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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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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白馍,才是沙漠最忠实伙伴。

    “我能坐马车吗?”

    “坐马车容易让人犯困,白天在沙漠睡着的话,就很难醒过来了,为了你的命,你不能。”

    “我能不和你骑同一匹骆驼吗?”

    “头驼的体质最好,也最有精神,沙漠里的一切危险它都能提前感知,为了你的命,你不能。”

    “我如果不在乎我的命呢?”

    “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已经卖给我了。所以,别废话,上骆驼,赶路!”

    白无常向禹御雨挣扎过,但没用。

    他又骑在坚硬的驼背上,贴在她身后,躲不开少女芬芳的体香。

    自从与白无常说过她已找好男人这件事后,一路上,嬉笑顽皮,轻声细语,与他逗趣。

    莺声燕语虽然阅耳,白无常却什么也听不清了。

    胃里泛起苦水,心头百般滋味。

    乱!

    合计过,逃?

    怎么逃?

    自己布的这个局,还拉着小爷入局,如果此时纵身驾云,一定会被小爷用链子捆下来。

    他若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装糊涂?

    一路长远,装到哪天才是个头儿啊?

    迷茫,混沌中摸不到一丝光亮。

    直到觉得手背疼痛,才放下心中胡思乱想,回过神来。

    原来是禹御雨捏着他手背上的皮,拧成圈。

    她回眸瞪他,明亮的额头,几乎要贴在白无常的下巴上。

    少女的芳香扑鼻,白无常慌忙后仰,挤出一副不知道有多难看的笑脸。

    “你到底听懂了没有?”她嗔怪。

    “啊?”她刚刚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听到。

    为免她多做纠缠,只能暂时应付:“一切全凭主人决断。”

    这人胡乱回话,面色古怪,紧张什么?

    禹御雨撇了撇嘴,转头继续赶路。

    下午烈日最盛,晒得沙子冒烟,比昨天还难挨,已走到了沙漠深处。

    举目四望,万里沙丘,一片荒芜。

    不得不佩服禹御雨,她究竟是怎么辨别方向的?

    一下午的时间,足足饮了四次马。

    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还好驼队庞大,所载的水资还算富裕,否则,还真要担忧性命安危了。

    艰难跋涉,在快被晒成肉干的时候,终于熬到烈日斜坠。

    天色渐暗,禹御雨还在催着骆驼赶路,没有驻足休息的意思。

    再行一段路,星月已出。

    突然听到禹御雨高兴的尖叫:“月牙泉,月牙泉,咱们终于到啦!”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万里黄沙中,竟然有一方小小的绿洲!

    虽说只有一个农家院落的大小,但终于能看到与黄色不一样的色彩,让人心里一振。

    禹御雨压抑不住心头的欣喜,竟然不管身后的马队,连连催动骆驼,一路小跑,奔向那方绿洲。

    绿洲已到。

    待她停住骆驼,白无常急忙跳下来。

    足足一天,屁股都快磨出茧子了。

    人在高兴时,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禹御雨不再使唤白无常,自己动手从后面的骆驼背上卸下了行囊。

    苦,心里苦。

    她说过,她会对她的男人很好。

    一天了,她从没用我做过苦力,还为我注满水囊。

    逃不了,该如何?

    做苦力也好过心乱如麻。

    见她手忙脚乱,顾不得屁股疼,冲过去,不再让她动手,白无常手脚利索的卸货。

    见他忙碌,轻轻一笑,从他已卸下的行囊里找出两个小包袱,藏在身后,叮嘱他:“慢点干,别太累。”

    她走开,去寻蛇王女儿。

    白无常愣住,我为她做活儿,她是不是觉得我对她很好?

    她说过,她找的男人一定要对她很好。

    停下了手,犹豫不定。

    这活儿,究竟该不该干了?

