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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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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凡俗大湖边土龟哪里能同沼泽地的相比,个头不但小了许多,年限也浅。从前那次家中断了肉食,熬了好大一锅,与阿婆两人慢慢喝,足足喝了三天。

    这次钟珍却是一口气喝光了一罐子熬得浓浓的汤。

    岑半夏想了想便说道,“先前你在将军这里也用过两碗其他的汤,想必是相冲了。”

    说罢她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这钟姑娘也真是笑死人了,土龟汤能随便喝么?因她是女子,旁边有人男子在场,便不敢将此汤的效用给直接说出来,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土龟乃是一味药材,乃是用来增加血气。极其少有人整只炖了,都是用特制的方式给晒干,切那么一点点下来,混在其他的药材中。

    当然也有一些长年无法享受闺房之乐的男人,拼着伤身,炖一只来吃了,也好一展雄风。

    治是没法子治的,钟珍本就重伤还未完全痊愈,哪里能如平常那样放些血,或者吃一些凉性的药物解了这土龟的药性。

    岑半夏虽没有透露土龟的实际用途,其它却是如实相告。

    “只能这般忍忍,过个三五天便无事了,往后也不能再喝土龟汤。”

    浑身肿胀,倒不见得有多疼,却是难受得紧,钟珍连向独孤破城讨要赏钱都顾不上了。

    将一张叠起来的小床拉开。直接倒在上面,取出薄毯子盖好,闭上眼睛便睡了。先前已经头昏昏。早就睡意朦胧,很快就睡了过去,心想说不定醒来便好了。

    这一睡便是到了隔天的傍晚,足足睡了一整天。自打开始修行,钟珍就不记得睡过这么久,每天最多两三个时辰,甚至偶尔整晚不睡。坐着吸收灵力修炼。

    她爬起身来,仍旧觉得头重脚轻,扑通又跌坐到小床上。恍惚一眼看过去,之间床上竟然有一大片血迹,不由得大叫起来。

    因独孤破城手无法动弹,两位照应他的女军护时时都在帐中轮班守夜。岑半夏今晚本不当值。却尚未离去。因钟珍的情景古怪。听从独孤破城的吩咐,照应一二,等晚些再行回去自己的住所。

    她听钟珍的惊呼,忙急忙走过去,虽说女子喝了土龟汤并无男子那般需得放血,但也未必不会出什么意外。

    然而。岑半夏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想不到土龟汤还有这等功效,医书上并不曾见过。

    钟珍茫然地看着床上的血,却不知从哪里来的。身上又没有伤口。岑半夏见她年岁不大的样子,一脸傻乎乎地。忙拉着她的胳膊,拖到营帐外面,凑到她耳边悄悄地将此事说明。

    女子长得大了,都会如此等等,听得钟珍云里雾里。

    不过她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从此之后就是大姑娘了。土龟活血效用极其之强,竟然将玉颜果的效用给抵消了那么一点点,这倒是让她大喜过望,只是眼前这事该怎么解决。

    阿婆从未提及,身边又没有其他年长的女子,真是一筹莫展。

    幸好有这位和气之极的岑姐姐,钟珍心中好生感激,“姐姐真是好人,我什么都不晓得,不如与我好生讲讲。”

    此地却不是什么隐秘的好地方,四周来来往往的人极多,岑半夏便问道:“你平常是住在哪里?每次将军都是要我去火头军营的灶间去寻你,不如到你的营帐之中,应当都是女子,这等事便不用太避讳。”

    听钟珍说她一直睡着一个铺着软垫的大铁锅中,岑半夏不知该笑还是觉得这姑娘也是太可怜,想必是个家中没有年长女子的,不然家中怎会放心让她前来投军。

    不过可怜的人多了,又不止钟姑娘一人。岑半夏心想,自己也不得不来军营做事,比起钟珍来讲,将来肯定更加凄惨。

    可叹独孤将军这样不拘小节的人,没有人照应真是不放心,却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事。

    她没想太久,便拉着钟珍的手臂说道:“你随我来,到我的营帐中,与你细细说说。”

