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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罗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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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了情蛊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三年之内,一定要回到放蛊的苗女身边,若是没有,或是变心,轻则发疯,重则猝死。”苏雪严肃地说。“情蛊没有解药的。”

    “真是可怕,那中了情蛊的人如何知道自己中了情蛊?”

    “除非放蛊的女子告知,一般而言,中了情蛊的人只要一听到该女的声音,就会情不自禁地飞奔而去。”

    “师父放心,就算是真正的仙女飞到我面前,我也不会看她一眼。”

    苏雪点了点头,表示信任侬智高的保证,然后交代地说:“出了山洞之后,要鼓励无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会的。”侬智高本以为师父会叫他管住龙无名的冲动,没想到是反其道而驰,心想师父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他相信师父,也就不多问原因。

    “当年血洗青龙寨,杀了无名父母的仇人虽然不胜枚举,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受到谣言所惑。散播谣言的人是个叫沙赤鹏的土司,他非常好认,他习惯在背上背著两把龙爪双戢,但他真正厉害的是使用暗器。”苏雪咬牙切齿道。“我的双腿就是中了他的龙鳞针而废……”

    说到这时,苏雪一阵猛咳,来不及捂嘴,鲜血如雨般洒在覆盖的兽皮上,侬智高急道:“师父,有什么话等休息过后再说也不迟。”

    “不,我不能休息,我只要眼睛一闭恐怕就再也醒不来了。”

    “我给师父插几根金针,提振师父的元气。”

    “智高,你不用为我费神,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苏雪又是一咳,满嘴鲜血地说。“我已经自行运功封住我的任督二脉,不要说一根银针,只要碰我一下,都会震断我的经脉。”

    侬智高了解地点了点头,眼眶含泪地问:“师父可有保留龙鳞针?”

    “龙鳞针我收在百宝箱里,你在研究时要千万留心,它的针头有剧毒。”苏雪提醒道。“沙赤鹏为人狡奸,当他跪地求饶。就是他从衣袖里发出龙鳞针的时候。”

    “师父还有什么交代吗?”

    “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千万要让无名头包绢巾,将红头发藏起来。”

    苗女虽然有用绢巾包头的习俗,但无名和猿猴从小一起长大,野性难驯,对苏雪所说的话经常是右耳进左耳出,在天命来到之前,一头红发反而会成为她的致命伤,唯有侬智高才能制伏她的野性,毕竟女为悦己者容。

    “你要记住,无名最大的敌人不是沙赤鹏,而是九尾白狐。”说完最后这句话之后,苏雪眼睛一闭,从此天人永隔……

正文 第四章

    看著死在火烬上的苗怪尸体,九尾白狐和沙赤鹏脸色同时变得如同踩到狗屎般难看,一枝小小的树枝居然轻而易举刺破千年犀牛皮,看来,红发罗刹的功夫比他们想像得高出许多,要除去她并非易事。

    这群苗怪,全是沙赤鹏精心训练的杀手,一般的苗人只要看到他们脸上的火龙漩涡纹图都会退避三舍,他们是沙赤鹏的骄傲;本来沙赤鹏对这次除掉红发罗刹是信心满满,因为他们事前都吃了九尾白狐的奇花,功力和暴力增加三倍,又加上普通刀剑无法刺透的千年犀牛皮护身,对付一个十七岁的女娃应是绰绰有余,没想到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爱将惨死,沙赤鹏的愤怒挂在脸上,他气呼呼地问:“你要怎么弥补我?”

    “是红发罗刹杀的,又不是我。”九尾白狐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

    “若不是你的烂计划,他们也不会白白牺牲。”

    “如果杀红发罗刹是那么简单的事,十七年前你早该得手了。”

    “十七年前,如果你肯出手,而不是袖手旁观,今天就不会有红发罗刹。”

    “难不成你要我以一命抵你手下的亡命吗?”九尾白狐眼一睨,杀机立现,整个人变成了刺猬般,身上的九条狐尾像刀一样全部竖了起来。

    “别发火,是我不对。”光看九尾白狐的气势,沙赤鹏连忙飞身退到十数尺外,额头冒出珠大的汗粒,低声下气地说:“我和这批手下情同父子,失去他们,难免悲伤过度,说错了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下次说话小心一点。”九尾白狐一声冷哼,那九条白狐尾又回复原来柔软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普通的衣服配件。完全看不出是杀人武器。

