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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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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修罗出,鬼神退避!

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她的鞭子下绝对不会留有一个活口,不管是谁,都别想从她手里逃脱。

那些杀手已经开始有人逃了,哪怕是再冷血的杀手,也会在见到血修罗恐惧的直想逃。

据说当年有一批死士,见到血修罗杀人后,都吓得四处乱逃,可最终还是一个没逃脱掉,全都被血修罗追上残忍分尸而死。

唐晏一直用一只手按着洛妃舞的头,这样血腥的场面,他决不能让她女儿看到受刺激。

洛妃舞就算被唐晏保护在怀里,可她鼻尖也闻得到血腥气,到底死了多少人,才会有如此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墨曲站在地上,望着持珠冰冷杀戮的背影,这一刻他的心很揪疼,持珠到底是怎样长大的?又是谁把她变成的血修罗?

血修罗之名传于三十年前,那时候持珠还没出生。

所以,当年那个血修罗不是持珠,持珠不过是真正血修罗的影子。

展君魅对于持珠是血修罗的事,也是疑惑与惊讶皆有之,不过持珠对龙儿的忠心,他却不曾怀疑过,在龙儿身边所有人中,唯一不会背叛龙儿的人,便只会是持珠,因为持珠一直在用命保护龙儿。

暗中还有人,在看到上官浅韵身边的持珠便是血修罗时,他们便心生恐惧的对视一眼,准备立刻撤退。

可惜这群人太天真了,以为躲过了血修罗就能逃命,却不知后面更有阎王爷等着他们呢!

浴火宫主杀人手法很是优美,像是在跳舞一样,红衣艳丽夺目,舞姿妖娆多情,莲步轻盈,蹁跹挥袖飞舞。

展君魅与持珠围杀了所有出现的杀手,整个丽邑大长公主府满地残肢断臂,血染红了那些青石砖,空气中充斥着死亡的血腥气。

上官浅韵抬手扯下了遮住她双眼的素帕,当看到面前的修罗场时,她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地狱了呢!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她也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展君魅一回头,便看到她扯掉了蒙眼睛的素帕,他凤眸瞬间瞪大,眸中凝聚着暴怒,不让她看,她非要看是不是?

上官浅韵直视着满目狰狞暴戾的展君魅,哪怕杀气腾腾的走过来,她也不觉得害怕,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也不会伤她的,所以才这般的胆比天大吧?

展君魅见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她难道看不出来他很生气吗?

唐晏都被这样的展君魅吓到了,可上官浅韵倒是淡定的很,一点不畏惧这样暴怒而来的活阎王。

上官浅韵在展君魅走到她面前没发火前,她先抓起他的手臂,先先发制人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答应我的?杀人就杀人,决不能让血染上你的手,你瞧瞧,这多少血。”

展君魅来势汹汹的气势,一下子被泄气了。他这也不是故意的,杀人的时候少不得用手,怎么着也不可能一点血腥都不沾染的。

上官浅韵不容他解释,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说道:“你不用解释了,你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食言而肥,不守信诺,你这样的男人,回去就该去给我面壁一个时辰,好好反思下你错的有多离谱。”

展君魅就这样被捂着嘴训了一通,他真的不用解释了,她都直接给他把罪定好了。

面壁思过,亏她想得出来。墨曲忍无可忍朝天翻个白眼,君魅遇上这位蛮不讲理的公主殿下,活该蠢笨的被她先发制人。

这两个人都犯错了吧,谁先指责谁错,虽然说不一定能赢,可如果指责你的人捂住你的嘴,她直接一口气指责完你,还给你定好了罪,那她先开口就是她赢了。

持珠已收回了那条鞭子,说来也奇怪,那鞭子那样分尸杀人,竟然也能干干净净一点血污不沾。

浴火宫主已杀完了人,她回头看了上官浅韵一眼,便挥袖如仙女般飞走了。

上官浅韵记得这个女子,上回在柏梁台也是她在跳舞,只不过,上回她戴着鬼面具,这回却戴着一个金色面具,可她的舞姿,她却记得。

只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要帮他们杀人?

“也许和唐肜有关,据说,浴火宫主钟情唐肜,可唐肜心有所属,浴火宫主便与唐肜做了挚友。”展君魅已拿下了她的小手,再被她捂嘴下去,他就要被憋死了。

上官浅韵眼神怪异的看着他,仰头凑近他问道:“你何时对这些事多加留心了?”

