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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小事-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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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何这样问?”微月一怔,面上却是如常。

“方公子……让我想起一位故人。”方夫人微弱叹了一声。

“我们与那方家已经没关系了。”微月模棱两可地道。

方夫人一时没注意微月的意思,只是有些失望的点点头,这才登车离开。

直到马车的身影消关在街角处,微月才转身回了正房,却见到方十一还是维持刚才的姿态!笔直地站在台阶上,目光清冷的看着远处。

她慢慢走了过去,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健稳的心跳,什么话也没说。

方十一将她紧紧搂着,声音有些沙哑,“她直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微月道,“嗯!很善良和气呢。”

“她早已经认定我死了,如果贸然告诉她真相,她未必能接受。”方十一道。

“你应该去见见方老爷,也许让他说比较合适。”微月道。

方十一轻轻应了一声。

微月仰头看着他,狐疑问道,“不是去酒楼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十一这才想起刚有在酒楼发生的事情,他牵善她的手走回屋里,一边道,“本来是跟陈书生在喝酒的,突然就来了两个公差,说是有人到衙门投了状纸,要状告陈书生,我原是想跟着去看的,不料衙门的公差却不让我进去!我只好先回来了。”

“陈书生犯了什么法啊?”那个圣爹一样的书守也会犯罪。微月有些惊讶。

“只是将陈书生关押起来,尚未升堂,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儿,我已经让宝信去打听打听!其实之前我有借问过陈书生的为人,大家对他风评极佳,虽然性子有些软,却是个十分热心善良的人,这次惹上官司,只怕有人故意为之。”方十一道。

“是在生意上得罪别人?“微月猜测问道,不过陈书生好像都没有打理过家里那些田地和果园。

“我看陈书生挺淡定的,应该不会有事,宝信已经打听什么时候升堂,到时候自然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方十一道。

还想跟陈书生承包个果园的,如今只能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第二百三十九章作证

到了夕阳沉落在西边的时候,宝信才终来来给方十一回话,在这样的小乡小县要打听一件事并不难,难的是是否精准,一句话经过四个人之后就和原来的意思不一样了,宝信是清楚自家主子不爱听不准确的事情,所以才特意到陈家附近去找陈家的人打听。

事情还是要从陈书生的热心善良开始说起,陈家附近有一户人家姓赖,因为家里没有长辈,唯一的男丁赖大爷又是个走商,常年不在家,所以赖家娘子足不出户,极少和邻里来往,就是作为邻居的陈家也不知赖家究竟什么情况,大约半个月前,赖大爷走商回来,却发现人去楼空,年轻貌美的妻子已经不见了,家里的两个丫环也不知所踪,他找寻了几日还是不见踪影,便报上了衙门,也到邻里各户去打听,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陈书生同情这位赖大爷的遭遇,便让家里的仆人帮忙去隔壁乡里打听,如此一来二去,倒跟这位赖大爷熟络起来,几乎是无话不说无事不谈,就在昨日,陈书生还将一件宝物取出来给赖大爷评估,想着作为走商的赖大爷眼光肯定不俗,谁知道,今日将陈书生告上衙门的,就是这位赖大爷,说是陈书生杀害了他的妻子,谋夺了他们赖家的宝物。

什么宝物?微月听完之后狐疑问道。

“好像说是一件珍珠衫。

”宝信回道。

微月和方十一诧异对视一眼,“珍珠衫?那珍珠衫是那位赖大爷家的宝物?”

“正是如此。”宝信道。

“那陈书生的家人怎么说?”方十一问。

“陈家的管家道是那赖大爷诬告陈书生,分明是想将那件宝物占为己有,随便编排了罪名陷害陈书生,以陈书生的为人,是没有相信他会谋财害命。”宝信道。

“陈书生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微月问道。

“一妻一妹,老母尚在,其妻是隔壁县商贾之女唐氏,精明厉害,将陈家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宝信将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恩,你先下去吧。”方十一听完略微沉吟片刻,才挥手让宝信退下。

“那什么珍珠衫,该不是我们在惠州见到的那件吧?”微月问道。

方十一笑道,“错不了的。”

微月轻叹,“果然做人不能太好心多管闲事。”