    “下一步咱们要做什么?”沙赤鹏巧妙她笑著转移话题。

    “当然是由你到仙霞峰杀了苏雪和红发罗刹。”九尾白狐心中早有盘算,其实安排苗怪不过是刺探红发罗刹的武功到哪种境界,她根本就不指望他们会成功,但她也没料想到他们会如此失败。

    “想要我送死,门都没有。”沙赤鹏从牙缝中透出怒气。

    “要杀你,我现在就可以动手,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九尾白狐一个飞手,沙赤鹏大吃一惊,以为是暗器飞来;照理说他应是闪身躲避,但他反应不及,只好接下九尾白狐射过来的东西。

    看著手中的东西,一个普通的瓷瓶,沙赤鹏纳闷地问:“这是什么?”

    “小心点拿,千万别打破瓶子。”九尾白狐警告道。“它叫归元迷香,是一种毒性极强的粉末,放进吹管里,只要往洞里一吹,凡是血肉之躯在吸入的瞬间必定化成一摊血水。”

    “这么简单,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沙赤鹏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瓷瓶。

    “我还有其他任务。”九尾白狐不疾不徐地说。

    “有什么事会比杀红发罗刹更重要?”沙赤鹏撇了撇嘴。

    “杀黔国公。”九尾白狐笑里藏刀地说。“不然我们交换任务也行。”

    以沙赤鹏的武功而言,杀黔国公并非难事,但因顾虑到和大宋为敌的后果,使他迟迟不敢动手,现在九尾白狐自告奋勇要替他除去心头大患,他心中暗暗高兴,到时候他可向大宋告密,铲除九尾白狐,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按照原订的计划比较好。”沙赤鹏讪笑道。

    九尾白狐不理睬地走向宋兵的尸体旁,狠踢了几脚,原本跪坐的尸体立刻折断成两截,九尾白狐嘴角扬起一股“死得好”的残忍笑意,这时她突然鼻子一嗅,捡起地上装酒的皮囊,闻了闻,然后脸色丕变。

    “你怎么了?”沙赤鹏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有一股药材的味道,看来天医星出现了。”九尾白狐说。

    “天医星?什么是天医星?谁是天医星?”沙赤鹏一脸迷惘地问。

    “天医星就是大夫。”九尾白狐突然抬头看天,拨出一声冷笑之后说:“他是红发罗刹的贵人。”

    “红发罗刹有了贵人相助,要除去她岂不是难上加难!”

    “那倒未必,你看这些宋狗,七孔流血,这就是红发罗刹的弱点。”九尾白狐指出。“红发罗刹一直住在山洞里,过著与世隔绝的生活,她不知人心险恶,再加上医者父母心,两个宅心仁厚的人行走江湖,你想会有什么下场?”

    “我懂了。”沙赤鹏唅唅大笑。“你比狐狸精还要精明!”

    “昨晚我夜观星象,发现白观音的气息微弱,你此去仙霞峰,就算红发罗刹能在紧要关头逃出鬼门关,但我保证白观音和天医星必定插翅鸡飞。”九尾白狐洋洋得意地说。“没有了白观音和天医星,红发罗刹形同纸做的老虎,想找我们算帐,无异是自寻死路。”

    两人一阵虚伪的大笑后,沙赤鹏又回到老话题。“我要杀红发罗刹是因为她阻碍我统治苗疆,但我不懂,十七年来一直不懂,你为何非杀她不可?”

    “因为我和白观音曾是同门师姊妹,若不是那个贱女人,我也不会被逐出师门。”九尾白狐咬牙切齿地说。

    “这我就更不懂了,你的仇人是白观音,与红发罗刹何干?”

    “欠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红发罗刹要怪只能怪自己拜错师门。”九尾白狐不愿多做解释,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趁现在赶快去仙霞峰,在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免得延误大事。”

    沙赤鹏拱了拱手,作势要赶往仙霞峰,但他却在途中停脚,等下属赶来,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仙霞峰。别看他生得虎背熊腰,其实他的胆子比老鼠还小,也多亏了这一、两个时辰的延宕,仙霞峰已是人去洞空……***

    埋了师父,解散猿猴,侬智高和龙无名一个背药箱,一个背百宝箱,两人的装束一如苏雪的交代,一个是汉人大夫,一个是苗妇,两人的装扮虽然寻常,但郎才女貌之姿却引人注目。

    两人不知黔国公府在何处,向人问路,反遭戏弄。朝反方向走去而不自觉。

    来到哀牢山下,想要找一歇脚果腹的旅店,却因侬智高是汉人而碰壁,不得已两人只好暂时分开,由龙无名去买食,侬智高则找一树荫下歇腿;等龙无名拿来油纸包的红烧猪蹄,两人正想大快朵颐,面前突然走来一群人,其中一带剑背弩的汉人仆役装扮的男子摇摇晃晃地来到树下…:“这位兄台,我三天三夜没进一粒米,能不能分我一点吃?”

