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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追妻手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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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府,庄颜先送黄氏回了常喜堂,亲眼看着母亲安坐在榻上,才折回了自己的碧泉居。

进了次间,庄颜吩咐莲儿去倒热茶,又使唤兰儿坐在杌子上给她揉右手的手腕子,左手支在南榆木桌上,撑着脑袋愣愣出神。

莲儿倒了热茶进来,庄颜闻着清香味,道:“莲儿你先出去。”

等到莲儿出去,兰儿的头垂的更低了,她知道主子有话对她说。

庄颜收回手道:“这画只过了你一人之手,今日之事也只你一人知晓。”

兰儿跪下道:“小姐,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庄颜扶起她,顺势将一个金手镯滑到她腕上,道:“我知道你母亲得了个富贵病,起来吧,晚些自己去库里支十两银子。”恩威并济,是她常用的手段,兰儿、莲儿这两个丫头很吃这一套。

兰儿收了镯子站起身,柔声道:“还要奴婢给揉手腕子吗?”

霜雪般的纤细皓腕伸在兰儿的面前,庄颜笑道:“自然是要的,那三幅画我熬了几个夜晚,才从五十幅里挑选出来,手腕酸疼了几天。”

兰儿轻柔地替她揉着腕子,忍不住疑惑道:“小姐怎么知道掉在地上的一定是那副绢扇遮面的画像?”

庄颜得意一笑,下巴微抬,道:“你去把画打开瞧瞧。”

丫鬟依言,从金鱼嬉戏纹的瓷缸里抽出那三幅画卷,一一打开。原来三幅都是一模一样的画,她又检查了那副曾有幸被平南侯看见的画卷,只见它的束带比别的都短,除非打死结,否则轻易就能松开。

“烧两幅。”庄颜平静道。

“啊?”兰儿还没反应过来。

庄颜又吩咐道:“倘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那也只是‘偶遇’,将来有人问起,我也只说是一副山水画、一副小儿卧剥莲蓬加一副我的画像,一切缘分皆天赐,明白了?”这证据自然是要销毁的。

兰儿点火烧了两幅画,把灰烬倒了,又开窗,点了荷花熏香,将屋里的气味换了个干净。

庄颜还嘱咐她这两天多注意大门和角门的动静,若是有人来询问她,千万要来告诉她。

若是平南侯使人来问,那必是对她产生了兴趣。

……

庄静在灵云寺待了好几个时辰,都快把正殿、偏殿的菩萨跪了个遍,连平南侯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得失望而归。

回到家中生闷气,拿两个二等丫鬟撒了气,又是揪耳朵又是掌掴,这才舒坦了一些。

霍三娘身边的董妈妈来了,行了个礼道:“二小姐,大夫人请你去一趟。”

庄静有些不耐烦道:“是什么事?”

董妈妈摇头说:“最近大夫人颇为留意良人子弟,许是……”和你的亲事有关。当着一众下人面,她不好直言,垂了垂头,没有往下说。

庄静心中了然,整理了衣裳,便带着金子、银子两个大丫鬟去了霍三娘那边。

霍家以商起家,财大气粗,霍三娘的嫁妆用了这么些年都还没用完。福喜堂正屋次间内,她歪在榻上,身侧两个丫鬟,一个拿着玉捶给她捶腿,一个端着漆金盛着葡萄的盘子,弯着腰泥人一般杵在那儿。

见嫡女来了,霍三娘挥了挥手,叫丫鬟都走开,指了指一旁,命人给庄静搬了个绣墩坐。

霍三娘见女儿脸色不大好,抬起眼皮问:“又是哪个丫鬟惹得你不快?”

庄静踢了一脚旁边的矮几,不悦道:“不是丫鬟,是庄颜那个死丫头,想起她今日说的话,我便气不过。”

听到此处,霍三娘坐起身,方才睡美人的模样半点全无,略带怒气道:“她欺负你了?”

庄静便把今日在灵云寺和庄颜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遍。她一贯来被霍三娘宠得不像样,受不得丁点委屈,这会儿又到了母亲面前,委屈更甚,说着说着还落了泪,偏自己还不用帕子拭去,本来六分的容颜,这番梨花带雨,嘤嘤抽泣,硬是涨到了七分,惹人怜爱。

霍三娘把桌子一拍,气道:“她这样讽刺你?枉你二叔在礼部谋职,教出这样个不知尊敬人的女儿!”

