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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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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月记得他那位二姑姑唐兰馨,最终嫁给了族中一位长老的嫡子,现在日子过得很平淡,夫妻一直相敬如宾,儿女也已成家立业,一生平顺无波折,倒真是个被父亲疼惜的妹妹。

唐明说着说着,一个年过三十的大男人,竟流起泪来:“可大哥不同意,说亲事是父亲生前订好的,不能做反悔。最后,他竟然让人去把唐肜给……给卖去了西域,至今,生死不明。”

花镜月也听他曾经的乳娘说过,说唐氏在二十多年前,曾出现过一位天赋极高的驯兽奇才,那人若是不死,当他师父正好,他一定能见识到何为真正的万兽之王。

而那个人就叫唐肜,一个与他兰之姑姑相爱,最终却落得不善终的可怜人。

唐明动之以情说了这么多,便是为了之后这些话:“唐月,上官浅韵必须要死,她死了,凤血一脉也就断绝了,自此便再也不会有唐氏子孙……为此枷锁而牺牲所有了。”

“不行!”花镜月不止把上官浅韵当少主保护,更是把上官浅韵当妹妹照顾,他就算人再冷清,可每年上官浅韵生辰的那夜,他都会为她送去礼物,那是他几乎算是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杀害她,而不去阻止?

唐明见自己和花镜月说了那么多,这小子还是心意没被改变,便冷哼声甩袖道:“她是上官氏的女儿,与你唐月有何关系?你用得着为了保住他,而与我这个亲叔叔作对吗?”

花镜月看着唐明那张完好无损,精致到完美的半张脸,他眸光冰冷似含霜道:“她是兰之姑姑的女儿,是我的亲表妹,和你一样,与我有着割不断的血缘牵绊。我下不了手杀你,也不会让你动她。小叔叔,你若真曾拿兰之姑姑当过姐姐,就不该害她唯一的孩子。在这个世上,上官浅韵是唯一和她还有牵绊的人,如果上官浅韵没了,兰之姑姑也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说到最后,他终还是心不够冷,言语间皆带着悲伤。

唐明倒是真被花镜月说的几分心软了,是啊!上官浅韵是他姐姐的孩子,那孩子身上流着他姐姐的血,他要是杀了那孩子,他姐姐就再也在世间没了牵绊了。

“不要受他的蛊惑,他不过是想帮他父亲彻底铲除你罢了。唐明,别忘了你当年受到过的侮辱,那些可都是唐昆赐予你的,点点滴滴,你该时时刻刻铭记于心才对。”一名白衣男子飘飞而来,他旋身落在远处的树上,头上戴着白纱幂蓠,让人瞧不见他的容貌,只听这如琴瑟般悦耳的声音,便可知此人相貌定然不俗。

唐明在见到这白衣男子出现时,他的眼神便又充满了恨意,看向花镜月也犹如看到了仇人,出手便狠辣无情的直取对方命门。

花镜月只是对男女之情单纯,可对于耍阴谋手段这些事,他可是从小就被他父亲教过不少的,他一见唐明攻击向他,他假装躲闪后退一步,实则却是脚下借力一点,转身向着树林外逃去。

唐明见花镜月逃走,便想要去追……

可那白衣男子却出了声:“不用追了,他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唐明停下了追人的脚步,挥袖再次戴上了面纱,站在树林中落叶成堆积雪残留的地面上,仰头望向那树干上高高在上的白衣男子,他问道:“现在该怎么办?出了今日这件事后,展君魅定然不会再让上官浅韵出门了,而大将军府的防卫又一向十分严密,要想闯进去抢人,无疑是难于上青天。”

白衣男子负手站在高高的树干上,良久轻叹声:“展君魅此人将来有大用,暂时不能与他闹得对立,至于抓人的事……她女扮男装出来约见了上官羿,而上官羿在城外一座女真观里,不是还养着一个婆子吗?那个婆子似乎是很重要的人,上官羿将人保护的很严密,若是什么人或事能引上官浅韵冒险出将军府……你去安排下,将那婆子给绑来,本尊倒是想问问她,她到底有什么用处,竟然让上官羿如此重视保护。”

“是!”唐明低头领命,其姿态很恭敬。

白衣男子交代完了一切事后,便拂袖飞身而下,白纱幕篱后,他手握巴掌短玉笛轻吹一声,便见到山林中猛然窜出一只蓝睛白虎,他双脚落在白虎背上,迎风御兽而去。

而在他的背后还有着许多野兽追随,天上更是盘旋着许多飞鸟,这样一幅奇景画面,让人惊叹的同时,又对那能操控飞禽走兽之人,而心生畏惧。

毕竟,这样的能力,根本就不该是凡人可拥有的。

长安城

温香池前的事已经结束了,京兆尹和廷尉府两拨人马也已闻讯而来。

上官浅韵见他们到来,便是冷脸怒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光天化日大街之上,竟然会有人堂而皇之的来刺杀本公主?这就是你们整日说辛劳管制长安的成果?”

