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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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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棺材有夹层,夹层里布满了蟑螂,再让蟑螂将吸进去的气,吐给人用,人就有可以呼吸的空气。

    这种想法听着玄之又玄,但蛊师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何况,肖没盐的身上还有一株千年金灵芝,而灵芝是补气的佳品,这便又多了一层保障。

    让蛊师抓蟑螂并不难,但让蛊师抓几万只蟑螂,确实很难。

    而夜兰手的金钩,丝线轻巧,手出如电。

    旁人抓几万只蟑螂,也许要耗费一个月之久,夜兰手用金钩钓抓几万只蟑螂,只需要肖没盐做棺材的时间。

    这口棺材很大,大的像一条小船,如果不将棺材做的这么大,也装不进去几万只蟑螂和三个大活人。

    白衣人,夜兰手,肖没盐,都先后进了棺材。

    肖没盐的手很巧,棺材盖子可以从里面扣上,绝不会透进一滴水。

    昔日的水鬼愁涧,永远不变的激浪翻涌。

    人不常在,水长流。

    载不动,许多是非恩仇。

    林竹儿与祥罪和尚,亲手将棺材吊下水鬼愁涧。

    表面的水浪激荡,棺材剧烈的摇晃,当渐渐沉入水深处时,一切都变得安安静静。

    悄无声息时,白衣人突然轻轻念起一句话:“龙凤虎雷云天,林竹儿肖没盐。”

    这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人似懂非懂。

    能听明白的地方,就是林竹儿与肖没盐的名字。

    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只听到夜兰手不耐烦的问:“你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妙音大师的传人。”白衣人似乎在笑,解释着自己之前说的话:“都说妙音大师有四位弟子,是九天雷云,在收了九臂蜘蛛后,就该有五位弟子了。”

    他说的是废话,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妙音大师生前有两大登峰造极,武功与杂学。”没有人问他,他却自己说的热闹:“其中,杂学之大能,妙音大师已经传授给了林竹儿,再有林竹儿传授给了肖没盐,所以林竹儿与肖没盐也理应算是妙音大师的传人。”

    林竹儿与肖没盐不是妙音大师承认的弟子,但他们确实与妙音大师学了本事,这是足以铭记一生的荣耀。

    先说过了杂学,再说起了武功:“龙腾九式,遮天彩凤,白日旱雷,月夜星云,破天罪手,这些是妙音大师独创的高明武功,他分给了五个弟子,似乎应该叫九天雷云罪。”

    说到这里,白衣人顿住了声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妙音大师还有一招绝学,名为翻浪白虎。”

    “可惜,可惜。”肖没盐咂咂嘴:“这一招没有传人,是武学的遗憾。”

    “你错了,这一招是有传人的。”白衣人轻笑:“这一招的传人是吴牙虎。”

    此言一出,夜兰手与肖没盐大惊!

    “龙凤虎雷云天,林竹儿肖没盐。”白衣人又重复了之前说的话:“现在你们应该知道,这些才是妙音大师的所有传人。”

    “你的年纪,虽然稍长,但也不过三十岁而而,吴牙虎殉刀的时候,也许你才刚出生。”夜兰手冷笑一声:“我们为什么要信你?”

    “你们何必信我?”白衣人笑得更喜乐:“反正离棺材沉到河底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如听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是妙音大师与吴牙虎的故事。”

    天下战乱,税赋沉重。

    赚一点点钱,要交许多税,百姓的日子经常入不敷出,实在不知道熬到哪一天才能熬出头。

    寺庙是一个唯一不收税的地方,尽管日子也过得清苦,但总算能吃一口饱饭。

    许多穷人家养不活的孩子,经常送到庙里出家,有的干脆将婴儿往山门口一放,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这一天清晨,又发现了被放到山门口的婴儿,生的灵目慧珠,唇红齿白。

    老方丈将襁褓纳在怀里时,婴儿的小手拉着他的胡子,居然在笑。

    笑声脆亮,几分奇妙。

    老方丈与这婴儿非常有缘,尽管他在庙里的辈分最高,也坚持收婴儿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并赐法号妙音。