    独孤破城虽然胳膊坏了,可耳朵没坏,炼魂期的修为,比从前还灵便不知道多少。两个女子在营帐外嘀嘀咕咕,声音虽小,却全给听到耳中。

    他自小便去了天剑门,来军中也快二十年了,听得糊里糊涂的,只晓得钟珍应该是长大了,心想也该长大了,老是这么个三寸丁的样子,便是将来官职高了,看着也让人无法信服。

    反正女人的事他搞不懂,也不打算弄明白。

    这般过了几天,虽然仍旧略有些肿,却已经不像个猪头,钟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本想去找陈铁锤问问是否真的长大了。可是前辈性子不喜人打搅,忍得十分辛苦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眼前倒是有个人已经打量了她好几天了,钟珍看着独孤破城第十次看她,脾气已经无法压抑,“看什么看,我觉得根本不是因为吃错了药才会肿,全是因为你那天冲阵的时候,两脚踢到我脸上,将人踢坏了。”

    “我是看你是不是真的长大了,不过看起来还是与从前差不多。你都十**岁了,看人家岑姑娘如今也就二十多岁,与你就是不同。”

    独孤破城伸手指着钟珍的胸前说道:“你这里还是平平的。”

    钟珍张口结舌,“大叔你说话怎么这么无礼又猥琐?”

    “有吗?”独孤破城搔了搔脑袋,“好像的确不能这么说话,忘记你是个姑娘家了。大家一起打仗,便觉得你是个兄弟,忘记避讳一下。”

    “你。”钟珍整张脸都是黑的,突然冲过去,对着独孤破城的脑门一拳打过去。

    拳头却给对方轻松捏住,“我手臂已经痊愈了,你打不着。”

    “那天冲阵你对着我的额头踢了两脚,让我打两拳出气,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要随你做副手。”

    “怎么会,我自有分寸,你皮糙肉厚,不可能踢得坏的。”

    狗屁的分寸,钟珍暗骂,她的额头足足青紫了数天才恢复。

    “大叔,话说回来,冲阵似乎十分危险,那天差点连命都没了。是不是每次都得这样?

    “我们是中了埋伏,平常灵力阵都是炼魄一到三层的普通士兵。你瞧后来那些人服饰都不相同,至少都是炼魄四层。嘿嘿,花这么大气力也没将爷爷给弄死,还损了那么多人手,他们肯定气疯了。往后定然不会有这样埋伏,只管随着我大杀四方。”

    钟珍放心了少许,“还有,为何我站在你肩上,你的灵力便能进入我体内,这也是灵力阵的法门么?”(未完待续。)

第一六七章 相差不以里计

    想起当时的情景,独孤破城现在还觉得十分惊险。

    不过普通灵力阵有什么用,他嗤之以鼻说道,“怎么可能是军中的灵力阵这种低等法诀,我使用的是天剑门的不传秘法。灵力阵需要所有人的都得同时使用法诀,并且彼此的修为相差不能太大,你又没练过灵力阵的法诀,如何能用?天剑门的法诀品阶高得多,只要我将灵力传到身体某处,方便你吸收。你穿了我的靴子,都不用你刻意吸收,站在肩膀就成了。”

    他得意洋洋继续说道:“你我修为相差不以里计,如果彼此使用低级的灵力阵,你非爆体而亡不可。便是用天剑门的阵诀,你还是太烂了,事后五脏六腑肯定受伤不轻。”

    独孤破城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不小心透露得多了些,赶紧住嘴停下来,见钟珍已经怒气冲冲到极点,眼睛里简直快喷出火来。

    他尴尬地搓了搓手,只好说道:“这不是情势危急不得已,也幸好我机智,不然我们两人都得完蛋。”

    他话音未落,钟珍已经飞起一脚朝他面门踢来,只是与先前的结果一样,一只大手掌瞬间握住脚板,然后钟珍便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扭成个麻花,被丢到地上。

    她气愤不已,修为不如人怎么打也打不过,干脆坐到地上大哭。

    想想当时咳得快断气了,鲜血一口一口的喷,都是这个王八蛋给害的。虽然中了埋伏情势危急。可事先也不说一声。

    至少也让她有个准备,以免就那么傻乎乎地坐在军护大营里吐血,不晓得原因。还以为随便吸吸灵气,修养一阵就好了。

    独孤破城也是习惯成自然,有人打过来,随手便招架了,哪里想那么多,见她哭得凄惨,心中歉意顿起。

    “算是我对不住了。可当时情况危急,你瞧我不也受重伤,几天都没醒。”