“请长公主息怒!”京兆尹赵构和廷尉府罗福二人都跪地低头,这位长公主的身边可还站着一位活阎王呢!他们不怕行吗?

上官浅韵也就训斥了这个废物一顿,便转身想去搀扶展君魅回家,可墨曲的阻拦,却让她生气,不是气墨曲,而是气她自己,这什么破凤血,竟然只能解他人之毒,而不能让她自身不中毒。

而这避毒玉镯也是个废物,竟然只能避毒,她要是碰了或服用了毒,一点都救不了她的命。

花镜月总算回来了,他回来后,便难得那么好的搀扶中毒的展君魅,对上官浅韵他们说:“我先送他回去,你们随后小心点,他们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了。”

“嗯!”墨曲知道花镜月是百毒不侵的,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拜托对方送君魅回去了。

上官浅韵倒是一转身利落的上了马,骑马便去追了带走展君魅的花镜月,这人抱走了她的驸马,她能不追吗?更何况,展君魅中毒不能情绪过激,花镜月又是个会气人的主儿,她可不放心完全把展君魅交他照顾。

赵构和罗福对视一眼,眼底皆是难以置信,这位传言身体娇弱的凝香长公主,竟然骑马这么利落,哪里瞧着像是个病秧子啊?

持珠和容雅,带着钟灵毓秀四个在后面保护上官浅韵而去。

留下的墨曲,只是漠视了京兆尹赵构和廷尉罗福二人,举步走向了那边停留的一辆马车旁,拱手温然道:“蓝田郡主,在下送您回府吧?”

“多谢墨公子了。”马车里的洛妃舞心情很低落,可声音听着亦如从前那般冷静到无情。

墨曲微微一笑,便转身绕过马头,坐到了另一边轼板上,抬手示意车夫可以赶车走了。

车夫目睹这么大的一场刺杀,自然受了不小的惊吓,可当在墨曲温和的笑容安慰下,他总算还能赶车。乖乖,这皇室的公主也不好当啊!瞧这三天两头遇刺杀的,一个不小心可就把小命儿给丢了。

围观百姓早吓的没影儿了,大街上此时一阵冬日寒风吹起,刮来几片落叶席卷街道上的鲜血,倒显得这条寂静的街道上,有些萧索凄凉了

而赵构和罗福就算心里再不愿意管这事,那也得管,毕竟这次光天化日之下遇刺的是上官浅韵,这事要是捅到太皇太后哪里去,他们就算不丢官,那以后被安家人挤兑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唉!这小姑奶奶没事女扮男装出什么将军府?明知那么多人想要她的命,她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躲在家里不出门吗?

唉!罢了,还是把这些刺客处理一下吧!之后在好好查查,到底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总要在太皇太后日后问起时,他们有得交代吧?

将军府

凤仪阁

花镜月是抱着展君魅飞进来的,一进门便将人往床上抱,将人放下后,他便直起腰转身吩咐道:“立刻去准备一大桶热水来,切记要用清水,不能放任何东西。”

凤仪阁里此时最能当家的是飞鸢,她立刻转身吩咐那些丫环去准备,而她则留在这里疑惑的问:“月公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将军的脸怎么……”

此时躺在床上的展君魅脸色呈现紫黑色,显然是中了剧毒,而且毒发极其的快,毒发后人便会陷入昏迷中。

花镜月之前以为唐明手上的毒,最多只能麻痹人,而不会取人性命。毕竟,上官浅韵可是唐明的亲外甥女,他这当小舅舅怎么可能真下得了狠手,去杀他姐姐留在世上唯一的孩子?

