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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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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也笑,笑的气喘不匀,笑的轻轻抹泪,边笑边问:“大当家不问我是不是反草(从其他地方叛变了)来的,反倒问我有没有杵头儿(钱财)?咱们屋瓦下边到底漏了多少水?(你们到底穷到什么地步了?)”

    此言一出,这群人再也不怀疑白无常是冒充的了,数十只火箭头也慢慢垂下。

    江湖有礼数,若是从其他地方叛变来的人,是不能收留的,否则就视为两方撕破脸,随时可以动手互砸了。

    他懂规矩,又谈笑自若,应该不假。

    但想入我山门,嘿嘿,也没那么容易!

    一跃下马,鬼脸谱将狼牙棒倒掷在地上,向白无常伸出手掌,两步逼近:“来,咱们亲热、亲热。”

    是想试我的功夫?

    “这个么……”白无常回身走开,请下了黑无常,笑对鬼脸谱:“我晚上刚用手抓过西湖醋鱼,怕酸了大当家的手,不如让我这位兄弟与大当家的亲热、亲热?”

    胆小懦弱,看来这中年汉子功夫不济,想躲。

    他的兄弟……哼,不过才十几岁的娃娃,能练过几年功夫?

    鬼脸谱仗着自己有一招铁沙掌的硬功,面色轻狂,向黑无常伸出肥掌。

    一只粗手好似熊掌,布满了厚厚老茧,估计一刀砍下去都剁不出血来。

    黑无常的手掌刚刚搭上鬼脸谱的手,鬼脸谱立即身形萎靡。

    内衣深厚之人,手掌驭功,可以烫如火炉,炙伤对手。

    但这少年的手掌,冰冷。

    不对,比冰冷还要多一百倍的冰冷。

    手已无知无觉,眼见着一条手臂发黑,鬼脸谱想撤回手掌,却像铸上了一样。

    这么多兄弟看着,死也要忍下去。

    但怎么忍?再挨一会儿,不但这条手废了,恐怕命都丢了。

    正在鬼脸谱为难的时候,白无常用羽扇搭上两人相握的手掌,对鬼脸谱轻笑:“大当家的给面子,没让我这小兄弟下不来台,就此罢手,可好?”

    浑身冻僵,连点头都困难。黑无常却撤了手掌。

    冰掌一去,鬼脸谱捡回了一条命。

    知道来者是高人,鬼脸谱向黑无常一拱手:“小兄弟,山上请,自己跟大掌柜的说吧。”

    阎王好搞,小鬼难缠,早就知道这鬼脸谱是个马前卒而已,量不清轻重,偏要来试小爷的功夫。

    这一试,阴煞入体,至少试掉二十年阳寿。

    不该你做主的事你偏逞强,没有好下场。

    有成色的土匪窝,必有能通行马车的暗道,否则一但官府来剿,怎么拉着金银财宝逃跑?

    懂得以火石探路,这是一窝有成色的土匪。

    马车驶进大寨,驻停在演武场中央。

    仰首看,一个威武的大殿,八方堂。

    “大嘴吃八方,一赌杀八方,咱们堂主好威风,好学问。”

    白无常摇头晃脑的念着,旁边跟随的小卒却笑了出来:“咱们的地盘有一十七里山林,一加七,总和为八,所以才叫八方堂。”

    原来是这么粗俗的由来!

    真是亏了我刚才词句的华彩。

    没有被请进大堂,在演武场中央等了一会儿,又有一队人从大堂里走出来。

    为首的一个怀抱九环鬼头刀。

    这柄刀粗笨,也许有五十斤重,说是刀,还不如说是压扁了的铁杵。

    不过,刀与人相配。

    刀粗笨,人肥壮。

    一个大汉,赤着胸膛,露着胸前的护心毛,肥大的肚子快垂到了大腿上。

    胡子杂乱,头发如草。

    声音也含糊不清,只能勉强听懂:“大掌柜的有规矩,新靠窑的兄弟必须打八方。”

    八方堂,打八方,好像挺合理。

    不待白无常问,肥大汉冷笑,先问:“有两种打八方,你们想打哪种?”

    “要是老哥不嫌下巴太重的话,不妨把这两种都说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好选一选。”

    “好说。”肥大汉将鬼头刀插入地下半截,双臂环胸,声如洪雷:“第一种,我们打你们八方。正面打一百,背面打一百,左面打一百,右面打一百,双手打一百,双腿打一百,脑袋打一百,肚子打一百。要是你们活下来了,就是我八方堂的兄弟。”

    总共打八百,也算合了八方之数。

    “打一百什么?”