    “请便。”侬智高大方地将油纸移到那名汉仆面前。

    “谢谢。”那名汉仆并未自己享用,而是撕去一块油纸,包了几块猪蹄钻入人群中,然后又从人群中走回树下,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块猪蹄狠吞虎曣。

    “你把刚才那几块猪蹄拿去哪里?”侬智高好奇地问。

    “给我家公子食用。”汉仆回答道。

    “你家公子在人群中干什么?”侬智高再问。

    “兄台有所不知,我家公子被一丑八怪抱住,脱不了身。”

    “丑八怪抱住?这是怎么回事?”

    “听兄台口气,想必兄台是第一次来苗疆,对苗疆的风俗完全不了解。”

    汉仆一边吃,一边如数家珍般解释苗族的婚姻,一是跳月择偶,一是缠郎求爱。

    所谓的跳月择偶,是苗族在每年春秋雨季举办祭神典礼,跳月是舞蹈的一种,年轻男女围著营火联臂踏歌,只要男唱女和,就算是两情相悦,婚事抵定。

    缠郎求爱,顾名思义是女方主动,苗女多情,天真直爽,只要男子英俊勇敢,一经相中,便拚了命也非嫁此人不可,她们会先躲起来,只要男的一经过,猛扑上前,连哭带喊,苦苦哀求,要男的爱她娶她。

    若是男的不愿意,大可打她骂她踢她,她都不会还手,但也不会放弃,虽然这时打死求爱苗女,不算犯法;问题是如果男的是汉人,所有苗族的苗女都会替此女报仇,将汉男的心肝挖出来慰藉痴情亡魂,麻烦可就大了。

    “你家公子打算怎么办?”侬智高关切地问。

    “他不肯娶那苗女,又甩不掉她,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办?”

    “岂有此理!”一旁的龙无名忍不住发出愤怒的声音。

    “除了娶她之外,难道没有其他办法摆脱纠缠吗?”侬智高按住龙无名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办法是有,只要有另一苗女肯出面跟她争夺我家公子,两女一决高下,嬴的人可带走我家公子,问题就解决了。”汉仆叹了一口气之后说。“但那名苗女是这儿寨主的女儿,再加上围观的人多数是她的随扈,谁敢得罪她!”

    “我去。”龙无名连油嘴都不抹,便往人群中飞奔而去。

    “她这样空著手去好吗?”汉仆担忧地问。

    “她武功高到天塌下来,她用一只手就能撑起天。”侬智高开玩笑道。

    “太好了,我家公子得救了。”汉仆谢天谢地地双手合十。

    “咱们去看热闹吧!”侬智高吃完最后一块猪蹄,抹了抹嘴说。

    两人随即跑去,只见那名公子面容憔悴,衣衫狼狈,但眼神不失贵胄子弟的炯炯,再观他身后的苗女,身穿锦绣,头包五彩绣帕,帕边还插了一朵大红花,浓妆艳抹却掩饰不了她那双母猪眼;和用蓝巾包头,穿蓝衣裤的龙无名一比,简直是东施对西施,让人想发笑。

    但除了侬智高和汉仆忍不住捧腹大笑之外,其他人则是不敢笑,凡是来看热闹的苗人都退了开来,剩下的苗人反而向龙无名靠近,手按在腰间的刀上。

    “他,是我的。”龙无名挑衅地说。此话一出。一旁的苗人纷纷亮出钢刀。

    “放你的狗臭屁,他明明是我的。”苗女仗著人多势众说道。

    刀剑无眼,汉仆见局势有一触即爆的危险,将侬智高拉离战场,一边小声翻译苗语,一边注意著四周,提防苗人乘机对他们下毒手。

    “你再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打断。”龙无名无视杀机,反而眼露杀机。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一股莫名的寒意使苗女的肩膀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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