第三百六十六章 女菩萨

    坐香,早课,午斋,劳作,听经,禅定,入眠。

    这是出家人在寺庙里的全部生活。

    僧人也要行脚,行脚的时候要托钵乞食,低头观自在。

    所谓托钵乞食,就是我们常说的化缘。

    真正的僧人,持“不捉金钱戒”,化缘时,只乞食,不收钱。

    所以低头观自在,就是指行脚时,要低头走路,这是不让僧人去看花花世界。

    行脚途中,要露宿野外。

    经文有戒律,行脚僧人可以睡桥下,树下,坟茔之地,这是不让僧人借宿,以免打扰世俗。

    妙音喝着米汤,从婴儿长成了少年。

    他天资聪慧,不到十岁时,已能背下师父传授的经文。

    他肢体灵动,在十六岁时,已成为寺中达摩院的第一高手。

    他心思灵巧,在二十岁时,你能精通各项杂学,占卜算卦,医术星相,无一不精,甚至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通了南疆蛊术。

    师父有些担忧,怕他入了邪门歪道,但学会蛊术确实有一个好处,从此寺庙里的庄稼,再也没闹过虫灾。

    在妙音二十六岁的时候,师父圆寂,由他师叔接任方丈之位。

    妙音博学多才,自小受尽师父宠爱,少年时不免有些骄纵,曾经得罪过如今的方丈师叔。

    在庙里的和尚,虽然人人都念经,但也不是人人都有佛性。

    师叔得了大权,果然小肚鸡肠,他让妙音去做了火工头陀。

    火工头陀,只是名义上好听一些,说穿了就是做饭的伙夫。

    师父在的时候,庙里是每日一餐,过午不食。

    如今,师叔改了规矩,加了一顿早饭。

    和尚每天睡的就很少,妙音还要做全寺的早饭,天不亮就要淘米摘菜,起火熬粥,他几乎一天一个时辰都睡不上。

    寺庙里自己种的菜吃完了,妙音每天都要下山买菜。

    山上山下的这样跑,幸亏他有一副好身手,如果换做常人,早就要被累死了。

    妙音经常去一个农家老汉的园子里摘菜,夫妻两人对妙音都非常好,每次都将秤挑得高高的,在妙音临走前,还要在他的包袱里塞两个煮熟的地瓜。

    一来二去,感情日渐浓厚,老人们似乎把妙音当做了他们的儿子。

    这天夜里,下山的时候还满天星斗,捡菜的时候已经乌云密布。

    等交易好了青菜,恰巧下起了大雨。

    雨丝如箭,猛烈地能将大地射穿。

    虽然妙音惦记着要回寺里做早饭,他执意想走,却得到了老夫妻俩的挽留。

    “小师父,雨这么大,上山的路又滑,半路摔一跤可不得了。”

    老婆在劝他,老汉干脆就攥住了妙音的手:“你哪也不许去,就在老汉的屋里等雨停。”

    他拉着妙音就往屋里让,又赶紧叮嘱自己的老婆:“你给我们爷俩弄几个素菜,我要和小师父喝一会儿。”

    妙音实在拗不过他,被他强强推上了炕桌。

    和尚不能饮酒,妙音连声拒绝,却听到老汉问:“酒是粮食酿的,又没杀生,小师父为什么不能喝酒?”

    “杀盗淫妄酒,是我佛对世人的戒律,和尚更不敢破戒。”

    老汉吧嗒了一口烟,和妙音说起佛法:“我听说,佛祖说的不能饮酒,是在说不能饮醉酒,因为人醉了酒,嘴里就会有怪味道,会熏跑身后的护法。”

    老汉边说边倒了两杯酒,又抽了一口浓烟,扬眉问:“小师父,我听说的对吗?”

    他说的虽然不全,但基本无误,妙音双手合十,只能点头:“施主善解佛法,必能为家人带来无量福报。”

    “小师父年轻,身体又这么好,只饮一杯酒,不会醉的,佛祖也不会怪你。”

    老汉将酒杯推到妙音眼底,与他轻轻碰了杯,先干为敬。

    妙音不得已,只能陪饮。

    但有一件事妙音却想错了,年轻与身体好,真的和酒量无关。

    在老汉的几次劝说下,妙音勉强的喝了三杯酒。

    胃里翻腾如火,心跳擂动如鼓,妙音醉了。

    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睡老汉的床,可是此时脚下无根,也回不去寺庙了。

    雨仍然未停,妙音睡在老汉田地旁的棚子里。

    多日的劳累与辛苦,再加上有酒醉助力,妙音睡了一个酣畅淋漓。

    半梦半醒间,见到一个女菩萨躺在自己的身边。

    女菩萨的声音温柔,轻轻咬着妙音的耳朵:“小师父,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早晚会有这一刻。”

