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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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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称是,丝毫不以为意。

    张君宝望着这位义弟,见他淳朴无邪,与世无争,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只盼你余生平安,这等凶险功夫,还是莫要强求为妙。”

    接下来的数月之内,张君宝一有空闲。便暗中传归燕然一些武学道理,迎敌技巧,他武学修为何等了得,随口指点。都是精微奥妙的至理,归燕然每有疑惑,找张君宝询问,问则必答。惑则必解,归燕然欢喜不尽,兼之玄夜伏魔功与易筋经内力相辅相成。在这短短时日之中,不知不觉,武功大进,比半年离开中原时,武功竟强了几有一倍。

    张君宝也曾想与苍鹰切磋心得,但苍鹰笑道:“大哥,这等麻烦事,你还是饶了我吧。要我苍鹰与别人比武打架,那我可浑身干劲儿,停都停不下来,但若让我静下心来学功夫,那可真是逼良为娼了。”

    张君宝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这惫懒无赖,明明武功更胜于我,偏偏要将往事忘得干净,化身一位寻常武人,游戏人间,贪图自在,你身为凡俗人士,若不下苦工,燕然此刻已远远把你抛在身后啦。”

    苍鹰回嘴道:“武功越高,越没意思,老子以往执迷不悟,练功练到吐血,最终又有什么好处了?打起架来,山崩地裂,蒸海排云,当真一塌糊涂。去去去,莫要打扰老子开船。”

    张君宝无可奈何,只能一门心思将功夫传给归燕然,却丝毫不让莫忧知晓,归燕然于易理所知极少,仓促之间又教他不会,张君宝也无法可想,也只能捡一些直截了当的功夫传授。

    练武之余,他又对归燕然说道:“燕然,正所谓羽翼成而愈伏,木叶优而不试,你此刻武功,常人之中,已经算的极高了。但你功夫越高,对旁人而言,威胁也越大。要么视你为眼中钉刺,要么认你做稀世宝贝,无论如何,都将引起纷争。。。。。”

    归燕然笑道:“苍鹰二哥早就对我说过啦,除了知心好友之外,我也不让旁人知道我的功夫如何。”

    张君宝说道:“此间分寸,自然由你定夺,莫忧虽救过你性命,但你的真实功夫,却不能让他知晓了。”

    归燕然皱眉道:“莫忧他早就知道我功夫啦。。。。”

    张君宝道:“在他心中,你的功力未必比他更强,不知你此刻武功已天翻地覆,故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可使出‘玄夜伏魔功’与‘幻境真火掌’来。天下之大,唯有你师父、义父义母、苍鹰等人绝不会害你。而那莫忧若举止端正,还倒罢了,如作恶多端,倒行逆施,你立即避而远之,甚至动手诛杀,不可留情,明白了吗?”

    归燕然不敢违逆义兄之言,只得勉强答应下来,但心底却嘀咕道:“大哥这可不是多虑了么?莫忧这等好人,又怎会做出坏事来?”打定主意,这莫忧是万万不能杀的,但瞒他功夫,倒也并不为难。

    如此一路随风而行,大船坚固牢靠,应付途中风浪,倒也有惊无险,船上又多有储水、粮食,并无断粮断水之虞。终于一天夜里,苍鹰顺着麻绳网怕上桅杆,朝远一瞧,大声欢呼道:“瞧见陆地了,瞧见陆地了!”

    众人闻言无不欢喜,冲上甲板,遥望远处灯火,星星点点,若有若无,透着人间温暖,流露俗世繁华。也该喜道:“这是扬州港,哈哈,咱们终于到了江南啦,咱们那位兄弟,只怕还在岸上等着咱们呢。”

    育闲朝苍鹰等人深深一揖,说道:“诸位救命之恩,毕生不敢或忘。午缚释大人,将来若回到皇城,定要赏脸来找我兄弟二人,小人定然重重酬谢大人,做牛做马,在所不惜。”

    苍鹰哈哈大笑,说道:“老子才不是什么午缚释,那金牌也不过是随手捡来的罢了。”育闲与也该震惊无比,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张君宝说道:“两位既然见过我等容貌,本应当杀你们灭口,沉尸海底,不过大伙儿也算是同舟共济过了,你们性命,暂且寄下,若将来走漏风声,有人搜查咱们,贫道若要杀人,天下无人可挡,谅你们也无处可逃。”语气森严,杀气腾腾,言语中极为自信。那两人如何不怕?急忙翻身跪倒,指天誓日,连称绝不告密。

