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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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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做完家务过来帮忙时,大姑正琢磨着除了小白菜和小油菜,种什么合适的问题。

元一和谢国安蹲在药田里讨论着药材的品质问题。

这时,苏卉带着一双儿女以及夫家那边的侄子风风火火地过来了,要找苏画算账。她有二女一子。

大女儿杨桃大学毕业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一直在城里飘。二女儿杨梅辍学复学好几回,一会儿出去打工,一会儿回来家里蹲,反反复复的,反正挺能折腾的。儿子最小,叫杨青松,当时因超生被罚了一笔款子,今年参加了高考,成绩不怎么理想。

杨梅进院就喊,“苏画,你给我出来,敢打我妈,就别当缩头乌龟。”

阿黄愤怒地冲着不速之客们吠叫起来,狗链子拽的哗啦哗啦响。

杨梅和杨胜不敢往里闯,停在院子当中,喊着让苏画出来。

苏画其实在第一时间就要跳出来的,但苏珍按着她没让。

苏珍自己从黄瓜架子一侧转出来,一边往菜园篱笆门方向走,一边训斥他们,“喊什么喊?咋咋呼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进村了。”

杨梅不是个善茬,“大姨,你怎么回事?昨天苏画把我妈给打了,你咋都不管。我妈可是你亲妹妹。”

“胡说八道,小画没动你妈一根手指头,反倒是你妈差点抓花小画的脸。”苏珍挺生气的,“阿卉,你给我过来。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先倒打一耙了。”

苏卉往儿子身后缩了缩,“大姐,小画手黑着呢,我手腕到现在还在疼。”

杨青松这会儿也说话了,“就是,我妈的手腕都肿了,大夫说要养好几天才能好。大姨,你得给我妈做主。”

经过昨天那一场闹剧,苏珍明白了一个道理,二话不说拿出手机打给苏涛,“一个个的,都拿我是软柿子捏是不是?还让不让人安生过日子了?”

苏涛觉得烦,“又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是老太太和苏卉来闹,今天是苏卉带着女儿、儿子和侄子来闹。涛子,你再放任不管,别怪我跟你拼命。”

苏涛摔了手中的文件,“大姐,手机给阿卉,我跟她说几句。”

苏珍瞪了苏卉一眼,“过来,涛子有话跟你说。”

杨梅不客气地从中截下手机,“三舅,我是梅梅。”

苏涛现在没心情哄外甥女,“梅梅,手机给你妈。”

杨梅当时就不高兴了,手机一把塞自家妈手里,别过脸,气乎乎的。

苏卉讷讷的接电话,“三哥。”

“滚回家去,闹什么闹?再闹,桃桃的工作就别想了。”

大女儿杨桃毕业出来后,工作一直没着落,低不成高不就的,又不肯回家,时常跟家里伸手要钱。苏卉说道过几句大学白念了,杨桃当时反驳说“你们当爹妈的没本事,我能怪谁?”

苏卉当时被堵的难受,转过头替女儿跟三哥要工作。所以,苏涛丢出来的威胁就是个杀手锏。她对三哥的口气没什么不满的,反倒眼睛一亮,“三哥,桃桃的工作有眉目了?”

“嗯。”

“好,好,好,我这就回家,这就回家,详细的回家再说。”苏卉忙不迭地答应着,手机还给苏珍,拽着不情愿的女儿、儿子和侄子走了。

苏珍看手机,发现苏涛已经挂断了,也没想着再打。事情已经解决了,没有再打的必要。

第二天中午,苏涛开车回村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最先到的苏珍家,热情地和元师傅、谢国安寒暄了几句,留下一箱白酒、一条烟、一盒月饼、一盒补品,这才去苏海家。

收养苏画这么多年,苏珍这是第一次收到苏涛送出的礼,简直是受宠若惊。

下午四点多,苏锦全的媳妇抱着孩子过来,说是苏涛晚上摆酒请客,请苏珍一家子都过去,包括元师傅和谢国安。

苏锦全的媳妇叫刘赛花,和公婆的关系不咸不淡的,不过和丈夫的感情特别好。她很会做人,嫁过来到现在,基本没得罪过什么人。

她和苏珍这个大姑来往不多,关系自然说不上多亲密。即便如此,她也表达了自己的善意,“……我就听了一耳朵,三叔决定把奶奶接城里去生活。不一起住,房子、保姆都安排好了。”

苏珍觉得意外,苏涛的决定出乎预料,“老太太肯?”

