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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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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思容在一番深思熟虑后,便望着杨宸说道:“你若是想求个清净,那我和龙儿说一声,让你去将军府暂住好了。”

将军府?她居然要安排他去将军府?杨宸不悦的皱起眉头,甩开她的手,便转身离去了。

上官思容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不过就是想和她住在一起,想和她……别说她现在还没考虑好要给他,就算是考虑好了,也要因这脚下密室里的那个火寻少主,禁止所有人靠近这间屋子的。

杨宸离开上官思容的院子后,便喝着酒又去前院里逛着。

而白鹭洲留宿的客人,还有许多没起来,房间里依旧充满着淫靡气息。

而杨宸路过一个房门前,便听到了里面女子的惊叫声,他本不想去管的,毕竟同为男人,他知道在这方面,男人都渴望暴虐的去折腾女人的。

可那女子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她喊的是来人,听着好像还有什么出人命了。

杨宸驻足后,只皱眉犹豫一下,便转身回去,一脚踹开了房门。进入房间后,便看到地上丢的到处是衣物,而那垂下的轻纱幔帐后,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女子的身上。

那女子见进来的人要走,她便颤声的急忙喊道:“不要走,快把他弄开,他真的死了,都吐血没气了啊!”

杨宸转身欲走,可女子的话,却让他又回身走了过去。当来到床边伸手掀开幔帐后,竟然看到无比淫靡的画面,这男人可真是风流鬼,死之前还与身下女子紧相连。

那女子现在吓的脸色苍白,可她的双手却被一根腰带绑在床头,根本做不到伸手去推开身上的男人。

杨宸可是一千一万个不愿碰这死鬼的,所以,他放下了幔帐,转身走到房门前去喊人。

本是早上安静的白鹭洲,因为他的喊叫声,而引起了不少骂声,那些个留宿的客人在被吵醒后,那一肚子怒火,自然全发泄到了姑娘们的身上。

白鹭洲一名管事姑娘元香闻声带人到来,见喊人的竟然是杨宸,她自然是先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杨公子,不知是发生了何时?让杨公子如此不悦?”

“什么事?死人了。”杨宸淡冷的说完这句话,便拿着酒葫芦,边走边喝着酒离开了。

“死人了?”元香闻言便是惊错抬头,可面前那还有杨宸的影子,她转身便忙带人跑进去,要是真出人命了,他们白鹭洲可就麻烦大了。

女子一见元香到来,她便声音带上了哭腔道:“元香姐,你快把他挪开,我好害怕啊,呜呜呜……”

她一家倒闭歌舞坊的姑娘,在白鹭洲挂牌不过一月,生意倒是挺好的。

像这样喜欢绑人的客人,她之前也接过,只是绑人又不打人,她也就没拒接这类客人。

可谁曾想,这人会在早晨想再缠着她一回时,竟然做着做着就吐血死了呢?

元香让人先将那个男人搬开,伸手去帮那吓坏的女子解开了捆绑的腰带,帮她拿了件衣服,便让她去围屏后面去清洗下。

那两名年岁三十多的女子,在粗略的检查了下那死了的男子后,便转身低头回道:“此人似乎是中毒而死。”

“中毒?”元香皱起眉头,下令道:“去廷尉府报案吧!这人身份可不低,不是我们能瞒得住的。”

“是!”一名女子应声离去。

另一名女子不无担忧道:“这事在廷尉府插手前,我们还需好好问问怜梦姑娘,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的事。”

“嗯!你一会儿带怜梦去从寒园,我这便去找白姐姐禀报此事。”元香神情凝重的交代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围屏后的怜梦,此时下的浑身发抖,虽然她以前遇上过类似的事,可那时,那些纵欲过度的男人,也最多因药物消耗体力过度,才会晕死过去罢了。

可这次却是真死,还是那样死在她身上,她现在还觉得那个男人的鬼魂,就挂在她身上呢!

她……她真的不想死啊!