毕竟是事不关己,夫妻俩也没再继续谈论这件事,熄灯就寝,一夜无话。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天气已经转冷,微月天生畏寒,睡觉的时候喜欢整个人窝在方十一怀里,既暖和又舒服,对她来说,每天最舒服的事情就是睡到自然醒了。

不过今天却一早就被吵醒了。

睁开惺松的睡眼,微月嘟着唇不悦地看着方十一,外面太阳还没出来,怎么就将她叫醒了。

方十一拉着被子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盖住,在她耳边低声道,“起来了,外面来了客人。”

微月挪了挪身子,紧紧贴住他跟暖炉一样的身子,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嘟嚷道,“谁啊,一大早的。”

方十一轻笑出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早了,都要九点了。”

“骗人,都没太阳。”微月叫道,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方十一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今天是阴天呢,哪里来的太阳,你要是还想睡,就等见了客人之后再睡。”

微月终于放弃继续睡觉的念头,“难怪今日这么冷,原来是阴天。”

方十一让小银进来服侍微月穿衣,“今日北风大,你多穿件大衣。”

两人梳洗之后,才来到大厅见客人,来者是一位身材偏瘦,样子清秀,肤色白暂的年轻女子,梳着妇人发髻,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始娘,上罩着嫩绿色暗纹棉袄,下罩散花百褶裙,黑亮的头发上下分开,前面的头发梳成双鬓,脑后的发丝自然垂下,头上左右别着双翅轻颤的蝴蝶珠钗,耳垂戴着轮珠耳珠,发出莹润的光晕。

真是一位青春靓丽的始娘!微月在心中暗暗想着,是那位书生的妹妹吧。

“方爷,方少奶奶。”两个女子一见微月他们进来,就已经福身一礼。

微月回了一礼,“陈少奶奶,陈姑娘,无需客气,请坐。”

来人正是陈书生的妻子和妹妹,微月和方十一已经在主位坐下,让丫环捧茶上来。

“大清早冒昧前来打搅你们,实在过意不去。陈娘子再一次表示歉意,她的声音略显得低沉,但口齿清晰。

陈点浓,是个坚毅的女子。

“陈少奶奶太客气了,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呢。”微月笑道,对于这个能将偌大家业管理得井井有条的女子,她心中其实很是佩服,毕竟这个年代极少女子是愿意出头替父夫守着家业,就算陈娘子今日没上门来,她也打算找机会去结识一下的。

方十一只是沉默地坐着,本来他是没必要来见客,只是这位陈少奶奶却是来求见他和微月,故而他们二人才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陈娘子抿了抿唇,好像在下定什么决心,“方爷,方少奶奶,其实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求你们帮忙。”

微月嘴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还以为陈娘子要说多少客套话才直奔主题,没想到却是个爽快的人,心中对她的好感多了几分。

“陈少奶奶直说无妨。”

“我听外子提过,当时他在惠州途中与您二位同道。”陈娘子顿了一下。又道“昨日外子被公差抓进衙门一事,二位应该已经知晓事因外子在惠州得到的那件珍珠衫,本是好心助人,却不想今日惹来祸事,那珍珠衫是赖家的传家宝物,不知为何落在他人手中,外子为何得到这珍珠衫,两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今日才来求方爷,能否为外子作证,并非外子杀害赖家娘子才得到这宝物的。”

“赖家大爷怎么会认为是陈公子夺了他家的珍珠衫,又怎么确定那珍珠衫就是他们家的呢?”微月疑惑问道。

“此事大概只有那赖家娘子明晓,赖家大爷出门前,是将珍珠衫交给赖娘子报管,没想一年后回来,妻子不知所踪,珍珠神也不见了。”

陈娘子道。

“那赖娘子你可见过?陈公子可见过?”微月问道。

“我倒是见过两面,外子应是不曾见过的,因赖大爷不在,赖娘子少出来走动。”陈娘子道。

微月仔细回想当初那对夫妇,问道,“那赖娘子可是左边嘴角有一颗红痣?”

陈娘子讶异看着微月,“方少奶奶见过?”

