马,务必要给那个该死的混蛋一个教训!

马翰泽,你个疯子,哦不不,应该是个傻子,小王的意图都这般明显了,你丫个蠢货居然还像只疯狗似的追着本王不放?!

直娘的,小王只是想要安南而已,一个对于大齐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所在,你丫有必要这般对本王很追猛打吗?

身材魁梧、一把大胡子的小梁王高坐马上,冷冷的看着不远处严阵以待的乌蒙府城,眼中闪过一抹愤恨。

若是细细观察的话,还会发现,小梁王的眸光中还夹杂着隐隐的无奈和委屈。

小梁王委屈,大将军马翰泽还满腹牢骚咧。

安南王府谋逆,朝廷斥其为乱臣贼子,圣人萧烨更是下令要求‘严惩’。

所谓严惩,就是要缉拿主犯,查抄王府,将一干附逆之人锁拿问罪。

如今主犯(也就是宁太妃)已死,王府麾下的反将乱兵们四处逃匿,马翰泽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抄王府,然后把象征安南王府的现任安南王萧如圭抓住,再直接押送至京城。

可小梁王和他的鞑子们偏偏盘踞在新安县,一伙人不但窃居王府,还将萧如圭控制到了自己手里。

小梁王这般,摆明了就是跟朝廷过不去。马翰泽不打他打谁?

好吧,其实马翰泽也猜到了小梁王的打算,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丫个北方蛮夷,先让劳资把差事办完,抄了王府、顺便把萧如圭带走后。你再杀回新安县也行啊。

正如小梁王预想的那般。朝廷根本不把安南放在眼里,就是马翰泽,从心底里也没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家地盘。

他之所以死咬着小梁王不放。并不是为了安南,更不是因为‘蠢’、没有领会小梁王的意图,而是想要完成圣人交给他的差事。

再者,新安县是安南王府的所在。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安南王府。

萧如圭虽然是个傻子,可他却是名正言顺的安南王。

朝廷唯有将安南王府查封、抄没。把萧如圭捉回京城问罪,‘安南王府谋逆’一案才算彻底了结。

而散落在西南各地的那些残兵游勇们,一来没了作乱的旗号(安南王府都没了,你们还‘勤’哪门子的‘王’。‘秉承’哪一家的‘遗志’?),二来他们的精神依托也彻底被摧毁了——毕竟在有些反将的心中,还残存着一丝期望。有王府在,有安南的大笔财富在。他们未尝没有翻盘的机会啊。

朝廷和马翰泽正是想明白了这一节,所以才会对新安县势在必得。

而小梁王及其部落,也成为马翰泽打击、驱赶的对象。

马翰泽是驰骋沙场的老将,麾下的军士更是西南地界儿上训练出来的,对于各种山地战、丛林战无比熟悉。

更不用说,他背后还有整个大齐帝国做依托,粮饷、器械和各种补给都应有尽有。

围而不打,只半个月的功夫,马翰泽就逼得小梁王想上吊。

其实,若不是新安县的官仓充盈,若不是有王府的私库顶着,小梁王连半个月都撑不下来。

无奈之下,小梁王只得另辟蹊径,将算盘打到了马翰泽的亲外甥齐谨之头上。

然而小梁王的计策不坏,却选错了合作对象,马仲泰一败再败,损兵折将不说,最后更是直接暴露了小梁王。

这下子,小梁王只得从幕后站出来——左右已经跟大齐朝廷杠上了,索性来个鱼死网破。

没办法啊,小梁王实在熬不下去了,马翰泽能围而不打的跟他耗,他却耗不起。

得,你对我步步紧逼,我也不让你好过。

小梁王被马翰泽打得狼狈出逃,整合了残部,他一不做二不休,拼上全部家底,浩浩荡荡的率领几千人直扑乌蒙。

“大人,形势有些不妙啊。”

季先生趴在城墙垛口上,放目四望,入眼处皆是梁逆的乱兵,密密麻麻的,竟是将整个乌蒙团团围住了。

前些日子,齐谨之虽然重新修补了乌蒙的各项城防设施,但还是抵挡不住几千号人的迅猛围攻啊。

再者,乌蒙贫瘠,过去十多年里,官仓就没有装满过。

全城军民人吃马喂的,单靠那点子存粮根本就不够。

只这一项,乌蒙就撑不了太久。

齐谨之长身而立,目光灼灼的望向城下的一个壮硕男子,仿佛没有听到季先生的话,轻声说了一句:“想必这位就是小梁王了。”