元香找到了伺候上官思容的白兰,在说了那些事后,白兰便让她去审问怜梦。

当送走元香后,白兰便去将此事回禀了上官思容。

上官思容没怎么在意,只是让白兰给廷尉府的罗福打声招呼,其实也就是破财免灾,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杨宸在白兰走后,便推门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一撩袍坐下后,便和上官思容笑说:“夏家的二少爷,年纪轻轻还没弱冠,就死在了白鹭洲的挂牌姑娘身上,这事儿你若想花钱免灾……恐怕到时候会人财两失。”

上官思容对于这些卖身的姑娘,从来没有什么轻蔑之意。都是苦命的女子,那般的不容易,她是能帮便帮一把,只因她们都太可怜了。

毕竟没有那个女子,是甘愿被人这般糟蹋的。

想她们,曾经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不过倒霉被人买来买去,才成了而今这般模样罢了。

杨宸望着这般心软的上官思容,他摇头笑着叹息道:“你这样的心软,可真不适合坐那个位子。”

上官思容因杨宸的话,而想到了上官浅韵的话,她端杯饮茶淡笑道:“也许你们说的都对,我心太软,不够狠,所以一生都难成大事。”

当人世间的丑恶看多了,一种人看透世态炎凉冷硬了心肠,一种人却因世态炎凉而感叹忧伤。

而她,似乎表面成了第一种人,实则却是第二种人。

杨宸勾唇一笑,仰头又饮了一口酒。谁能想得到,暗门门主兼上官氏持令尊主的她,会是这样心肠柔软的女子呢?

从寒园

这地方的名字雅致,可实则却是关押人的地方。

元香到来,也不拐弯,直接问:“昨夜夏二公子与你在一起时,可有什么异样?”

怜梦跪坐在地面,垂眸回忆着昨晚的事,因知事关重大,她也不敢做隐瞒,如实说道:“昨夜的夏二公子比以往……更凶猛了些,而且好像不会感到疲惫一样,从与友人饮酒做乐后,回到房间,他就从子时闹我闹到了四更天,近五更天他才睡去。”

元香看了外面的日头一眼,从发现夏二公子死后到现在,才刚到午时。也就是说,夏二公子与怜梦闹到了四更天,近无更才睡下,巳时醒来。

而后,便是又和怜梦闹了起来,直到死亡为止。

怜梦抬眸偷看向元香,见元香盯着她瞧,她便忙低头继续道:“夏二公子是巳时便醒了,抓着我之前便闹了一回,我因担心他身子会吃不消,便想劝他不要再来了,可他……他精力似乎好的很,因为我劝他……他还用腰带绑了我的双手,之后闹腾厉害的时候,我还因为承受不住,而……而差一点犯了行里的规矩。”

元香知道怜梦说的行规是什么,在这一行中,接客的姑娘,是不允许在伺候客人时叫出声的。

可连怜梦这样严遵行规的人,都差点忍受不住叫出来,可见这位夏二公子真的发了狠的折腾人。

不过,那位夏二公子明明是个清瘦秀气的男子,怎会忽然那么凶狠的折腾姑娘呢?

怜梦越是回忆昨夜的事,便越是害怕,她抓着元香的衣袖恐慌道:“元香姐,他真不是我害死的,他昨夜那般凶狠,要不是因为他是老客人,我肯定会退钱不伺候的。元香姐,求你一点要救救我,我还想攒够钱替我父亲还清赌债后,离开这里嫁人呢,我不想死啊!”

元香知道怜梦因为父亲生前欠了许多赌债,才会卖身赚钱的,她也一直想赚够钱还完债后,便去一个小村子里嫁人过日子,忘记之前这些个肮脏的过往。

怜梦一直求元香救救她,在最后得了元香答应帮她的话后,她才放开元香的衣袖,让对方离开了从寒园。

元香将审问过怜梦的话,一句不漏的说给了白兰听。

白兰听了后,便转告给了上官思容。

上官思容在听完白兰所说的事后,便命白兰去查一下夏二公子最近是否在服食丹药。

而因京兆尹暂时空缺,所以,长安城大小案件,竟然全落到了廷尉府的头上,把罗福气的每日都在府内跳脚骂人。

而被骂的人,自然便是已因病辞官的前京兆尹赵构了。

当廷尉府的来人带走夏二公子的尸体后,怜梦自然也被带走了,元香将白兰给的钱财,交给了那些个官差。

而白兰拿着更多的金子,去了廷尉府,走后门给罗福送礼,让罗福对怜梦宽容些,别伤了人家姑娘。

罗福接了这么大一笔贿赂后,自然也没怎么为难怜梦,只是让人把怜梦关进大牢里。

而夏家的人,在接到夏二公子暴毙白鹭洲后,自然是要派人去廷尉府看看的。

不过,这位夏二公子是次子且不说,还是个庶出,平日里便是荒唐至极,而今有死在女人身上,更是丢尽了夏家的脸。

所以,夏家人真的只是来看看而已,根本连句追究的话也没有,只给了钱让罗福早早了结此案。

而他们希望罗福给夏二公子定下的死因是……因白鹭洲那位挂牌的姑娘见钱起杀心,便趁着夏二公子酣睡之时,用腰带勒死了夏二公子,之后欲逃走时被人撞见,杀人之事才这样曝露的。