    张君宝道:“你们这便去吧!”一抬手,两股大风吹来,将那两人卷上空中,两人心中惊呼道:“吾命休矣!”身不由己,在空中飘飘荡荡,随风浮游,扑通两声,轻轻落在水里,仿佛被人抱着,缓缓放入一般,他们从水中探出脑袋,往左右一望,见码头就在远方不到三十丈的地方,他们心有余悸,纷纷想到:“那道长想要杀我们,真如碾死蚂蚁一般。”如何敢违背诺言?老老实实游上了岸,沿街走远了。

    放走了也该、育闲两人,大船沿岸南行,又过了两天两夜,回到无碣浪口,此时恰好是傍晚,按理说正是码头收工之时,岸边搬运工人,船夫水手,本应来来往往,颇为热闹,谁知四人遥遥相望,却见岸上空无一人。又见那些木棚、木屋、木箱、木桶模样破旧,码头景象极为荒凉,竟似是被荒弃一般。

    苍鹰思索片刻,叹道:“这码头上死了几百人,正是罕见的人命大案,寻常居民百姓,以为此地不祥,故而避之不及了。”

    张君宝抬头望了望夜空,忽然见一颗彗星当空划过,当真如巨龙飞天,将天空一斩为二,他知这彗星乃是凶星征兆,推算时日,知道那太乙正等候自己,不由生出一股悲凉之意。

    他呆立半饷,说道:“二弟,三弟,莫忧,我还有要事,这就要离去了。你们多加保重。”

    莫忧素来怕他,听张君宝要走,心中欢喜,脸上却不动声色,连忙说道:“道长,咱们后会有期了。”

    张君宝对归燕然而言既是兄长,又是师父,因而两人感情极深,听他竟似要远行,慌忙问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回来,可一定要来找咱们。”

    张君宝笑了笑,也不答话。又见苍鹰忙着将船靠岸,低头转脸,竟急于躲避自己,他传音说道:“二弟,就此告辞了。”

    苍鹰答道:“唯有斩断尘念,方能全力一战,如此道别,有害无益。你自管去吧,或许三十年后,咱们又能再见。”嘴里说的平淡,但心中伤感无限,知道若再次相见,两人恐怕是敌非友。自己虽无意杀他,但他却未必不会动手。

    张君宝蓦然仰天长啸,正是虎啸山林动,龙吟海云升,这一声呼喊,响而不闹,厚而不霸,整个九江镇都听闻的到。他说道:“别了,别了,一夜映月来,风云入鸿蒙,归去无故土,远去渺行踪。前尘旧事,不复留存!前路已定,何必忐忑?”话音刚落,已然不见,当真行踪如神,难以捉摸。

    归燕然朝四周张望,如何能瞧得见张君宝的影子?忽然间,他心中极为不安,想要明辨,却又不见全貌。他见苍鹰忙忙碌碌,手脚不停,也不敢偷懒,立时上前帮忙,终于抛锚入水,令大船在岸边稳稳停了下来。(未完待续。。)

六十九 金翠逍遥

    靠岸之后,苍鹰闷声不响,率先落在岸上,忽然听前头高坡上传来两人奔跑声,其中一人呼吸悠长,步伐颇大,功力甚是不凡。他心怀戒备,但却不惧,朝归燕然摆一摆手,躲到一处大石后头。身后窸窣作响,苍鹰回头一瞧,只见莫忧神情憔悴,伏在归燕然背上,想来此处靠海,他老毛病又发作了,行动不便,唯有将归燕然当做脚夫。

    苍鹰心想:“莫忧此人近些日子发作可频繁了些,莫非是故意赖上我兄弟了?”若在平时,非得好好取笑两人不可。但一则前方敌人身份不明,不得轻忽,二则想起张君宝离去之事,心头抑郁,没这份心思玩笑。

    岸上两人急速靠近,海滩上有一处小坡,他们从小坡上跃下,借着月光,苍鹰看清两人容貌,不禁哑然失笑,发现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李若兰与雪冰寒两人。李若兰神色焦急,雪冰寒则东张西望。

    这大半年未见,两人容貌并无太大变化,李若兰依旧清秀绝伦,雪冰寒仍然皮肤粗糙,但苍鹰细看雪冰寒脸上疤痕,暗觉奇怪:那些疤痕痘印与半年前一模一样,不似常人那般此起彼伏,你来我往,苍鹰立时醒悟,暗暗好笑,心想:“这小丫头与老子一般,也是易容打扮,遮住本来绝色容貌,当真是七窍九孔玲珑心,异想天开小鬼头。”

    归燕然见状惊喜,正想跃出去招呼,苍鹰拦住他,传音说道:“且听听这俩丫头说些什么。”他生平有一嗜好:最喜偷听旁人说话,若能探得些阴。私流言,更是不胜之喜。

    雪冰寒忽然指着那艘大船说道:“兰儿,你看!那艘大船!昨夜你来这儿的时候,可瞧见它没有?”