    女菩萨的手很软,轻轻除去妙音的衣裤,摸遍了妙音的全身。

    妙音虽然熟记戒律,但也是方刚之躯,再加上酒乱佛心,菩萨温柔,**倾泻,不能再收拾起来。

    在梦里,妙音放纵了一次,与女菩萨缠绵悱恻,做下了不能说的羞事。

    梦醒后,恍若隔世。

    低头看,床铺凌乱。

    闻指间,胭脂留香。

    心念动,旁边无人。

    若说一切是真,那女子是谁?

    若说一切是假,自己又怎会不着寸缕?

    妙音慌乱的穿好僧袍,不敢再逗留片刻,摸黑冒雨回到了寺庙,连青菜都忘了拿。

    独自惆怅了许久,苦想了多日,始终分不清,一切是真是假?

    日子照旧,妙音仍然去老汉的园子里抓菜。

    始终再也没见过,梦里的女菩萨。

    也许只是一场春梦而已,好叫佛祖笑话。

    直到有一天,妙音来到老汉屋前。

    平常的这个时候,老汉早已等在园子里,今日却不见人影,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妙音刚要叫门时,听到屋里传来争吵声,是老汉的唉声叹气和年轻女子的愤愤不平。

    和尚隔门听耳,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女子是老汉的女儿,老汉将她嫁给县里的富户为妾。

    刚嫁过去时,还算受到宠爱,可富户接二连三的又纳了几个小妾,老汉的女儿就受到了冷落。

    不但受到了冷落,一旦有哪句话惹了富户,还要挨他的巴掌。

    女儿再也受不了被别人当作牲口养的日子,一气之下,向富户讨了休书,分文没有的跑回了家。

    “家里要是容不下我,我就剃了头发,当尼姑去!”

    女子一脚踹开了门,见到立在门前的妙音。

    妙音顿时流下冷汗,这女子竟是那夜的女菩萨!

第三百六十七章 一刀一个

    妻不如妾,那是指在床上。

    妾不如妻,那是指家里的地位。

    嫁给别人做妾,从第一天起就矮人一头。

    花轿只能走侧门,不穿凤冠霞帔,只穿粉红嫁衣,不拜天地父母,不能大摆宴席。

    总之,无论如何,都矮人一头。

    卖菜老汉的女儿,受不了这些窝囊气,她怨恨父母,怨恨丈夫,怨恨命运。

    妙音与她在门前相遇的那一刻,妙音惊呆了,他认出了她,是那夜的女菩萨。

    老汉女儿发脾气了:“真是晦气,出门就撞见和尚!”

    她拧着蛮腰走了。

    难道不是她?

    还是她没认出自己?

    老汉妻子追了出来,见到妙音在门口,满脸歉意:“对不起,小师父,这个野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

    娘去追女儿了,老汉为妙音装好了青菜,今天实在没心情和小师父说佛法,随便客套了几句,就送妙音走了。

    常言说,打不散的骨肉,何况是吵架?

    娘追回了女儿,自此后,在园子里等妙音抓菜的,就是她。

    她对妙音一直不冷不热,好像从未见过他。

    两个人甚至都很少说话。

    老汉有时会埋怨女儿:“怎么也不跟小师父打招呼?”

    “他买菜,我卖菜,有那么多好聊的吗?”

    她说话就呛人,完全没有那夜女菩萨的温柔。

    也许只是长得像,但一定不是她。

    当妙音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后,女人的随便一句话,又将他打入了地狱。

    “我有身孕了。”

    隔了那一夜,两个月之后的一句话。

    妙音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脸色苍白,心跳如兔,浑身颤抖,比喝了酒还难受。

    “你说该怎么办?”

    女人的问话很冷,将妙音打入了数九隆冬。

    “和我恩爱的时候,你那么用力,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她的每句话,都像棒子敲打在妙音的光头上。

    “和尚是可以还俗的吧?”

    她又问,妙音不能答。

    “你娶我吧,我要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请全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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