    钟珍伸手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便是如此,你事后也不同人交代一声,让我也有两个美貌的大姑娘贴身照看,将汤吹冷了喂到嘴边。要不是我恰好认得一个熟人。在军护大营里碰到。混了几粒上好的疗伤丹,现在还躺在那里不死不活吐血,说不定就这么死了都没有人发现。”

    那日战况十分激烈,受伤的人极其之多,低级小将领如钟珍这等,都是送到军护大营。

    再则她虽然大展神威,可人家军护却不晓得。见她胳膊大腿并没有被切掉半边,肚子也没被捅个窟窿。因此塞了粒普通疗伤丹就没管了。

    说起这个,独孤破城倒是想起一事来。“我这人记性不好,往后注意点。对了,你那天哭哭啼啼便是为了这个,因为伤重无人看管?我记得你似乎说了些奇怪的话,什么死了让我给你收尸。你走了之后,我还特地要岑姑娘去寻你,去了两次才找到。”

    钟珍猛然想起,她随口给独孤破城下了个套子,原本就是要他好奇,然后想法子此人拉到自己的这边当个靠山,以后便跟在他屁股后面。

    倘若被花间阁华阳派的长老突然追杀,也好有独孤破城这个凶残的打手当护卫。

    结果被一罐子土龟汤给搅和得全然忘记了。

    难得伤春悲秋一回,钟珍趁着现在还剩下些悲伤凄凉的情绪,赶紧将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言语之中,还特地夸大了许多,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尤其是将那些凡人血种,还有一群一等弟子们的惨状,描述得活灵活现。

    “。你是没看见,二十多个曾经美貌如花的大姑娘,个个骨瘦如柴,仿若活尸,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被五花大绑,关在只有巴掌大的一个笼子里,身子都展不开,卷缩得跟一条青菜虫似的。便是这样,还的被压榨培植七情果,魄息给榨干了,修为倒退好几层。有个姑娘的灵果没成熟就给人抢了,抢灵果的那人怕事情败露,将这姑娘给杀了说是她畏罪自杀。”

    反正独孤破城与朱老爷是一伙儿的,已经已经站了队伍,说与他听也无妨,还能博取点同情心。

    至于刘斗魁等人的恶行恶状,也是极力描绘。

    独孤破城听得满脸愤怒,眉毛胡子都翘得老高,一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然后我就给朱老爷带到军营里避难了。想必这些日子大叔你也看出来了,我与你一样,是个热血之人,遇到不平的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但是得罪的人来头也实在不小。花间阁一整个门派里的长老差不多都想将我杀之后快,还有刘斗魁他们一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上门了。”

    “原先还以为是你哪个修行世家的子弟,来军中混资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原委。”

    独孤破城原本怒气冲天,听到后来却越来越心惊,反而慢慢平静下来,心中开始默默思索着此事的前因后果。

    他早年一直在天剑门,而后又到军中,日子过得一向简单。虽接触过一些修行世家与权贵,晓得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却不欲参与太多。结交朱子陵这位好友,也是因为家中叮嘱外加是同门师兄弟,才变得慢慢熟悉起来。

    日子过得简单,不等于人真的简单。

    独孤破城听完钟珍所言,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响。

    花间阁的事绝对不同寻常。

    邪派比比皆是,各种修行的法门都有,却都是藏头露尾,躲在偏僻的地方闷声不吭。哪里有如此明目张胆,弄下这么大个门派,到处招收弟子。

    花间阁也算是个叫得上字号的大门派,虽然比不上天剑门华阳派驯兽宗等老门派,但是在最近千来年中所成立的门派中,势力扩大得极其之快。

    与其他邪派的区别在于,别派的那些邪门手段都是用来自己修炼,而花间阁所产出的灵果,却是给他人做嫁衣。

    这嫁衣到底披在谁都身上?

    据钟珍说是宁国紫霞宫最初在蒙国成立此派,可如今显然不止如此。华阳派肯定分了一杯羹,定然还有许多权贵与修行世家。至于皇室的白家子弟,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在内。

    宁国的紫霞宫虽是最初成立此派罪魁,不过花间阁想要在蒙国长久立足,不可能一直忠心耿耿。扩大势力与防止事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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