展君魅倒是淡定的住,一脸正经的道:“唐肜是你的义父,也勉强算是我岳父,我自然是要多关心他老人家一些,比如给他找个老伴儿的事。”

上官浅韵笑嗔他一眼,就他心眼儿多,醋劲儿大。给唐肜找个老伴儿?真亏他有这份孝心了。

不过,那浴火宫主瞧着年纪也不大,玉手纤纤,青丝如瀑,身姿曼妙,莲步轻盈,怎么瞧,最多也就二十多岁吧?

可唐肜似乎都快到不惑之年了,娶人家浴火宫主,会不会被人说老牛啃嫩草?

“男人大了会疼人,你没瞧见我多宠你吗?”展君魅这话说的阴测测的,看人的眼神也充满威胁,唇边的笑意怎么瞧都有些嗜血。

上官浅韵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举步走出去,看向回来的持珠,持珠右眼角有朵艳丽的红花,不知道是什么花,只是瞧着有些妖异。

持珠不等上官浅韵开口问,她便自己先面无表情道:“五年前,我被门主交给了一位故人,那人用最后的寿命,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我,她就是真正的血修罗。”

上官浅韵轻点了下头,没有再多问的意思,既然持珠是血修罗的弟子,又是小皇姑送持珠去的,想必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持珠眼角的红花,在她收功没多久,便消失了。

墨曲站在一旁看着持珠若有所思,如果持珠是血修罗嫡传弟子,那以往便不是他让着持珠,而是持珠根本没想过对他下死手。

如果持珠以往拿出这条鞭子,他早被抽的皮开肉绽,甚至是被五马分尸命归西天了。

虽然他师父是佛门弟子,可他一点都不想去提前侍奉佛祖,天地可鉴,他还是很贪恋红尘繁华的。

持珠一直没敢看墨曲,怕墨曲会觉得她很可怕,毕竟刚才那样的她,真的是冷血残酷到没一丝人性。

墨曲举步走了过去,剑早收起来了,手里折扇风雅摇着,走到持珠面前,眼底闪着好奇的光芒,盯着持珠手里的鞭子,都快流口水的问道:“这鞭子真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持珠,能不能借我瞧瞧,我不会给弄坏的,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血龙鞭,是不是真龙皮做的。”

持珠愕然抬头看向墨曲,可惜没看到正脸,因为墨曲正低头贪婪的盯着她手里的鞭子。

墨曲盯了那鞭子一会儿,便在等不到持珠回话后,直接伸手抢了血龙鞭就跑。

“墨曲!”持珠这回真发怒了,杀气腾腾的去追着墨曲,势要夺回她的鞭子。

唐晏都看愣了,这真是一群神奇的年轻人,在这样血腥的修罗场前,也能忘忧的追逐打闹。

上官浅韵望着满地血腥残肢的丽邑大长公主府,她叹了声气道:“表姐,这里不能留了,如果有人来查这桩凶杀案,一定会查到大将军府,一旦持珠是血修罗的事暴露了,我们所有人都会有挥之不去的麻烦。”

血修罗虽然凶残之名在外,许多人会畏惧其人,可她的仇家也多,持珠既然是血修罗的弟子,自然也少不得也要背上血修罗的那些罪孽。

持珠倒是停止追墨曲了,当时她只想杀光那些带毒的杀手,一时竟忽略了血修罗结仇很多的事。

墨曲见持珠不追他了,他便回身走过去,将鞭子递还给了她,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那朵花怎么没了?瞧着可真妖媚,想让人用舌尖舔一舔尝尝味道呢!”

持珠脸颊一红,夺过鞭子便抽墨曲,这回鞭子的倒刺藏起来了,只不过是一条能抽疼人的鞭子罢了。

“喂,你真抽啊?”墨曲小腿被抽了一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可那也是很疼的好吗?

持珠手握红色鞭子,挥舞的犹如狂龙飞舞,鞭子落下,便又一声惨叫响起。

上官浅韵看着被抽的抱头逃窜的墨曲,唇边扬起笑意道:“墨曲是个好男人,持珠跟着他会幸福。”

持珠的确被墨曲这番闹的忘记之前杀人的事了,而她还没意识到,墨曲做这一切只是不想她记得之前的事,毕竟血腥会让人心情变得很不好。

“啊!我的姑奶奶,你能手下轻点吗?这要弄的满身是伤,回头你给上药啊?”墨曲很保护他的脸,因为身上留疤没事,脸毁容可是会死人的。

持珠挥出一鞭子,缠住了墨曲的腰,手腕一用力,便把墨曲给拉到了面前,她面无表情的瞪着墨曲,冷冰冰道:“你有本事,还跑啊?”

