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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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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点头又摇头,“那个姓马的,有些让人看不透。听说他也是个能征善战的大将,照理来说。他必定想把大营彻底收服。但他接任一年多了,却没有什么行动。唯有前些日子有个姓齐的副将擅自改动训练计划,坏了马将军的规矩。被他罚了二十军棍。引得大营里许多人为齐副将求情。”

一时间,水西大营异常的热闹。

水西的安家、禄家、展家、杨家、朱家等几大家族的家主都异常兴奋。无比期待的等着大营出乱子。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马翰泽竟然迅速平息了诸武官引起的纷扰,虽依然重罚了齐副将,事后却又诸多抚慰。

“擅自改变训练计划?”马仲泰却抓住了这几个字眼,“那个姓齐的副将当时共统领了多少人马?”

朱氏不解,但还是回了句:“约三四百人吧。”

马仲泰猛地一拍大腿,“该死的,是他,肯定是他。”

马二叔在乌峰山设伏,出动了二百余人,齐谨之却能将全部人马轻松斩杀,那么定然事前准备了至少三百以上的人马。

而在乌蒙、或者在水西,能出动这么多人马的地方,并不多,安南王府、水西大营,以及水西几大豪族的私兵。

马二叔率领的人马,原本就是安南王的人,所以王府可以排除了。

水西几大豪族跟齐家多少都有些摩擦,应该也不会主动相帮。

那就只剩下一个水西大营了。

朱氏听了马仲泰的分析和猜测,也忍不住怒上心来,“好个齐谨之,竟然擅自调动水西大营的兵卒对付咱们。”

马仲泰却渐渐平复的情绪,“好了,夫人,你也别生气了。事情已经发生,二叔也、也遭遇了不测,咱们知道内情,以后行动的时候心里有数也就是了。对了,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朱氏忙道:“放心吧,我已经给阿卓写信了,她前些日子去了蜀地,约莫五月节的时候能回来。”

只要阿卓收到了信,得知齐家人的消息,估计连家都不回,就会直接奔赴乌撒。

马仲泰松了口气,“那就好,呵呵,又让夫人受累了。”

朱氏灿然一笑,纤纤玉手摸上丈夫的衣襟,轻轻揉捏着。

她一双杏眼,眸光潋滟,眼波流转间,端得是俏丽魅惑,马仲泰不觉口干舌燥,顾不得说话,拉着妻子倒在床上。

几天后,县衙后衙走出一个精壮的汉子,他身后背着个包袱,包袱中间四四方方,似是放了个匣子。

汉子手里牵着一匹马,走出街口,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往城门口赶去。

角落里依然坐着个乞丐,那人好像在这里安了家,每天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时间长了,齐家的下人们也习惯了。

左右那乞丐还算本分,除了脏一些,倒也不惹什么麻烦。

有时孙传栋路过时,还会跟他闲聊几句,问一些乌撒的风土人情,多少也得到一些消息。

如此,齐家的下人便没有驱赶。

乞丐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当快马出了巷子的时候,他才故作醒来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爬起来,溜溜达达的出了巷子。

且说那汉子骑快马来到城门口,出城门的时候,恰好与一队人马错身而过。

那队人马穿着彝家的服饰,领头的是个妙龄女子,长得十分漂亮,只是神色有些清冷。

那汉子与守城的兵卒闲聊了几句,言辞间偶尔提到了‘齐家’、‘京中’和‘县尊大人’。

彝族女子闻言,立刻扭头看向那汉子,美丽的眼中寒光凛冽,似是对那汉子,或者说对他口中的‘齐家’颇为憎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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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展家(一)

时间进入了五月,初五是端午,家家户户都忙着过五月节。

对于‘东齐’来说,五月节还有个独特的意义,那就是平安大长公主的生辰。

去年齐家遭遇了祸事,整个家族都风雨飘摇,大长公主本人先是被削去诰封,然后又身染重病,好容易清醒些,也只想着如何将儿子、孙子救出诏狱。

慢说是旁人了,就是大长公主自己,也没心思庆贺生辰。

今年不同了,高祖爷托梦,圣人纯孝,特降恩旨,恢复了大长公主的身份,还将公主府、封邑等全都归还。

太后也似是忘了早些年的恩怨,接连几次从自己的私库里取出金银珍玩等物,大张旗鼓的命内侍送到‘东齐’。

没几天,京城的权贵和百姓们便都知道了,太后对大长公主这个小姑子很是照顾,俨然成了她的靠山。

大长公主背后有大齐帝国最尊贵的母子做依仗,端得是风光已极,其风头几乎要盖过妙真大师。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大长公主受到如此‘盛宠’,却没有像过去一样的嚣张跋扈,反而变得谦恭、内敛,行事作风也异常的低调。