    李若兰惊呼一声。喜道:“昨夜哪有这船的影子?它定然是今天刚刚停靠的。方才那打雷般的长啸,多半也是船上之人所发。”

    雪冰寒吐了吐舌头,叹道:“也不知是人是鬼,那声音比雷声可响亮多啦。”

    李若兰点了点头,生出戒心,铿锵一声,拔剑在手,说道:“雪妹妹,这船上之人不知是敌是友,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妙。”苍鹰闻言心想:“原来雪道长的年纪比李若兰还要小。”

    雪冰寒掐指一算。得了个屯卦,轻笑道:“姐姐莫要惊慌,此卦大吉,周易有云:‘六四,乘马班如,求婚媾。往吉,无不利。’说的是你心上人就在前方,若上前相迎,必有喜讯。”

    李若兰登时脸颊绯红。嗔道:“你这顽皮道士,整日价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哪有什么心上人了?也不想碰上什么喜讯。”

    雪冰寒笑道:“是啦,是啦,是贫道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惹姐姐平添烦恼,若是上前而不见人,岂不是宝山空手回。白欢喜一场?”

    李若兰突然伸出手,拉住雪冰寒的马尾辫,转身就往小山坡上走去。雪冰寒哎呦哎呦的乱嚷,戚戚哀哀的求饶道:“姐姐,姐姐,你武功高强,声名远播,怎能欺负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之辈?我错啦,我这就闭嘴,一句话都不说。”

    李若兰微微一笑,松了手道:“雪妹妹嘴上功夫了得,说是说不过你的,只能用些粗鲁手段,得罪勿怪。”

    雪冰寒又做了个鬼脸,当真规规矩矩,仿佛成了聋哑之人。双姝闹了半天,这才朝大船走去。走到半路,雪冰寒忽然打了个喷嚏,身子瑟瑟发抖,牙齿格格作响。苍鹰知道她以往经脉脆弱纤细,以为她恶疾未愈,不禁深感担忧。李若兰也问道:“雪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雪冰寒颤声道:“这地方自从半年前死了一百多人后,我听了流言,说此地晚上闹鬼,故而无人敢来,今天这么一艘庞然大船停在岸边,上头寂静无声,姐姐难道不害怕么?”

    李若兰皱眉道:“胡说,我怎不知此地有鬼?我都来过好几次了。”

    雪冰寒道:“姐姐莫要不信,我听此地周围居民言之凿凿,众口一词,瞧来不似虚假。此地非但真有鬼,而且是个极为美貌的女鬼。”

    李若兰听她说的郑重,毕竟年幼,也怕这些鬼神之说,踟蹰片刻,问道:“什么美貌女鬼?他们怎么说的?”

    雪冰寒道:“那女鬼啊,每晚都会在此现身,据说长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她往往盘膝坐在岸边,一动不动,仿佛着了魔般,而她身旁时不时出现些怪异景象,飞禽走兽,蝴蝶蜻蜓,发光七彩,来去无常。那些居民见到这等怪事,可一个个吓破了胆,万万不敢再来此地装货卸货啦。”

    李若兰听得满面羞红,朝雪冰寒望了一眼,见她嘴角带笑,登时明白她在装傻充愣,暗中取笑自己,哼了一声,伸手按在雪冰寒肩上,说道:“雪妹妹,你可见过那女鬼长得什么模样?”

    雪冰寒偷笑道:“我自然是不曾见过的,不过那女鬼如此痴情,想来也不是什么邪物,她定是思念远去孤岛的情郎,一颗心念兹在兹,备受煎熬,唯有来到他登船离去,不告而别的岸边,才能静下心来,又顺便翘首期盼,只望他早些归来,正是‘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她正在故作优雅,吟诗作对,忽听李若兰冷笑道:“我倒清楚一事:那女鬼其实下手狠辣,若听到有人取笑于她,定会将那人剥光衣服,扔到水里,让那人好好洗洗冷水澡。雪妹妹,你想想那般滋味,可否好受?”

    雪冰寒吓得魂不附体,一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惨叫道:“胡说,那女鬼乃天下间最善良,最美丽的少女,她可不是女鬼,乃是仙女下凡。正要与牛郎鹊桥相会,享那一年一度之乐。。。”

    李若兰蓦然动手,一下子抽出雪冰寒身上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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