可当看到展君魅如今这副样子后……他终是失望了。唐明真想杀了上官浅韵,而不念一丝亲情,简直是冷血无情禽兽不如。

上官浅韵在将军府门外下了马,便被持珠一路带着飞速来到了凤仪阁,当听说展君魅毒发了,她便脚步慌乱的跑进了桃夭里。

花镜月听到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便转头看去,见冲进来的是上官浅韵,他便吓的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拉的里床榻远一些,才疾声厉色道:“你疯了是不是?他现在已毒发,全身都是毒,你只要沾上他一点,不仅仅没机会再救他,更会连你自己的命也会搭进去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上官浅韵双眼泛红的瞪着花镜月,完全失了往昔冷静的怒道:“你从来不曾把谁放在心上,又怎能知我此时此刻心里有多么的恐惧害怕?”

花镜月抿唇望着完全失去理智的她,他能感受到她多么的害怕,因为她浑身一直在不住的发抖,好似寒冬中无依无靠受冻的人,那样的无助而脆弱。

上官浅韵知道她此时不能慌乱,她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墨曲可能也没想到展君魅会这么快毒发,现在他还没有回来,配药熬药的事只能她去做了。

花镜月松开了手,任由她转身脚步发虚的离去,她是真爱展君魅的,而且爱的很深。他转头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忽然间,他好生羡慕展君魅,因为展君魅有这样一个妻子爱着他,而他也爱着他的妻子。

世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那只因两情相悦且能相守在一起的夫妻,实在是世间太难求了吧?所以才比修仙得道还显得珍贵。

而他一生被枷锁所束缚着,永远不会有一个两情相悦同相守的妻子,因为他的亲事从来都是由不得他做主的,那怕是娶不到上官浅韵,他父亲也会安排别的女人给他,他绝对不可能凭喜欢便娶……为何他心中会想到洛妃舞?

难不成,他心悦的女子,真的是洛妃舞不成?

上官浅韵庆幸墨曲当时开始教她医毒之时,最先让她连续配药熬药的就是这张方子,当时她还怪墨曲乌鸦嘴,说什么以防万一。

可而今真用到这方子了,她才知道有备无患的好处。

容雅和持珠是在一旁帮忙的,当看到上官浅韵竟然在药快熬好时,伸手问持珠要了一把匕首,然后在她手腕上划了一刀,鲜血如水般流入热气腾腾的药罐中,看得她心疼不已。

上官浅韵记得上回以鲜血为皇祖母解毒的时候,墨曲就告诉过她,她那样解毒虽然快,可却药效不怎么好,要不是她皇祖母中的是慢性毒,就她那怕放一碗血,也只能解一半毒。

而这次展君魅中的毒,却是急性毒,发作时间不过两刻,她不敢冒险只解一半,只能让自己冷静耐心的熬煮这副药。

而桃夭中飞鸢只能在一旁安排人,将热水倒入大木桶中,而不能上前去帮忙照顾……

花镜月的手指一直搭在展君魅的手腕上,当觉得他脉搏越来越若游丝时,他便伸手探了探展君魅的鼻息,而后又将手指放到展君魅的唇上,发现展君魅的口里呼气很微弱,他心中咯噔一下脸色便白了,难道展君魅中的玉香之毒?

玉香之毒,乃唐氏墓葬之毒,人死后沾身此毒,可使内脏石化,肉身外表宛若睡着般鲜活,百年千年不腐,更有异香萦绕在棺椁之中,故而有个极美的名字——玉香。

若展君魅所中之毒为玉香,那他也不过还有一盏茶的时间,这段时间必须以凤血解毒,否则一切都要晚了。

飞鸢见花镜月倏然起身离开,她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了,明明将军脸色已转好,黑紫之气已消散了,现在看起来面色红润神态安详的,为何花镜月这人反而是一副惊恐的……

花镜月正要出去找上官浅韵,便见上官浅韵在容雅的搀扶下,正带着端药的持珠进门,他走过去也没时间委婉了,而是语速极快的道:“展君魅可能中的是玉香,中此毒的人喝不下药了,你随我来,现在只能用另一种办法试一试了,若是不行……我尽力,你要保重。”

“什么?玉香?他怎么会中了玉香之毒?”上官浅韵推开了扶着她的容雅,脚步虚浮的往内室跑,挥手推开了要伸手扶她的飞鸢,来到床边她顿住了脚步,望着床上脸色红润神态安详犹如睡着的男人,她身子一晃脚下跄踉,差点摔倒,还好被人扶住了。

花镜月自后扶住了她,望着昏迷的展君魅,他说道:“现在只能尽快给他解毒,不过……我怕你撑不住。”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他好好的。表哥,皇祖母年纪大了,十七将来会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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