往母亲怀里钻了钻,庄静又哭了一场,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其实她最委屈的就是见不到平南侯,明明她都那么费尽心思,还累酸了两条腿。这会儿只是把账都算到庄颜头上罢了。

霍三娘染了蔻丹的指甲拍着她的背,道:“莫哭,看我怎么教训她,总有叫她求我的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她自小就明白的道理,恰好她霍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起灵云寺一事,霍三娘起疑道:“你去拜的什么佛?求的什么愿?娘替你圆了。”

庄静红着脸,绞着帕子咬着唇,低着头不肯说。纵使她有再大的野心,说到这件事还是难免害羞。

董妈妈笑看着霍三娘一眼,道:“大夫人忘记了?昨日您才与奴婢论过的。”能主动接过主子的话,可见她在霍三娘面前十分得宠。

霍三娘睁大眼睛,长长地“喔”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女儿道:“原来是平南侯,只不过听说此人冷酷的很,若真嫁过去了,怕是……不好相与。”怕是要守活寡,当着未出阁女儿的面,她不好说得太直白。

庄静想起闺中密友偶然见过平南侯的背影,迷的三魂丟了两魂,忙辩驳道:“再冷酷也只是对外人的,我听闻大长公主还不曾照看过他一日,您瞧他对大长公主不是挺孝顺的么?”

第3章 大房刁难

霍三娘听了女儿替平南侯这般辩解,便知道这丫头春心动了,先前给她挑了好几家男子,不是容貌不满意,就是家世看不上。如今有个她看得上的,且门第又高,倒是可以筹谋筹谋。

她的女儿富比公主,有什么人嫁不得的?

霍三娘想了想,道:“虽说平南侯为人冷酷了些,但少有不好的言论传出,日后也不必担心妻妾之争,况且大长公主又长伴青灯,论谁嫁过去了都能直接当家做主,倒是个好人选。”

她看中的这几点,也是别人看中的。

庄静向往又失望道:“是呀,他多好,只是女儿连他的眼都不曾入得。”真怕被别人抢了先。

“良缘天赐,急什么。再不济还有人力来助——陈妈妈,你着人去打听打听平南侯近日的动向,若是有他参加的茶会、花会,花多少银子都要弄个帖子来。”

董妈妈擅打理内宅,需得在外活动之事,霍三娘向来都是交给陈妈妈去办。陈妈妈得了令,应了声转身便出去了。

霍三娘又安抚了女儿一阵,叫董妈妈拿了几套贵重的首饰给庄静,告诉她必要时不要怕招摇,只管往外戴。

庄静得了这些笑逐颜开,撒个娇道:“娘,我的月钱还要涨,不然哪里够买常用的胭脂口脂。”

霍三娘拍着女儿的手背道:“涨涨涨,只要你能说个好人家。只管去我库房里取就是。”

大房花销太大,大部分都不是从公中出,因此不管多么奢侈,庄府也没人敢置喙。

等到庄静止了哭,擦净了脸,她又担忧道:“娘,如今庄颜也十四了,怕是二伯母也要替她操办这件事。”

霍三娘如何不晓得?若是平南侯真看中了庄家的丫头,庄颜将是庄静最大的敌手。

从家财万贯的商户之女到正三品的官太太,霍三娘从来都是被人捧着追着,困于一隅之地,膨胀了数十年,她压根不知道天高地厚,只以为庄家千金看上了,便一定能成。

殊不知京中看好庞致的权贵不知几何,毕竟平南侯少时的才华很叫人惊艳,若不是他长大之后行事内敛,修身养性,此时怕是已经冠盖满京华,哪里轮得到凉国公陈家、忠勇侯方家、帝师薛家的子弟弄出个什么“京中三绝”的名头。

即使庞致如今不沾政事,但他皇帝亲侄的身份加上平南侯的爵位,只他想入仕,权势滔天又有何难?

霍三娘不曾读过什么书,《女戒》也只是嫁进庞家假模假样翻看过几遍,精明有余,别的样样不足,当即又乱出主意道:“你只打扮得好看些,你且记住,这世上的男子没有不沾酒色的。就算是要嫁去当主母,端庄不能少,容貌也不能落了下乘。这我又要说起你爹,瞧那两个姨娘,哪个不是比花还娇艳。”

庄守仁这些年为了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投入的精力很大,对三个孩子不曾管顾许多,偶然问起几句,稍有不悦,也是打骂的手段,导致庄静如今的眼界也只随她娘一般,看近不看远,看浅不看深。庄静又十分依赖母亲,自然母亲说的都是对的了。

母女两个聊到此处,庄宝吉从族学里回来,把伺候的小厮甩得老远,一路蹦跳,手上擒着个彩珠串起来的小人。

风风火火地进了门,庄宝吉一下子扑到霍三娘怀里,献宝似的:“娘,快看,像不像孔子?”