    “铁棒,砖头,你们挑一样儿。”

    摇头苦笑,白无常叹气:“要是打八百豆腐我还能考虑。”说完抬头笑问:“我想听听第二种。”

    拔出土中刀,肥大汉将它扛在肩上,面目狰狞:“第二种,你们要打遍八方将,我八方堂有八大镇山金刚,你们要是全都打赢了,就是我八方堂的镇山金刚。”

    镇山金刚,呵,会起名字,有点威风。

    “要是打输了呢?”

    横刀在手,肥大汉仰天大笑,似乎笑白无常无知:“给我八方山当狗粮!”

    打赢了当金刚,打输了做狗粮?

    这不是入伙,是玩儿命。

    挠了挠头,白无常刚要还嘴,黑无常早已听得厌烦,冷声对肥大汉说:“省点事,八大金刚一起上。”

第九十九章 府里的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匪帮里不但有法有规,还有刑堂。

    当土匪并不容易,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吃饭的行当。

    土匪有威风的时候,只是在人多势众劫道儿的那一时。

    其他时间,都活的胆颤心惊。

    除了要躲府衙的通缉,还要躲侠客的利剑。

    除了要躲官军的围剿,还要躲村民的闷棍。

    落了单,又被人认出来的土匪,哪一个得过好下场?

    即便是在老窝里,活的也不自在。

    要看老大的脸色行事,说错一句话,就很有可能招来杀身大祸。

    土匪头子活的自在吗?

    当然不,他活的更憋屈,要提防有异心的小弟,要小心藏好的财宝。

    赶上哪天出个闪失,脑袋搬家的就有可能是他。

    这么难,干嘛要做土匪?

    十之**是没了活路,不得已的选择。

    土匪头子不能随便见外人,否则岂不是卖的比野鸡更便宜?

    要见这窝土匪头子,还得先过八大镇山金刚。

    黑无常负手挑衅,希望这八个废物一同来战,能省去一些时间。

    他狂言一落,肥大汉扛着鬼头刀走近,低目蔑看黑无常,冷笑:“大爷是八方堂斩鬼金刚,今日要剁了你这只四两不到的小鬼,报上你的贱名……”

    又不是两国交战,上将对阵,哪那么多废话?

    斩鬼金刚,站的位置刚好。

    一记朝天蹬,踢碎了他的下巴。

    肥壮的大汉向后仰去,砸碎了一片砖地。

    黑无常仍是负手而立,似乎从未动过。

    第一只金刚,完了。

    马车边的白无常正在饮水,半口水喝到嘴里,又扑的一下喷出来,苦笑着问那些已被惊呆的匪兵:“如果你们其他七位金刚都是这种成色的货,直接请你家大王吧。”

    大王八?

    有聪明的匪兵已经听出白衣汉子一语双关,在转着弯的骂人,但第一阵输了,也只能忍恶气,希望其他金刚能为八方堂挣回点面子。

    这架打得挺斯文,匪兵们不叫骂,七手八脚的将斩鬼金刚架走,随后在人群中闪出了一个人。

    长袍素装,钢针短发,一张刀削斧砍的脸,一双精亮的眼。

    双手执钩,脚下踩着流云步态,缓缓走到演武场中央。

    将双钩耍得绚烂,舞出两片银光,立即招来匪兵一阵叫好。

    又不是卖艺,耍什么花架子?

    黑无常闭目凝息,侧听风声。

    执钩人见少年托大,嘴角冷笑,滑到了他身后。

    突然双钩连环,整个人像一支利箭,刺向黑无常的后心。

    风至,步移。

    只往旁边移了半步,便让过了执钩人这一招,在他身后踢了一脚。

    踢在执钩人的屁股上。

    这一踢,助长了执钩人的余力,他仍然像一支利箭前冲。

    只不过,这一次,箭没射到人,反倒钉上了堂门前的廊柱。

    半声未发,他砸在堂门口,人已昏死,裤裆里流出屎尿。

    白无常斜坐在车板上摇头,招呼着一众匪兵:“快把你家勾魂金刚的黄汤收拾干净吧,待会儿东风起,这点儿香气全得飘到八方堂里,估计你们堂主不会太喜欢。”