    寻到蛇王女儿,禹御雨贴在她耳边,与她说了些私房话。

    蛇王女儿轻轻皱眉,满面为难,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将其中一个小包袱分给蛇王女儿,禹御雨又去迎后面慢慢赶来的马队。

    站得离黑无常足有一丈远,对他说了些话。

    说完,转身就走。

    也甩给他一个背影。

    她得意,奔向站在货堆旁的白无常。白无常慌忙大步流星,迈向马队,路过她时,慌忙说:“我去饮马,我去饮马。”

    不敢等她回话,几乎小跑起来。

    禹御雨回身看着马队的方向,扑哧一笑。

    扬起下巴,走向骆驼,只看背影,就知道她在高兴。

    见到黑无常,像见到救星。

    “祸事了,祸事了。”白无常叠声苦叹,相求:“小爷,杀羽妖这个活儿,咱们不接了,逃吧。”

    只行了两天脚,便吃不住苦吗?

    擦去额头汗,反问白无常:“阎罗的令,你敢反?”

    见他擦汉,忙替黑无常一个劲儿的摇扇,讨好讪笑:“不是我反,是你反。小爷已至少反过八十万次阎罗的令,也不差多这一回。”

    自己胆小懦弱,还想强赖别人?

    沉下脸色,回他:“羽妖的遁化之术,真有那么厉害?我想会一会。”

    “三界中谁人不知?天上地下,唯小爷独尊。何必跟一只小妖争胜呢?咱们逃吧。”扇个不停,弄出凉风,只盼小爷点头。

    却事与愿违。

    黑无常冷哼:“少要多言,我必斩羽妖。你休再说逃,败我名声!”

    我哪里是怕羽妖,分明是怕女人。

    这其中原由,该怎么对小爷讲明?

    难道说我招惹了幼女相思?又得罪加一等。

    壮着胆子与小爷商量:“那……小爷去会羽妖,我……先走一步?”

    一句商量,换来冷目凝视,痛斥:“你敢怯战?岂不坏我丰都名头?我怎能容你?”

    丰都的名头?

    几时有过?

    为躲幼女纠缠,只能再死皮赖脸:“小爷你三界问问,我丰都哪还有什么名头?若是有名头也只是骂名,咱们俩只是小小鬼使,不入流的小角色,丰都就是想挣名头,也不用着落在咱们身上,况且……”

    还敢纠缠不休!

    黑无常不语,放下臂上铁索,冷声刺耳。

    叹息之后,止住声头,形色萎靡的站在黑无常身旁。

    见他无话,黑无常收回索链,叮嘱:“等下我与蛇王女儿沐浴时,你须照看好驼队、马匹,若有闪失,休怪铁索无情。”

    话说完,纵身跃。落到蛇王女儿身边,与她一同走进绿洲。

    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真是不长记性,在丰都城里混日子不好吗?干嘛偏偏招惹这位小爷,落一个逃不脱的局面……

    等等,他方才说什么?

    沐浴?

    与蛇王女儿沐浴?

    他要与蛇王女儿沐浴!

    一入沙漠,童女要嫁人,童男要共浴。

    天!

    白无常一屁股坐进沙地,满脑子空白。

    蛇王女儿与黑无常隐在绿洲里。

    禹御雨留守在驼队旁,坐在一方毡毯上,喝水吃馍。

    共浴这件事,她知道吗?

    拔腿跑到她的身旁,大口喘着粗气:“他、他、他、他们、他们要、他们要洗澡!”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满头是汗,脸色苍白。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皱眉回:“你慌什么?我下午不是与你说过的吗?”

    “啊?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过什么?”

    顿时惊乱。

    这种事,他们也好意思告诉童女?还有没有点廉耻!

    喝口水,损了他一句:“你这人,又懒,又馋,又色,还没有记性!”

    指了指绿洲,对他说:“这里以前叫月亮湖,很大的一片,过往商队都会在这里补充水源和沐浴,但现在,这片水已经越来越小了,只能叫月牙泉了……”

    这是我问的重点吗?

    “等等,等等,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他们怎么会一起洗澡?”

    话被打断,当然没有好语气,瞪他一眼,气说:“下午跟你说的时候,你不好好听,现在跟你说,你又打断我!你听好了,现在是他们洗,等他们洗完,就轮到咱们洗了!”

    说完话,她扭头吃馍,不再理他。

    又被惊呆,脑中一片混沌!

    早听说过西风开化,难道已经开化到了这种程度?