“跑?我为什么要跑?如此投怀送抱的好机会,我岂能放弃。”墨曲嬉笑说着就去伸手抱住了持珠,很是厚颜无耻的当众吃持珠豆腐。

持珠双眉一皱,屈膝出招,这回非废了这色鬼不可。

墨曲唇离开持珠的脸颊,划过持珠的嘴角,舌尖贪婪的一舔,脚下伸腿一扫,在持珠脚下不稳时,他便笑着把人打横抱起来了,转了转圈就上天,抱着持珠在屋顶上好一番展示好功夫。

“墨曲,我要杀了你!”持珠是真被墨曲调戏火大了,她手里拿着鞭子想勒死墨曲,可死鞭子缠在墨曲腰上,她手里的一节鞭子太短了,勒不死墨曲这个不要脸的。

“杀我可是谋杀亲夫,会被浸猪笼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墨曲抱着持珠飘然落地,来到了上官浅韵他们面前,忽然一正神色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须得尽快离开,丽邑大长公主的遗体已毁,不如直接烧了丽邑大长公主府,让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也省得留着这座府邸,让世人继续拿她来亵渎郡主你母亲的亡灵。”

洛妃舞知道墨曲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要这座丽邑大长公主存在一日,她母亲就会被人一直记得,百姓在茶余饭后的议论再难听,她也无法去堵住那些悠悠众口。

“舞儿,就让这座丽邑大长公主府,作为你母亲的陵墓吧!”唐晏抱着洛妃舞,今晚这一趟,她流了多少泪,只因为她是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

父母生前千错万错,死后却也是万事消,没爹娘的孩子,想起父母便会忍不住心酸想落泪。

只因人哪怕活到八十,都想有个抱着自己的父母,这是一份难以割舍的依赖。

“父亲……”洛妃舞抱着她父亲痛哭,她母亲就算生前造下不少孽,可人都死了,为何那些人还要毁了她的遗体,让她死都没有归处……

“表姐,皇室不会让公主外葬的,哪怕是衣冠冢,都会给大皇姑一个归宿的。”上官浅韵之前再不喜欢上官翠画,看着洛妃舞哭的这样伤心,她也要进宫求皇祖母给上官翠画一个归宿,算是死者为大,一切恩怨尽消吧!

洛妃舞抬头看向上官浅韵,咬唇轻点了下头,眼泪划过脸颊,她心很痛,才知至亲终是至亲,哪怕之前再怎么生对方的气,可人没了,伤心的还是至亲之人。

这一夜,大火冲天,曾经臭名昭著的丽邑大长公主府,被黑夜一把火付之一炬,烧尽了所有一切事物,也掩盖去了上官翠画一生的错。

当有人看到丽邑大长公主着火时,没有人上前救火,就连朝廷那些衙门,也没人派人救火,只因所有人都清楚,只要这座府邸彻底消失了,皇室这件丑闻才会被很快被人遗忘掉。

花镜月听说了上官翠画暴死的事,便丢下唐氏的事,急急忙忙的星夜兼程赶回了长安城。

天还没亮,花镜月便做贼似的飞檐走壁进了长安城,直奔向大将军府方向。

暗卫又被吓了一跳,结果看到来人是花镜月,便收了手。

花镜月先是跑去了竹轩,没有见到洛妃舞,而后又跑去了唐晏住的宁安堂,还是没找到洛妃舞,最后他去了凤仪阁,总算是找到了人。

可洛妃舞刚才唐晏哄着睡着,他也没敢去吵醒她,只是坐在床边守着她,望着她睡梦中,还在流泪,他便愧疚心疼的责备自己,怎么在她最难受的时候,他却没能守在她身边陪着她呢。

唐晏在一旁,将手搭在花镜月肩上,轻声道:“你也是有事缠身,舞儿她不是不懂事的妻子,会理解的。”

“岳父,我在第一次见她哭时,就想着,若可以,一辈子,都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了。”花镜月说这些话时,声音虽很平淡,可眸中神色却很沉重,他真的看不得她落泪,感觉那脆弱的泪水,就像是最尖锐冰刀一样刺在他心上,很疼。

唐晏搭在花镜月肩上的手,缓缓收回,在垂袖下紧握成拳。他这一生,似乎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心疼一个人的眼泪,那是怎么的滋味?

他默默转身离去,只因他心里多了个疑惑,一个他可能一生都找不到答案的疑惑。

翌日

当天蒙蒙亮,洛妃舞缓缓挣开双眼时,偏头就看到身边躺着花镜月,花镜月没有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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