    匪兵们恼怒不已,慌忙收拾残局,有几个满脸不解的遥看白无常。

    一看他们几个的眼神,白无常立即知道蒙对了,摇头晃脑的说:“用鬼头刀的自报斩鬼金刚,用无常钩的自然就是勾魂金刚。这是三岁孩子的考题,没什么难的。”

    蛇王女儿胆小,到了土匪窝里不敢下车,央求着沙纱莎陪她。

    两女躲在车厢里听热闹,沙纱莎扑哧一笑,对蛇王女儿挤眉弄眼:“斩鬼勾魂?这群土匪运气真好,今天居然遇到正主了。”

    黑无常始终负着一双手,只踢了两脚,就放倒了两个镇山金刚。

    威风一出,吓煞众人。

    突然自堂内蹿出六个人,长短兵器不一,身形高矮不同,按六星方位的阵法,围住了黑无常。

    管他是谁,一招了事。

    根本不屑一看,黑无常闭上了双眼。

    摇扇取乐,白无常爽朗的一笑:“早这样多好,省得多费麻烦。”

    六个人沉声不理对手的讥笑,将各自兵刃耍出风鸣,围着黑无常团团旋转。

    故意将脚步声踏的沉重,以乱黑无常的听力。

    几人目露凶光,正要痛下杀手时,突然听到一声娇喝:“闪开!”

    一匹桃红马,四蹄雪白,自堂内翻飞而出,破阵而入。

    六大金刚同时后跃,让出场地,马上的人平举一柄银绣文刀,削向黑无常的脖颈。

    刀未至,黑无常睁开了眼,目光扫过桃红马。

    桃红马俊美,身形矫健,正值壮年,却被他一瞪,顿时胆寒。

    引颈嘶叫,骏马吓破了胆,前蹄软陷,翻倒在地。

    马上的人收刀不及,干脆撒了手,甩开马蹬,跃了出去。

    在凌空时,自怀中甩出一条九节亮银枪,刺向黑无常的眉心。

    银绣文刀还未落地时,黑无常用一根手指搭住了刀柄,旋向软枪。

    九节枪遇物即缠,盘住了银绣文刀,自然也伤不到黑无常了。

    这人收回软枪,以为又要挥刀再上,谁知道软枪与文刀都被丢弃,双手一挥,又自袖子里打出两支袖箭,飞向黑无常的双眼。

    一声闪开,接连三招。

    浑身是刺,好生有趣!

    矮下身形,袖箭擦着头顶飞过,黑无常像一匹豹子前蹿,双腿成剪,绞向那人的腰间。

    这是步入演武场以来,黑无常第一次亮出完整的招式。

    燕尾剪。

    武林女孩家常用的路数,却被他使得煞气九天,压得众人鸦雀无声。

    若这一腿绞中了这人的腰际,轻者伤残,重者丧命。

    眼见着这人性命堪忧。

    这人身手也利落,在连忙后退时,自手中甩出一条银丝线,缠上了古树枝杈,荡离险地。

    有意思,身上到底能藏多少东西?

    逼退了这人,黑无常也不趁势追击,任凭这人落地。

    落地时,身姿轻盈,飘飘然然,虽然输了一招,但气度不凡。

    扬眉轻笑,白无常回身敲了敲车厢,隔着厢板对话:“又是个女人。”

    实在按奈不住好奇,沙纱莎推开车窗,双手一攀,从车窗里翻了出来,与白无常同坐。

    月色依稀,只映衬到了女人的半边脸。

    一身甲装,身披战袍,好一个巾帼英雄。

    自后腰拔出两把弯月明刀,架好守势,眼眸阴冷,死盯黑无常:“你是什么人?”

    视她的双刀而不见,黑无常微微侧身,仰首望月:“府里的人。”

    话音虽轻,却字字入耳,听得众匪大惊,纷纷架起弓箭对准了黑无常。

    “总兵府?衙府?还是大内府?”

    沉声不理,只顾望月。

    沙纱莎与白无常对视一笑,估计任她猜上八百年,她也猜不出是丰都地府。

    气氛凝至冰点,所有的匪徒都在等她一声号令,随后便是万箭穿心。

    一向不喜舞刀弄枪的白无常,终于跳下车板,嬉笑着走向巾帼女子:“堂主不必再猜了,再猜就伤和气了。我们不是官府的人,我这兄弟好诙谐,他刚刚说是府里的人,指的是卖豆腐。”

    一声冷笑,知道这白衣汉子在疯言疯语,纤眉倒竖,喝问:“卖豆腐的到我八方堂来做什么?”

    “想和堂主谈个买卖。”

    “什么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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