    一脸茫然。

    呆若木鸡的吃馍,喝水,全然不知滋味。

    少时,绿洲里隐隐传出踏沙声。

    白无常寻声看去,蛇王女儿已经整妆而出。

    已换过衣,白纱换作粉纱,少了些许盛洁,多了几分妩媚。

    黑无常紧随其后,身体笔直,少年英雄模样。

    蛇王女儿对禹御雨点了点头,黑无常走回马队。

    两人共浴后,竟无缠绵话,装作无事。

    禹御雨收好了水囊、粮食,拍了拍手,提起随身的小包袱,对白无常一笑:“快起来,该我们洗了。”

    堪堪苦笑:“不洗不行吗?”

    哼了一声,反问:“你怕?”

    怕?

    我怕?

    哼,共浴而已,谁吃亏?难道还能被你叫住阵吗?

    霍然起身,率先走向绿洲。

    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第二十九章 赝品

    恐惧到了极致就会愤怒,所以才有人在夜路时唱歌。

    愤怒到了极致就会大无畏,视危险而不见。

    此时,白无常渡过了恐惧与愤怒,已经大无畏。

    绿洲有树丛包围,穿过树丛,就来到月牙湖边。

    “谁出生不是光着来的?”长袍已被他甩在地上。

    “洗澡嘛,脱光了又有什么不对?”短衫也被他扔在一旁。

    “难道我堂堂七尺好男儿,还怕一个小女娃子叫阵吗?”又蹬下两只短靴。

    “我这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长裤,短裤一起被弃在了岸边。

    他已**。

    已经脱光,不怕人看!

    干脆转过身体,张开双臂,英雄大喝:“来吧!”

    禹御雨携着小包袱钻进树丛,面对白无常。

    一个精赤的身体,展开,对着她。

    “啊”

    尖叫声冲天响起!

    她丢掉包袱,蒙住双眼。

    白无常回身钻进水里,简直比泥鳅还快!

    头顶风响,一条黑铁链砸向泉水。

    铁链势大,敢于撼天,砸得泉水激昂,喷向夜空,露出泉底,也露出了**的白无常。

    凭空传来怒喝:“有某在此,谁敢作乱?”

    烈烈衣响,半空中降下黑无常,瞬间护在禹御雨的前面。

    一声尖叫,惊动了他。

    以为有恶妖闹世,便随叫声跃来,以铁索探路,震慑妖气!

    正怒目寻妖,却看到白无常赤条条的蹲在泉底,缩成一团,遮住羞处。

    喷溅到夜空的泉水此刻回落,像降了一阵疾风暴雨。

    雨点有豆大,像碎石一样破风,全砸到了白无常身上。

    只能咬牙忍痛,不能抬手护头。

    泉水再次及腰,白无常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气,又潜回水里,死也不肯再出来。

    他怎能做这等龌龊事?

    敢坏鬼使的名头!

    刚要拿他出水问罪,又听到禹御雨在身后颤抖的问:“我家小姐呢?”

    黑无常指了指树上。

    抬头看过去,见到蛇王女儿坐在枝杈上,抱着树干,悬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看来安然无恙。

    抚了抚被惊吓到的胸口。

    稍作安然后,又突然惊叫:“驼队!驼队!”

    催促黑无常:“快带我家小姐回去,好好照看驼队,别被歹人钻了空子。”

    狠狠的瞪了一眼泉水中央,黑无常跃起身形,单臂环住蛇王女儿,纵出树丛。

    见她带着小姐离去,这才委屈的蹲下身子,收拾小包袱里散落一地的物件,脸已红透,好似火烧。

    重新打好包裹,听到泉中央传来白无常的声音:“原来是些贴身的小衣、香袜。”

    收回这些事物,就是怕别人偷看。

    他不要脸!

    “这是女儿家的贴身物,你怎么敢看?”

    白无常叹了口气:“有些东西,只需看一眼,就忘不掉。”

    抱紧了包袱,骂他:“我没想到,你这人竟然这么无耻!”

    是谁要与我一同洗澡的?

    这算不算贼喊捉贼?

    “你邀我共浴时,就该知道有坦诚相见的时候,怎么给我扣上一个无耻的罪名?”

    邀你共浴?你乱想什么呢?

    “你要不要脸?谁要和你共浴?是大家轮换洗澡。”

    “轮换洗澡?”

    难道是我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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