刘赛花笑着说,“奶奶点头了。”

送走了刘赛花这个侄媳妇,苏珍对苏画感叹了一句,“锦全媳妇就是会做人。换成如兰,一个字都不透给我。”

晚上,苏珍一个人去苏海家吃饭。

苏画没去,留下负责师傅和师兄的晚饭。到了八点钟,天黑透了,大姑还没回来。她正考虑要不要去接大姑时,大门口被车灯照的亮亮的。她以为是有谁在倒车,没有在意,下一秒就听到车主按了两声喇叭。

在阿黄的吠叫声中,她打开院灯出去看,发现一辆陌生的车正缓缓开进她家院子。她退回外屋门口,看着车子停好,看着司机打开车门下来。

陆子航下车,冲着她笑,“不请自来,不知道欢不欢迎?”他才不承认,自己来的匆忙,又没提前打招呼,是被苏画要相亲的消息给刺激的。

她挺吃惊的,看着他,眉眼含笑地一侧身,“欢迎,快进屋。”

陆子航心中的忐忑,在她的笑容中消融的一干二净。他锁上车,跟苏画进屋,“大姑呢?”

“去二叔家了。你开的什么车?那么大,也不像货车。”

“房车,远行时比普通轿车舒适。”他来是为了阻止苏画相亲的,顺便接苏画回校。苏家屯到元市路途遥远,考虑到舒适度问题,他把表弟的房车开过来了。过段时间,他准备自己买一辆,专门载苏画出门。

不懂房车价值的苏画倒也没多想,转了话题,“晚饭是不是还没吃?”

“没有。”

“你坐会儿,我去做饭。”

“我来烧火。”陆子航说着,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到炕上,跟着苏画去厨房。

苏画从冰箱拿了晚上的剩饭出来,“主食弄个蛋炒饭,拍个黄瓜,炒个青椒土豆丝,你看行吗?”

“行。土豆在哪儿?我来削皮。”

苏画过去翻菜筐,拿了两个大土豆出来,“多还是少?你不用沾手,就炒个菜,很快的。”

“不多不少,正好。”说着,陆子航不由分说拿过土豆,找到削皮刀给土豆削皮。

苏画笑笑,没拦着他,转过身拿了两根黄瓜出来洗,又剥了几瓣儿蒜,很快做好了拍黄瓜。

“姐,谁来了?看到你家院里多了个车。”张正从外边进来,话音刚落,就看到了正要切土豆丝的陆子航。他惊喜地笑咧了嘴,“陆大哥,什么时候到的?”

陆子航笑笑,切菜的动作不停,“刚到,正想着一会儿过去打招呼,你先过来了。”

张正可高兴了,问他姐准备做什么饭,要不要他进菜园子摘菜。

陆子航不同意,“黑灯瞎火的,进什么菜园子?对了,元师傅睡下没有?”

张正摸了一下后脑勺,“没有,元师傅和谢大夫在下棋。”

陆子航不解,“谢大夫?”

苏画解释说,“是我师兄,你认识的谢国手。炒个菜而已,很快的,你过去打招呼吧,饭好了我叫你。”

陆子航从善如流地放下切一半的土豆,洗手擦干,跟张正过去了。

苏画接手把土豆丝切完,又切了半个青椒,觉得太素,从冰箱拿了块儿肉。肉没有提前化,冻的很实,她费力地切了些肉丝出来。引火,先炒肉丝,等肉丝熟了六七分,放进土豆丝、青椒继续炒。菜炒好盛出来,洗锅,做蛋炒饭。

她打张正的手机,“饭好了,让陆大哥过来吃饭。”

不过两分钟,陆子航就过来了。饭菜虽简单,但他觉得味道好极了。苏画想给大姑打电话,催大姑回来。张正说不用,拿了手电筒出去接了。

苏画端来几样小咸菜后,一手托腮坐在对面,看陆子航吃饭,“有那么好吃吗?”

“当然,在我心里,厨艺最好的人你排第三。”

“那第一第二是谁?”

“要不要猜猜。”

“不要。”

“第二你认得,咱们大姑。”

她笑着点头,“第一是谁?”