罗福听这夏家也没说什么要怜梦抵命的事,他便想着给白鹭洲的鹭仙一个面子,发回善心,找个死囚代替怜梦好了。

至于怜梦……他相信白鹭洲的鹭仙娘子会处理好的。

将军府

上官浅韵自然不会知道,在她离开白鹭洲后,白鹭洲里竟然还发生了命案。

当她回到凤仪阁时,便见着展君魅已经回来了。

展君魅其实也只是回来一盏茶的时间,回来后便去墨苑找了下墨曲,而后才来的凤仪阁。

可来到凤仪阁后,却没见到上官浅韵的人影,只看到小毓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上官浅韵一回来,便让小灵她们退了下去。

展君魅见她褪了绣鞋走过来,他皱了一下眉头,见她坐下后连袜子也脱了,他便更是眉头紧皱了。

上官浅韵坐下来后,便盯着他看,看了许久,才问了句:“你又去温香池了?”

“没有。”展君魅还在皱着眉头,对于他的问话,他很是不解。

上官浅韵因为和墨曲学医毒,所以对气味很敏感,当回来后,她闻到屋子里一种脂粉香气后,本就因火寻少主头疼烦恼的她,心情更是不悦了。

展君魅低头看着做出奇怪举动的她,不知道她在闻什么。

上官浅韵闻的很清楚,属于女子的脂粉香气,是从这个男人怀里散发出来的。

展君魅被她自下往上看得心虚,最后,他伸手探入怀里,掏出了一个银色镂花的小圆盒。

“这是什么?”上官浅韵伸手拿过,打开盖子一瞧,原来是红红的胭脂,她闻了闻,笑着赞叹一声:“好香的胭脂,这可不像是中原做的胭脂。”

“嗯,这是焉支山的红蓝花制成的金花燕支,非是中原添假的胭脂可比的。”展君魅指尖挑从盒中一点,轻柔均匀的抹在她唇瓣,而后更是凑近去亲了她一下,笑着说了句:“真香。”

上官浅韵抿着嘴嗔笑看着他,这人以为调戏她就是占便宜?也不想想,给她唇上抹完胭脂就亲,自己唇上会不会也沾上胭脂红。

展君魅从她的眼眸中,自然看到他唇上沾的胭脂红了,他偏头凑近她耳边,在耳下的脖颈上落下一吻,犹如两片艳丽的花瓣,看着香艳极了。

上官浅韵抬手捂着脖子,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竟然在她脖子上留唇印?

展君魅搂着她纤腰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白嫩嫩的玉足上。

上官浅韵拍了他不老实的手一下,转头瞪他一眼道:“别闹行吗?有正事和你说。就在刚才,我去了趟白鹭洲,发现小皇姑抓住的那个小宫女,竟然是个男的。”

“男的?”展君魅对此是略显兴趣的一挑眉,可他其实更感兴趣的是她的玉足。

“别闹,说正事。”上官浅韵伸手推了他胡闹的手几下,见实在推不掉,便随他去了。

展君魅掌中握着她的纤纤玉足把玩,低头瞧着她瞪人的小模样,勾唇笑说道:“除了是个男的以外,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奇特之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肯用点心,还算聪明的男人,她伸手食指勾着他的下巴,眉眼含笑看着他道:“我让飞鸢去看过他右边的后腰,哪里有着火寻家族的火焰印记。而他的印记如巴掌大小,证明他是在家主之下的人,那便是——火寻少主。”

“火寻少主?”展君魅十分淡然的任由她调戏,对于这位火寻少主,他如此说道:“这一代的火寻少主名恨,是火寻家主和一个中原奴隶生的儿子。他带着母亲遗憾的恨意,回到了火寻家族。上害兄长,下屠幼弟,嫡母挡路被他连其家族一起毁灭,庶母挑衅说他禽兽不如,被他削去手脚装入坛中做成了人彘。姐姐怕他不敢回娘家,妹妹惧他一个个下嫁去避难。可就是这样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冷血之人,偏在残害尽手足血亲后,成为了这一代的火寻少主。”

上官浅韵这下可真是听的目瞪口呆了,那个看起来就有点倔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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