就连圣人归还的公主府,她也婉言拒绝了,“过去到底是我教子不严,纵得齐勤之恣意妄行,给圣人惹了祸端,圣人惩戒合情合理,我更是心服口服。”

“如今圣人宅心仁厚,怜恤我这个老婆子,我真是又感激又惭愧……能在有生之年得以恢复封号,已经是莫大的恩德,旁的。我实在无颜接受啊。”

大长公主几乎是匍匐在地,言辞情真意切,圣人也不好再坚持。

只是大长公主现在所居的宅院实在窄仄了些,与‘公主’这一尊贵的身份不符,圣人斟酌再三,又跟大长公主通了气儿,最后将‘东齐’东侧的两套宅院全都赐给了大长公主。

总共三套宅院连起来。虽还比不得大长公主旧日的公主府。却也不至于显得太寒酸,不会辱没了皇室。

大长公主欣然接受了圣人的好意。

圣旨一下,内务府动了起来。给隔壁住着的两户人家安排了房舍,督促他们尽快搬家。

要说那两户人家也不是寻常百姓,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

但再大的体面,在皇权面前都不值一提。

两家人心里骂着娘。脸上却还要保持笑容,赶在五月前搬了家。

大长公主立刻让齐令源安排匠人。将三套宅院打通,重新布置了一番。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长公主难得大方了一回,从自己的私房里拿出许多宝贝来装点新宅子。

齐令源、齐勤之父子几个如同打了鸡血。非常积极的忙前忙后。

为了赶工期,齐令源拿出了一沓银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过短短半个月的功夫。东齐便焕然一新了。

一家人重新挑选院落、搬家,换上全新的家具和上好的摆设……待一切收拾妥当。正好到了五月初。

恢复了公主身份,有了新宅子,如今又要过生日,大长公主绝对称得上‘三喜临门’。

是以,今年虽然不是整生日,东齐上下却还是决定好好操办一回。

给京中数得上号的权贵送去了请帖,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寿宴所需的各色物品……齐家的主子们忙得热火朝天,只恨不得多生出几双手脚。

可偏偏有人却闲得乱发牢骚。

“果然是个老毒妇,出生的日子都这般‘毒’,偏她还没有自知之明,大热天的还要折腾人!”

宁氏气闷的看着窗外,外头小丫鬟们跑来跑去,管事妈妈们脚下生风的四处忙碌,就连廊下挂着的鸟儿雀儿也跟着凑热闹,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大家都这么忙,惟独宁氏这个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却被丢到了一旁。

“咳咳,还有那个小贱人,老毒妇不过给她一点儿笑脸,她就抖了起来,连我这个婆婆都不放在眼中,”

宁氏越想越气,眼中满是怨毒,嗓子却有些发痒,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太太,该吃药了!”

一个碧衣小婢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个药盏,药碗旁还放了个盛满果脯的甜白瓷浅碟儿。

“好好的吃什么药?”

宁氏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听了这话,没好气的骂道:“我不是说了嘛,我没病,不必吃药!”

就是这该死的‘病’,让老毒妇有了借口,“你也是有春秋的人了,这会子又身子不适,家里的事儿就先交给勉哥儿媳妇吧。”

宁氏不忿,她不过是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几声,哪里‘病’了?

如果大长公主只是不让宁氏管家也就罢了,宁氏给大长公主做了二十多年的儿媳妇,自是知道她的脾性。

大长公主除了自己的嫡亲血脉,对旁人(也就是儿媳妇、孙媳妇)向来只看重一件事,那就是是否有价值。

宁氏娘家不给力,本身能力不出色,若不是只有她这一个嫡亲儿媳妇,大长公主根本不会让宁氏管家。

如今来了个姚希若,娘家根基差了些,可架不住有个好外家,再加上姚氏善医术、会钻营,能给婆家和丈夫谋得利益,是最符合大长公主的要求,所以,姚氏过门没几个月,便越过宁氏,成了东齐的主母。

只可惜中间闹出了丑闻,宁氏才暂时夺回了管家权。

眼下大长公主有需要姚氏出力的地方,所以又将姚氏推了出来,宁氏心里不甘,却也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但这次不一样啊,宁氏冷眼瞧着,大长公主根本不想让她宁氏沾手寿宴的事宜。甚至极有可能不许她在端午那天露面。

这、这怎么行?