微月和方十一对视一眼,将当时见到的情景说了出来。

陈娘子尚未说话,她旁边的姑娘已经冷哼道,“都是大哥多管闲事,那女的不必说,一定就是赖大爷的媳妇了。”

“诗意!”陈娘子侧头轻斥了一声,然后歉然笑着对微月道“我们三小姑还年幼……”

被唤做诗意的小姑娘咬了咬唇,心里却暗想,等把大哥救了出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以后闲事莫理。

微月只是含笑看了那陈诗意一眼。

“方爷,方少奶奶,想来这事是那对……夫妇有心栽赃了,衙门就要升堂审问,您二位……”陈娘子恳求看着微月,希望他们能为自家丈夫作证。

难得遇到个圣爹,自然是不忍心见死不救,微月看向方十一,她一个女子自然是不能到公堂去作证,可他愿意去吗?审案的是方汉玉……在这样的情景下见面……方十一只是淡淡一笑,“在下可到公堂为陈书生作证。”

陈娘子急忙站了起来,给方十一和微月端正了地行了一礼“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陈少奶奶快请起,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如此重礼。”微月扶起陈娘子低声道。

离升堂的时间已经近了,他们也没再多互相客气,陈娘子和陈诗意是女子不方便出现在公堂,只好先回了陈家静候消息。

方十一作为证人,是要禀明公差,让公差跟负责刑名的典吏报备,这些陈娘子已经暗中打点好了,如今就等着知县大人传话而已。

衙门的厅堂上,正中央悬着一块牌匾黑浓銮金字体,是显得很端肃的四个大字,明镜高悬。下方是一张公案,公案上面摆着两个竹简,里面放着竹签,竹签上写着数目字是打多少板子的数儿。

坐在公案后面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长袍之外穿着外褂子,是七品治鸿鹚补服,挂朝珠,戴红缨帽,面目儒雅温文,目光清明睿智。

方十一怔怔看着那知县大人,觉得仿佛置身在冰窖中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父亲入了棺木,如果不是那一身的官服,他几乎以为……他见到了父亲。

几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知县大人方汉玉却没有注意到站在公差身后的方十一,只是大喝一声肃静,让公差带上陈书生和赖大爷,开始审案了。

第二百四十章公堂相见

陈书生是秀才,有功名在身,所以不必下跪,反倒那位原告赖大爷曲膝跪在厅堂上。

知县大人让赖大爷说出原委来。

“大老爷,草民姓赖,名叫大有,是普宁具宝镜村人,旧年八月出门走商,将家中宝物珍珠衫交给家里的婆娘,谁知上月回来,草民的媳妇已经不见了,珍珠衫却落在陈建海手中,大老爷,定是这个陈建海勾弓我那媳妇,骗去了珍珠衫,如今却不知将我那媳妇藏在何处。

恐怕是……是遭了他毒手。“赖大爷声音充满了悲愤,眼中尽是红血丝,好像恨不得扑上去杀死陈书生一样。

“大老爷,学生冤枉。”陈书生的神色有些憔悴,既是无奈又着急,“这珍珠衫是学生从一对夫妇手中得来的……”

陈书生将惠州所见所遇说了出来“……那夫妇得了学生的银两还说会回来与我交换的。”

赖太爷大叫,“胡说,那是我赖家的宝物,怎么会成了别人的东西?”

知县大人喊了一声肃静,神态很是威严,“赖大有,你说这珍珠衫是你家的宝物,可有凭证?”

“回大老爷,草民的珍珠衫的衣摆处之前被勾破一线,不见了一颗珍珠,后用假珠取代,那假珠的颜色和比珍珠显得白些。”赖大有道。

有公差将珍珠衫的衣摆检查了一遍,对知县大人道,“大人,确实如赖大有所言。”

赖大有指着陈书生,大哭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寂竟将我妻子如何了?”说完,嚎啕大哭起来,这些时日来他每每想起娇妻都泪湿衣襟,那可是他临出门前才刚娶进门的,两人感情正浓呢。

陈书生刷白了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珍珠衫怎么会竟成是赖大有家的呢,明明那对夫妇说是他们的传家之宝……“陈秀才,既然你说这珍珠衫是从那对夫妇手中得来,你可知那对夫妇如今何在?”知县大人问陈书生。

“学……学生不知。”陈书生回道。

知县大人又问,“那对夫妇姓甚名谁?”

陈书生只觉得喉咙一阵干哑,“学生没问。”

赖大有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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