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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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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阿卓就不禁心生怀疑,话说,这位宁太妃真的已经四十多岁了?孙子孙女都好几个了?最年长的孙子眼瞅着都要说亲事了?

实在不像。/阿卓觉得,以宁太妃的模样,说她今年才三十岁也有人信哪。

再然后,阿卓又有些迟疑,宁太妃真是所有祸事的主使者?她、她真的意图造反?

更不像呐,眼前这美妇,端庄、娴雅,一双杏眼里满是发次内心的慈爱与善良,这样一个换上白衣、坐上莲座就能cosplay观音菩萨的女子,怎么会是一个心思歹毒、奸猾狡诈的野心家?!

不过,阿卓很快就抛开了这些想法,她收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是假的,阿娜依的阴谋更是她亲身经历,更不可能是假的。

深深吸了口气,阿卓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无比戒备的留心寿宴上的每一个细节——宁太妃明明是个心怀叵测的毒妇,却能摆出一副温婉贤淑的贤妇模样,足见其厉害!

然而,让阿卓感到不解的是,整个宴会,从开始到结束,竟没有半点异常。

高座上的宁太妃更是和蔼可亲,如果忽略掉她精致的面庞,她就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慈爱长者。

招呼所有堂客的时候,更是平易近人,记忆更是惊人的好。她能清楚的说出云南布政使夫人是江南人,益州知府夫人有个同胞妹子嫁给了京中的勋贵,甚至还能笑盈盈的恭喜贵州布政使夫人,因为她的嫡长子马上要成亲了……

宁太妃不着痕迹的显示出她对西南各地官员及其家眷的了解,言语却甚是柔和、亲切,让人没有半分的畏惧,反而觉得她是个体贴、周到的长辈。

……厉害!

阿卓默默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更加忌惮这位宁太妃。

相较于宁太妃的春风拂面却又不失八面玲珑的出色表现,她的儿媳妇、安南王妃林氏却平凡了许多。

从头至尾,林氏都安静的待在婆婆身边,含笑看着老人家与人寒暄,除非被点名,林氏绝不轻易插嘴。

阿卓摆着手指数了数,整个寿宴里,林氏说话不超过两个巴掌。

阿卓曾经细细的观察林氏,发现她不是藏拙,而是真的老实,或曰木讷。

不过想想也是,王府已经有个强势的宁太妃了,如果再来个厉害的王妃,王府也不用筹谋什么大计了,只这婆媳两个就够闹腾的了。

再者,安南王不同于先王,他是个真傻子,哪怕王府再富贵,真正的世家、望族也不愿跟王府结亲。

林氏出身益州大族,却也只是个旁支嫡女,被嫡支送来做人情。

出身不显,娘家不给力,婆婆霸道。丈夫又不可靠,不管林氏本性如何,她也只能‘木讷’了。

阿卓暗暗将这一幕记在心上,然后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宁太妃身上。

当然,她还不忘时时与身边的侍女说话。

“前头的宴席可还顺利?”

阿卓微微侧过头,嘴唇微微蠕动,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立在一旁的侍女同样低声的回道:“一切正常。王爷正命王府豢养的戏班为诸贵客献艺。”

萧如圭是个傻子。是个身份贵重的傻子,他不用读书、习武,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也就是吃喝玩乐了。

宁太妃疼儿子。当然也有可能觉得没把儿子生得聪明一些而感到愧疚,对萧如圭那是真的宠溺,从小到大,衣食住行等各方面都力求给他最好的。

别看安南王府地处偏远。但王府的一应陈设、摆件、吃食乃至戏乐等玩意儿都是最上乘的。

宁太妃见萧如圭喜欢听戏,不惜重金从京城挖了几个最好的戏班。又洒出大把的银子从各地采买伶俐的男童,命人自幼教习。

唱戏所用的戏服、道具、乐器等物,更是精益求精。

毫不夸张的说,安南王府的戏班比京城太常寺和教坊还要厉害。称得上大齐最好的戏班子。

今天是宁太妃的寿辰,是王府大喜的日子,王府的戏班出来献艺再正常不过。

阿卓不敢放松警惕。再三吩咐侍女,“你出去和跟着阿爹的人说一声。切莫小心,越是热闹的时候,越容易出事儿。”