霍三娘只淡淡瞥了一眼,敷衍道:“像。今日怎么回得这样早?饿了没有?”

庄宝吉避重就轻,道:“饿了,我想吃肉肠粉。”

霍三娘当即吩咐下人用鸡汤煮了肉肠粉端来。

这姐弟两个只差了一岁,都是小孩心性,平常最爱吵闹争宠。庄静习惯挑刺,冷哼一声道:“怕是吉哥儿又逃学了。”

庄宝吉被人说中秘密恼羞成怒,赖在霍三娘怀里涨红了脸,道:“娘,姐姐又冤枉我,你快骂她!”

比起二女儿,霍三娘肯定更疼小儿子,假瞪了女儿一眼,道:“你且少说两句,也这个时辰了,该下学了。”

每次和这个弟弟一比,庄静总觉得自己不受受重视,腾地站起身,斜了庄宝吉一眼,道:“娘,我先走了,免得爹爹待会儿回来拿他发作,没得连累了我!”

庄宝吉最怕父亲突然的发作,听了这话又恼又怕,蹬着脚不依不挠,带着哭腔道:“娘,打她,打她!”

庄静见不得吉哥这幅涕泗横流的鬼样子,嫌弃地扯了扯嘴角,头也不回地走了。

霍三娘和庄守仁关系尚算和睦,但绝不是情深,男子又多爱如花美眷,她只能将心思多放在后宅和女儿身上,眼见着女儿马上要出嫁,方越发疼爱小儿子。

六月里,天渐热,即使到了夜里也都还有些闷热。兰儿打着轻罗小扇,等到常喜堂的人来传饭,才搁了扇子,随庄颜一道过了夹道去了隔壁的院子。

二房相对其他两房过的简朴些,所以庄颜的院子里都没有开小灶,若不是三房自己出资买了隔壁的院子,凿通了和庄府相连接,她说不定还要和三房的庶出六妹妹庄佩同住这碧泉居呢。

到了东次间里,庄守义已经下了衙,换了深蓝色暗纹直缀,端坐在罗汉柏椅子上。这套桌椅是黄衣的陪嫁,已经用了许多年,表面失了些许光滑,甚至有浅浅的划痕。

庄颜的那些小聪明只有她自己知道,可不敢在不苟言笑的父亲面前造次,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方坐下,一句话也不敢说。

庄守义凝神想着朝廷里的事,忽然将视线转到女儿脸上,唇上一字胡子动了动,道:“颜儿十四了。”

低了低头,庄颜应了声“是”。

下人端着瓷盘依次进来,东次间里只听得见漱口的声音,再过会儿,便听不见什么声音了。

饭罢,一家三口往院子里去纳凉,下人们搬了几个有靠背的竹椅子,放在大槐树下面。

庄颜扶着母亲坐下,这才挪了挪椅子,坐在黄氏身后还要往后一点的地方。五个丫鬟轮流打着扇子,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声。

“颜儿有个弟弟才好了。”庄守义又问:“颜儿想不想有个弟弟?”

她父亲很少问她的意见,庄颜点点头,顺着庄守义说:“自然是想的。”

庄守义仿佛笑了笑,双手放在膝盖处,舒适地靠在椅子上。

黄氏知道庄守义有多期盼这个孩子,但她也怕庄颜受了怠慢,转头对着丈夫道:“颜姐儿是你我的第一个孩子……”她还欲再说,庄守义打断了她:“我省得,她也是我养大的。”

黄氏低下头,再没有多说。

庄颜微微捏紧了帕子,母亲较之父亲要更疼爱她些,只是父亲严肃霸道又刻板,她的婚事还很难说……

庄守义觉得坐够了便起身打了招呼,去了前院的书房。

摇了摇脑袋,抛开刚才的胡思乱想,庄颜拉着黄氏的手轻声问:“此事母亲告诉过大伯母和三婶没有?”其实不消她们说,起码的人应该已经知道黄氏怀孕了。

院里微风浮动,带着淡淡的凉意,黄氏答说:“还没有,想等稳一些了再说。”

庄颜咬咬唇,随即建议道:“依我看还是早说的好,多从公中支些银子出来,不然您的私库……”家中窘境,她不是不知道的。若不是小时点点滴滴的困窘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无措,好好的官家小姐,哪儿有那么活络的心思?

黄氏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心里只默默盼着这一胎真是个男孩儿,否则大房的嫂子又不知道会拿什么样夹枪带棒的话来刺她——其实男孩儿女孩儿她都喜欢的。

坐了有半个时辰,庄颜也辞了黄氏回了自己的院子。

其实她的碧泉居离庄府院墙很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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