大长公主过寿,又是在恢复公主封号的当下,前来赴宴的贵妇定然少不了。

宁氏还指望着这次能在人前风光一回呢。

可恨老毒妇和小贱人,竟然企图用‘生病’困住她!

“……太太,这是太医吩咐的,大奶奶也看了您的脉案,说太医开的药很是对症。”

小丫鬟吓得双腿发软。却牢记自己的差事,颤声解释道。

她不提大奶奶还好,宁氏一听这三个字。更加火大,抬手将托盘打翻,狠狠的说:“我再说一遍,我、我没病。咳、咳咳~~”

宁氏说话太急。被口水呛到了,引发了一连串的咳嗽。

药碗打了个粉碎。褐色的药汁洒了一地。

小丫鬟惊慌不已,整个人都呆住了。

宁氏见她傻愣的模样,愈发生气,下意识的想骂几句。越想开口,咳嗽得越厉害,好像要把心肝脾肺肾都要咳出来一般。

“太、太太。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

小丫鬟觉得宁氏病得很重。天呀,别的不说,单是听她这咳嗽就不正常啊。

请太医?

三个字戳中了宁氏的爆点,她嘶哑着嗓子,极力压住咳嗽,挤出几个字:“滚、给我滚,我、我没病,没病!”

她不要看太医,更不要吃药,宁氏不聪明,行事也像个单细胞动物。却有种敏锐的直觉,她总觉得她的‘病’与老毒妇、小贱人有关系。

就算要看病,她也要悄悄的寻了外头的大夫,吃药什么的也必须避开姚氏。

宁氏自觉自己没有猜错,还暗自制定了计划。

殊不知她的这幅模样,落在旁人眼中,却是神志不清、近乎疯癫了。

崭新的衡兰院中,姚希若忙里偷闲,吃茶小憩的当儿,顺便听了下人的回禀。

“母亲的情况不太对劲?”

姚希若挑眉,似是有些惊讶,心中却暗暗得意:不对劲?呵呵,这才哪到哪儿啊,等药效发作了,宁氏才会真的变得‘不对劲’呢。

“大太太总咳嗽,夜里睡得也不好,偏偏不肯请太医诊治,药也不肯喝。”

一个不起眼的丫鬟低眉顺目的站在近旁,低声回道:“而且太太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整日里打骂下人,说她们烂了心肝要毒害她,还、还说——”大奶奶是小贱人,要谋害婆母。

姚希若佯作没有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叹了口气,“唉,这可如何是好?罢了,你拿着大爷的帖子去请太医,就说是大爷担心太太,特意命人去请来的。”

宁氏不信儿媳妇,可总要信自己的儿子吧。

丫鬟听了这话,赶忙点头,嘴里还要赞一句:“还是大奶奶想得周全,您是真心孝顺太太啊。”

姚希若浅浅一笑,摆手将丫鬟打发出去。

她当然‘孝顺’婆母了,否则怎么对得起婆母前些日子对她的种种‘关照’?

姚希若伸手摸了摸柔嫩光滑的脸颊,明媚的杏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

春晖堂。

“母亲,方才豫王府的管家亲自送来了请帖,说是豫王想请我过去坐坐。”

齐令源眉眼舒展的靠在官帽椅上,笑容中带着隐隐的自得。

“豫王?呵呵,他这是想跟你套关系?还是想为永嘉那丫头说情?”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不愧是平阳的儿女,眼皮子浅,心胸也狭窄,当日永嘉敢那般折辱我们,这会子见我得势了,又想靠过来?”

“估计是两者都有吧。”齐令源声音极冷,过去一年多,他深刻体会到了‘人情冷暖’四个字的涵义。

旁人倒也罢了,顶多是对齐家不理不睬,可永嘉郡主就做得有些过分了。

且不说两家之间的亲戚关系,单是看在姚氏救了永嘉独子的面子上,永嘉也不该那般对齐家。

明明许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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