话说当年齐谨之还是水西大营少将军的时候,也曾经跟小梁王打过交道。

只是从未直接对上,是以,他也从未见小梁王的真面目。

今日一瞧,小梁王的相貌颇附和齐谨之心中的形象。

唔,生得魁伟见状,五官很富有乞颜家族的特征,且双目炯炯有神,有点子当世枭雄的气派。

季先生嘴角抽了抽,心道:府尊唉,这好像不是重点吧,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应对梁逆的围城。

头一个,咱们的粮食就够三天吃的了,城中的百姓人心惶惶,若是粮食不足的消息再传出去,都不用人家梁逆来攻打,乌蒙城内就会先乱起来。

齐谨之居高临下,目光掠过城下的人马,缓缓说道:“季先生无需担心,咱们耗不起,他们也围不起。”

季先生仍面带忧色。“看他们的情形,约莫是在新安县吃了大亏。但即便如此,咱们也无法应对数千人的全力围困哪。而且,属下看了看,发现他们竟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气势。”

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啊。

城下的鞑子们摆明要‘豁出去了’,全都化身亡命之徒。这样的敌人。最难对付。

而乌蒙这边,齐谨之强势的碾压了一切不安定因素,可到底时日尚短。城内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重大变故。

齐谨之身边就带了两百护卫啊,加上随后赶来的人,总数也不足五百人。

五百人对上三四千人。城内还有潜伏的奸细、以及别有用心的豪强……季先生闭了闭眼睛,那后果。他真是不敢去想。

齐谨之却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半个月前,一股几百人的鞑子勾结乌撒县衙的县丞马仲泰,企图攻打我乌撒。结果,只一天的功夫,就让留守县城的人打了个落花流——”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先生就反应过来了,一巴掌拍在垛口的青石板上。激动的说道:“是了是了,咱们还有火器呢。对了,孺人对敌时所用的‘火箭’,咱们这儿有多少?”

齐谨之升了官,但顾伽罗的诰命还没下来,所以外人称呼她的时候,还是唤她一声‘孺人’。

齐谨之摇了摇头,“‘火箭’制造不易,家中也仅有两百支,我全都留在了乌撒。”

季先生脸色微变,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那、那咱们这儿……呃,是了,没有‘火箭’,还有瓷雷,那什么,府尊,咱们手中的瓷雷应该可以退敌吧?”

不知为何,季先生竟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事情没有他想想的那般顺利。

果然,只见齐谨之又摇了摇头,“当日我逃出新安县的时候,已经将所有的瓷雷都用上了。”

季先生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阴云,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他喃喃的问了句:“如此,咱们该如何是好?”

齐谨之笑容不变,“放心吧,马将军不会任由梁逆为祸西南,待他荡平了新安县的余孽,定会挥师北上、直追梁逆主力,皆是,咱们的危局便能解开了。”

季先生眉头紧蹙,心中忽的生出一丝不对劲。

齐谨之不是个将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的人,而且他既然有胆子单枪匹马的来乌蒙,除了齐家铁军出身的护卫外,应该还有旁的依仗。

可他为什么故意在人前说自己没有任何火器?

季先生放在垛口上的手指轻轻敲着粗糙的石板,大脑已经飞快的转起来。

良久,他的眼中陡然一亮,眼角的余光扫了扫身后跟着的几个府衙小吏,忽然惊呼一声,“哎呀,那、那可如何是好?府尊,鞑子兵临城下,咱们却只有区区四五百人,您、您只带了些许火器,这、这根本就无法御敌啊……”

季先生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精神有些失控,看向城下的时候,更是满眼的畏惧。

但当他与齐谨之的双眸接触时,忽然淘气的眨了眨眼睛。

齐谨之失笑,他就知道自己瞒不过这只老狐狸。

不过也好,他接下来的大戏还需要有人配合,而季先生便是最佳人选。

他为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季先生舒了口气,看来他没猜错。

既是如此,那么他也不客气了,接下来他要全力配合东翁演好这出戏。

小梁王的人马是黄昏时分抵达的,而还没过一个时辰,夕阳还没有彻底落下的时候,乌蒙的大街小巷就满是各种谣言——

“不好了,鞑子又来围城啦!”

“齐砍头杀了那么多鞑子,听说他女人在乌撒也砍了好几百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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