侍女答应一声,悄悄的退了出去。

整个过程非常短,也很隐秘,连阿卓左右的邻座都没有察觉。

然而,高座在主位上的宁太妃却似无意的瞥了阿卓所在的角落一眼,唇边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阿卓的侍女悄悄的摸去了前庭,刚靠近院子,便听到了震天的鼓乐。

鼓乐声中,还夹杂着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很是清脆婉转。

别说,王府戏子唱得就是好,连不懂行的人听了,也要夸一句‘好听’。

侍女稍愣了下,很快记起自己的差事,快步进了庭院,偷偷混入了正厅的宴席中,找到展老爷的座位,悄声将阿卓的话转述了一遍。

展老爷端着酒杯,正与邻座的禄家家主畅饮,听了侍女的话,眉眼不动,豪气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跟禄老爷聊天。

只在聊天的间隙,他为不可察的冲着侍女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齐谨之是朝廷官员,王府安排坐席的时候,特意将他和一众知县、主簿等芝麻官儿安排在了一起。

齐谨之倒没觉得被轻视了,他反而很喜欢这个位次,因为能刚好与展、禄等几家相对而望。

抬眼间,齐谨之刚好看到了阿卓的侍女,心念微动,也愈发警惕起来。

其实不只是他,席上有不少人都暗暗戒备着。虽然绝大多数的人并不信安南王会造反,可小心些总不会出错。

万一今天的宴会是场鸿门宴,他们谨慎些,或许还能逃得活命呢。

在场的宾客,有一大半都死死盯着萧如圭以及他身边心腹的一言一行。

尤其是萧如圭端起酒杯的时候,场内的气氛都有一瞬间的凝滞,大家似乎都在担心:呃,安南王不会摔酒杯吧。

摔杯为号什么的,这个梗真是太常见了。

然而,大家盯人盯得眼睛都要花了,却仍没有等到那个画面。

倒不是说他们多么期待,实在是安南王手中的酒杯就好像楼上的第二只靴子,它一刻不掉下来,众人的心就总悬着。

直至宴席结束,众人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萧如圭和他的酒杯。

……整场寿宴下来,唯一能尽兴享受的只有萧如圭,这位傻王爷生得白净,养得肥壮,如果他不笑、不说话的时候,就跟普通的富贵胖老爷没啥区别。

可当他裂开嘴笑的时候,一股浓郁的憨傻之气扑面而来,再配上他没有灵动的眼睛和笨拙的动作,任谁也不会怀疑他的‘痴傻’。

“好,好,嘿嘿,今天唱的格外好,热闹!”

萧如圭眯着眼睛、嘴角嘀嗒着口水,傻兮兮的笑道:“有赏,统统都有赏。”

肥嘟嘟的手掌往四下里一划拉,竟是把所有的宾客都划到了‘打赏’的范围之内。

坐在靠前位置的几位布政使、马大将军和安宣抚使等人,纷纷露出无奈的苦笑,被人当成了戏子,对于他们这些贵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偏偏是萧如圭的手笔,唉,大家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下来,他们可是头脑正常的人类,总不好跟个傻子计较吧。

反倒是那些管事们,一边低头哈腰的跟诸宾客致歉,一边诚恳的表示:为了表示歉意,太妃邀请诸位贵客再在新安停留几日,恰巧安南刚刚发现了一座玉石矿,太妃想请大家过去参观。

安南王府豪富,其最大的经济来源便是治下的几个矿场。

朝廷没有给王府收税、铸币、养兵等特权,却格外恩赏,许安南王府挖矿,当然金、银、铜、铁等贵重金属的矿场除外。

王府运气好得逆天,竟挖到了更为值钱的玉石矿。

大齐建国六十年了,天下太平,百姓富足,权贵们渐渐开始崇尚奢靡、享乐,玉石、翡翠等奢侈品也渐渐在权贵圈流行开来。

单单那几个玉石矿,每年的收益就抵得上大齐三分之一的税赋,而这些,全部归安南王府所有。

王府也正是靠着这笔钱,大肆收买人心,结交官宦、权贵,西南地面上的官员们,更是没少拿王府的好处。

管事们嘴上说什么‘参观新矿’,实际上是变相的给诸位赴宴的贵客‘送礼’——既是去参观,少不得要看看采挖出来的玉石原石,若是碰到什么极品好料,少不得要来个‘宝物赠英雄’。