“第一你也认识。”

“程师傅。”

“错,是我外婆。”

她笑着说,“你外婆和我大姑听了,肯定特别高兴。”

他放下筷子,舀了一匙的蛋炒饭递到她嘴边,“尝尝,特别香。”

她愣了一下,然后身体往后躲,笑着拒绝,“才不要吃你的口水。”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自主地脸腾一下红透了。

他一脸严肃地说,“可惜了。”然后也不知道在可惜什么,一匙炒饭送进自己嘴里了。

苏画有点坐不住了,起身走开,从菜筐里挑了一个红透的西红柿,洗了洗,切成片装盘,洒了点白糖,拿了双干净筷子回来坐下,低头吃自己的。

两人都吃完了各自的食物,苏画收了碗筷拿去洗。这时,大姑和张正回来了。

大姑进门就脸带笑模样,“听说小陆来了,姑听了可高兴了。”

陆子航迎上去,“大姑,我又来打扰了,可别烦我。”

“不烦,不烦,只要你有空,随时过来。进屋,咱们说说话。”大姑说着,拉着陆子航进了西屋。

说话到九点半,陆子航没去打扰元师傅和谢国安,而是去了张正的房间睡。

苏画洗漱了,正要躺下睡觉,手机响了。

苏涛喝多了,打了个酒嗝,开口第一句就是,“听说你大学不念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

“好好的学不上,说辍学就辍学,太任性了,全是你姑给惯的。”

“有事吗?没事挂了,我要睡觉了。”

“学不念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像现在一样,给人看病,跟大姑在一起。”

“没出息的,你就是个没出息的。留村里干嘛?当乡村医生吗?”

“算是吧。”

“破乡村医生有什么好当的,没出息的,跟你妈一样,头发长见识短。书不念了,赶紧滚回城里,给老子嫁人。”

苏画不想再听,按掉了电话。他有什么资格自称是她的老子?

苏珍洗了脚正好上炕,“谁的电话?”

“苏锦程的爸。”说话间,手机又响,她按了拒接。

苏珍躺下,夏被盖到身上,“这会儿不管他说什么,别理他。晚上喝高了,有点耍酒疯,酒桌上赖着不肯下来,拽着我的手一个劲儿说‘对不起’、‘谢谢’。因为什么对不起,因为什么谢谢,不清楚。我听的耳朵差点起茧子,想走,他又拉着不让。不想搭理他,他还一个劲儿问你的事。”她顿了顿,又说,“你要休学的事,我告诉他了。”

苏画点头,接了这次打进来的电话,“你到底想干嘛?”

苏涛,“没出息,破乡村医生有什么好当的。滚回城里,给老子嫁人,听到没有?马恩你不喜欢,王恩、刘恩的多了去,多的是。老子的女儿,不愁嫁,不愁。”

“我的事,你管的着吗?”她就不明白了,最近怎么个个张嘴就是要她嫁人的话题。

苏涛有点大舌头,“老子的女儿,必须嫁青年才……才俊,房子、票子,老子给、给女儿花,给女儿花……”

“喝高了赶紧睡,别吵的人嫌狗厌的。”苏画说完,按掉通话,关机。

苏涛抱着结束通话的手机磨叽了足有半小时,直到手机被二哥苏海强行拿走,这才停止了老子的女儿怎么怎么样的胡话。不过,手机没了,别以为他能安生下来。

他抓住苏老太太讲了大半小时的生意经。苏老太太听的头大。

苏海把他强行按到炕上,让他睡觉。

他又抓住苏海不撒手了,开始讲国际形势、讲房地产,一下又跳到哪国和哪国是王八蛋,他要丢导弹过去把某某炸了。

苏如兰躲在自己屋都能听见醉鬼三叔的“演讲”,受不了地跑出来,不高兴地让他赶紧睡。

苏涛很不高兴,抓住苏如兰开始讲小时候的各种苦。总之,他讲够了、嚷够了、骂够了,折腾到后半夜,倒头就睡,睡的还非常实,管你怎么叫、怎么推都不醒。

苏海夫妻、苏如兰,再加苏老太太,还有借宿一晚的苏卉两口子,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来,他们各个顶着个黑眼圈儿。

罪魁祸首苏涛,雷打不动地睡到九点多才醒,等他洗漱了,吃完饭,差不多已经中午了。他对苏海等人的怨念视而不见,把苏老太太请上车后座,冲着众人摆了摆手,发动车子离开。他没有直接走,中间拐去了苏珍家,目标明确地找到苏画,说要谈谈。

苏画跟他没什么好谈的,尤其昨晚被醉酒的他骚扰后。

看着苏画一脸不想谈的模样,苏涛叹了口气,“大学真不念了?”问话的同时,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停放在院中的高级房车。昨天中午过来时没看到,难道那位元大夫跟前今天来了什么贵客?

苏画沉默一会儿,这才开口,“不念了。”

“听说你考到从医的相关证件了,能给我看看吗?”

“不知道放哪儿了,一时半会儿找不见。”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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