众人听了这话,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王府馈赠的‘宝贝’。

有好处,大多数人自然不会拒绝,但也有头脑清楚的,趁机提出了告辞的要求。

他们想着,王府如果真有企图,定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

可令人意外的是,王府的管事竟然欣然同意了,还表示有想离开的,王府会安排好送行等事务。

王府这般坦荡,那些提出要离开的人,也不禁有些讪讪,觉得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原本对王府就有好感的官员们觉得之前对王府的怀疑太没道理了,对于那些散布谣言的坏分子,更是忍不住心生埋怨。

那些人投向马翰泽、齐谨之以及安宣抚使等人的目光就非常不善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反而不好直接走人了,就是齐谨之等人,也败在了众人不理解的注视下,纷纷表示会去参观王府的新矿。

后堂的宁太妃,听了下属的回禀,绝美的面容上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ps:嘿嘿,又提前了一丢丢,明天继续加油!

第066章 终于动手了(三)

寿宴结束,众宾客纷纷告辞离去。

大部分的宾客都被安排住在了王府的客舍里,从前庭的宴会厅出来,这些人便三三两两的结伴前往各自的住所。

马翰泽将军属于首席的贵客,他与几位布政使、按察使相互寒暄了几句,先后离开了正厅。

出了门,几位大人都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前庭外的空地上,一边闲聊一边等着自家的女眷。

马翰泽神色正常,看不出喜怒,更没有因为身边途经官员的指指点点而有何不虞。

不多时,齐谨之等一众低品级的小官儿出来了,马翰泽的眼中闪过一抹亮色。

齐谨之早就看到了自家舅舅,快走几步,行至近前,躬身行了一礼,“给舅舅请安。”

马翰泽抬手虚扶了下,抬眼觑了下齐谨之的脸色,见他并没有露出焦躁或是无所适从的神情,不觉满意了几分。

“听说你住在了驿馆里?”

马翰泽和齐谨之一样,都非常笃定安南王府会谋逆,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他略有些担心。

他倒不是担心安南王府的诡计,而是怕在王府的一再‘示弱’下,大家会放松警惕。

尤其是齐谨之,马翰泽对这个外甥可是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也希望外甥能借着这件事而多立一些战功,从此将齐家的门面支撑起来。

这会儿看到齐谨之不骄不躁、不沮丧不颓然的模样,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承蒙王爷器重,特邀请我来参加老太妃的寿宴,然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位卑。不好贸然登贵人府第,还是住在驿馆更符合我的身份和官职。”

齐谨之坦然的回答着。

可他这幅模样,落在一些对王府有好感的官员眼中,便是‘不识抬举’、‘不知好歹’。

“哼,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

只听得一记冷哼,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巧路过这对舅甥。听了齐谨之的话。忍不住冷哼一声,然后用训诫的口吻对齐谨之说:“齐知县,少年人有锐气是好事。有警惕心、知道进取也是不坏事,但却不能为了点子政绩而胡言乱语。过犹不及,什么事做得太过可就不好了。”

齐谨之神色不变,看清说话那人的面孔后。先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口称:“卑职见过于知府。”

这位便是益州知府。姓于,娶妻云氏。而云氏的幼妹便嫁与了京城寿春伯世子。

如果从云氏这边算起来,于知府和齐谨之还是拐着弯儿的便宜亲戚。

然而齐谨之看得分明,这位于知府恐怕不是来跟他叙亲戚情分的。听他话里的意思,摆明是为安南王府打抱不平呢。

偏对方是四品知府,两榜进士。不管是从官职还是从科举上,于知府都算是齐谨之的‘前辈’。

彼时。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在仕林中,颇讲究论资排辈。

于知府端着上官和前辈的架子,打着关心、提携后辈的旗号训诫齐谨之,齐谨之非但不能辩驳、抗议,反而还要做出感激涕零的姿态。

没办法,世情如此,但凡他有一丝的不满,便会传出‘轻狂’、‘目无尊长’的坏名声,以后在官场和仕林界的路就会变得很难走。

“哼,”见齐谨之还知道尊卑,于知府的语气缓和了些,但仍说教了一句:“太妃寿宴已经结束,一切平安无事,明日去新矿巡视,还望齐县令谨守规矩。”

你丫不是口口声声说人家会造反嘛,现在亲眼看到了吧,王府上下都坦坦荡荡的,哪里有半分不臣之举?

以后你小子还是本分些,别为了点子功劳就上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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